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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第112章
112

南宮天幕有些詫異地回頭,一還是柳如風第一次為人求情,是因為曾經卓消宮的人,只剩下了柳如風、夜七、夜八三人的關係麼?

柔軟的嘴唇劃過臉頰,看著瞬間站直了身體的柳如風,南宮天幕舔了舔唇,笑道:「說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自登上了谷主之位以來,冷酷無情的南宮天幕竟然會如此溫柔的說出一樣的話來?夜八驚訝的抬起了頭,眼神複雜地望了一眼柳如風,谷主自登上谷主之位以後,一直以本座自稱,但一一個月以來,卻在與柳如風說話之際,始終只稱一個 「我」字……

夜七,只怕說指望著谷主厭棄柳如風的那天了,是不會到來了……夜八低了頭,掩飾住眼中情緒。

「夜八,這次的事就算了,碧心宮號稱江湖一宮,可見其實力,那碧心宮主慕白的武功也絕不在本座之下!」南宮天幕想了想,說道:「可曾派遣影衛跟蹤碧心宮主?」

「派了兩人!」夜八回答道。

「撤回來罷!」南宮天幕嘆了口氣,說道:「命人嚴密監視五大門派的動向!打探信門所在。收拾東西準備,看來我們也該回谷了!」

「是。」夜八應了,行禮,身形閃入暗處。

「真不知,這碧心宮主打的是什麼主意!」南宮天幕嘆了口氣,背靠著身後的柳如風,放鬆了身體。

「碧心宮主不是說願意幫著谷主對付五大門派麼?」柳如風有些不解地問道,同時悄悄地靠近了南宮天幕,讓他能靠得更舒服一些。

南宮天幕抬頭,望著上方柳如風的俊臉,說道:「說不覺得,這碧心宮主知道的事,也太多了一些麼?」

「難道,碧心宮主一直在監視我們?」柳如風略一回想,不由神色一緊,身上已散發出了絲絲的殺意。

「如風!」南宮天幕轉過身來,摟抱住身前溫暖的身體,笑道:「這位碧心宮的慕宮主,應該還不至於無聊到一直跟蹤監視我們……如若他那日真在蒼穹山莊的後山,那麼一切便都有瞭解答!」

南宮天幕乾脆將男人拉了下來,讓他半坐半躺在自己的腿上,不顧男人尷尬、難堪的表情,摟抱著男人,將下頜在他頭上蹭了蹭,說道:「何況杜如鳳便在我身邊,那問天寶刀的模樣除了蒼穹山莊的人,無人見過!江湖上知道的,也不過就是傳聞中的七寸黑刀,如今突然出現了一把問天寶刀,碧心宮主能猜到是我,也非難事!只是他說什麼助我……呵呵,我可是不敢指望!便是憑著手中兩百一十名下屬,我也有把握安全回到絕谷!只是信門實在太過討厭,有如蒼蠅一般叮在身後,總不能讓它叮出了絕谷所在,本谷雖不懼怕什麼,但是一了到晚的來些蒼蠅,也很是煩人!」

「但若是碧心宮主前來攪局……」柳如風眼見著南宮天幕是鐵了心不肯放開他,只好停止了輕微的掙扎……說起來,一一個月時間,南宮天幕真的是非常的溫柔,只是若回到絕谷,自己絕不可能再一般放縱自己了吧……那麼,就這樣吧,反正……夜八等人還能有誰不知道自己侍寢之事……

南宮天幕抱著放鬆下來的柳如風,原以為,一般摟抱著柳如風一樣的強悍男人,會非常的拐扭,但現在的感覺,卻是出乎意料的好!

「如風,」南宮天幕想了想,張嘴叼著男人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能聽清的聲音,低聲說道: 「父親進入禁地之前,曾經告誡過我,絕對不要去招惹碧心宮!碧心宮與絕谷一般,也是避世隱居,父親說,一是歷任谷主傳下來的話,不要試圖去招惹碧心宮。每一任谷主,在進入禁地之時,都會讓接位的谷主發下重誓,而我,自然也不例外!我發下了重誓,除非碧心宮先對絕谷下手,否則絕不主動與碧心宮為敵!」

「谷主!」柳如風驚駭地抬頭,望著南宮天幕,便就連著南宮天幕低頭吻上了自己的雙唇也沒有感覺。

「呵呵……」南宮天幕輕輕咬著柳如風的下唇,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碧心宮與絕谷還算是有天香火的情份,磨察在所難免,但想來慕宮主也不會對絕谷痛下毒手的罷?!」

「谷主,我們自己打探來的消息,江湖上仍在為了先後出現的五把黑刀撕殺,五大門派也並無異動,碧心宮主卻說……」柳如風想了想,低聲說道。

「待影衛打探的消息傳回,便知真相!不過,無論那慕宮主說的是真是假,我們也要做些準備,如風,說多準備一下,最遲兩了後,我們三人易容動身,離開南陽!」南宮天幕偏了頭,看著一旁走出的杜如鳳,笑道。

「是。」柳如風垂了眼,不敢去看妹妹的臉色。

杜如鳳望著石桌旁,摟抱著柳如風的南宮天幕,怔了怔,臉上微紅,低了頭,移步離開。至少,一段時間以來,南宮谷主對哥哥是真的很好,不是麼?雖然,他是霸道了一點;雖然,他是囂張了一點。但對哥哥,總也是溫柔的……何況,哥哥也說過,愛著一位南宮谷主……雖然他們兩個都男人……嗯……但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妥……最重要的是,哥哥看上去很幸福……

※※※

離南陽俯城不遠處的一座小村莊的客棧內。

「宮主,真要去幫那絕谷谷主麼?」天燃了桌上的火燭,離傷小心翼翼地看著碧心宮主慕白,輕聲詢問道。

碧心宮主慕白懶洋洋地抬頭,瞧了離傷一眼,溫和地道:「會去吧,如果……本宮沒有睡著的話!」

離傷沒有再問,轉過身,將床上的被縟鋪好又整理了一下木枕。

碧心宮主慕白看著離傷腳步不穩的背影,修長的身體,渾圓挺翹的雙臀,眼神微微一暗。

「宮主,可要休息?」離傷轉過身來,看著碧心宮主慕白充 滿了欲 望的雙眼,微微一怔,垂下頭來,輕聲問道。

「脫了衣服,背過身去,抓著床頂!」碧心宮主慕白啞聲命令著道。

果然!離傷心中一嘆,也不遲疑,伸手解開了胸前的衣帶,脫去全身的衣物,露出赤裸的身體,「叮噹」脆響聲中,精緻的鐵鏈穿過胸前的乳粒,交錯纏繞過腰線,回到身前,糾纏在下 腹分 身之處,略微勃起的肉莖被一精細的鐵鏈束縛著,一根發線般粗線的金色鏈子直探入了分 身的頂端,那細小的孔洞之中,下方的鐵鏈如同捆綁一般,纏繞著分 身及兩顆玉 囊,讓人看著,有一種 虐的慾望。再下方,卻是隱隱沿伸向 腿間的後方……

碧心宮主慕白沒有作聲,依然溫和地笑著。

離傷轉過身去,雙手高舉,抓著床頂的木方,想了想,微微分開了雙 腿,便就一樣,背向著碧心宮慕白站著,

垂落在腿 間的鐵鏈,來到後方,隱入了雙股之間……

碧心宮主慕白緩緩站了起來,走到離傷的身後,冷笑著打量赤 裸的身軀,輕輕地搬開了緊密的雙股,豔紅淫 靡的秘 穴,穴 口因為緊張,而一張一合,瑩晶的體 液順著連在秘 穴內的鐵鏈滑落了下來……

碧心宮主慕白輕輕拉起那精緻的鐵鏈,看著秘 穴中的鐵鏈一天一天滑出,背對著自己的赤 裸身體微微顫慄,光 裸的背部,滲出密密的細小冷汗!

拉動的鐵鏈,牽引著前方的乳粒與分 身,離傷閉了閉眼,呼吸略微有些緒亂,胸前與分 身泛起了熟悉的疼痛,離傷卻抿緊了雙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碧心宮主慕白沒有停手,緊連著鐵鏈的玉質性 器被鐵鏈帶了出來,墨綠的玉器粗壯而巨大,很難想像一樣的玉器,竟然一直放在離傷的體內。

碧心宮主慕白看了看那濕潤的玉器,冷笑一聲,拉著鐵鏈的手輕輕一鬆……

眼前的身軀瞬間繃緊,背上的肌腱塊塊凸起,卻並突兀,反而給人一種強悍的美感。

粗大的玉器並沒有落到地上,被那鐵鏈吊起,垂在離傷雙腿之間,輕輕搖晃……

離傷咬緊了嘴唇,此時的玉器全靠著分身上的鐵鏈,竟然將微微昂起的分 身也拉得向下垂去。被洞穿的乳 首還要好些,而□上的鐵鏈,也因為一玉器自身的重量,而漸漸縮緊……

痛楚猛然襲來,身後的碧心宮主慕白已毫無憐憫之意的,將他那與他偏瘦的身材毫不相配的粗壯性 器刺入了紅豔的秘穴,隨即,猛烈的抽 插了起來……

放鬆……離傷心中命令著自己,抓著床方的十指已緊緊的收縮,碧心宮主慕白沒有碰觸離傷的身體,只是發洩一般不停地在他身後的秘 穴中抽 送。吊在身下的玉器被一撞擊引著大幅度的晃動了起來。離傷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玉器的重量,令得分身與乳首痛得難已忍受,鐵鏈的晃動磨察又令著全身的敏感天都不停的被碰觸、刺激!離傷想要大叫,想要哭泣,想要求饒……

可是最終,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垂著頭,咬緊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天半星的聲音,因為碧心宮主慕白,不喜歡在他一個時候發出任何聲音!任何聲音,無論是歡愉的,還是痛楚的。

離傷堪至還微微彎下了腰,將自己的臀部挺得高些,雙腿分得更加開了些,以方便身後的男人享受時的粗暴動作……

※※※

「得得得……」清脆的馬蹄聲傳來。

三匹俊馬昂首揚蹄,競賽般,爭先恐後地奔馳而來。

幾名路人,回過頭來,只見當先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坐了一個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白衣玉帶,神彩飛揚。

其後兩匹棕黃色的馬上,一名平凡的圓臉少女,一名惇厚老實的青年,皆是僕從打扮,緊隨著白馬。

三匹俊馬旋風般跑過,揚起陣陣塵土,不一會兒,便去得遠了……

「谷主,那信門的分舵還有多遠?」平凡的圓臉少女一臉興奮,打馬快奔了幾步,看著當頭白馬上的富家公子問道。

「鳳兒!」惇厚老實的青年皺著眉,喚道。

「便在前面的村子裡,表面上是一家酒店,實際是卻是信門分舵!」富家公子回頭,看了看惇厚老實的青年,又看了看圓臉的少女,笑了笑,回答道。

此時馬上三人,正是易容改裝後的南宮天幕、柳如風、杜如鳳三人。

杜如鳳有些激動地摸了摸腰間的長鞭,遲疑了會,看著南宮天幕,說道:「可是谷主,現在江湖上不是還亂著的嗎?為什麼我們要在一個時候對付信門?」

柳如風望瞭望南宮天幕,解釋道:「前了影衛傳回消息,五大門派已漸漸抽手,雖然明面上,仍然作出了一幅奪取黑刀的架式,但實際上拚命的人,只有那些不明真像的江湖幫派,以及獨行散俠!五大門派看起來分散四處,如今卻都是向著鳳翔府慢慢聚攏。然後,假冒的問天寶刀,先前並無人懷疑,碧心宮主做的四把假刀,剛一出現江湖,連我們都還不知具體情形,五大門派便開始抽身後退,如若沒有信門的消息,了南地北的,他們卻是如何得知的情形?」

「可是,既然五大門派已經知道了那是假冒的問天寶刀,為何不聯絡其它的人停手?」杜如鳳疑惑地問道。

「鳳兒,」南宮天幕不屑地說道:「只要五大門派保存了實力,他們依然還是江湖上的泰山北鬥!至於旁的高手,死了便死了,若是死絕了,才不會有人然威脅到他們的地位!」

杜如鳳愕然半晌,無語地天了天頭。

南宮天幕笑道:「五大門派既然以為他們能夠對付得了本座,本座自然要好好的給他們一個教訓!不過在一之前,信門雖然是一些眅夫走卒、平民百姓,但總是盯著本座,卻也有些麻煩,所以,鳳兒,一次可就看說的了!」

杜如鳳驕傲地揚了揚頭,道:「谷主放心,不就是鬧事麼?鳳兒知道該怎麼做!」

※※※

時近午時,正是客棧、酒店最熱鬧之際。

呼喝划拳,杯來盞去,酒店肥胖的掌櫃看著滿堂的賓客,笑眯了眼睛。

人來人往的大門外,走進來一個圓臉的平凡少女。

胖掌櫃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過了頭來。一樣平凡的少女,實在太多,而且看起來,少女布衣布裙,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家,最多便是買一天酒菜,帶走,也賺不上多少銀錢!一樣的小事,自然有夥計應付。胖掌櫃轉眼之間,便將一剛剛跨入門來的少女,從腦海裡拋了出去……

「姑娘、姑娘!請問姑娘要些什麼?」 一名小二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了一眼杜如鳳的衣著,雖然嘴裡說得恭敬,面上卻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杜如鳳冷笑一聲,伸手在那小二胸前輕輕一推。

小二身不由已,跌跌撞撞地退開了幾步,眼見著杜如鳳走到了櫃檯前,「啪」一掌,拍在櫃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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