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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號+番外》第27章
53

  邵軍當夜帶著一批人馬搜尋到懷安的老家。

  懷安一家老老少少均被大批官差們驚醒,以為是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待邵軍說明來意,懷安的父親當下告知為了一家子的生計,已將女兒賣入將仕郎的府邸為奴。

  邵軍得知消息,立刻帶著屬下前往將仕郎--風盛雄的府邸。

大批官差奉命捉拿懷安,一入府邸便開始搜尋,誰敢阻攔,一律待回府衙論罪處置。

  整座府邸登時燈火通明,管事立刻趕往風老爺所居的座院通報--

  他沿途十萬火急的喊:「老爺、老爺,不好了。府衙的官差前來抓拿懷安……」

  邵軍與幾名屬下尾隨其後,須臾,只見房門一開,風盛雄衣衫不整、氣急敗壞的衝出房門,問道:「是誰好大的膽子敢來驚擾?」

  邵軍當下稟明:「我奉府衙大人之命前來捉拿府上奴俾懷安。請風大人立刻將懷安交出。否則……」

  風老爺聞言,怒喝:「你敢威脅我。」他好歹是個官,這府衙的捕頭竟不將他放在眼裡。

  「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奉命行事。」邵軍秉著公事公辦,不敢稍有延遲,回身對屬下道:「立刻搜索這座院落!」

  風老爺大吃一驚,趕忙喊道:「慢著……慢著……」

  發話阻止已是來不及,官差們無視風老爺的身份與地位,逐一搜查東西廂房,隨即聽到一聲接一聲的尖叫傳出,妻妾們紛紛奔出房外,跑來風老爺的面前圍成一團,眾妻妾們七嘴八舌的哭訴。

  邵軍的屬下們也一一回報並未抓到懷安,且整座府邸的人口風緊密,無人告知懷安藏匿於何處。

  府邸就剩下風大人身後的廂房未查,瞧人是衣衫不整的模樣,房內不可能無人。

  邵軍二話不說的步上前,迎視風大人故作鎮定的神情,問道:「這房內還有何人?」

  「僅是我的一名小妾罷了。她的身體不適,請邵捕頭賣我幾分薄面,勿擾。」

  「恕難從命。」

  風老爺再度吃驚,憋著悶氣問:「邵捕頭,府衙大人為何要捉懷安?」

  「因為謀殺罪。」

  風老爺一聽,立刻睜眼說瞎話:「邵捕頭,你來我府邸,說搜就搜。殊不知懷安這奴俾早就跟府邸的一名長工跑了。這會兒,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馬離開我的府邸。否則,我會狀告你一筆。」

  邵軍壓根不信風大人的說詞,他起疑心一-

  傳言風大人性喜漁色,懷安被賣入此地,恐怕姑娘家的清白早已斷送在主人手上。

  「風大人,失禮了,別怪我不給面子,我必須搜查這間房。」

  說罷,邵軍推開房門,進入內室環顧四周空無一人。然,雕花大床的紗幔低垂,床下擱著三雙鞋,是匆忙之中來不及藏起吧。

  「唰--」

  邵軍一瞬扯開紗幔,同時露出一抹冷笑--

  分別躲在床角的男女臉色登時丕變,而躺在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狀似昏迷--

  冷念生死而復生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傳遍整座府衙;眾人均感驚奇,同時也感到高興--

  翟大人的精神恢復正常;大人的爹娘也離開府衙;懸宕已久的命案終於逮到關係人,目前有待釐清案情。

  「你這些天都在忙些什麼?」冷念生悶在房裡好幾日,除了被妥善照顧之外,也被勒令不准踏出府衙半步。

  他倒也聽話,因為想賴著斯文人。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藥丸與茶水,冷念生不似以往嫌他囉嗦。良藥苦口,入了喉卻泛起一絲甜膩滋味。

  若無這些藥物保身,他與他已是陰陽兩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那重要嗎?」翟穎反問他。

  卸下公事之後,兩人相處,他絕口不提惱人的瑣碎。

  抓來的犯人其中身份並非平凡百姓,他在追查對方以前的出身背景,得耗費不少時日才有確實的結果。

  此事涉及部分為官收受賄賂,連通判都難以推卸未盡審查之實。看來,有不少人得連坐受到降職處份。

  冷念生放下茶杯,思忖兩人之間的地位懸殊;他知他管轄甚多,將來也有可能被朝廷調職,天曉得他又會滾到那兒去當官。

  「嗟!是不重要。」他們倆現在能膩在一起就好。「我也沒辦法丟下爹的事業不管。往後我們倆各分東西怎麼辦?」冷念生很懊惱的想著該如何解決。

  翟穎低頭凝視他皺著一張苦瓜臉,霎時恍然明白--

  「你是不是嫌我白天太忙,能陪你的時間有限?」

  冷念生斜睨著他,說:「廢話!你這麼有出息幹嘛,你就不會笨一點,書少念一些,跟我混在一起不是挺好?」

  翟穎好生錯愕他的責怪,這傢伙忘了以前究竟是誰不搭理誰……

  人各有志,他可沒因為在外當官就將他忘了……

  瞪著他的腦袋,翟穎想到一個好法子來改善他的杞人憂天、自尋煩惱。

  冷念生見他旋身從桌案拿了一本書籍回來,「你幹嘛?書念了一堆也不膩,腦子都裝了上百條的戒律還不夠啊。」媽的,斯文人還要看什麼書,莫非他聽不懂他在抱怨未來的分離危機?

  「念生,這是要給你看的。」

  冷念生瞪著他塞來手上一本倫語,很粗魯的晃著它,「給我看這個幹嘛?娘以前都罰我抄寫倫語和弟子規,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再念一次,你就不會胡思亂想。」

  「啪!」

  冷念生把書甩上桌,嘔氣。「我才沒有胡思亂想!」斯文人是死腦筋,搞不清楚他幹嘛還賴在這裡沒偷溜。

  哼!

  冷念生撲上床去抱棉被,把斯文人拋諸腦後,不甩他高興哪時候才會注意到他悶悶不樂是為哪椿?

  不想回宅院,是因為他會想起明月;仍會掛念她的身體狀況、她現在會不會後悔所作所為、她知不知道他仍活著……

  他不敢問案子何時審判終結,即使心裡對明月有怨但仍希望她不被判處死刑。

  怨她無義,同時也可憐她傻--

  她明明知道他喜歡誰……

  「我不想跟你分開,就算到死都不想……」冷念生斂下眼簾,喃喃自語。他會不安,變得怕死,也怕分離……

  翟穎知他最近容易鬧彆扭,任他發洩脾氣也好。

  他上床將他摟來懷裡的位置,問著其他話題轉移他的心思。「今天不平和不凡都有來看過你了?」

  「嗯。」

  「以後把所有的帳冊帶來,我陪你一起看。」他不准他留在外邊過久,免不了擔心他又出事。

  冷念生道好:「好。」不反駁他的提議。

  「以後都住在我這兒,把宅院賣了或是留給生叔,可好?」翟穎思忖:生叔自從明月入獄,幾乎天天帶補品過來探視,他對明月的心思已超乎常人……

  翟穎把懷中人兒摟得更緊,深感無奈--不論於公於私,他必須做出殘忍的決定。

  唯一的施捨就是對生叔睜只眼、閉只眼的放行,否則外人不得予以探視明月。

  「你怎會想把宅院留給生叔?」冷念生並非小氣或不願意,僅是納悶斯文人的提議。

  翟穎解釋道:「我希望生叔能夠成家。而我想把你留在身邊,往後請生叔多幫忙你的事業,如此一舉兩得。念生,我想要天天和你一起用晚膳。如果哪天我面臨調職必須離開城裡,我會辭官。」

  他不戀棧,當官的目的是為了替他爹沉冤。如今,心願將了,他有更重要的人擱在心裡,想守著一輩子。

  冷念生聞言,臉龐悶在棉被裡偷笑--

  斯文人終於對他們的未來做出打算,這還差不多。

  「你不怕我以後會嫌你沒出息,跟在我身邊當嘍囉?」

  翟穎拉開他手裡所抱的棉被,將他的身子翻轉過來,隨即覆在他身上。落唇吻著他暈紅的臉龐,蔓延至耳畔輕咬他的耳垂,沉聲警告:「念生,你別得寸進尺,否則我會修理你。」

  他即使不當官也還有其他的事可做,「我對爹的事業沒興趣,倒是可以幫你管帳。」

  冷念生笑道:「會不會大材小用?」

  「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念生……」他不安分的手一一挑開身下的衣扣,掌心撫摸他略顯纖瘦的身軀,翟穎一瞬起身,置於他的雙腿間,不甚滿意的問:「念生,我白天不在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用膳?」

  冷念生一翻白眼,要他,「別問廢話,你管我有沒有吃飯,快繼續。」

  他等了會兒,見斯文人變成木頭人,「媽的,你發什麼呆啊?我都躺平隨便你了,莫非你沒反應。」冷念生將目光調往斯文人的身下,嗟!衣裳遮住重要部位,啥也看不見。

  他乾脆挺身把衣裳脫了,直接色誘斯文人,省得囉嗦個沒完沒了,搞不好還問會他吃了幾碗飯。

  翟穎任他動手剝除身上的束縛,不禁感到莞爾,這粗暴的傢伙都快變成『強姦犯』了。

  不過他很樂意當『受害者』就是。

  「念生,你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沉著的語氣非常正經八百,當他卸下斯文人身上的最後一件布料,冷念生訝然的看著那雙腿間的膨脹變化,登時一股熱氣由腳竄至頭頂,臉頰熱烘烘的冒著煙,他目不轉睛的回答:「呃……都可以。」

  「很好。那你就乖乖的躺著。」

  冷念生緩緩的仰起臉來,迎上一雙噬人的丹鳳俊眸,瞬間被奪去了呼吸,那湊近的剛正臉孔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此時--

  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只待宰羔羊,把斯文人惹上火……恐怕會死得難看!

54

 「你你……手下留情一點。」冷念生心慌慌的先求饒,壓根忘了剛才是誰迫不及待。

  「念生……」翟穎一瞬將他推倒,居高臨下的目光放肆瀏覽,修長的手跟隨入眼的軀體線條遊走,抬高他的腿放置唇邊輕咬,這副白皙的身子真是漂亮,淡淡的沐浴清香滲入心脾,催化出濃烈的感情。「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佔有慾十足的低語,沿著腳踝由上吸吮、啃嚙出一抹抹嫣紅的痕跡。

  「啊嗯……」斯文人八成要用滿懷柔情來溺死他……

  冷念生整個人昏沉沉的想。

  酥麻搔癢的感覺由腳漸進蔓延至全身,他的唇舌在身上點火,慢慢燃燒融化所有的理智,眨動的眼睫映入模糊的影像,伸手將他垂落在身上的發糾纏於指節,繫著他對他的喜歡,緊緊的綁在一起。

  「穎……」

  「嗯?」翟穎埋在他胸前,唇舌逗弄著他的敏感,舌尖下的紅點挺立,齒列輕輕一扯,再輪流吸吮,很滿意它們為他綻放出麗的瑰色。

  指尖輕撫令人憐惜的痕跡,一道道傷害沒入他的心裡,痛若隱隱作祟,他會鬧彆扭。

  怎停了?冷念生挺起上半身,氤氳濕潤的眼映入那修長的手在腹部輕劃,「啊……你別在我身上練書法。」

  翟穎輕聲一笑,指間在他慾望的頂端一抹,濕潤滑膩的觸感沿著兩人名字的筆劃勾勒一遍,「念生,我讓你念著一輩子,好不好?」

  「噢……」死文人……害他快要把持不住。莫名的,每當斯文人在身上寫著細膩的筆劃,他就會更加亢奮……

  翟穎一瞬握住他的慾望,晶瑩的液體流出沾染了手,隨著套弄的愛撫舉動,挑惹他更激情的呻吟--

  「啊……你……」冷念生一瞬扣住他的雙肩,十指陷入肉裡,忍著他有點壞心的挑逗。

  猛喘氣的當口,剛正的俊容湊近,丹鳳俊眸深情款款的凝視,唇角漾著笑來摩娑他的嘴,低沉的嗓音蠱惑著他翩飛的意識--

  「念生……念著我ㄧ輩子好不好?」

  「好……唔。」話消失在兩人的唇舌糾纏,渾身竄起一陣強烈的悸顫,「唔……」身子一弓,慾望釋放出溫熱的液體,腹部一熱,點點白濁點綴在那殷紅的名字--『念穎。』

  翟穎的唇舌離開了他的,勻稱結實的兩腿分別岔開他的腳,沾染濕滑液體手的緩緩探入他緊窒的體內,兩指順利的抽撤,讓他適應兩人親膩的方式。

  冷念生漲紅了臉,頭靠在斯文人的鎖骨,斂下的眼清楚的看見羞人的畫面。他一手攀住斯文人的頸項,另一手掌心沿著寬闊的胸膛下滑,輕覆在堅硬的昂揚,催促道:「穎,快點進來……」

  「好。」

  翟穎抽出手指,捧高他的臀,將慾望抵在那粉色的入口一寸寸進入,聽他倒抽了幾口氣,隨即脖子一痛,任他悶咬掉剛開始的不舒適感。

  低頭輕吻著他的發、他的耳廓,有力的手臂將他整個抱來大腿緊貼在懷,雙手控制他的腰際擺動,慾望愈漸失控在他體內抽轍、撞擊--

  冷念生鬆口鬼叫:「啊!你……慢一點……」

  「念生,忍著點。」他會令他瘋狂,噢……他好緊……。極致的快感在體內奔馳,慢的下來才有鬼。

  「媽的……我會痛……」冷念生一拳捶向他的臂膀,「我叫你手下留情一點。」

  「念生,等一下就不會痛了。」翟穎輕聲安慰道。他哪次開始不叫痛?

  事後,他的身上都佈滿粗暴的傢伙在激情忘我之下的抓痕,也痛。

  「啊……」被硬物撞擊到某個敏感點,冷念生提高音量叫:「就……那裡……舒服……啊……」

  翟穎啃咬著他白皙的頸部,慾望更用力的頂入令他感到愉悅。

  冷念生緊緊抓住他的背,整個人在他懷裡震,細碎的呻吟隨著劇烈的索求繚繞於紗帳內的小天地。

  死文人……

  一旦攻略城池就會盡全力……

  冷念生被搖得頭昏腦脹的想……

  人兒趴在床上睡得沉,翟穎站在床沿彎身細凝他臉蛋紅潤的似醉態,細淺的呼吸傳入耳,能在早晨看著他、聽著他、好喜歡他……

  一抹滿足的笑流露於俊容,他想把人兒鎖在身邊,每天過著令人愉快的生活--

  有這粗暴的傢伙陪伴,生活不會乏味。

  伸手拉起棉被遮掩他的春光外洩,落唇貪戀的吻上他的肩?,翟穎臉上的笑意未減,直到大床的紗幔垂落,翟穎斂了笑容,回頭瞬間換上一張臉,凜然。

  踱出房外,他招來正在附近打掃院落的小斯富貴,囑咐幾句話,內容如之前一成不變--

  「等人兒醒來,若有叫喚任何需要,得好好伺候。」

  「是。」小廝富貴點頭如搗蒜,一切遵命。

  「大人,這是屬下快馬加鞭,連夜帶回來的公文。」

  一疊資料資料在手,翟穎回身坐在公堂的椅子上,拆開公函封條,詳加細閱有關於風盛雄的仕途生涯資料。

  「他幾年前在鄱陽縣就跟著前任的程大人,之後來到開封府繼續任期,矇混當了兩年的主簿。果真是物以類聚!」翟穎將手邊資料收起,思忖待案子終結,他會彈核通判未盡考察與失責。

  邵軍問:「待程大人降職,風盛雄也跟著降為置的散官。」

  「沒錯。」

  「大人怎不放他回去?」風大人的職位雖小,為官階級可以抵過。

  「邵軍,你難道不懷疑他怎會娶懷春為妾?」

  邵軍愣了會兒,道:「這懷春的姿色頗佳,若有心勾引,男人不容易逃出她的掌握。」

  「懷春的本名就是媚娘,她是青樓出身。我死去的爹當年為她贖身,下場是落得輾死於馬車輪底下。陳婉兒的爹收留遭受搶劫之後的媚娘,結果是死於謀殺。誰是媚娘的同夥,她肯說了?」

  「稟大人,她還沒招。」

  「邵軍,派人通知通判後天來參與訟獄之事。」

  「是。」

  翟穎步入戒備森嚴的牢獄--

  不過一夕之間,媚娘的生活從天堂掉入地獄,失去綾羅綢緞、家僕成群與金山銀山的貴婦生活,她蹲在充滿腐敗氣息的監牢角落,仰頭瞪著那今非昔比的死小子--

  「你比你爹還要有出息。」是她失算,會咬人的狗,果然都不會叫。「你想為那個沒用的秀才伸冤是麼?」她才不信他手上有何證據?

  死秀才當年寫的狀紙早已消失,事隔多年,誰會知道死秀才狀告誰。「翟穎,你硬要將你爹的死因算在我身上,你沒任何證據,就是誣告。這話傳出去,人們會說你為官草菅人命,亂扣帽子。」

  「媚娘,有兩條冤魂跟在你身後,天理昭彰,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咱們等著看,你能嘴硬多久。」

  掠下話,翟穎連看都懶的再看媚娘一眼。他望著最角落的牢房,明月就瑟縮在鐵欄邊。

  見到人來,明月急切的喊:「翟大人,念生哥怎不來看我,他是不是怨著我?」明月巴望的眼眸瞬間濕潤,手緊抓著牢房的鐵條,她飛不出這座地牢,她的念生哥就在外,在這男人的身邊,連阿生都被阻止去看念生哥,他無法幫她傳話……

  「你真殘忍……」明月埋怨著男人的自私無情,硬要拆散她和念生哥。瞬間猙獰的面孔瞪著那嚴謹的男人--

  她發出尖銳的叫囂:「你不該關著念生哥不讓他來看我,一定是你跟念生哥說了什麼讓他討厭我,是不是?」

  沒得到回答,明月頹然的滑下身軀,手緊抱著雙膝,失焦的眼環顧牢內,喃喃自語:「要不然念生哥不會不理我……不會不理我的……」他會對她噓寒問暖,他會關心她的孩子,她有遵守承諾要把孩子生下,她很聽話。

  翟穎在鐵欄前停下步履,看著她此刻楚楚可憐的模樣,眼角噙淚,囈語般的喚:「念生哥……你怎不來看我……我想見你……有話想跟你說……」

  翟穎不為所動,無法原諒她偏執的狂念,毫不後悔所作所為。他不認為她瘋了……

  因為她跟自己有同樣的心思;不過是她想霸佔一個人手段不當,愛與害就在一線之隔;端看個人的選擇。

  「念生對你的憐惜是因為移情作用,你已經知道他曾經也被親人出賣。明月,你糟蹋他對你的好,比起曾經傷害過他的人還要可惡。我不會讓他來見你,除非他開口要求。」

  翟穎說罷,不再理會一番話是否會令明月省悟--

  同是天涯淪落人,人兒直率的追求所想;她卻不願面對他只屬於誰。

  翟穎步出牢獄外,天邊落下無數金色的光線灑向週身,暖陽驅逐適才所染的灰暗。此刻,好想見他--

  心繫那傢伙有沒有起床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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