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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獸共枕之蒼穹之戀+與獸共枕之情非得已》第21章
  第九章

  在玄戰家逗留了一會,莫遠航拒絕了午餐的邀請,他還要去見月亦徽,白天慕容臻要去空軍基地,他和亦徽說話方便些。

  亦徽似乎很不喜歡市中心,他買的房子總是在遠離喧囂的郊區。莫遠航從天水園過去花了四十多分鐘。

  這邊社區環境靜雅,房子是別墅型的小高層,雖然不如天水園,但住著應該挺舒服。這邊是一戶一梯型,莫遠航在電梯口的可視對講主機上和月亦徽通了話,電梯打開自動把他送到五樓。

  他上來時月亦徽正好走到門口來迎接他。

  「歡迎。」

  莫遠航笑道:「果然周到。」

  兩人都言笑晏晏,卻分明有點距離感。

  到了客廳,主人體貼地問:「吃過午飯了嗎?」

  「沒。」莫遠航說。

  月亦徽看了下表:「我也沒,先吃午飯?」

  「好。」

  飯菜早有人做好的,月亦徽熱了下就可以吃。莫遠航滿腹心事,沒什麼胃口,月亦徽飯量卻漲了不少,吃了兩碗米飯。或許不是他食量大了,而是這飯菜是慕容臻為他做的,所以他吃著香。

  「慕容對你真不錯,我放心多了。」莫遠航放下筷子笑笑,真是難以想像一向冷淡高傲的慕容臻會親自下廚洗手做羹湯,沒有足夠的愛,那傢伙哪會提供這麼周到的服務。

  月亦徽的眼裏漾入一抹柔情:「是很不錯。」

  「那麼你能說說醫院那次襲擊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慕容臻那次扮演了什麼角色?」莫遠航問,這是他心裏一直糾結的問題。不弄清真相始終不能安心。

  他已經知道這麼多,把當時的真相告訴他又怎麼樣?

  「是他救了我,他以獸身驅走了那個想殺我的老虎。很抱歉瞞了你這麼久。」月亦徽抬眸看著莫遠航,「我很早就知道了,而且由此揭開了夢圓車禍的真相,原來我錯恨他三年。也許我爸知道我跟他和好不會原諒我,但是我不能再辜負他了。」

  莫遠航詫異地問:「夢圓車禍的真相?」

  真相不是夢圓發現愛人和親人同時背叛她受不了這個刺激開車出意外的嗎?

  「夢圓發現慕容是獸人了,受了驚嚇。」月亦徽回答,眉頭輕皺,黯淡的眸光顯得很憂鬱。

  莫遠航最受不了他這樣,他喜歡看月亦徽開開心心的,那樣他才放心,才不會跟他一起難受。

  「那不是你的錯,別自責。」拍拍老友肩膀,幫他收拾飯桌。

  走到月亦徽身邊時見他小腹微凸,笑道:「這是吃太飽還是真的胖了呢,都有小肚子了,約你運動還不去,得減肥了你。」

  月亦徽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要告訴最好的朋友說自己肚子裏有個小胚胎,會不會把他雷死?

  咳了兩聲,醞釀了好幾分鐘,月亦徽還是說不出口,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兩人收拾好碗筷,一人佔據一張沙發,莫遠航抱起沙發上的抱枕,斜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問:「他是獸人,和我們不一樣,你真一點不害怕啊?」

  雖然表現得漫不經心,但心卻提著,耳朵豎得高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月亦徽,生怕錯過了他一點點表情。

  儘管慕容臻跟玄戰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同樣作為異類,還是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月亦徽搖頭,用一種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的眼神看著莫遠航:「當然不會,如果愛一個人,你就不會介意他什麼身份,就算是流氓乞丐,在你眼裏他也比別人好。」

  「愛情果然盲目啊!」莫遠航翻個白眼,本來少許的不踏實終於煙消雲散了,是了,亦徽可以毫無顧忌地喜歡獸人慕容臻,那麼他也可以不受約束地和玄戰交往。這一對證實了普通人和獸人是可以幸福的。

  月亦徽用眼角餘光瞄他,促狹地問:「我也有些事想問你,你怎麼和我那個沒什麼印象的鄰居走得那麼近了?」

  莫遠航吞了吞吐沫,笑得曖昧,在另一個抱枕底下摸了本書出來把玩:「你那鄰居看著還蠻順眼的。咦,徽徽你怎麼看育嬰手冊啊?」

  糟了,忘記把這本書收起來,既然他發現了,月亦徽泰然自若地說:「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會看這種書?」莫遠航那兩道眼神瞬間進化為X光,好像能穿透表像看到本質,「我怎麼覺得你又有什麼瞞著我,而且好像是很大的事。」

  他走到月亦徽身邊,手撐在他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將他圈在其間,自上而下逼視他,語氣間頗有些幸災樂禍:「難道是你有孩子了?哪個女人這麼幸運啊,慕容要氣死了,我好想看他氣死的樣子。」

  月亦徽往沙發後直縮,一臉受不了:「他看得這麼緊,我怎麼和別人生去?」

  「那難不成你們自己生啊?」莫遠航嗤笑,想鄙視慕容臻一下,突然一愣,囁嚅地問:「那個……貌似他們那世界的科技比我們發達很多,難不成你們真可以自己生?」

  月亦徽見他那寫滿囧字的臉,實在不好意思打擊他,但他既然已經猜對大半了,又何必再隱瞞,這就是坦白最好的契機。

  「如果我說是呢?」月亦徽小心翼翼地問。

  莫遠航很乾脆地兩眼一翻倒地了。

  月亦徽把他扶沙發上,拍拍他的臉,哭笑不得地說:「振作點,遠航,生個孩子而已,有那麼可怕嗎?我生又不是你生。」

  莫遠航本來已經虛弱地睜開眼,聽到月亦徽最後那句話又很乾脆地選擇昏過去。

  他用了將近一下午才消化這個雷得他眼前發黑的消息,亦徽有孩子了,亦徽和慕容臻有孩子了……

  「怎麼做到的啊?」大腦恢復正常後莫遠航呆呆地問月亦徽,「精子和精子結合不了吧,是什麼變態的技術讓男人和男人也能生了?」

  「我們這世界不是也有科學家提出仿真Baby了嗎?同性戀夫妻可以有孩子。」月亦徽反駁,但明顯底氣不足。

  果然,莫遠航切了聲:「那種科技類似克隆,只是取的兩個人的DNA而已。你們這是貨真價實造出來的吧?」

  一句話成功勾出月亦徽腦子裏和慕容臻「造人」的黃色廢料,頓時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嗯。」發出單音,含糊地應了聲。

  莫遠航伸手去摸他小腹,被月亦徽一掌拍開,總覺得被慕容臻以外的人摸那地方不能接受。

  「你倒是解釋下這孩子是怎麼造的。」告訴他也好讓他防範下,萬一哪天著了玄戰的道一不小心就懷了怎麼辦?想想就好囧。

  月亦徽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意什麼,好心提醒他:「放心,你想生玄戰還未必要你生呢。」

  莫遠航頓時從病貓狀態升級為炸毛的貓,俊臉因胸腔內燃燒的熊熊烈火而漲得通紅:「放屁,是老子不願給他生,當老子娘兒們啊?!」

  「哦,你的意思是慕容臻當我娘兒們了?」月亦徽笑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眼角彎成月牙狀,堪稱色如春花。但莫遠航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把他給惹了,這傢伙很少生氣,生起氣來卻很可怕,尤其他笑成一朵花時更可怕。那代表他要狠狠整人了。

  莫遠航連忙擺手朝後退,急切地解釋:「沒有沒有,我家徽徽最陽光了,五十米外都能聞到你的男人味。」

  月亦徽挑眉:「你當我幾個月沒洗澡了呢?」

  莫遠航已經逃到門口,手背在門鎖上偷偷擰著,笑得諂媚:「哪的話,徽徽你最清爽了。你既然有了……呃,身體不方便,那我不多打擾了,拜拜。」

  最後一句話說完人迅速閃出門,月亦徽搖頭笑道:「不管經歷多少事,他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從認識莫遠航起,他便是個容易快樂的人,什麼事都容易接受,並且很快忘記那些不好的事,率真坦誠,寬容開闊,懂得享受。他是個好朋友,好夥伴,好兄弟。

  莫遠航從月亦徽家出來的時候嘴角含笑,心裏前所未有的輕鬆,真的可以放開了。從此以後,他對月亦徽的喜歡無關愛情,他幸福,他就會開心。

  敞篷跑車行駛在寬闊的道路上,路邊的樹木生機盎然,耳邊風聲呼呼作響,頭頂的天空很藍。陽光並不熱烈,但很溫暖。莫遠航心中有寧靜的喜悅在慢慢擴大,揚起的嘴角一直收不回來。

  電話響的時候,他沒看是誰,很尋常地接通。聽到對方聲音時才一陣心悸,是炎非。

  「有空嗎?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如果之前那次路上相遇不算的話。」炎非的聲音清淺婉轉,他的音色一直很好,聽在耳裏很舒服,再配上他嬌嫩柔和的外表,怎麼看都是非常惹人憐的美少年。莫遠航現在還不能把他和那只冰冷陰鷙的銀狐聯繫在一塊。

  「……」

  「我想見見你,可以嗎?」少年問,帶著一絲傷感和愧疚,「你都知道了,我嚇到你了嗎?」

  莫遠航心裏堵得難受,不知道為自己還是為炎非,又或者他們還未到盡頭卻已經是盡頭的感情。

  「可以,在哪?」莫遠航問,語氣不自覺地溫柔起來。

  炎非報了個地址:「我家,我就在家等你。」

  收起電話,炎非仰躺在露臺上,望著雲朵漂浮的藍天,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一抹憂鬱的色澤:「遠航,你的溫柔是一把刀。」

  炎非的住處是棟豪華別墅,莫遠航感歎,他們這夥人都非常有錢。

  炎非站在門口迎接他,笑若春花的少年追著他的車跑到院內空曠的地方,為他拉開車門。隨後熱情地抱住他,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遠航,我很想你。」少年說,踮起腳尖在莫遠航紅潤的唇上啄了下。

  莫遠航措手不及,微微臉紅。

  少年促狹地笑:「咦,還害羞啊,我們都多親密了。」

  莫遠航任由他牽著手走進客廳,聽他開心地說著分別後的經歷。

  原來那個總是溫和地笑著的男孩也會有這樣熱切的時候,如果從前他們相處的時候炎非是這樣熱情開朗,也許他們早已相愛。

  「炎非……」莫遠航叫他,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現在這種相處模式並不適合他們,他們應該保持距離,因為他已經決定要接受另一個人。

  炎非回頭,點漆的眸子裏泛著清澈的光:「嗯?」

  「你……這幾個月過得怎麼樣?」莫遠航問,語氣微顯生澀。他知道的,知道炎非都做了些什麼,他想殺亦徽,還想殺了他,但是面對這張秀雅含笑的少年的臉,他無法出言指責他什麼。

  炎非靠在他身上,說:「很好,應該比你好。」

  兩人走到沙發前坐下,炎非的視線直直地對上莫遠航閃爍的眼,斂了笑容問:「怕我?」

  「不,沒有。」莫遠航連忙說,對炎非一笑。

  炎非搖頭,眼裏露出一絲鄙夷的光彩:「你怕,可你為什麼不怕玄戰,他不也是獸人嗎?一頭大獅子,比我更恐怖,你為什麼還給他做飯,和他在一起,你竟然寧願被他壓!」

  他說到後面激動起來,猛地站起來,把莫遠航推翻,跨坐在他身上,皺著眉,眼裏的痛楚似乎要溢出來:「我以為你只愛月亦徽,我只輸給你有二十年感情基礎的青梅竹馬,可為什麼剛認識沒多久的玄戰也能讓你動心,而我卻不行?」

  莫遠航一輩子最縱容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月亦徽,一個是炎非,即便不曾愛過,他對這個少年也有著很強的保護欲,不想看他有一點不開心。

  「因為我以為你從不在乎我是否愛你。」莫遠航低聲說,換回炎非響亮的一巴掌。

  他這輩子除了被盛怒之下的醋罎子慕容臻揍過以外,還沒人敢這樣打他,一時愣住了。

  炎非冷笑:「藉口,遠航,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我很愛你。」

  大概那一巴掌也不及這句話來得震撼。愛?很愛?

  「現在,月亦徽,玄戰,還有我,你選擇誰?」炎非邊問邊解莫遠航襯衫的扣子。

  莫遠航及時按住他作亂的手,歉疚卻毫不猶豫地告訴他:「炎非,我們已經不可能了,錯過就是錯過。」

  炎非抬手又給他一耳光,眼裏的怒火似要噴射出來,那種怒火猶如實質,灼燒得莫遠航全身都疼。所以即使一再被打,他也不反抗。

  「我恨你,莫遠航,我恨你!」炎非一邊怒吼一邊抽出莫遠航的皮帶,捆住他手腳。

  莫遠航雖然反抗,但哪及炎非毫不保留地全力壓迫,何況他又怕傷了炎非。

  「你要幹什麼?」莫遠航蹙眉,難不成這傢伙要強姦自己?

  炎非的眼神暗得嚇人,莫遠航從他眼中看到了一頭已經失控的野獸。

  「幹什麼?」炎非重複他的話,冷笑了聲,「給你看點我們那世界的東西。」

  他匆匆離開客廳,一分鐘後拿出一隻透明的瓶子,瓶子裏有幾隻白色的螞蟻在爬行。看著這些白蟻,莫遠航便覺得滲人。他挪動著身體朝沙發內躲,強作鎮定道:「炎非,別亂來,這對大家都沒好處。」

  炎非嗤笑:「得不到,便毀滅,九尾狐一族的規矩。」

  他打開瓶蓋,把瓶口朝下對著莫遠航裸露的肌膚抖了幾下,白蟻就全掉到莫遠航身上。六隻腳的小型節肢動物輕得幾乎沒有分量,如果不是皮膚上傳來癢癢的感覺,莫遠航真的可以忽略這看起來恐怖又討厭的東西,這些螞蟻在他手臂上徘徊著,然後咬了口,肌膚並沒有滲血,那些螞蟻很快從他身上消失,好像融入了他的肌膚。

  莫遠航一驚,心猛地沉到穀底,那股入骨的寒意從腳底湧上頭頂。這個人是真的要他死!

  「介紹下,這是我們那世界千年前培育出來的生化武器,早被淘汰了。我最近利用你們這裏僅有資源,又培植成功了。這種白蟻侵入你的肌理,但你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它們在你體內三個月後會迎來繁殖期,你知道它們一次可以繁殖多少蟲卵嗎?很恐怖的數字哦,而這些蟲卵要靠寄宿體的血肉作為食物才能成長。就是說,三個月後你會被這些螞蟻吞噬。怎麼樣,這種死法夠刺激嗎,親愛的?」拍拍莫遠航的臉,炎非笑得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莫遠航看著那張迷人的笑臉,第一次有罵他變態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抬頭看著炎非,不發一語。

  沒有從他眼中看到恐懼驚駭,只有憤懣,炎非失望,問他:「怎麼,不怕死?」

  莫遠航眼裏有熊熊怒火在燃燒,吼道:「當然怕,炎非,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毀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玄戰會殺了你,月亦徽也不會放過你。」

  「別提那兩個賤人!為什麼你心裏只有他們?」炎非掐住莫遠航脖子,他手勁很大,莫遠航覺得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咽喉火辣辣地疼,氧氣供給不足,肺像要炸開似的直翻白眼。

  「住手,你這個瘋子!」有人一把扯過炎非,順勢給他一耳光,力道之大讓炎非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莫遠航終於得以自由呼吸,聽聲音知道是玄戰來了,不知道是剛才瀕死的恐懼感還是獲救的喜悅,又或是咽喉和肺太痛了,他眼裏流出兩行淚水。

  玄戰把綁住莫遠航的束縛揭開,恨恨地道:「你個白癡,他叫你來你就來啊。」

  莫遠航撫著被掐紅的脖子直咳,斷斷續續地說:「我……咳……不來……不行,咳……」

  玄戰像個被挑釁了的公獅子,全身都散發著懾人的氣息,莫遠航卻出乎意料地覺得有安全感。炎非被他扇跌在地毯上,突然仰頭哈哈大笑:「哦,玄戰,你也愛上他了。可你確定他也愛你嗎?」

  他容貌極美,這樣狂笑起來有種淒厲妖豔之感。莫遠航心頭一窒,想說自己很喜歡玄戰,卻不忍出口打擊他。如果你讓一個人愛上你,你卻丟下他不管,那麼他就算氣瘋了也不是那麼不可原諒,是不是?

  「玄戰,這個人不值得我愛,也不值得你愛,你還是放棄他吧。我在他身上種了第一代雪蟻,很快他就會屍骨無存,沒有他,我就會解脫,你也不會再有牽掛,多好?」炎非很快收起狂態,站起來,擦幹自己嘴角的血跡,偏著頭看玄戰,輕柔的口氣像商量今晚吃什麼一樣。

  玄戰冷冷地說:「你夠了,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度,你再敢動他一下試試。」

  他說完拖著莫遠航要走,被莫遠航甩開。他走到炎非身邊,看著他的眼睛,平靜地問:「你真這麼恨我?」

  炎非咬牙,吐出一個字:「是!」

  莫遠航說:「第二次,這是你第二次想殺了我,可每次都留有餘地,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只能折磨自己而已。」

  炎非輕哧:「你難道還會心疼我?」

  「我希望你過得開心點。」莫遠航說,拍拍炎非肩膀,對他輕柔地笑了笑。

  炎非愣住,莫遠航從他身邊走過。這一次,炎非知道他是真正走出自己的生命。莫遠航沒怪他,也不恨他,只是這樣風淡雲輕地走出去。這讓他覺得無論再對莫遠航做什麼都不可能贏得他哪怕是一點點的關注。這傢伙就是這樣,讓人愛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好像不管做什麼都不能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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