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攀著他的背,連綿的喘息聲別有一番小性感,柔嫩的腸壁包裹吸附著他,像是有意識般任性的撒嬌。梁宰平愛這種愉悅的感覺,饕餮固然過癮,但他更願意享受的過程盡可能漫長。
他進入的更深了些,耳邊的呻吟聲悅耳動聽。
"……怎樣更舒服?告訴爸爸。"梁宰平耳語誘哄,不斷咬他的耳垂。
梁悅早已言語不穩:"要……"
"要什麼?寶寶,說清楚,要什麼?"
"……要在上面……唔!"
梁宰平摟著他的腰翻身,扶著他坐在自己腰腹,陰莖因此突然插得更深,梁悅哆嗦著啊了一聲,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抬起臀部逃避那種深淵一樣的快感。
"爸爸……"
"嗯?"
"我自己來。"小小孩居然在這個時候發揮獨立自強的精神了。其實是他突然有些害怕,父親的情慾像一場熱帶風暴,他開始懷疑起初的微風掠動那只是假象。
梁宰平聞言失笑,握著他的腰重重挺了一記腰,滿意聽到他的抽氣,才放開了,手臂枕在腦後說:"好,寶寶自己來。"
梁悅做了記深呼吸,控制著身體慢慢起落,他在調正兩個人的契合,找剛剛那處位置,梁宰平在律動中輕柔擦到過,讓他感覺舒服,但換體位時的突然深入那一記摩擦則太重了,他又受不了,所以還是自給自足吧。
梁宰平有些好玩的研究兒子的表情,抬起膝蓋給他當椅背,陪他慢慢磨。
梁悅找了好長時間,一直到他實在沒力氣動了,他挫敗的趴進父親懷裡:"啊……找不到……"
梁宰平重新拿回主權,撫摸他削瘦的背,手指在他的尾骨搔刮,搖晃腰部頂弄,問:"哪裡?這裡嗎?"
"……再深一點。"
梁宰平突然一記狠頂,梁悅尖叫:"不要了!"
"到底要不要?"家長壞心的停下來,親他的鼻尖戲謔問他。
梁悅漲得滿臉通紅。
梁宰平捏他的臉輕聲問:"頂到了?"
梁悅嗯了一聲,更小聲求:"爸爸,輕點兒……"
梁宰平黯啞了聲音:"寶貝兒,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玩夠了,該進入正題了。
越來越重的抽插,粗大的陰莖整根沒入那具稚嫩的身體,盡數抽出,再用力插入,每一下都讓梁悅哭泣尖叫:"不要了!""嗚!""爸爸,不要!"
腸壁的收縮吞吐銷魂之極,梁宰平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下來,讓自己深深埋入那溫暖柔韌的深處,他流連忘返。
無數次刺激前列腺後,梁悅高潮射精,臀部因此不受控制的緊縮,他一瞬間沒了聲音,半昏迷一般躺在父親胸口渾身發抖,身體卻仍然被控制著,雙臀被用力掰開,插入的動作更加蠻橫,連昏迷的權利都不給他。
再也叫不出聲音了,半瞇的眼睛淚水模糊,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下身火辣直到麻木,全身痙攣抽搐,意識早已跟身體分離。
沒了他的甜膩的呻吟,房間裡肉體碰撞的聲音與抽插時黏液帶起的摩擦聲格外清晰。
梁宰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幾近瘋狂的律動,很快也到達慾望巔峰,他覺得心臟都要為此停跳了,生命像是重來了一次,又開始鮮活。
老保姆不斷的扭頭看客廳的大落地鐘,時間已近午夜,大人小孩一個都還沒回來。大人她到不擔心,可那小的,被寵得無法無天了,是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主兒,不安分吧,身體還單薄,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晚不回家的記錄呢。
她關了電視,來回走動,還是決定打梁宰平的電話報告一聲。正拎起電話筒,聽見院子裡有汽車引擎聲音,連忙跑出去看。
梁宰平抱著兒子,梁悅只裹了條被單,外面蓋了父親的外套。
"出什麼事了?"老保姆緊張的湊上去看小少爺。
梁宰平轉個身躲開她,說:"睡了,噓。"
老保姆滿心疑惑盯著父子倆消失在樓梯口,想來想去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看梁宰平的神情,應該是撞到喜事了吧。
人回來了就好,一家團圓比什麼都強。她安心的關了門,拉了客廳的燈。
梁家大宅一片寧靜。深秋之夜,月朗星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