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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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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越心沉下了臉色,道:「南宮谷主,斷魂谷與絕谷相交多年,還望南宮谷主多加考慮!南宮谷主方才的話,梅越心可當作未曾聽見,梅越心先行告辭,三日後再來聽聞南宮谷主的答覆!」

  南宮天幕微眯了眼,看著梅越心一行十人離去的背影,陰沉下臉色來。

  這梅越心說話,軟中帶硬。不惜與絕谷翻臉麼……

  「南宮谷主,天色已晚,想來南宮谷主已是累了,不若先進莊內休息一晚?!」杜蒼山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拉著柳如風,來到了正自沉思的南宮天幕面前。

  南宮天幕抬頭,看著杜蒼山面上那僵硬的笑容,又看了看他身旁的柳如風。眼下不知這蒼穹山莊與柳如風倒底是何關係,方才這蒼穹山莊莊主竟喚他為「吾兒」,更是有些靠向絕谷的意思在內,難道——那蒼穹山莊的杜小姐與如風……

  南宮天幕略一沉吟,瞟了一眼柳如風,強壓下心中的急怒,道:「如此甚好。有勞杜莊主安排。」

  ※※※

  走入杜蒼山安排下的院子,南宮天幕揮退了蒼穹山莊帶路的莊丁,沉默地站在院。

  柳如風默默地站在南宮天幕身後,看著身前夜風中獨立的白衣,心中酸甜苦辣,交錯紛雜。谷主此來,想必也是為了問天寶刀吧……

  南宮天幕心中的疑問太多,一時間紛紛擾擾,塞滿了整個心田!

  梅越心與柳如風倒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柳如風會來到蒼穹山莊?如風竟會如此袒護著蒼穹山莊!

  那杜如鳳又是怎麼回事?竟然兩人不顧男女之別,眾人面前牽手相系。難道……這二人已成親?否則,杜蒼山為何會那般稱喚如風?

  「谷主,此院內外皆已清查,並無蒼穹山莊之人監視!」一條黑影自院中飛掠而出,跪下地來,低聲稟道。

  南宮天幕點了點頭,那影衛行了禮,飛身後退,隱入暗處。

  南宮天幕走進院中房屋,回轉身來,看著身後六人說道:「你們自去選一間休息,不必再過來!」

  「是。」五名隨著南宮天幕而來的侍從躬身應了,退出房間,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柳如風沒有動,只覺身前的南宮天幕,一直盯著自己。

  南宮天幕閉了閉眼,嘆息一聲,上前一步,將身前低頭靜立的柳如風輕輕地抱進了懷中。

  這個人,終於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懷中……

  一時間,什麼杜如鳳、梅越心,都已拋去了腦後。南宮天幕緊緊地抱著柳如風,將頭埋在他的頸間,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失而復得的慶幸與歡喜溢滿了胸口……

  柳如風默默地站著,任由著那擁抱著自己的雙臂越來越緊的力道,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明知道或許不應該,卻忍不住伸出了雙手,輕輕地擁抱住身前的人……

  「呵呵……如風,你這是在討好我麼?為了蒼穹山莊……」南宮天幕的笑聲從頸旁傳了出來,低沉乾澀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嘲,一絲痛楚,一絲無奈……

  柳如風身體一僵,原本一時情不自禁,卻被南宮天幕如此誤解。柳如風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無力地放下了雙手——若說蒼穹山莊,柳如風想要保住母親與妹妹,又與保住了蒼穹山莊有何區別?

  南宮天幕緩緩地鬆開了擁抱著柳如風的手,看著他的眼睛。

  柳如風卻垂下了眼,不敢與南宮天幕對視。

  南宮天幕深吸了口氣,只覺腦中空蕩蕩的,也不知一顆心,落去了何處,鈍錯的疼痛自心底漸漸浮起,盈滿全身。南宮天幕厲聲喝道:「柳如風,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的誓言呢?」

  柳如風大驚,跪下地來,抬頭望著南宮天幕陰沉突變的臉色,急聲說道:「屬下沒有!」

  「沒有?這七個月來,你既然活著,卻不回谷,就連消息也未傳回,你可知我…… 我……我……那杜如鳳、梅越心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忘了你侍姬的身份吧?!」壓抑半夜的怒氣,衝口而出,南宮天幕身子晃了晃,恨恨地盯柳如風,抬起腳來,便想要一腳踹了過去,僵了半響,卻終是沒能捨得,只得重重一腳,踏在地上。

  柳如風呆了呆,說道:「屬下那日落下山崖,一個月後初次醒來,見是梅姑娘救了屬下,以為主人早已知曉……後來,發現身在外谷,以為是主人的吩咐。直到一個月前,梅姑娘準備回轉斷魂谷,方覺情形不對。主人……可是將屬下送給了梅姑娘……」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一直不知道你還活著!送給她?你可聽說絕谷中人,能有活著脫離之人?」南宮天幕咬牙切齒,說道:「離開絕谷?你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是,屬下明白。屬下亦曾說過,屬下的一切皆是屬於主人,又怎會起這背離之心?!」 原本一直惶恐不安的心,隨著南宮天幕的話語,落下地來。柳如風鬆了口氣,恭敬地俯身,虔誠地叩下頭去,前額抵地。

  南宮天幕沉默了一會,道: 「你又怎會在這蒼穹山莊?那杜如鳳是怎麼回事?竟能讓你如此護著他們?」

  「梅姑娘封鎖了入□路,屬下逃了出來。原是想乘此機會,來南陽看看母親與妹妹,不想母親改嫁於蒼穹山莊莊主杜蒼天,杜如鳳正是家妹。」沒能得到准許,柳如風保持著跪叩的姿勢,不敢起身。

  柳如風看不見南宮天幕面上神色,一時間心中忐忑,南宮天幕出現此處,自然是為著問天寶刀而來。先前院中之際,若不是自己反映得快,只怕南宮天幕便已向杜蒼山下了辣手……

  南宮天幕怔了怔,妹妹?難怪初見那杜如鳳時,覺得她與柳如風有幾分相似……

  嘆了口氣,南宮天幕說道:「起來罷。梅越心又是怎麼回事?方才竟然想要討了你去?!」

  柳如風直起上身,卻是不敢起來,想了半天,方偷偷地瞧了瞧了南宮天幕那無什表情的俊美臉龐,低聲說道:「梅姑娘救了屬下的性命,又是主人的……未婚妻子。屬下不知為何梅姑娘要回斷魂谷,屬下原以為是主人將屬下送與了斷魂谷,但無主人手令,屬下始終不太相信。便想等梅姑娘走後,屬下再回絕谷……」

  南宮天幕眉稍一揚,冷笑兩聲,道:「哦?!梅大小姐沒說要嫁了給你的話麼?」

  柳如風抬頭,驚駭萬分,道: 「怎會?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宮天幕打斷了柳如風的話,冷笑道:「她早在六個月前來絕谷,當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別說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絕谷退了婚?公子不會是以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罷?柳如風頓時心亂如麻,看著南宮天幕暴怒的神情,喃喃地道:「屬下、屬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宮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風胸前的衣衫,將他跪在地上的身體扯了起來,手臂回縮,柳如風的整個人已貼在了南宮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時,孤男寡女,日日同處一室!你也要說,你不知道麼?」

  柳如風一怔,谷主南宮天幕怎會知道這些?難道是梅姑娘告訴了他?可那時,雖然同處一室,卻是被梅越心打著療傷的藉口,實則拿自己試藥罷了……

  柳如風張了張口,卻又想起了那些藥中,大多都是□一類,不由臉上難堪,再也說不出話來。

  眼見柳如風這般神色,南宮天幕只覺胸口又痛了起來,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僕侍,問出這些話來時,心如刀絞的感覺。南宮天幕狠狠地抓著柳如風,怒道:「她還想要帶你去斷魂谷?!她竟然還敢來向我討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斷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裡還容得下她活到現在!你……是不是也想著跟她去?你竟還敢說沒有背叛我?!」

  南宮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風雖然偏瘦,但常年習武的身體也有上百斤重,卻在南宮天幕這一扔之下,如同沒有半點份量一般,輕飄飄地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內靠牆的大床之上。

  南宮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左右看了看,便欲尋找繩索來捆住柳如風。

  柳如風眼見南宮天幕暴怒以極,只當南宮天幕正要尋找物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撐,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釋——便算刑求,也不能弄髒了南宮天幕一會休息的床鋪……

  不料他不動還好,這一動作,南宮天幕卻以為他心虛欲逃,怒吼一聲,合身撲上前來,將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還想逃?」

  柳如風怔了怔,反映過來,放鬆了身體,忍著壓在腹部那鋼鐵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壓制住的腹部隱隱生疼,低聲道:「主人息怒,屬下不是要逃,屬下只是……」

  「閉嘴!」南宮天幕訴叱一聲,反手一掌,擱在柳如風臉上。

  滿含怒氣的一掌,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內力,全無防備的柳如風,被這一掌,打得臉側向了左方,右臉眼見著腫了起來,口中瞬間散開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雙手手腕一緊,已被南宮天幕猛然抓住,高舉過頭,壓制在頭頂上方。

  南宮天幕也不去尋那繩索,騰出右手,伸指一挑,解開了柳如風腰間束帶,用力一拉,抽出那長長的束帶,便將就這衣帶,將他的雙手捆綁在頭頂的床方上。

  將那雙沒有絲毫反抗的雙手,牢牢地綁在床方上,南宮天幕方坐在柳如風腰腹間,喘了口粗氣。

  南宮天幕低頭看著柳如風紅腫的左頰,眼神閃了閃,終是伸手輕輕撫了上去。

  「如風,我不想打你!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卻騙了我……」南宮天幕低聲呢喃。失而復得的欣喜,不願相信的欺瞞,仿若兩把利劍,在心中天人交戰。

  柳如風顧不上失去了腰帶的束縛,而散落開來的衣衫。手腕被繃緊的束帶勒得生疼,柳如風看著南宮天幕陰晴不定的臉色,也不敢運勁震斷,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親往絕谷解除了婚姻?卻又為何沒有告訴自己半分,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樣看來,梅姑娘那時神思恍惚,並不是因為谷主南宮天幕?那些含著□的東西,也並非是她無意之舉?

  可是梅姑娘為何如此?若說梅姑娘當真喜歡自己,可是柳如風卻是想不出來何事讓她動了這般心思……

  散落開來的衣衫,裸 露出精實優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處,半寸長短的一道舊傷痕,吸引了南宮天幕的注意。這是——那時留下的罷?伸指輕撫上那深色的痕跡,指尖傳來了溫暖的感覺,一如無數個夜裡,擁抱著這人纏綿悱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宮天幕俯下身來,輕輕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側乳 粒。側過身體,一隻手,順著安靜躺在床中的身軀,滑入褲中,探向柳如風的胯間,手指輕輕合攏……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觸,柳如風一震,迷茫地低頭,望著南宮天幕俊美的臉龐,禁慾已久的身體慢慢地溫熱了起來,似乎一直渴求著這樣的碰觸一般……

  手中越漸腫脹的熱度令得南宮天幕微微一頓,柳如風對於性 事向來淡薄,以往雖然時常歡好,卻總要自己費上一番功夫……

  南宮天幕詫異地抬起頭來,眼見柳如風正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半邊臉頰微腫,完全的右臉卻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離,情 色動人……

  南宮天幕叼著那顆細嫩的朱果,貝齒輕錯,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帶痛楚的呻吟響起。

  身下的身軀微微顫慄著,卻沒有半分躲閃。那緊閉的雙腿反而略略分開,越加方便了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

  南宮天幕鬆開了牙齒,左手輕輕貼上那微腫的臉側,內力流轉,一股熱氣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復正常的俊逸臉龐,右手的動作越發的溫柔了起來,南宮天幕吻了吻微張的薄唇,低聲問道:「舒服嗎?」

  微閉著的眼睫一眨,柳如風看了看南宮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溫順地應道:「是……」

  「是什麼?說!」南宮天幕手掌一緊。

  長久不曾發洩過的身體,哪裡經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風呻吟一聲,身軀一彈,分 身在那緊緊包裹著的手掌裡,頓時又大了幾分。

  血液洶湧、沸騰起來,燥熱的情 欲襲滿了全身,柳如風閉了閉眼,忍著南宮天幕噴灑在鼻間發癢的熱氣,艱澀地道:「是……舒服……」

  幾乎無法聽清的低語,吐出嘴唇,柳如風臉上已是紅暈滿佈。

  「那梅越心,也能讓你這般舒服嗎?」近乎殘忍的冷冰話語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緊……

  「啊……」無法言語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傳來。柳如風瞬間僵直了身體,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情 欲與溫暖瞬間退去,全身冰冷,額角滲出激痛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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