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兒子是抖S腫麼破 下
不等他再開口,朱厭略略低頭吻上他的唇,不容他閃躲的緊緊依附著,舌頭追逐進攻,抵入他的兩瓣唇,在齒貝上舔過。當然朱厭的手依然毫不停留的動作著,並很快俐落的拉下穆野的褲鏈,挑開內褲,與穆野做了最親密無間的接觸。
穆野身體健康,感官正常,那裡很快有了反應。
他的臉憋得有些紅,頭奮力往邊上一偏,總算躲開了朱厭,“朱厭,不要胡鬧!”
朱厭像是被他呵斥得一愣,在他身上的動作停下,但穆野感覺得到他依然在動,兩人隔著褲子的腿貼得緊密無縫,並隨著朱厭的小動作相互摩擦著。隨後,他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被朱厭捧在手裡,朱厭的手指在蘑菇頭上撩拔了會兒,就握著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讓他保持著一柱擎天的姿勢。然後穆野覺得腿根處壓力一重,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抵上某個凹處。
穆野嗓子一緊,連叫出的聲音也有些澀,“朱厭……”
朱厭臀部往下輕壓,坐下去了。他在自己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塗了些潤滑劑,但穆野進去還是有些困難,只堪堪吞了個頭部,已經被撐得要裂開似的,讓朱厭眉頭皺起。
穆野說不出話了,朱厭不上不下的卡著他,他四肢掙扎幾下,椅腳摩擦地板發出嘎吱的聲響。
朱厭看著穆野有些惱火的表情,雙手撐到合適的位置,腰身再一用力,整個坐到了底。這使得穆野低吟了聲,他自己的臉色卻有些難看。
但他稍緩一口氣,就自己抬臀壓腰的動了起來,甚至湊近到穆野耳邊,低聲連續不斷的叫著,“爸爸,爸爸……”
穆野緊抿著唇,雙手死扣著椅扶,身心煎熬了會,他開口吐出兩字,“我操!”
穆野頗有些哭笑不得,他緊接著似有些認命的吼道,“把我放開。”
朱厭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了舔,然後將蒙眼的布料用舌尖卷翹,再用牙齒咬住,往下拉去。
朱厭靜靜的對視上穆野的眼睛,如果不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還夾著穆野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並不知道是想迎進還是送出的不停翕合著,整個人就看著正經無比。
穆野惡狠狠的道,“鑰匙,把我手解開。”
朱厭從穆野沒被完全脫下的褲子的兜裡掏出鐐銬的鑰匙,身體往前一靠,兩人胸膛緊貼在一處,朱厭雙手環過穆野腰身,將鑰匙湊進了鑰匙孔口中,手微頓了頓,這才擰開。
只聽‘卡嚓’一聲,穆野的雙手就恢復了自由。
穆野的手探到前方,一手很快覆上朱厭背部摟穩他,另一手則毫不留情的一掌拍打在朱厭屁股瓣兒上,然後沒好氣的從朱厭手裡拿過鑰匙,雙腿一踮一抖,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頂進朱厭深處。兩人就像連為一體般的,穆野摟緊他,身軀傾斜下去,用單手自己動作神速的解開了腳上的銬子,再抱著朱厭站了起來。
朱厭雙腳就憑藉著腿根夾緊穆野的腰胯,穆野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都沒從朱厭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退出來,他就這麼托著朱厭的屁股,將他抱回房間去。
兩人很快倒在床上,穆野在照顧朱厭受傷的雙腿同時,力道分毫不輕,還打了朱厭的屁股好幾十下,直扇得朱厭那兩瓣軟肉跟猴子屁股似的紅腫。
朱厭蒼白的臉頰透出些鮮活血氣,僅微微泛紅,多一抹豔色。
穆野扇打幾下,就道,“真是個熊孩子!”
朱厭,“……”
穆野道,“死崽子,算我栽了。”
朱厭,“……”
穆野,“下次不許這樣,傷著自己怎麼辦?你想留什麼後遺症不成?!還不聽話,叫你不聽話!”穆野無情鞭打。
朱厭,“……”
等兩人搞完,已經到後半夜。畢竟有傷在身,朱厭體力不行,更何況穆野懲罰似的要了他好幾次,次次兇猛談不上溫柔,到最後已是昏昏欲睡,迷糊的讓穆野伺候著清洗乾淨,馬上就睡得很熟。
次日清晨醒來,穆野也還在旁邊,不過他是坐著的,單手支著下巴,做著沉思者的姿勢。
穆野見朱厭睡醒,仍然維持著這個嚴肅而深沉的動作,問道,“我以後叫你寶寶怎麼樣?”
朱厭,“……”
到最後這個稱呼還是沒有得到朱厭首肯,儘管穆野表示這是一位父親對兒子溺愛的表現。
而對於兩人關係的確定,穆野並沒有過多糾結。他之前在血親那道線前止步,是考慮到朱厭所以不想跨過去。現在是朱厭親手把他推了過去,他也就豁出去了。
雖然穆野出身是根正苗紅,但當兵這麼多年,因著各種任務的特殊性,環境因素,他多少身有匪氣,只有他不想的,沒有他不敢的。
幾天後季鷹上門,被穆野以過招為由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還沒來得及問朱厭東西用上沒有,是否成功就放棄這個念頭,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在這期間,季鷹看見朱厭和穆野之間疑似冒著粉紅色泡泡的互動,覺得一定是他眼花了。
朱厭和穆野相處得十分自然明朗,父子兩整天膩在一起還嫌24小時一天太短了。
程素偶爾來,看到的也是#爸爸盡心盡力的照顧兒子,自閉兒子在親情面前展顏,開心愉悅的配合複健#
不過,朱厭並不太掩飾自己對她的敵意,至少程素知道她能在門外聽見朱厭的笑聲,但她一進屋出現在朱厭面前,這孩子就低著頭一聲不吭。
程素為此十分傷心,經過穆野隱晦的提示後,她決定暫時先不在朱厭面前提起讓穆野結婚的事情,一切等朱厭的情況好轉再說。
一個月飛快過去,穆野長假結束,要回G市續職了。
朱厭和他一塊飛回G市,朱厭此時已經脫離了輪椅,他一條腿已經完全康復,另一條還不能順利走動,現在配上了拐杖。
穆野的副官前來接機,一行人坐上軍牌車很快回住處。
從機場出來時,是穆野扶著朱厭慢慢的走,現在下車,穆野直接背起人進屋。副官幫忙拿拐杖,跟進去將一些封章文件袋呈上去,行個軍禮就走了。
穆野沒有馬上放下朱厭,而是背著他在房間裡走圈,爬上二樓轉悠,再下來。
朱厭道,“做什麼?”
穆野說,“看新房啊。”
朱厭沒忍住笑意,“又不是沒來過。”還住了好幾天。
穆野說,“那不一樣。”
朱厭不買帳,“有什麼不一樣的,再說這房子又不是你的。”
穆野咳嗽兩聲,將朱厭放下,小心扶他坐到沙發上,“爸爸是人民公僕……”
朱厭道,“我知道,你清廉。以後我養你。”
穆野坐在他旁邊,輕車熟路的將朱厭還未好的那條腿抬起來架在自己膝上,給他按摩,“那現在呢?”
朱厭笑,“現在也養。”
就這樣,被包養的穆爸爸安心的處理起堆積如山的檔,朱厭也在休息一天后回朱氏。
他並不金貴到需要人接送,雖然行動不是很方便,還是打算打個自動檔,自己開車到了朱氏。不過穆野並沒有同意,他抽不開身自己親自送,但派一個衛兵接送是行的。然而朱厭拒絕了,最後雙方妥協,朱厭打電話讓小劉過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