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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第100章
97

  柳如風不敢捲縮起疼痛不堪的身軀,只能仰起了頭顱,抽著冷氣,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樣,暴露在南宮天幕的眼前……

  南宮天幕手掌一揚,上好的綢緞布料應手而碎。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因為疼痛癱軟下來的分 身,伸指在那縮成一團的肉 莖頂端一彈,逼問道:「你可曾讓她碰過你這裡?」

  柳如風呼吸一頓,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處再受一擊,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處,強如柳如風,也險些忍不住慘呼出聲……

  咬牙隱忍半響,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漸緩。看著南宮天幕微冷的雙眸,似乎又要揚起的手掌,柳如風顫聲急促地說道:「求公子息怒,屬下這身子,早已屬於公子,屬下從來不曾稍忘半刻!何況那時屬下以為,梅姑娘將成為公子的正室,便是屬下的主母,屬下對梅姑娘只是敬奉,豈敢有不軌之心……」

  一聲公子,令得南宮天幕衝天的怒火冷靜了下來,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還不是谷主之際,絕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風。

  不算瘋掉的時間,自絕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個,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來,無數的陰謀陷阱,無數的腥風血雨,柳如風始終不離不棄。即便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同時,還被自己強迫著侍寢;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願,也隱忍著溫順的承受……

  對於柳如風,南宮天幕倒是相信他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只看他最後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來,便可見一般,但那梅越心會做出什麼事來,卻不是南宮天幕可以預料得到的。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抬起的右手放了下來,道:「果真如此?那麼你們二人獨處一室,卻是在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吟詩作對罷?」

  柳如風略一遲疑,看著南宮天幕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再顧不上什麼,急聲說道:「那不過是梅姑娘新調配了藥物,說是屬下傷勢未癒,拿屬下試藥而已……」

  「試藥?」南宮天幕一呆,這還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來之事!不由看著柳如風,怒道:「那你不會回谷?便就由著她拿你試藥?斷魂谷的藥物,也是這麼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給你毒藥?」

  柳如風垂下了眼睫,道:「屬下那時傷勢未癒,而梅姑娘入谷之後,主人也無半分命令傳下。梅姑娘只說是屬下傷勢不宜移動,讓屬下留在那裡,屬下以為是主人的意思。何況梅姑娘將是主人的正室夫人,無論她拿了什麼藥來,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屬下試藥,屬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宮天幕嘆了口氣,也不知說什麼的好,柳如風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絕了梅越心,不論傷勢沉重的柳如風能不能活著回到絕谷,梅越心一旦嫁給了南宮天幕,日後的報復是可想而知……

  南宮天幕俯身摟抱住柳如風赤 裸的身 體。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對柳如風動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無意,造成他的誤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將柳如風騙去斷魂谷?斷魂谷醫毒之術,雖然冠絕天下,但這高深武學,卻是始終不曾弄到!否則,又何需用藥毒配方,拉籠絕谷與碧心宮,以作守護?相對自己,柳如風自然是要好對付許多?但她卻是不知,絕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傳武功?

  梅大小姐這算盤,卻是打得錯了……

  南宮天幕轉眼看了看,柳如風此時衣衫零亂,雙手被腰帶束縛在頭頂床方,乞憐的眼神(你確認?),赤 裸的身體,竟是說不出的情 色與魅惑……

  南宮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陰謀詭計,算起來,柳如風離開了七個月,南宮天幕也有七個月不曾有過性 事,只是這般的摟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氣,下 身卻早已腫脹發痛了起來……

  雖然絕天宮中侍姬無數,但自從柳如風墜下山崖,南宮天幕以為心愛之人身死,便將自己所有的時間與精力沉入繁瑣的谷中事務之中,竟然沒有招過任何一名侍姬侍寢……

  輕輕吻上那誘惑著自己的性 感薄唇,雙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軀上輕撫遊走,溫熱光滑的肌膚漲滿了掌心,緊實飽滿的觸感令得南宮天幕感覺全身都因為渴求的疼痛緊繃了起來。

  急切地舔犢著他口腔內每一分領土,不滿足地將那與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盡,查覺到身下的男人因為窒息而逐漸微弱的氣息,南宮天幕終於放開了被自己品嚐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風極力控制著自己,不想太過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宮天幕的情緒令他實在無法把握,柳如風只能忍著窒悶的感受,慢慢的、輕輕的吸氣,不敢太過刺激到身上的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毫不掩飾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著,打量著安靜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風。

  不知是情動,還是窒息,柳如風暈紅了雙頰。忠誠而溫順的眼眸正望著自己。赤 裸的胸前,一側的乳首紅豔欲滴,先前啃咬的痕跡還清晰可見,一層水光瑩亮惑人。肌理結實的身軀,毫無防備地安靜橫躺在身下,胯間的肉 莖微微抬頭。仿若七個月的分離,不過只是一場噩夢,夢醒後,一切都沒有改變……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伸指撥弄著那有些變得粗長的肉 莖,玩耍般的輕揉慢搓,間爾彈壓撫弄。眼見柳如風臉上正漸漸消退的紅暈再度湧上,半是尷尬、半是難堪地抬眼望了過來。

  明知柳如風想要自己停手,南宮天幕卻是忍不住更加惡劣地在那方寸之地動作了起來。

  解下腰間束帶,南宮天幕微笑著,將那白色的束帶輕輕纏繞上已完全昂揚起來的分 身,細緻地將那粗壯而美好的莖 身纏了個遍,放過了兩顆晶瑩飽滿的玉 囊,繞至根部,打上了一個活結。

  看著柳如風羞恥的神情,在那頂端輕輕一彈。

  以往即使侍寢承歡,也從未被如此作弄玩耍過,何況被如此對待之處,還是男人的象徵之物。柳如風一時也理不清心中紛亂的思緒,閉了閉眼,忍下已到唇邊的一聲喘息,被束縛在頭頂的雙手,十指合攏,緊緊地抓住了固定著雙手的床方——不這樣,柳如風不知道這般羞恥的情形下,自己會不會失控地掙開那束帶……

  「七個月……如風,你讓我整整想了你七個月……」南宮天幕的聲音有些低沉而沙啞,俯身輕輕地吻了吻柳如風的眉眼,將身體擠入了他修長的雙腿 之間。

  柳如風一震,睜開了眼睛,望著身上因為忍耐,而滿頭汗珠的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看了看那緊閉的秘 穴,自散落的衣物中尋出一個玉瓶,倒出一些透亮的液體,抹在指尖,在那秘 穴外的褶皺輕輕地揉按一陣,手指微微用力,刺入了明顯長期不曾使用過的地方,乾燥、高熱、細嫩、緊密……

  南宮天幕身子一顫,下腹的腫脹更加的逼人。

  柳如風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私秘之處還是無法習慣被外物侵入的異樣感受……

  下腹一緊,卻是被束縛住的分 身,再度落入了一隻溫熱的手掌之中。

  「來,告訴我,這裡,七個月裡,你自己有沒有碰過?」南宮天幕有些難耐地俯下身來,輕輕啃咬著那漂亮而脆弱的脖頸,一面感受著身下的軀體輕輕地顫抖,一面加快了手指的進出。

  「是……」柳如風呻吟一聲,內外夾攻的手指,令得一向冷靜的神智也不由得恍惚了起來,不由有些自嘲了起來,身體竟然變得如此……淫 蕩……

  是因為太久不曾有過情 事?還是因為正撫弄著自己的身體的人,是南宮天幕?柳如風有些分不清楚,也不想分得太過清楚……

  緊握著分 身的手掌一緊,不痛,卻有如另一種情 欲的刺激,柳如風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會有性 欲也不奇怪!你自己弄的時候,想著的是誰?」南宮天幕咬了咬牙,心頭有些酸澀,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又想立刻佔有他。雙手忍不住有些粗魯地加快了速度。

  「公子……」麻癢脹痛的感覺,自下 身被南宮天幕掌控之處,一起洶湧了上來,柳如風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控制著自己忍不住想要掙動的身體,幾乎說不出話來。

  南宮天幕不耐地抽出手指,將自己早已按耐不住不的欲 望抵在那微微顫抖著開合的秘穴之上,哼了哼,突然怔住……

  南宮天幕驚訝地看著漲紅了一張俊顏的柳如風,心中的難受與酸澀不知突然飛去了哪處角落!一絲絲的驚喜與不敢置信,盈滿了整個胸膛。

  俯下身來,緊緊地捧住了那張朝思暮想的俊顏,南宮天幕瞪大了眼睛,近距離地盯著柳如風的雙眼,緩緩地道:「你說什麼?你在那種時候想著的人是……我?你再說一次?」

  因為太過的驚訝與無法相信,南宮天幕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僵固,還保持著方才的不滿與陰沉,透著幾絲古怪的震驚,看上去,倒是驚怒萬分……

  柳如風閉了閉眼,不敢再看南宮天幕臉上神情,心中惻然,一身激湧的情 欲瞬間冷卻,卻又偏生越發清晰地感覺到那灼熱堅硬的性 器,隨著南宮天幕俯下身來的動作,一寸一寸生生地刺進了自己的體內……

  「是……公子,屬下該死,在外谷時,梅姑娘的藥中,常有催情的藥物,有時實在受不了了,屬下……屬下便不自覺地想到了公子……屬下該死,冒犯了公子,但憑公子處置!」柳如風橫了橫心,話說出口,心中反而放鬆了下來,是打是罰、是死是活,便只由著南宮天幕高興了。若是南宮天幕不問,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但既然南宮天幕問到了此處,他卻也無法謊言欺騙……

  那緊秘之 處 激 烈地收縮,推擠、□著進入柳如風體內的半截性 器,刺激得南宮天幕無法自控地猛一挺腰。

  「啊……」兩人齊聲長呼。

  柳如風是脹痛之下,失聲驚呼。

  南宮天幕卻是在那緊密高熱之處舒服地長嘆……

  看著柳如風隱忍的神情,南宮天幕只覺下 身的舒爽直透心底,整個身心都舒服快樂得如同飛了起來一般,伸手輕輕撥弄著他胸前兩顆纓紅的乳 粒,笑道:「有幾次?」

  柳如風不知南宮天幕會如何發落自己,敏感的身軀彈了彈,忍著胸前與□的刺激,皺眉說道:「有……五次……」

  「都是想著我?你……有沒有動過這裡?」南宮天幕的聲音,已經忍不住笑意,說著,意有所指的動動了腰腹。

  灼熱的性 器不安份地在體內磨礪,柳如風倒抽一口冷氣,看了看南宮天幕面上飛揚的神色,咬了咬唇,漲紅了臉,別過眼去,低聲答道:「沒……有……」

  聲音雖小,但南宮天幕內力精深,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了被腰帶束縛住的高昂分 身,縱情地衝刺了起來……

  柳如風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方,微仰著頭,不敢去看自己此時的模樣。上身因為承受著南宮天幕全無節制的衝擊,而繃緊弓起,雙 腿大張,以方便著南宮天幕的侵犯自己的動作……

  不過多時,便隨著南宮天幕□的節律沉入情 欲之中,失聲呻吟……

  神昏智潰的起伏之中,柳如風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那燒紅的烙鐵般的性 器,一次一次狠狠地釘入自己的身體,如要刺穿了自己的身體一般,直抵靈魂的深處……

  情 欲充沛著身體,似要炸了開來一般,直到欲 望的巔峰——被束縛住的分 身,生生鎖住了快感的宣洩,令柳如風難受地動了動身體。

  激烈的快感,隨著南宮天幕的沖頂,一波一波如浪潮一般,襲了過來,仿若仙境;被束縛的分 身,無法宣洩的痛苦,又有如地獄……

  柳如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落葉,在南宮天幕掀起的狂風暴雨之中,飄搖擺動,身不由已地徘徊在這仙境與地獄之間……

  南宮天幕沉醉而享受的眯起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輕輕撫摸著身 下光 裸的身軀,一分分、一寸寸,一點一點地撫摸揉弄,那□火熱的秘穴緊緊地□著自己。抽出時,柔嫩的內壁顫抖著包圍了上來,不捨般緊緊的糾纏、燙貼著欲 望的每一分皮膚,讓自己忍不住整根的抽了出來;刺入時,那緊窄的洞穴內似拒似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細嫩的內部微弱的抗拒被自己的欲 望衝破,深深地貫入了身下堅強而隱忍的男人得身體最深之處……

  南宮天幕興奮之極,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地大力衝撞著身下的柔耐的軀體。欲 望整個猛然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只恨不能將自己也刺進這男人的身體裡去……

  快速進出於柳如風最私秘之處的性 器,帶起淫靡水響,和著□撞擊的聲音,充沛在南宮天幕的耳邊。

  絕劍弄風 98

  快速進出於柳如風最私秘之處的性 器,帶起淫靡水響,和著□撞擊的聲音,充沛在南宮天幕的耳邊。

  「啊……主人……求……求您……屬下……屬下受不了了……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柳如風只覺雙手十指已深深地劃破了頭頂的床方,下 身被束縛住的欲 望已疼痛得令人發狂,偏偏體內灼熱的凶器沒有絲毫釋放的跡象,仍然生龍活虎地慣穿著自己的身體……

  可手腕與分 身上的束縛,卻是南宮天幕親手捆綁的,柳如風卻終是不敢擅自運力震斷。隱忍良久,終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南宮天幕飄上了雲霄的神智,被這低聲的哀求拉了回來。南宮天幕急促地喘著氣,看了柳如風半晌,方反映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激烈擺動的身體停了下來,南宮天幕看著柳如風沒有絲毫遮掩的赤 裸身軀,一條條肌肉間的紋理,已繃緊浮現,呈現出男性的剛硬與強悍。胸腹間已淺淡的疤痕,因著情 欲的衝擊,變得深色而醒目,反而令這具陽剛的身軀更加性 感誘 人。而被自己擺弄得幾乎成為一條直線的雙腿,被白色的束帶殘忍捆綁住的男性分 身,被束縛在頭頂床方上的雙手,那張強自忍耐、壓抑著痛苦與歡愉的俊顏,濕潤的眼睛正乞憐般地望著自己——卻又令得此時身下的男人,堅強又脆弱,似乎正在等待著被人狠狠地蹂躪、凌虐……

  「……主人……主人……呃……求您……」柳如風略略動了動身體,又強自忍住,□極度腫脹的分 身被束帶勒得生痛,無法釋放的情 欲不停地衝擊著被整個束縛住的分 身,柳如風只覺自己的分 身似要炸了開來一般,極致的痛苦,卻又滲雜著極致的快感……

  南宮天幕如被蠱惑一般,伸出了手指,在那青紫怒脹的分 身上,輕輕一彈……

  「……」巨烈的疼痛與快感自分 身處傳來,有如欲要炸開的火爐裡加入了最後一把柴禾,被緊緊地束縛的分 身頂端,泌出幾滴瑩亮。柳如風哪裡還受得住這般的刺激,身子一彈,瞬間躬起,變成了一道弧形,頭顱極力向後仰去,修長而綴滿了吻痕牙印的脖頸與下頜緊繃成了一條平線,烏亮的黑髮因為過於突然而猛烈的動作,凌空飛舞,緩緩地墜落床間。柳如風大張著嘴唇,卻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就連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一雙手、十根手指已深深地陷入了那木質的床方之中……

  好美……南宮天幕幾乎失神,柳如風畢竟不是那些受到過訓練的侍姬,即使是在承受著自己的欲 望之際,也沒有半分的陰柔與嬌弱。即便是這樣陽剛而強悍的身體,已是讓南宮天幕沉溺不已。沒想到,這個堅強隱忍的男人,竟然也能有這樣驚心動魄的情 態,那男性的陽剛與強悍,完美的混合著溫馴的順從,無法掩飾的脆弱與堅韌刺激著南宮天幕,不及多想,狠狠地抱住了懸空的身軀,一口咬上那奪目的藍色烙印……

  這個男人、這個溫暖而堅強的男人,是自己的!

  「告訴我,你是誰的?」南宮天幕近似瘋狂一般,發狠地咬著懷中的軀體,那因為痛楚而強烈收縮的秘 穴,令南宮天幕的欲 望瞬間漲至極限,下 體不由自主,更加凶悍地衝撞了起來。

  柳如風死死地抓緊了禁固著雙手的床方,任由身體似要折斷一般,被南宮天幕緊緊抱入懷裡,艱難地喘息著道:「……屬下、屬下……啊……嗯……是、是……主人、啊……的……」

  「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誰的?」口中溢滿了血腥的味道,南宮天幕卻更加興奮地啃咬著微微顫慄的身軀,頸間、胸膛、乳首……

  「……是、是……啊、呃……是屬……於……主人……您、您……的」柳如風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被南宮天幕咬死,便是死在這無法釋放的歡愉與痛苦之中……

  「求您……主人……啊、啊……」柳如風嘶聲呼叫,卻又強壓著音量,一如呻吟……

  南宮天幕探手摸上了那緊縛的分 身,輕輕地碰觸,懷中的男人已是不堪承受的顫慄,呼吸與呻吟聲,時斷時續,卻始終——沒有掙開被捆綁在床方上的雙手……

  南宮天幕只覺包裹著自己的柔嫩從來沒有這般激烈的收縮著,一種舒爽得幾近窒息的快樂令得原本還能堅持一會的性 器,在那高熱□的通道內彈跳起來……

  南宮天幕挑起那活節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風的吼聲幾乎是從胸膛中衝出,雙手十指一緊,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著雙手的那根可憐的普通床方應聲而碎,失去了束縛的分 身顫抖著,飛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長久的禁慾、被禁止的釋放,令得此時的白濁飛射至兩人緊密貼合的胸間,直射了十幾股的欲 液,柳如風方才失盡了力氣一般,軟軟地倒了下來……

  南宮天幕死死地掐著柳如風柔韌的腰身,性 器被這更加猛烈的緊縮夾在高熱細嫩的內壁裡,再也無法忍耐地噴灑出灼熱的液體……

  南宮天幕全身繃緊,抿著嘴唇,皺著眉頭。一面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極致□;一面想要閉上眼睛,又捨得地緊盯著懷中柳如風那隱忍著,卻又萬分明顯的極致痛楚與極致的歡愉……

  南宮天幕趴伏在柳如風的身上,兩人躺在床中,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的餘韻。

  柳如風動了動自由的雙手,失控時的力道,隨著可憐的床方一起碎裂開來的,還有被南宮天幕親自捆綁上的束帶。

  柳如風有些不安、惶恐,低聲說道:「谷主,屬下、屬下擅自震斷了束縛,還請谷主責罰!」

  南宮天幕埋在柳如風胸膛上的頭動了動,黑髮隨著他的動作,在赤 裸的肌膚上滑動。

  刺癢的感覺浮上心頭,柳如風卻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著南宮天幕緩緩抬起的頭,就連皺眉,都一併忍了下去。

  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與束帶,又看了看柳如風不安的眼眸,動了動還深埋在男人體內的疲軟性 器,看著那不安的神情瞬間破碎,換上了羞恥與惶惑的情緒。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低下頭來,在那躲閃的眼眸上輕輕一吻,低啞地開了口,問道:「如風,你今日可真是熱情哪……我很喜歡,你呢?」

  柳如風的臉上轟然一紅,顧不上南宮天幕開心的大笑,彆扭地別過臉去,掩飾著滿臉的尷尬與難堪。

  卻又被南宮天幕強行的轉了回來,南宮天幕斂了笑意,一臉認真,看著柳如風,道:「我愛你!如風,我愛你……」

  柳如風怔住。

  南宮天幕輕輕地吻了吻柳如風的額頭,道:「我愛你!」

  柳如風睜大了眼睛,看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虔誠地吻了吻柳如風的嘴唇,道:「我愛你!」

  柳如風震了震,卻沒有開口說話。這樣的感情……是自己能夠奢望的嗎?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風的左側心口,道: 「我愛你!」

  柳如風驚慌失措,急切中將失去了束縛的雙手舉到南宮天幕的眼前,道:「屬下失禮,請谷主處罰!」

  剛剛說完,柳如風便已僵住,這樣爛的藉口……

  南宮天幕看著柳如風的眼睛,伸舌在那綁痕上輕輕舔犢,道:「我愛你!如風,我愛的,只有柳如風你一個而已!」

  柳如風全身僵信,腦中一片空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半年、六個月,我以為你死了……我的心也沒了……」南宮天幕卻極為耐心,輕輕地舔著柳如風手腕上的紅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輕輕吮住。「前些時日,只發現那計無言的屍體時,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卻沒有回來……」

  「屬下……」柳如風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跟著梅越心等人,一路糾纏。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訴我,你的去處!但自知曉你沒死,還活著,我真的很高興……」 南宮天幕輕輕吻著那溫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佔,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啄細吻。

  「可是當我知道,你竟然與她時常兩人共處一室!我很生氣!」火熱的吻移至頸間,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風將痛哼嚥了回去,只仰起頭,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宮天幕的利齒之下……

  「我跟了她這麼久,卻不想在這蒼穹山莊看到了你!你卻與那蒼穹山莊的大小姐混在一起。」南宮天幕伸舌,輕輕地舔弄著那滑動的喉結。

  柳如風身體微微顫抖,南宮天幕的動作很溫柔,但他說出口的話語,卻顯然與溫柔沒有半分關係。

  「杜……如鳳,是屬下妹妹!」柳如風艱難地道。

  「我知道!」南宮天幕抬起頭來,輕輕摟抱住柳如風,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吻著那飛揚的劍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樑,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生氣!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風,我愛你,你呢?你的心裡,我是什麼?」

  看著欲要開口說話的柳如風,南宮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聽你的真心話!」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緩緩地放鬆了身體,雙手垂落,平伸開來,整個身體便完全的展了開來,呈現在南宮天幕的面前。

  柳如風頭顱後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頸,迎著南宮天幕那陰暗不明的眼神,輕聲說道:「屬下從來不曾有半句謊言欺瞞過主人。在屬下心裡,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風生命的主宰,也是這具身體的主宰,更加是這顆心的主宰!屬下心中,除了主人,再無其它……」

  柳如風沒能說完,下面的話,已淹沒在狂風暴雨一般,落下的強勢而霸道的深吻裡……

  久久的激吻,直到兩個人都喘不上氣來,南宮天幕能氣喘吁吁地放開了柳如風,難耐的情 欲升騰而起,南宮天幕動了動一直深埋在那緊熱的秘 穴中的性 器,笑道:「如風,我記下你這話了!如此,蒼穹山莊的問天寶刀,我絕谷是要定了!」

  那麼,母親與妹妹……柳如風眼神微黯,卻恭聲應道:「是,一切但憑主人心意!」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憂心,我自不會讓你母親與妹妹失了依靠!我會讓那南陽一刀杜蒼山自己乖乖地把寶刀送上來!」

  柳如風略放鬆了心神,南宮天幕這般說,自然能夠辦到。

  南宮天幕卻將柳如風大張的雙 腿捲起,纏在自己的腰上,道:「不過現在,你卻要好好補償、補償我,這半年來,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務,沒有碰過一個侍姬……」

  「……是……」柳如風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已在南宮天幕再度激烈的衝擊中沉溺……

  南宮天幕顯然極為興奮,整整一夜,抱著柳如風,仿若是想將七個月來時間,都補了回來一般,只將柳如風翻來覆去,擺弄成各種姿勢,要了一夜……

  ※※※※

  杜蒼山一大早,已來到南宮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見,卻被五名絕谷侍從擋在了門外。

  直到已時,方見南宮天幕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卻是換了絕谷侍衛服飾的柳如風,五名絕谷侍從落在柳如風身後半步……

  只這一眼,已是讓杜蒼山眼前一亮——看來柳如風在這位南宮谷主身邊,倒是很有地位……

  杜蒼山忙迎了上來,笑道:「南宮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宮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見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掃,瞧了瞧杜蒼山身後的杜文雷,昨夜裡,柳如風已將在蒼穹山莊之事盡數告訴了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微笑著說道:「多謝杜莊主厚情相待!南宮天幕這裡謝過。」

  杜蒼山笑道:「絕谷谷主大架光臨,蒼穹山莊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眼下大廳已備下了水酒,還望南宮谷主不吝賞臉!」

  南宮天幕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如此,討繞貴莊了!」

  杜蒼山便親自在前帶路,引著南宮天幕一行,進入大廳。

  南宮天幕看了看豐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貴,慇勤萬分的杜蒼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不多話,便順著杜蒼山的引領,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鳳兒來了……」杜如鳳推著杜夫人,步入大廳,一眼瞧見了南宮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鳳將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蒼山,走到南宮天幕身前,躬身一個大禮,道:「杜如鳳先前不知南宮谷主身份,胡亂稱呼,還請南宮谷主不要生氣,杜如鳳在這裡,給南宮谷主陪禮了。」

  柳如風站在南宮天幕身後,聞言一怔,抬眼看了看杜如鳳,突然想起了初見妹妹那日,妹妹曾說在外遇見了一個傻子,總將如鳳喚成了如風……

  難道……柳如風忍不住偷偷望向南宮天幕,卻正與南宮天幕笑吟吟的回過頭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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