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陛下……陛下”人群尚未散開,諾傑的高分貝傳了過來,他越接近,他們腳下的地面越能感覺到震動,“陛下……”
諾傑氣喘籲籲的跑到千月神的面前:“陛下……奴才……”
“你慢著點說,朕不是讓你去安排宴會的事情了嗎?出了什麽事情?”千月神讓諾傑先穩穩氣,這諾傑一著急就拼命,也不懂顧著自己。
“不不不……不是宴會的事情,是血玉,血玉的事情。”諾傑還是有些氣喘,不過也能說清楚聲音了。
聽諾傑一提到血玉的事情,大夥兒的身影果然頓住,不過……
“壇城,抓住他。”千月澈眼尖的發現那個小少年並未停下腳步。
“是。”壇城身影一閃,攔住了小少年的腳步,外圍的侍衛馬上擁了上來,攔住所有的人。
“看樣子這戲還沒有結束,玉聆你的茶一向泡的很好,讓夫人們去品嘗品嘗,列希,你領著幾位大人去聚聚,往年你同大家很少聚會,想來也有些話要說。”千月神沉聲吩咐。
“是。”
“是。”
皇貴妃玉聆•左拉和列希•斯頓弗萊異口同聲道。
御書房內,千月神抱著千月澈、千月天玉由諾傑扶著、伯爵、婦人、青年和小少年、以及剛才那個太監。
“諾傑,你來說怎麽回事?”銳利的目眸凜冽的攬過小少年。
“是。”恭恭敬敬的行禮,“陛下,這血玉是小番邦送上的貢品,那時陛下還在寵幸昭儀娘娘,陛下讓奴才送些東西去昭儀宮,奴才想,這血玉放著也是放著,而昭儀娘娘身體虛,有些怕冷,所以奴才便將這血玉送了過去。
陛下,這去內務府一查便可以證實奴才說的話,當年小番邦送來的貢品都記在小冊子上的。”
諾傑的話一出,即使不用查,在坐的人也知曉了事情的真實性。
“父皇,原來是你風流下的産物。”千月澈頭一扭,生氣了。
千月神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輕語:“我現在正爲你忍著,已經是第二年了,澈兒可是想如今給我藉口上了你?”下流的話,暗暗的威脅著,千月澈耳旁一熱,伸出手將千月神頭推開。
“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小心兒似乎跳的很快。
“還是澈兒覺得我在認識你之前上了哪個女人,這就是愛?”低沉的嗓音隔著千月澈的耳膜聲聲撞擊著他的心裏。
千月澈頭一低,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千月神擡起頭看著伯爵:“路卿拉爾,現在怎麽說?”
“陛下。”伯爵跪下,“微臣……微臣……微臣也不清楚,萊兒是很乖的孩子,他不可能……不可能……”伯爵留下冷汗,諾傑的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眼下是萊兒在騙人?
千月神示意伯爵先起來,然後看著小少年:“你怎麽說?”
“我……我……”小少年顫抖的身影跪下,“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來人,先將他壓入大牢。”
待小少年被壓下去之後,千月神再度對伯爵道:“天玉既然沒有大傷,你兒子的事情朕也不想追究,好好的年宴竟是惹些事情,下去吧。”
“微臣謝過陛下,但是萊兒他……”伯爵明白,可小少年畢竟也是他看著長大,多少還是不忍心的。
“那個孩子該好好教教。”千月神大手一揮,不予解釋。
諾傑領著伯爵一家下去,御書房內只有千月神和千月澈兩個人,千月神挑起千月澈的下顎:“又不高興了?”
千月澈睜著眼睛不說話,只是一愣一愣的看看千月神。
“你啊。”掐了掐他的脖子,湊近,親吻著千月澈的眼睛,“澈兒的眼睛多美。”伸出舌頭舔著他的眼眶,千月澈頭一縮:“癢。”
脆嫩的聲音抗議道:“父皇,癢。”
“會說話那便沒事了,是不?”千月神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坐到書桌上和自己平視。
千月澈翻了翻白眼:“父皇,是你想雜了。”他本來就沒生氣,只是在想事情好不好?
“當真?來證明一下。”說罷,堵上了千月澈的唇,舌頭伸進作出指示口腔內,輕柔的掃過每一處內壁,還不忘糾纏著千月澈的小舌頭,久久……
“怎麽還是有股酸酸的味道。”離開千月澈的唇,千月神自言自語道,只是含笑的目眸看著瞪著雙眼的小家夥。
“好了別惱了,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看,澈兒將父皇送給你的紅寶石都是送人了,父皇不是也該吃醋?”
“那你吃啊。”千月澈賭氣道,紅寶石送給當年船上的那個小女孩了,回來也沒見千月神生氣,想到這裏,千月澈不滿了,敢情這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他。
“當真吃啊?這麽小一個人,吃了不是沒人。”調笑的聲音竟是趣意,惹得千月澈更加憤怒。
“噓,澈兒,可以去掉前面兩個,瞧瞧,澈……澈……多好聽啊,來也念我的名字聽聽。”千月澈傾身向前,雙手抵著千月澈坐下的書桌,將小小的人兒禁錮在自己的雙手之中。
“不叫,我沒你這麽惡心。”驕傲的小人兒甚是倔強,這種稱呼怎麽能這麽隨便的叫出口。
“不叫?”顯然千月神不樂意了,挑眉近似邪惡的看著眼前倔強的孩子。
“不叫。”他是有決心的,千月澈雙手插腰,瞪大著眼睛,就是不叫。
突然,千月神搖頭輕笑了起來:“澈兒啊……”聲音很輕,有股溪水漂流的感覺。
“嗯?”才吐出一個嗯字,男人的身子再度向前,吻不同於剛才的輕撫,而是帶著獨自屬于這個男人霸道,原本放在兩邊的手已經纏上了千月澈的腰間。
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了,狂野的吻迷惑了千月澈的心,直到男人的頭埋入他的胸前。
“恩……”好涼,濕潤的舌頭輕吮乳尖,“父皇冷,好冷……”雖然說春天偏於暖和,但是赤著胸膛還是有些冷的。
千月神擡起頭,深邃的目眸很是渾濁,只是眼底難掩深深的欲望。
千月澈雖然七歲了,但是胸膛還有著些嬰兒肥,軟軟的肉捏在手裏非常的舒服,千月神伸出一只手,抓著千月澈的胸膛。
“父皇……”身子被男人的身子壓住,想動,但是千月神眼底的欲望讓他不舍的放開,“父皇,不行。”背靠著桌面有些冷了,千月澈扭動著身子。
“澈兒……澈兒……”兩年了,壓抑著身體的感覺已經兩年了。
他是正常的人,在此之間從不克制自己的欲望,每天懷裏抱著這個孩子,每天親手爲他洗澡,有一股沖動,想深深進入他身體的沖動,這股沖動幾乎燒壞他的理智。
這個死小孩,都是這個死小孩折磨的他,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讓自己這麽愛、這麽愛。
有一度聽見千月神深情的呼喚,千月很想放棄,很想說,父皇也許我可以的,但是每每自己想這麽說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會先一步控制自己。
他知道這個男人愛他,非常的愛他。
“父皇……”不再抵抗,雙手抱住男人的頸脖拉向自己,“父皇……父皇……”一聲又一聲的喚著。
“澈兒,喚我的名字,喚我的名字。”
千月澈的臉又紅了,他就是喚不出,即使在心裏喚了千萬次,但是這個名字面對著他,就是喚不出。
“你啊……”無奈千月神放棄,“也許這樣才好,還真怕人喚出了我的名字,我會無法克制。”替千月澈拉好衣服,系好腰帶。
“父皇……”千月澈看著他,明眸裏有著絕對的認真。
“小傻瓜。”千月神輕輕一笑,“現在回到正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