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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名在外(現代 黑道攻X淫蕩受)》第8章
【章八】

 小花回到頂樓的套房,就發現鐘點工阿姨正在打掃房間。讓年紀和他媽媽差不多的女性在他面前忙碌,即使知道是大樓本身配置的清潔人員,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小花跑到廚房,拿出冰箱裡切好的西瓜,丟進搾汁機弄了杯新鮮的西瓜汁,捧著給對方。

 「阿姨,你辛苦了,每次都麻煩你。休息一下,喝個果汁去去暑氣。」

 鐘點工道謝後拿下口罩,接過果汁杯咕嚕嚕喝個精光。

 「謝謝、謝謝,在這邊工作還有空調吹,不辛苦,好得很。」

 洗完杯子,小花就回房趴到床上去用電腦。阿姨不久後就進了臥房,拿著靜電紙拖把掃來掃去,一邊瞄著小花,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姨,怎麼了嗎?」感覺到阿姨的視線,小花回過頭問。

 「你很常待在房間裡,不出去走一走嗎?年輕人就應該和朋友出去玩嘛!」

 「出門就要花錢呀!我比較懶,也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可以這樣悠閒的看書上網就很棒了。」

 「你不是有很多錢?」阿姨忍不住脫口問。

 看著阿姨的表情,小花大概知道對方是怎麼理解他的,他本身不是很在意這個,但還是稍微解釋了一下,「沒有啦,我不跟男朋友拿錢,我們只是很平常的交往。雖然他可以給我很多,但是那些我都不需要,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才會住過來。等到開學就要回宿舍啦!」

 「大學生唷?好厲害。你念什麼的?」

 「我是社工系的,以後想當社工師。阿姨知道社工嗎?」

 「知道!我公公、婆婆待的療養院,我老伴住得醫院都有社工,他們都是好人,很熱心,幫助我們很多。你要當社工唷?看起來很累捏!」

 「我知道呀!可是我還是想當社工。其實念我們系的畢業後真的當社工的很少。像是我學長姐那班有60個人,可是最後只有20個人去當社工。我們社會有很多需要社工的地方,所以我會去當,我希望可以多服務和幫助一些人。」

 阿姨一臉感動的看著他,「弟弟你好乖。你跟那些住在這層樓的都不一樣。」

 「沒有啦……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我覺得自己開心,又不干擾到別人最重要。」小花抓了抓頭髮,被誇得很害羞。

 聊了一陣,阿姨繼續認真的打掃,要離開前忍不住對小花說到,「小弟弟,你要小心,我看樓下好多黑衣人,還有人跟我打聽你捏!」

 「黑衣人?喔,他們是我男朋友的手下啦!可能很好奇我是誰吧!」老闆/老大的男朋友,怎麼會不好奇?只是他太普通了,沒什麼可以打聽的。

 「可是我覺得怪怪的……你門窗都要鎖緊唷,阿姨先走了,再見。」

 對於大樓的保全,小花倒是不擔心。那些加派的黑衣人基本上都是侯治國的手下,侯治國平常就住在這裡,那守衛一定是最嚴密的。但是既然阿姨好心提醒,他還是把門窗都檢查了一遍,確定都上鎖後才去午睡。

 賭場樓上的會議室內,聚集了忠義盟梅蘭竹菊四堂的堂主、副堂主和許多重要的幹部、資深的大佬……等,因為忠義盟的老大病重,幾次都發了病危通知,必須加緊處理幫主換屆的事情。四堂的堂主,或多或少和忠義盟老幫主,有遠近親疏的血緣關係,因此基本上會從四堂的堂主中選一位出來。

 侯治國的梅堂管理賭場,蘭堂管理色情行業,竹堂金融和房地產,菊堂則處裡與其他幫派的交易及和政府交涉。這四個堂就像忠義盟的四條椅子腿,牢牢的支撐整個幫派。不過竹堂和菊堂的堂主都沒有上位的打算,他們對自己本身的位置很滿足,因此梅堂和蘭堂兩位堂主的競爭直接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侯治國,我們是搞幫派的,不是搞公益事業的!你要我們不碰毒品、不碰人口買賣,那就是存心拆我們蘭堂的招牌。」蘭堂的堂主廖福海拍桌大罵。

 「不靠那兩條路,蘭堂的生意一樣能做。你是在給自己招惹麻煩,也是在給我們忠義盟搞麻煩。沒有辦事的能力,就把蘭堂的擔子交出來。」

 「這話說的不地道。而且侯哥,你也無權干涉廖哥做生意的方式不是?就像我們也不會去管你養不養小鴨子一樣。」蘭堂副堂主廖南山笑著說。

 「不,侯小子說得沒錯。廖福海,你碰毒品和人口販賣,就是給政府找碴的借口。大部分的國家都把毒品和人口販賣列為重點查緝的項目,要想忠義盟走的長,給人家看得起,這種欺負弱小的事情就不能幹。」一個資深大佬這麼說。

 「可是這兩樣沒什麼成本,而且來錢快呀!誰會跟錢過不去?」另一個大佬如此反對。

 總之,這場會議開了半天,梅堂和蘭堂兩派的人馬誰也說服不了誰,反而把今天的重點,關於幫主的選任忽略了,最後兩大派人馬不歡而散。

 侯治國正準備回公寓,突然手機傳來一封簡訊,讓他臉色丕變,廖福海這時追上他,笑容猙獰。

 「侯治國,你心愛的小鴨子現在在我們手上,你要不要再跟我談一談?就在你的地兒上把我們的爭執搞定。」

 侯治國冷下臉,帶著他去另一間會議室。

 「說。」

 「別著急嘛,先讓你確認一下你的小寶貝好不好。」

 廖福海的手下拿來一台電腦,將電腦接上投影儀放出即時視訊。小花在公寓房間裡被扒光了衣服,雙腿拉開成M字型,雙手則分別綁在腿上,嘴裡塞著個球型口枷,表情是勉強出來的鎮定。鏡頭可見的床頭,則擺放著一個水盆。

 「小花!」

 另一頭顯然能聽到侯治國的聲音,因為小花因此掙動了一下,嘴裡發出嗚嗚聲。

 「好了,現在他還活著,可是一會兒我就不敢保證了。知道旁邊那個盆子裡,裝的是什麼嗎?是活的,新鮮的黃鱔,每一尾都很肥,有半公斤重,50公分長。他們可是有洞就鑽的小東西呀,你說可以放幾條進你的小鴨子的屁股裡?相信你每天都有好好幫他通屁股,不過你的雞巴肯定沒有黃鱔那麼大,而且不會把他鑽得肚破腸流吧?哈哈哈哈。」廖福海猥瑣的大笑。

 「我向你們保證,小花要是傷了,我會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們。」侯治國惡狠狠的說到。

 「很好,梅堂的堂主就是要這麼有氣勢。來,現在我們來玩,你最擅長的賭博,讓你的人去把賭場和你所有產業的地契拿來。」

 侯治國打電話給親近的手下,讓他們取來了廖福海要的地契。廖福海的手下則又遞了東西放到桌上,是骰寶的器皿。

 「現在,我來下注,你的籌碼就是這些地契。我押大,你就要搖出小,讓我把你的地契都贏回來,之後是你梅堂堂主的位置,最後你要宣佈永遠退出忠義盟,我就把你的小鴨子還你。當然,一個鴨子應該值不了那麼多錢,你也可以選擇犧牲他,你說,我是不是很講道理?」廖福海在桌子的另一頭,撐在下巴說到。

 「給我點面子,讓你的手下出去。」

 「好好好,你們都出去吧!」廖福海揮揮手讓手下出去,他深信自己能讓侯治國乖乖聽話,畢竟他的寶貝的性命還在他手上,怎麼敢輕舉妄動呢?

 侯治國捲起袖子單手拿起骰盅,廖福海押大,他就搖出小,反之亦然,讓廖福海一份一份的把那些地契都「贏」走。

 「嘖嘖嘖,真不愧是梅堂的堂主,這荷官的本事確實很好呀!這樣吧,雖然退出忠義盟,不過我不介意你回來給我當賭場的荷官。好了,簽下這個同意書,然後打電話給你的手下,說你從此不是梅堂的老大,也不會繼續待在幫裡。」

 侯治國想也沒想的就把同意書籤下了,然後拿起手機撥通,對方接起電話。

 『老闆,我是唐露白。』

 侯治國沒有開擴音,但是廖福海卻聽得到對方說話,從他自己帶來的電腦裡。

 「把電腦關掉。」

 『好的。』愉悅的女聲說完話,另一頭的影像就徹底中斷變得一片漆黑。

 廖福海嚇得拔出槍,侯治國已經抽出他的皮帶一甩,卷掉了廖福海手上的槍。

 「來人呀!快來人呀!」廖福海大叫,會議室的門開了,正好可以讓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倒在地上,一群人則衝進來把廖福海制服在地。「怎麼回事?這不可能!」

 廖福海至今無法相信自己萬無一失的計畫,居然失敗了。

 「你以為我真的會錄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清純學生妹做助理?希望你有記得給手下們買傷殘保險。」侯治國輕笑。

 「不可能!我們查過那婊子!她不是道上人!」

 「她當然不是道上人,她甚至對男人沒興趣,不過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了。」侯治國說完,向他的手下招招手。

 「侯哥,有什麼吩咐?」

 「去把我的鞭子拿來。」

 「已經備好了。」手下小跑著進來,將帶著倒鉤的鋼絲鞭遞給侯治國,對廖福海投去同情的一瞥。

 「你們告訴我,無視紀律挑起內哄的人,按照幫規該賞幾鞭?」

 「報告侯哥,五鞭。」

 「你們都出去吧!」

 「是。」

 即使沒有人壓制,廖福海已經癱軟在地。梅堂除了管理賭場,其實還掌管忠義盟的刑罰,侯治國的手法靈巧不只在於賭博,他最出名的技藝其實是做為掌鞭人。單只一鞭,就能讓人皮開肉綻永生難忘,更何況是用鋼絲鞭甩上五下。

 「侯治國,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我也是個堂主…我……」

 「你可以跑,廖福海。這個房間很大,要躲過五鞭很容易,而且為了感謝你顧慮我的面子,我就減為三鞭吧,嗯?」

 廖福海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剛要跑第一鞭就落在他的背上。

 「阿阿!」

 「跑。」侯治國走得緩慢,驅趕著廖福海,廖福海已經疼得不行,爬向房間角落,用牆腳掩護自己受傷的背。

 侯治國微微笑了,第二鞭直取他的腹部,撕開他的衣服和肥厚的肉肚子。

 「阿阿阿!!」廖福海發出慘叫。

 「說你辦事不力,腦袋愚蠢你還不信。下次記得,你寧願讓人鞭打背部,也不該露出自己柔軟而脆弱的腹部。為什麼?」這麼問著,侯治國又甩下一鞭,廖福海的慘叫已經是淒厲了,而且還摻雜奇怪的聲音。

 「因為你的肚子裡有你的腸子。」侯治國冷笑,丟下鞭子走出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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