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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魘》第20章
第二十章 只恨其不爭

  進了書房,沈謙坐到書桌前,看著沈遲夙喝道:“跪下。”

  面無表情的雙膝跪地,沈謙看著他怒道:“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父親問的是何事?”沈遲夙低著頭問。

  一聽沈遲夙的回答,怒氣衝衝之下,沈謙抓起書桌上放著的硯臺便狠狠砸過去。

  沈遲夙跪的直挺挺的,絲毫不躲。硯臺砸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紅痕,裡面濺出的墨汁染在臉上衣上,最後咕嚕嚕在地上滾了滾倒在一旁。

  “你還和我裝傻,現在江湖上已經滿是你與那魔頭的流言蜚語,你當我是聾子是不是?”沈謙看著沈遲夙氣不打一處來。

  “先前便有此類傳言,我以為那是江湖宵小惡意中傷便沒理會。你是我沈謙的兒子,我瞭解你,即便之前放出什麼斷袖的話我也清楚你只是怕有個萬一耽誤了別的姑娘。只是這次回來你為何不辯解,你告訴我這同樣只是一個虛妄的傳言嗎?”

  “不是!”

  “逆子!”手指顫抖的指著沈遲夙,沈謙氣的渾身發抖。對著屋外人他吼道,“王伯,請家法!”

  “是,老爺!”門外應一聲,不多時便有一留著花白鬍子的老者雙手執著一根帶著荊刺的藤條進來。

  “不准讓任何人進來。”冷冷吩咐一聲,沈謙轉頭看向神色無絲毫變化的沈遲夙。

  王伯張張口,最終沒有一句話默默退出關上了門。

  “我再問你一次,你與黑檀教的魔頭可有關係?”眼神淩厲的俯視著沈遲夙,沈謙手掌握緊了藤條。

  沈遲夙挺直背脊,一眼不發。那樣子,更像是默認。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他無法開口否認,因為只能沉默。

  “好,好,真是很好!”話落,狠狠抽在了沈遲夙背上。

  浸泡過鹽水的藤條帶著荊刺狠狠刺進肉裡,帶著鮮紅的血液飛濺。沈遲夙緊抿著嘴,身體被抽的一下一下刺痛,只是這痛遠不及宮城殷那時給的痛,因而他緊咬著唇,不曾發出一聲。

  閉上眼,腦海裡驀然浮現那無數次蠱毒發作的夜晚,那時候漆黑的讓人絕望的密牢,現在想來其實也沒有那麼痛苦了,人或許便是這樣,事過境遷再去體味,心情總是不同於當下的。身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後背此時已是鮮血淋漓,皮開肉綻,合著鹽水的作用疼的仿似嚴厲的酷刑。

  看著沈遲夙閉著眼,抿唇不語,沈謙眼角抽了抽,手下更是大力的抽打,“你可知錯?”

  “……父親說的是哪件事?”沈遲夙慢悠悠的開口,帶著一絲疲憊。

  “看來你是毫無悔改之意。”扔掉藤條,沈謙捏住沈遲夙的脖子狂怒,“今日打死你,我權當沒有養過這麼一個逆子。”

  面色蒼白的閉著眼,沈遲夙也不掙扎。

  手指不斷收緊,對上沈遲夙面無表情的臉,沈謙心中一震,慢慢鬆開手道:“你好自為之。”轉身離開了書房。

  跌坐在地上,冰冷的氣息絲絲蔓延上身體,眼睛無神的看著眼前那一方地方,他苦笑:“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地方,怎麼可以輕易死掉。”

  掙扎著站起身,他蹣跚的走出門,向著自己的房間行去。

  早已聽說少莊主回來了,伺候在沈遲夙身邊的丫鬟侍從無不欣喜,只是當他們看到沈遲夙滿身是血的出現時不由驚呆了,還是沈遲夙的貼身侍女丹容提醒:“快去準備傷藥熱水”眾人才急急忙活起來。

  “少爺,您慢點。”上前扶住沈遲夙的身體,將他扶著坐在桌前,丹容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背部,淚眼濛濛道:“少爺,疼嗎?”

  “無妨!”淡淡一句話,仿似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情。

  丹容輕手輕腳幫著沈遲夙脫身上的衣衫,可裡衣早已緊緊黏著肉,她若強扯,定然會讓傷口更嚴重。丹容抽噎道:“還是等會兒用水浸浸再脫吧。”

  看一眼丹容,沈遲夙不耐煩道:“別哭了。”伸手一扯,上衣便被狠狠拉了下來,而他背部有些已經止住血的地方又開始撕裂流血。

  捂著嘴,遏制住哭聲。丹容難以想像那要多大的毅力才能眉頭都不皺一下。

  不多時,傷藥熱水都準備好了,丹容輕輕的擦洗傷口,然後傷藥,其他人看到那淒慘的傷勢也都一陣悲戚。沈遲夙對他們未必有多好,但他從來也沒為難過他們這些下人。處理好傷口,丹容給他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又千叮嚀萬囑咐一番退了下去。

  一個人待了沒多久,沈夫人便匆匆趕來,看到他的傷勢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他怎麼就那麼狠心啊,兒子不是他的嗎,打起來都不知道心疼。”

  勉強笑笑,沈遲夙說:“母親,你不要怪父親,是孩兒做錯了事。”

  坐在沈遲夙對面,擦了擦眼淚,猶豫了會兒,沈夫人開口:“夙兒喜歡那個黑檀教教主?”

  身體顫了顫,沈遲夙低頭不語,然而這更像是默認。

  “怎麼會這樣。”眼淚又如斷了線的珠子掉下,哪怕是聽到傳言,她還是不信自己的兒子會走上這條不歸路。喜歡男人本就為人不齒,如今對方還是與正道分庭抗禮的黑檀教教主,這孩子到底走了一條多麼艱難的路。

  “這幾年你都去哪了,夙兒?”鎮定了心思,婦人問道。

  “母親,我不想談過去的事情。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一咬牙,沈夫人豁出去一般,盯著沈遲夙的眼睛問:“夙兒,你對以後可有打算,你和黑檀教教主……你們又有什麼打算?”

  搖搖頭,他苦澀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從一開始便註定只能對立,我沒辦法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他也明白的。”

  “那夙兒可能放下對他的感情?”小心翼翼問出口,沈夫人一直盯著沈遲夙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會怎樣,也許時間久了就會忘了。”

  手指顫抖的捂住胸口,沈夫人嘴唇動了動,禁不住溢出一絲嗚咽。

  沈遲夙愣愣發呆,屋內便時而響起婦人的哭聲。

  說到底,說忘記容易,真忘記卻難。

  自從那日狠狠對著沈遲夙用了家法,沈謙幾日裡臉上都是烏雲密佈。對於沈遲夙的歸來,很快便有人知道。沒幾日幾大派分別派人前來探望,沈謙面笑肉不笑看著那些人,什麼探望,不過是想打探些消息罷了。隨即想到那些人背後的目的不由有些寒心。

  對於莊裡的事情沈遲夙多少知道一些,他與宮城殷的關係為九逍山莊帶來了不少猜忌。心中雖有些憂慮,卻也相信九逍山莊的實力。傷勢稍好一些他便拼命練劍,如今他的劍法比之兩年前進步了不少,對於九逍劍也有了更深的認識。這份劍法共分十層,如今他才剛剛進入第七層,九逍劍每進一層都會殺傷力大進,只要他努力不懈練到頂層,江湖中恐怕便鮮少有人可以與他比肩。

  日子如此漫漫流逝,他的傷勢漸漸好全了,於是,每日裡練劍的時間更多了。莊裡的丫鬟們常常躲在一旁偷看,唧唧喳喳的議個不停。

  “少爺今日又在練劍,明明武功那麼高強了。”一個梳著雙髻的丫頭不解。

  “少爺那可是要一飛震天的雄鷹,哪是你們這些小丫頭捉摸的透的。”笑著拍拍小丫頭的腦袋,丹容端著茶水走過去道:“少爺,喝點水,歇會兒吧。”

  “真羡慕丹容姐姐!整天可以陪在少爺身邊。”

  “是啊是啊。”一群歎息聲,看看時間,大夥戀戀不捨的散去。

  對於那些小動作沈遲夙自然知曉,只是他並不作理會罷了。

  擦擦額上的汗水,沈遲夙端起茶碗一口飲盡便要起身。丹容攔住他嗔道:“少爺,您就多歇會兒吧,您的傷勢才剛好,不要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我沒事。”淡淡拿掉丹容的手,起身橫劍,一招一式竟顯功力。

  失落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丹容的視線追逐著沈遲夙的身影。紫衣漂泊,劍勢如虹,流光閃爍,隱隱發寒。

  沈遲夙每日持續這枯燥無比的日子,直到許久不見之人驀然來訪,心底沉浸壓抑下許久的恥辱與痛苦又緩緩翻滾上來,漫過心田,最終化作一抹苦澀。

  PS:之前章節更錯了,這章內容有點少,結果老是提交不了,於是,我就在此加一些臨時想說的話,大家莫怪啊!我這個人時常粗心大意的,竟然更錯章節,實在是……總之,非常抱歉啦。更文這麼久了,雖然支持的人不是很多,但只要看到有人在,仍舊是非常開心的。也許這部文還不成熟,也沒有想像中那麼有意思,但我還是希望多少能給帶給看文的人各種各樣的情緒。我希望經過努力,可以不斷進步。我會一直努力的,希望大家能夠經常給予我批評、建議和支持哦!再此,感謝一直默默支持著我的所有人!說了這麼多,大家不要嫌煩啊,哈哈,這段其實可以完全忽略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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