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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師(梵高之耳)+番外盤山路》第26章
☆ 26、梅杜薩之筏上的情人(4)

  “你愛我嗎?”

  “我……我渴望你。”

  “……有多渴望?”

  “唯有死亡,才能使我與你分開。”

  “之純,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夏左泉的陰莖高昂頭顱,漲成憤怒的茄紫色,迫不及待地入侵了那具輕輕顫慄著的美妙身體。每一下抽動都不遺餘力地想要探入更深,緊致的密處讓摩擦生出了一把火,喉嚨乾澀,滾燙的快感中他不忘低啞自語,“這麼做是因為……因為……你太美了……”

  透過黑白鏡頭裡的這個緊咬齒冠無比痛苦的十七歲少年,正身處遲儻家中的殷之純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十歲。

  男孩縮在角落裡,仰臉望著那個不著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開口,“求你別傷害我。”

  “之純,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怎麼會傷害你呢。”男人的身體非常強壯,胸膛的黑色毛髮一直延長至私處,胯間的巨物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膨脹出更為可怕的尺寸。飽受情欲焚灼的笑聲微微嘶啞,透出露骨的曖昧,“這麼做是因為……因為你太美了……”

  ※ ※ ※

  殷之純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是個姿色卓絕的女人,歌喉是無處尋覓的美妙,不笑時儼然高不可攀,可笑起來的模樣又讓人魂牽夢繞。匆促的歲月讓這個熱鬧街區的酒吧駐場歌手,生下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後很快開始遺失美貌,她好像吐盡了自己所有的美麗,隨後又把它喂進了自己兒子的口中。

  女人的情人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沉迷於酒精與賭博,也喜歡和更年輕漂亮的脫衣舞女郎睡覺。男人並非一無是處,身材高大,模樣也算俊美,更如弄臣般擅長花言巧語。最讓他沾沾自喜的是他擁有遠勝於常人的碩大陰莖,與他睡覺能讓人舒服得欲生欲死,因此深受妓女們歡迎。

  通常,他用她當餐館女招待的那點可憐的薪水去買烈性的酒。清醒的時候當著殷之純的面就將女人推抵牆上,脫光她的衣服,進犯她的身體;喝醉以後就咒駡她是個下賤的婊子、骯髒的蕩婦,把喝空的酒瓶用力砸在她的身上。

  年幼的殷之純總在第一時間撲上去保護母親,隔著褲子撕咬男人的大腿。

  直到某天,窮凶極惡的男人想要抬手給他一個嘴巴,卻在對上那雙琉璃一般的淡褐色眼眸時一刹住了手。

  居然才發現,他有一張那麼美的面孔。

  男人恍然大悟。

  這孩子是一棵搖錢樹。

  殷之純的母親攙著自己兒子的手將他帶到餐館的閣樓上。女人神色恍惚,對著貼心乖巧的男孩幾番欲言又止。

  一扇門半開半掩。

  “之純,進去瞧瞧。你的生日快到了,媽媽……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因為母親就在身旁,玫瑰般的唇含起了笑,根本全無戒心。剛踏入那個昏暗房間,便被人從身後重重推了一把,摔在地上。

  門“砰”地闔了上。

  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來。

  殷之純認出了這個住同一街區的傢伙,姓杜,自己的母親最喜歡的客人。面貌威嚴,不苟言笑,可出手非常闊綽,每次給的小費都足夠他們一個月的花銷。男孩從來未嘗意識到,這個極有身份的男人是一個戀童癖者和雞奸犯。自打第一眼相見,那腥稠得仿似流出涎水的目光總是無時無刻不追隨著自己,恨不能將自己生吞活剝。

  “哦,之純!我美麗誘人、惹人墮落的小蘋果!”往日的威儀蕩然無存,眼神渾濁不堪,笑容猥褻而扭曲,令人不寒而慄。“想到我是第一個品嘗你的人,我就興奮得難以自抑。”

  他開始動手脫去衣服。

  “媽媽!”大叢的陰影緩緩逼近,敏銳地察覺出危險來臨,男孩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跑,卻發現門已經從外面鎖了上。知道自己的母親就在門外,他開始急促地敲打房門——“媽媽!把門打開,媽媽!”男人刻意放慢腳步,饒有興味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在極度的恐慌中垂死掙扎。門沒打開,而危險越迫越近。殷之純愈加瘋狂地拍打起被鎖上的門,哀聲請求,“媽媽,我錯了。我不該總和他慪氣,也不該把他的酒瓶偷藏起來。我會還給他,也會叫他‘爸爸’的!媽媽……”

  無論多麼誠懇的道歉也已無濟於事,身後的陰翳漸漸吞噬了唯一的光亮,終於意識到一切無可挽回。他把自己埋進牆角,無助地瑟瑟顫慄,仰臉望著那個已經不著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開口,“求你別傷害我。”

  “之純,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怎麼會傷害你呢。”男人的身體非常強壯,胸膛的黑色毛髮一直延長至私處,胯間的巨物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膨脹出更為可怕的尺寸。飽受情欲焚灼的笑聲微微嘶啞,透出露骨的曖昧,“這麼做是因為……因為你太美了……”

  一把扯爛男孩的衣服,兩手捏著那潔白纖細的腳踝,將他的兩腿一下分開。動作的幅度太大,力道又太過粗魯,稚嫩的身體刹那體會到了被撕裂的痛苦。男人將頭埋向了殷之純的兩腿之間,將那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整個地吞入口中。在極盡貪婪地吮吸和舔吻之下,幼小軀體過電一般無法自製地痙攣起來,古怪的、一陣強似一陣的噁心之感切膚而過。

  “我給他的錢足夠買一輛房車。可我現在真是後悔,”男人將沾著唾液的手指探進那個柔嫩的後穴,那裡似乎儲藏了無窮無盡的寶藏,聲聲召喚他去開採與挖掘。“你值更多。”

  巨物的強行入侵讓男孩痛不欲生,他叫出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濁白的液體混雜著殷紅的血自下體流出,時昏迷時清醒,幾次從天崩地裂的疼痛中睜開眼睛,卻發現侵犯仍在繼續。

  一直在顛簸,茫茫一片深海的黑,好似永無盡頭。

  一種可怕的淫靡的聲音不斷從門後傳來,男孩的母親目光呆滯地跪在門口,一會兒瘋瘋癲癲地放聲大笑,“那傢伙的玩意兒是不是很大,滋味很好吧?!哈哈哈……”一會兒又拼命捶打自己,瑟瑟哭泣,喃喃自語:“之純,我的孩子……原諒我……”

  昏迷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的黃昏時分醒了過來。

  內裡依然是撕裂般的疼,以至於他走路的姿勢非常怪異,仿似跛了腳。不敢喝水也不敢進食,因為遭受到慘無人道的雞奸後,他有些失禁了。

  尿液像血一樣紅。

  殷之純還未徹底復原的時候,身為母親情人的男人已將來之不易的金錢揮霍一空。酒鬼、賭棍、嫖客、暴力分子,這個廉恥盡喪的傢伙而今又有了新的職業,一個下作之極的皮條客。他又帶回一個男人,比頭一個更加面目可憎,骯髒而醜陋,看上去至少有三百磅。肥肉堆擠的縫隙裡嵌著泥垢,走不了幾步就汗如雨下,粗啞的聲音充滿淫猥的渴求,“杜警長為你那漂亮的兒子神魂顛倒,茶飯不思。要不是奉若珍寶的女兒得了猩紅熱,不得不離鎮就醫,他說自己甘願就這麼死在他的身體裡。”

  “我可以負責任而又毫不自誇地說,沒人會比他更漂亮。”一路諂媚地點頭哈腰,簡直願意用嘴唇啃吻地面,“只要品嘗過,你會終生難忘。”

  “不准這頭肥豬靠近他!”孱弱的母親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攔在了兒子的房門口,“你會殺了他的!”

  一巴掌摑過去,女人跌撞在地,挺秀的鼻子流出了血。

  她將藏在口袋裡的剪刀摸了出來,撲向了自己的情人。

  一擊命中咽喉。血液噴濺,男人死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眼睛也沒來得及闔上。

  至少三百磅的男人瞋大驚恐的眼睛,狂吼一聲,奪門而逃。

  身為母親的女人雙手沾滿鮮血,大哭大笑,崩潰在理智與瘋狂的邊緣。最後她對自己美麗的兒子說:

  跑吧,殷之純。

  跑吧。

  她跪在地上,把臉埋進兒子的脖子,眼淚燙傷了他的皮膚。

  寬闊街衢縱橫延伸,道路兩旁敞開的門窗中不時傳出妻子對丈夫的叫駡,和風聲糅雜在一起。

  那是生活最本我的聲音。

  前來禱告的人每個都眉慈目藹,似是怕笑容不夠,就彰顯不了內心四溢流淌的虔誠。十歲年紀的殷之純身無一物,抱著膝蓋蹲坐在教堂裡,看著人來人往,聽著他們的談話。

  “那個可憐的女人,殺死了情人,走失了兒子。只好選擇從樓頂跳下。”

  “這女人我曾見過,美得無與倫比,歌喉甚至比黃鶯更為美妙。可你看看她死去的那個模樣,一灘面目全非的血漿,真叫人作嘔。”

  風琴和頌歌之聲潺潺如水。

  陽光捅破霧靄,透過彩色玻璃窗照耀而下,無限澄明。

  沒有上帝。

  沒有鳧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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