第 31 章

　　李東的秘書辦好軸承廠的收購，就給調任上海，以後任謝萬生和李東公司整合成的集團上海負責人。招聘人才時，李東選了兩人做自己助手，一男一女。謝萬生聽後，把兩人資料找來看了下，發現學歷都不錯，也都有過實際業務經驗，最主要女助手長得很安全，謝萬生比較滿意。

　　１２月底，集團公司正式成立，集團名稱為「東昇（生）」，取兩人名字中一個。這次集團股份李東佔了百分之５１，謝萬生百分之４５，杜建民減少到百分之２，剩下的股份分配給集團其他負責人。杜建民的股份減少，含金量卻增多。李東在上海搶先出手收購的店舖，現在已經翻了幾倍，這也是李東股份比謝萬生多的原因。金玫瑰和酒店、飯店都沒列入集團，而是繼續由狄志明單獨管理，謝萬生和李東占股份，分紅百分之４０給狄志明。這是謝萬生主張的，黑白還是不要混一起，雖然狄志明已經漂白，扒開裡面也是灰的不是！

　　1994年以前，有官方匯率和市場匯率，官方匯率是銀行結算的匯率，市場匯率是銀行間和企業留成外匯交易的匯率，當時前者為1美元5.4人民幣左右，後者為8.7；1994年1月1日，兩者並軌，統一以市場匯率作為匯率水平。

　　匯率並軌對中國經濟影響很大，中國股市走向了長達一年半的低迷了。

　　當然股市和李東關係不大，李東創業資金有了後就專心搞實體，從謝萬生那的小道消息知道國家要動匯率後，李東還是第一時間警告了凌濤，注意股市風險。

　　凌濤已經從銀行辭職，專門研究股票。李東的話他還是相當信服，只拿了一部分資金進股市。後來凌濤股市如何，李東不大清楚，但看股市低迷時期，他的股票講座場場爆滿，應該沒虧。

　　李東自己生日晚迷迷糊糊答應謝萬生的要求，隨著日期越來越近，謝萬生有意無意一遍遍提醒，就是要李東和他一慶賀陽曆生日。

　　謝萬生公歷生日是２月８號。，農曆二十九。（幸虧不是３月８號）

　　９４年謝萬生公歷生日那天是臘月二十八，只比農曆生日早一天。本來李東是準備二十六回家的，為了兌現要求，也只能除夕夜回家了，好在９３年夏，海市到李東家鄉通了高速，回家開車只要２小時多一點就能到。

　　除夕夜本來家人團聚守夜，謝萬生的生日也不過父母嘴裡說下，你說中國人過生日是吃吃喝喝。除夕夜會吃得不好？你說要玩，除夕晚上你出去轉一圈，能看到幾個人？都在家呆著守歲呢，所以謝萬生很悲催，專為他過生日是從沒有過，也有除夕是三十的，可家人只記得是除夕，有二十九不是除夕夜的生日總給忘記。

　　８號那天公司已經放假，不在本地的人都趕回家過年。錢姨夫妻也已經回了老家。謝萬生和李東上午去菜場買了菜，回別墅和李東兩人整了頓豐盛的午餐，下午沒事做和李東去看了場電影，看的是陳凱歌導演的《霸王別姬》。

　　李東到電影院一看放的是這電影就很囧，心裡嘀咕，謝萬生不會有意選的吧。這倒冤枉了謝萬生，謝萬生平時忙都忙死，哪會去注意這些東西，今天是難得空閒。晚上杜建民他們要幫謝萬生慶生，如果不是晚上的慶生宴，下午謝萬生都不會和李東出來，拖著李東在別墅廝混多好！

　　虞姬是香港張姓演員飾演，風華絕代，無人能超越。可惜**那年高樓縱身一跳，徒留他的摯愛孤獨一人。夜闌靜，有誰共鳴！

　　謝萬生從電影一開始就緊拉著李東的手，電影內容李東沒說，謝萬生也不知道，看著看著，回過味來，原來是扮演虞姬的師弟現實和角色不分，愛上了師兄，到影片結尾扮演虞姬的師弟自殺，師兄一聲「啊！虞姬...」久久迴盪。

　　謝萬生出來後一直沉默不語，李東有些不安，今天畢竟謝萬生生日啊，總要讓他開心點。

　　「扮演虞姬的演員是真的同性戀。」

　　「你怎麼知道？」

　　「額，香港雜誌有報道，他和他愛人現在定居加拿大，當然明面上沒說是同性。」

　　「他們相愛？」

　　「據說從小認識。」

　　謝萬生微笑：「只要感情真，總是會有人祝福的？是不是？」

　　李東還在回憶著那段過往，是啊，後世人們很寬容，甚至還有粉絲。

　　唐振華的手腳很利索，國慶結婚，到年底楊佳億就懷孕了，懷孕反應很嚴重，謝萬生的慶生宴無法參加，只派了老公一人來。謝萬生也沒請多少人，只邀請了關係比較親密的幾個，堪堪坐滿一桌。在座的就杜建民和狄志明知道謝李的關係，杜建民是看到謝萬生搬到李東房間去，知道老大已經拿下了李東，那個感慨啊，老大太威武，直的也給掰彎。狄志明是見識多了，謝萬生再怎麼掩飾，相處多總看出點苗頭，再說謝萬生也並不想瞞他，狄志明對此倒無意見，李東身家不比老大低，只要老大不吃虧，他不在乎老大喜歡的是男是女。（果然是混黑道的，三觀與眾不同！）

　　謝萬生心裡打了小九九，不肯喝多，李東是發誓不喝醉，結果到酒席結束，除了李東和謝萬生，連杜建民都趴下了。謝萬生打電話叫人把這幾個醉鬼一一送回家，那時酒後駕駛管得還不嚴厲，可醉到這地步，你不去禍害人，也會禍害到自己生命。把人都送走，兩人回到別墅已經深夜。

　　李東到房間先拿了睡衣去洗澡，等出來，房間只亮了罩燈，謝萬生已經躺到床上。

　　「你怎麼不去洗澡？」

　　「我到客房洗了。」謝萬生掀開被子讓李東上去，李東一瞄，光溜溜的。今天謝萬生又要互幫互助啊！

　　果然，李東一進被窩，謝萬生就膩了上來，湊到李東臉邊呼吸都重了。對著李東又是親又是摸，沒多久，李東招架不住，舉槍投瀉了。按慣例，李東去摸謝萬生的，幫他也釋放出來，不想謝萬生拉開李東的手，親著李東討好的說道：「東東，我生日你答應過我一個要求的不是？」

　　李東直覺不對，謝萬生打什麼鬼主意？

　　「今天讓我進一次好不好？」謝萬生一邊親著李東的嘴巴，一隻手已經伸下去在李東後面亂摸。

　　李東一下就炸毛了，拍開謝萬生的手：「我明天一大早要開車回家，你是想我爬回家啊？」

　　謝萬生給自己禽獸的慘狀可歷歷在目呢。

　　「你那天是喝醉，不知輕重，我今天輕輕的，你要疼我就不做。」

　　「不行，那地方想想都疼。」

　　「我查過好多資料，當心點沒事，要感覺好我們也多種方式嘛！」

　　李東態度很堅決，他可不想和謝萬生一樣發熱吃藥。可惜謝富豪今天打定主意要上手，軟磨硬泡，面皮自尊通通不要，就差跪求了。李東到底沒抗住，答應謝萬生試下。

　　第二天李東一身清爽的開車回家。

　　不是謝富豪技巧有多好，第一次能有什嘛技術？蓋因謝萬生太激動了，拿出早準備好的軟膏給李東後面擴展好後，興奮的進入李東，準備大幹一場。李東那地方頭次有異物進來，條件反射，菊花一緊，謝萬生還沒動幾下呢，給李東一夾，一哆嗦，當場就瀉了，謝萬生撐著手就楞在了李東身上。

　　李東感覺後面突然溫熱、有東西流出，過了幾秒反應過來，一把把謝萬生推下了身，棒著肚子就笑：「有沒有一分鐘啊！」

　　謝萬生那個鬱悶啊，窺視了幾年啊，怎麼臨陣就熄菜。豬八戒吃人參果啊，囫圇吞棗，啥滋味都沒來得及品。不甘心，爬上李東身子，準備重振雄風，正常男人要瀉掉，哪能馬上再硬起的，除非你吃藥。謝萬生搗鼓半天沒成，心裡想死了李東，可身體不聽話啊。

　　李東又一巴掌拍下謝萬生：「今天別鬧了，我明天要起早呢。」李東中午要趕到家祭祖。

　　「再試試嘛，你反正也沒疼不是？」

　　「等你再來興致鬧完，我還睡不睡啊？」

　　李東推開謝萬生進浴室清洗。謝萬生也沒辦法了，總不好叫李東趕不上祭祖吧。

　　哎，謝富豪一年多的心機付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