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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師(梵高之耳)+番外盤山路》第53章
☆ 53、寵兒(4)

  旅館內的一番雲雨過後,氣喘吁吁的男人將自己的女人摟進了懷裡。

  與女人性交的滋味到底與男人大不相同。她的柔弱與柔軟常常激發得他更為驍勇,他不再是一個當紅明星見不得光的情人,而是這個女孩的救世主,這個認知讓他充滿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男性的尊嚴。

  “我可以勸服他放手,但他提出要求讓我把這些年欠他的撫養費一併還清。只要給他十萬美元,他就答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女孩說。

  “我可以動用我員警的身份去逼他簽字,根本不需要給他一毛錢。”一口氣拿出十萬美元,對這個家境貧寒的小員警來說,不亞於天文數字。

  “可這樣一來,他會不依不饒地追索大鬧,我不想讓你蒙羞,我想徹底了斷,然後重新開始。”這話正中了夏左泉的心懷。殷之純的存在已讓他成為警隊的笑柄,奚落和侮辱揮之不去,他不想重蹈覆轍。男人低頭沉思了一會,隨即將女孩攬向了自己。他吻她的嘴唇,撫摸她的背脊,將再次勃起的陰莖送入她潮濕的下體,以一個丈夫的口吻向自己的未婚妻作出允諾:

  “把一切都交給我……我會帶著錢來,然後帶你離開……”

  狗的陰莖長滿肉刺,帶給她歡愉的同時也讓她痛苦;而她偽裝成同性戀時,那些女孩的手指則尖銳而不懷好意。

  只有這個男人,注視她的目光如此溫暖,渴求她的身體時又如此溫柔。甚至在心靈上,他也對她毫無保留坦誠以待,告訴她自己有除她以外的另一個戀人。

  還是個男人。

  用十萬美元打發掉那個骯髒卑劣的老頭以後,女孩跟隨自己的愛人來到了他的城市。

  暫住在旅館裡,等待夏左泉告別他那個身為明星的同性戀人。她坐在躺椅上,撫摩著微微隆起的腹部,一邊任憑午後的陽光灑落於額頭、面頰,一邊規劃腹中孩子的未來。

  男孩要讓他成為足球運動員,女孩則讓她成為芭蕾舞演員。

  她還打算為他留長頭髮。

  這是她一生最好的時光。

  結果卻等來了他的死訊。

  女孩混在瘋狂尖叫、彼此推搡的歌迷當中,遠遠看著那個曾與他共有一個男人的傢伙。她不得不承認,儘管怪異的眼妝下是一雙全無人類情感的眼睛,可這個男人真是美極了,她此生從未見過、恐怕也再見不到這樣的美麗。

  他倆之間最近時候的距離不足五英尺,她本想遞上寫著“You are a murderer!”的簽名本,可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便在一群高大保鏢的前後簇擁中走了。

  可笑的是,她身旁還有一個女孩看見了她簽名本上的話,然後痛哭流涕著點起了頭:“沒錯,他就是個謀殺犯!僅憑一眼,就開膛破肚,盜走了我的心!”

  聽說,他很快就另結新歡,和同樂隊的另一個男孩搞在了一起。

  根據夏左泉留下的筆記本,女孩聯繫上了狗仔金奇。本想說服那個已被恐懼侵佔了理智的記者憑藉輿論的力量去摧毀那個上帝的寵兒,可是沒過多久,那人居然死了。

  她也看見警察局長對他點頭哈腰,恨不能跪□來舔吻他的腳背——儘管這個傢伙從頭到尾只擺了一張臭臉,笑都不笑一個。

  上帝只庇佑強者,上帝愛殷之純。

  在地下診所墮掉了腹中的胎兒——一團黏著血絲的皺巴巴的肉,也是一個本有可能成為優秀足球運動員的小傢伙。

  開始以一個妓女的身份徘徊於街頭。

  留長頭髮後,她風情萬種,婀娜多姿;床上功夫更讓男人神魂顛倒,欲生欲死。別的妓女時常還會對客人挑三揀四,只有這個女人無論對方多麼醜陋骯髒,一概來者不拒。靠接客慢慢存上了錢,做了些整形手術來讓自己看上去與眾不同,其中最讓她引以為傲的是隆胸手術——雖然每次束胸都會帶來額外的痛苦。

  她換了一個名字,宓娜。

  也換了一身慣常的裝扮,黑衣紅唇,活像一隻黑寡婦。

  一隻蟄伏了七年的黑寡婦,毒液蓄勢待發,等待一擊命中。

  ※ ※ ※

  尹雲的屍體被人發現了。全身赤裸,遍體瘀傷,肛口的肌肉高度外擴,顯然死前遭受到了暴力侵犯。

  作為幫兇,盧克在警方盤查時就已顯得坐立不安,險些露出破綻。待員警一走,他就急不可待地找真凶商量對策。

  “侵犯她的人是我,殺死她的人也是我,糾纏你的負罪感根本莫名其妙。”

  “你……你就不會睡不著嗎?”

  “我不是冷血惡毒的劊子手,而是一個內心充滿憐憫的行善者,我在幫助這個因男人的侮辱而日夜痛哭的可憐女孩早日解脫。”宓娜笑了笑,“有時死比活著快樂,雖然冰冷的人間拋棄了她,溫暖的天國則在殷勤招手。”

  “你為什麼不嫁禍給殷之純,卻要嫁禍給遲儻。”盧克頗為不滿地說,“只憑一個報警求救的電話,一個目擊證人看見的模糊側面,恐怕不足以定罪吧。”

  “我曾經試過要他接受正義的制裁,不止一次,但毫無效果,不是嗎?他是上帝的寵兒,淩駕於人類的律法之上——可他愛著的那個男人不是。”

  “你的意思……程子華也是你殺的?”見女人一臉泰然自諾,男人面露駭色,往後退去一大步,“天!你簡直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七年前就瘋了。”

  “霍伯特遲早會發現到底是誰在搞鬼!那時——”

  “霍伯特早就看那位英俊的整形師不順眼,我想他一定會感謝我們給了他剜除芒刺的機會。”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宓娜又笑了笑,“找個地方躲一下,重要的客人來了。”

  ※ ※ ※

  進門來的是一個男孩,看得出他動完手術後的臉已經恢復得相當不錯。男孩瘦弱矮小,可目光中滿是可以焚毀人的憤怒與痛苦,他的姐姐被謀殺了!

  “我早就發現你是個漂亮的男孩,可從不敢想,你竟然這麼漂亮!”

  面對夢中女神的褒獎,男孩微微紅了臉。雖然此刻的他滿腔憤怒,可一看見這個女人的嫵媚容顏,一切負面的情緒都頃刻化為了烏有。

  “我聽聞了你姐姐的不幸,她一直是我的摯友,我為你感到悲傷。”

  “謝謝。”提起姐姐,男孩立刻又面露悲傷,抬手擦了擦落出淚水的眼睛。

  “你姐姐遇害的那晚,是和誰約好見的面?是不是她的未婚夫?”

  尹啟迪搖了搖頭,確實有人約姐姐出門,可似乎不是遲儻。“因為她面色凝重,出門時還說了一句‘我要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縱是結不成婚,要我傷害之純也絕不可能!’誰知卻一去不回。”

  “沒有提及別的名字?”

  “沒有。”

  紅唇微微露出一笑,女人握著男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剛一觸碰,尚顯稚嫩的臉孔馬上就紅得更甚了,掙扎著想要縮回,卻被牢牢抓住而動彈不得。那異常柔軟而奇妙的觸感直直戳進了他的心臟,他頭暈目眩、語無倫次,“我的天……我……我不該……”

  “也許你覺得我甘願當別人的情婦,是那麼下賤而不值同情,可我也有苦衷……我想讓你觸摸到我的心,我想讓你觸摸到我的靈魂……”

  “不,不是的……”看見那雙攝人心魄的大眼睛噙起了淚花,尹啟迪慌忙開口,“你是我見過最美麗、最高貴的女人,只是你和我姐姐一樣不幸,碰上了殷之純那樣的混蛋!”

  “我也想過像你姐姐這樣離開他,可換來的只是威脅和恫嚇。”女人瑟瑟發抖,埋臉抽泣,顯得如此可憐而又無助。男孩手足無措好一陣,最終勇敢地挺身上前,將她摟進自己瘦小的胸膛裡。

  驟然間他相信自己充滿力量,作下決定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怕!縱是拼上性命,我也會保護你!”

  宓娜點著頭,又哭了一會兒,隨後站起了身。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把上了膛的女式手槍,遞給了對方。

  從未親眼見過手槍的尹啟迪瞋大了雙眼,猶豫著接是不接。

  “用它來保護我,”她以情人般最嫵媚最動人的眼波注視著他的眼睛,鼓勵著他將手槍收好,“在最必要的時刻洞穿敵人的心臟。”

  “好了,現在讓我看看你的‘槍’,好不好?”

  單純的男孩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直愣愣地不知如何回話。

  宓娜勾人一笑,指引著尹啟迪躺在了床上,騎跨在了他的身上。躲在衣櫃裡的盧克將接下來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男孩的陰莖沒有過人的尺寸,還像勺柄那般微微有些彎曲。

  “我感到自己時日無多,我要抓緊活著的每一刻,向這個願意為我奉獻生命的男人奉獻自己的身體……”手指與舌頭熟稔地摩擦挑弄之後,她將裙擺撩高,褪下黑色蕾絲內褲,對準那可愛的小玩意兒,坐了上去。

  “是那位整形師打電話約出了你的姐姐,對不對?”

  “不……不是……”

  女人掌握著良好的搖擺節奏,如同自如操縱一艘船。極致的快感讓男孩渾身戰慄,毫無節制地呻吟出聲,可他很快發現,對方似乎遲遲不肯給他最後的快樂。

  “你有必要再一次確認你的記憶,是遲儻謀殺了你的姐姐,對不對?”

  “不……不可能……啊!”

  陰莖衝撞摩擦濕潤內壁的感覺銷魂蝕骨,可無法酣暢淋漓地泄出卻折磨得人幾近抓狂。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交替而生,時被拋上雲端,時又墜入地底。

  “是不是遲儻,是不是?”

  “不……不是……啊,好吧……是他……”單薄的身軀痙攣不止,除了祈望交合的快樂,早已神思不清。他突然將上身挺起,與床面形成一個怪異的角度,漲紅臉頰大聲嚷道:“是那個遲儻!是那個該死的拋棄了我姐姐的整形師,是那個該套上粉紅色三角褲遊街的雞奸者!”

  她是一個善於馴狼的女人,面對這樣一個連狗都稱不上的男孩,操縱他簡直易如反掌。

  宓娜仰面大笑起來,那張豔麗面孔因這個極度扭曲的表情而顯得那麼猙獰。抬起線條極美的兩條手臂,一同撥散了如瀑的長髮——她的頭髮就像最華麗的裙擺那般展於空中。接著她稍稍向上抽離了身體,隨後又重重往下撞擊。

  男孩終於被引入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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