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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前鋒》第195章
195聖殿騎士團

第二天嶽一煌醒來下樓的時候,他的繼父已經起床。這一次,是他在為一家人準備早餐。

客廳裡的電視機開著,卻是沒有調太響的音量。胡安在廚房準備著早餐,並時不時的看一看電視裡的新聞。看到岳一煌下樓的時候,他心情不錯的和嶽一煌打了聲招呼。

然而就是在那之後,胡安為嶽一煌烹飪了一份芝士培根煎蛋的時候,一條時事新聞讓兩人都驚愣了。

【下面插播一條時事新聞,在昨天的淩晨12點27分左右的時間,義大利羅馬的聖彼德堡大教堂發生了槍擊案。當時,羅馬教皇正在主持為紀念耶穌降生的平安夜彌撒。五名持槍歹徒利用特殊方法逃過了教堂門前的安檢,在教堂製造了血性槍擊案。多名梵蒂岡衛隊士兵受傷,並有幾人傷勢較重。這是一個世紀以來最為惡性的,針對天主教的襲擊活動。現在還沒有人聲稱為本期襲擊事件負責,案件也正在調查中……】

“哦,老天,究竟是什麼樣的瘋子才會幹出這樣的事……”

看到這條新聞,嶽一煌的繼父發出這樣的感慨。而嶽一煌本人則是在看到新聞所播出的畫面時神經完全緊張起來。

是的,他看到了在畫面裡出現的,蘭瑟的身影。他的右臂完全被血浸濕了,卻還在那裡指揮者梵蒂岡教皇衛隊,更有嶽一煌上次去梵蒂岡和羅馬踢友誼賽時接待過他的衛隊士兵被擔架抬上了救護車,看起來情況糟糕極了……

看到這裡,嶽一煌很快放下刀叉,沖上樓去拿起自己的手機,給蘭瑟打了個電話。他內心焦急著,本以為對方的手機並不會被撥通,沒想到……對方的手機在響了幾下之後就被人接起。只不過……接電話的那個人,並不是蘭瑟。

“你好,請問你是誰?”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十分冰冷,甚至還帶著一份探究。那讓嶽一煌愣了愣,而後就如實回答對方。

“我是都靈隊的球員,嶽。我、我現在正和家人一起過耶誕節,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了電視裡的新聞。平安夜彌撒的事讓我覺得……很震驚,我看到很多衛隊的士兵都受傷了,蘭瑟也是。所以我想來問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現在很好,只不過還在接受治療,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很抱歉。”

“不不不,在這樣的時候還給你們添麻煩,是我該感到抱歉。很感謝你能夠接聽電話,再見。”

掛了電話的嶽一煌又回到樓下,向才比自己大了十多歲的胡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後吃起了他的早餐,卻是一直有著說不清的心神不寧。

三天后,嶽一煌又從巴賽隆納回到了都靈。

在義大利都靈,耶誕節的氣氛顯然被前不久在聖彼德堡大教堂所發生的平安夜槍擊案而沖淡。幾乎只要是在街上,就能聽見人們談論有關那起槍擊案的聲音。

讓嶽一煌覺得不對勁的,是他在回到都靈後再打電話給蘭瑟,依舊是一個顯得十分冰冷的聲音接的電話。並且這個人……明顯和上次接了電話的,不是同一個人。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嶽一煌一隻無法放下心來。

“怎麼了?”

在嶽一煌回來之後就一直賴在他那裡研究著在本賽季歐冠小組賽取得了小組第一成績的球隊,看著巴薩,尤文圖斯,曼聯,皇馬,拜仁,曼城,以及阿森納的歐冠賽事。卻是發現了他這幾天的心神不寧。

“是蘭瑟。我在新聞裡看到他的手臂中槍了。耶誕節的那天早上我打電話給他。接電話的人告訴我,他在接受治療,不能夠接電話。可是到今天,他們還是這麼告訴我。手臂上的槍傷,會這麼嚴重嗎?”

聽到這樣的回答,法蘭西斯科馬上就拿起電視機的遙控板,並把他正在看的那場,皇馬對陣雲達不萊梅的比賽按下暫停,眼睛裡甚至出現了警覺。

“你告訴他們你是誰了嗎?”

“是的,他們問了我是誰。”

“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去管了,也別再給蘭瑟主動打電話。我很擔心這件事不止我們知道的那樣簡單。雖然從世界大戰爆發起,教廷的影響力就再不能和以前相提並論了,可它始終是教廷,它的複雜……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你,明白嗎?”

聽著法蘭西斯科的勸說,嶽一煌眼睛裡出現了疑惑。那讓法蘭西斯科無奈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對方的面前。

“聽著,你甚至不是一個義大利人,不該卷到這件事裡。至於蘭瑟。如果他沒事,他會再出現的。如果他有事,我想你也幫不了他。”

…………

在義大利的羅馬,本該是整個義大利最能夠享受冬季暖陽的地方,然而在這個冬天,它卻不再溫暖。幾乎是整個城市都陷入到了發生在聖彼德堡大教堂的平安夜槍擊案的餘波裡。

梵蒂岡被關閉,不再向公眾開放,並且罕見的並沒有公示重新開放的時間。

在這個全世界最小的城中之國裡,本來就只有136名衛兵,而這僅有的136名衛兵現在又因為拿起槍擊案的緣故,在梵蒂岡中繼續恪守著自己職務的衛兵只剩下90名了。

可就是在這樣的時間裡,梵蒂岡的城牆之內還被新的恐懼籠罩著。

“我的貼身保鏢已經向我證實,製造了這期惡性案件的,是聖殿騎士團的後人。”

在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裡,羅馬教皇坐在長桌的主座上。向歐洲各個天主教國家的主教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在那起惡性事件中,法國主教不幸遇襲身亡。這使得各國主教都紛紛一定要羅馬教皇給出一個令他們滿意的,事實的真相。可他們卻是得到了一個比他們所想像的,更為嚴重的答案。

“天哪……這群瘋子!!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聖殿騎士團,這是歷史上著名的三大騎士團之中最富傳奇色彩的一支。在十一世紀末的時候,聖城耶路撒冷被十字軍攻佔。許許多多的歐洲人先後前往耶路撒冷朝聖,朝聖者時常會在路上遭遇強盜的襲擊,並因此而喪命。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法國貴族Huguens de Payns和其它八名騎士建立了聖殿騎士團,以保護從歐洲來的朝聖者,開啟了三大騎士團最為絢麗的篇章。

與其它兩支騎士團相比,聖殿騎士團的戰力可謂驚人的恐怖,曾經出戰多場意義極為重要的戰役。

耶路撒冷國王博度安四世曾率領五百騎兵、八十名聖殿騎士配合以步兵,進攻撒拉丁的三萬人的部隊,結果撒拉丁最精銳的馬木留克騎兵幾乎被全殲,總傷亡達到兩萬人,最後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部隊逃回了埃及。

在十字軍時期,他們被認為是東方真正的主人,並參與了包圍聖城的所有戰役,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聖城守護者,也是羅馬教廷最為可靠的戰力。

並且他們擁有驚人的財富,直至12世紀末,他們在整個歐洲擁有9000多處產業,包括許多著名的教堂和城堡,甚至整個賽普勒斯島。

教廷的特權讓他們擁有了財富,也讓他們遭人嫉恨。

在哈丁戰役之中,太多的勝利讓聖殿騎士團大意輕慢,並最終招致無可挽回的失敗。聖城淪陷,這讓聖殿騎士團是去了聖城守護者的地位,他們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從他們回到法國的那一刻起,聖殿騎士團的傾塌就開始了。

1307年10月13日,一個黑色星期五,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菲力浦四世向法國各地的事務官發出密函,要求他們在同一時間打開,密函上的內容正是逮捕各地的聖殿騎士團成員。

聖殿騎士團的高層騎士在那次抓捕活動中無一倖免。無數的騎士團成員都在嚴刑審訊中身亡。剩下的,則上了火刑架。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麼羅馬教廷會允許法國國王如此對待聖殿騎士團。

但答案或許從來就不是秘密。當時的教皇教皇克萊蒙特五世和菲力浦四世根本就是同謀。在教皇的威脅下,各國雖有不滿,卻也只好服從,加速曾經輝煌一時的,聖殿騎士團的覆滅。

聖殿騎士團的大團長莫萊在被送上火刑架行刑的時候留下詛咒,說菲力浦四世和教皇克萊蒙特五世會在一年內面臨永恆的審判。而後,他的詛咒應驗了……

可以想像,聖殿騎士團的後人對羅馬教皇究竟是有著怎樣的血海深仇。

他們還是天主教最虔誠的信徒,卻將羅馬教皇和教廷視為被上帝拋棄的異端。

所以,那名製造了平安夜槍擊的襲擊者才會在死前說出那樣的話語:

【惡、惡魔……你們早已背棄了主!是邪惡的天主教叛徒!!在你們死後,等待著你們的將會是無盡的地獄!!】

早在兩個月前,梵蒂岡就已經發現了一些異動。可他們卻沒有想到那竟是聖殿騎士團的後人,而認為那只是在西班牙的一些……和他們對上帝的理解有很大不同的天主教分支教派,並派出人手去西班牙進行調查。

錯誤的調查方向最終導致了不該發生的結果。

無論如何,教廷損失慘重,儘管教皇本人在他保鏢和衛隊的保護下只是受到了一些驚嚇,可法國主教卻是在這次槍擊中身亡,另有許多神甫也遭到流彈的傷害,更不用說……負責在混亂中將那五名襲擊者擊斃的梵蒂岡衛隊。

面對聖殿騎士團後人的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報復性襲擊,教廷當然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只是如今的聖殿騎士團已經和1307年的不一樣了。他們不再是受人敬仰的聖地守護者,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身份的存在。想要把深藏於暗處,甚至平日裡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的他們找出來又怎麼會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即使教廷再怎樣擁有通天的本領,想要將那些聖殿騎士團的後人找出來都十分困難。

“調查那些殺手。盡力從他們的身上挖出些什麼。他們製造這起行動之前,分別都和什麼人聯繫過。”

在所有人都沉默了很久之後,盧森堡主教說出了這句話,他的意見得到了在場其他人的支持。

而在另一邊,梵蒂岡的禁閉室裡,關著在這次襲擊事件中救了教皇的大功臣。

教皇的四名貼身保鏢中級別最高的一位,蘭瑟。

“你都想清楚了嗎?有關你所給出的回答?”

“是的。”

“聽著蘭瑟,如果你之前說謊了,現在告訴我們事實,還來得及。”

“我說的,一直都是事實。”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使用測謊儀,來還給你一個清白。”

“我等待這個測試已經很久了。”

和蘭瑟說話的,是一名牧師。牧師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有著一頭的白髮,他眼睛緊盯著蘭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讓身邊的士官把一整套的測謊儀拿出來,戴在蘭瑟的身上,並示意另一名士官把錄音筆打開。在測謊儀調試完成後,牧師開始詢問蘭瑟他們早已列出來的問題。

牧師:“在那場混亂中,你和奄奄一息的殺手說了什麼,是嗎?”

蘭瑟:“是。”

牧師:“你們談論了什麼,告訴我。”

蘭瑟:“在我靠近他的時候,他對我說【惡魔,你們早已背棄了主。是邪惡的天主教叛徒。在你們死後,等待著你們的將會是無盡的地獄。】於是我問他,你是誰,在平安夜散播恐怖有什麼目的。他回答我,【聖殿騎士來向邪惡的教皇復仇。雖然我們失敗了,可是我們的意志不會消逝。你們會活在恐懼中。因為,勇敢的聖殿騎士不會忘記他們的意志。】”

蘭瑟說話的語調極為平靜,當他在禁閉室裡以這種平靜的語調說出那些冰冷而又瘋狂的詛咒時,竟是讓人有了一種神經質一般的恐懼感。

守在外面的衛隊士兵抑制不住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而後繼續自己的職責。

聽到這項回答,牧師看了一眼測謊儀,發現綠燈一直亮著,並且並沒有發出尖銳的謊言警報聲,於是繼續問下去。

牧師:“而後呢?你做了什麼?有人說看到你從那名殺手的身上拿走了什麼。這是不是意味著這群人……和你有關?”

蘭瑟:“我的確從那名殺手的身上拿走了什麼,但這卻不意味著我和那群人有關。事實上,我拿走的是一個金色的項鍊墜。”

牧師:“說出你這麼做的理由。”

蘭瑟:“我以為,這種項鍊墜裡可能會藏有一些和這群人有關的秘密。我不能讓它被員警帶走”

牧師:“然後呢?”

蘭瑟:“在我打開那個金色的項鍊墜後,我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

問到這裡的時候,牧師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向被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測謊儀。綠燈,此時亮著的,依舊是綠燈。於是牧師在松了一口氣後又繼續他們之間的問訊。

牧師:“你能夠確定嗎?”

蘭瑟:“是的,裡面什麼也沒有。”

牧師:“不是你從裡面拿走了什麼?”

蘭瑟:“不,我沒有。”

牧師:“那為什麼……裡面會有你的指紋。”

蘭瑟:“我以為,當我在慌忙之中打開它的時候,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紋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牧師:“可你為什麼要打開它?”

蘭瑟:“我以為,我身為教皇殿下的貼身保鏢,有資格也有責任去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什麼線索。要知道,當初被派往西班牙調查異動的人就是我。只是很可惜,我們調查的方向錯了……”

這次問訊持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在一間小小的,由石塊砌成的禁閉室內。

直到牧師將最後一個問題都問完,測謊儀上的綠燈都一直亮著。這讓牧師對蘭瑟恢復了友好甚至帶著一些慈祥的態度。

“孩子,你恢復清白了。在這之前,讓你先待在這裡,實在是很抱歉。現在,你的隨身物品都可以交還給你了。”

說著這句話的牧師給了蘭瑟一個擁抱,而後伸手要為蘭瑟把測謊儀的測試裝備從身上拿下來,就是在這個時候,牧師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你手臂上的槍傷好些了嗎?”

“好得差不多了,牧師先生。”

“禁閉室裡會很冷吧。”

“不,羅馬的冬天其實並不冷。”

就是在這短短的兩句話裡,測謊儀接連發出尖銳的謊言警報,甚至綠色的小燈突然就變成了亮紅色。看到那些,牧師笑了起來,並且連眼睛裡的最後一絲提防都沒有了。他笑著為蘭瑟把那些繁複的設備拿下來,而後用帶著歉意的親切語氣說道:

“很抱歉,在非常時刻,我們做出了這樣魯莽的決定。希望你能夠原諒。”

“是的,我對此表示理解。”

“那麼,趕快養好傷吧,教皇殿下還需要你去護衛!你這次做得很好!”

“謝謝你,牧師先生。”

說完這些,蘭瑟就用他沒受傷的左手拿起了用透明的文件袋裝起來的,他的個人物品,而後就這樣走出光線灰暗的禁閉室,遠遠的離開。

當他再一次的呼吸到梵蒂岡內的新鮮空氣,並且感受到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刺目得有些過分的陽光時,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曾與他一起接受訓練,並一起成為教皇身邊貼身保鏢的……同伴。教皇身邊那名有著黑色小卷及肩發的貼身保鏢。

那個年輕的瑞士人用一種遲疑且掙扎的目光看向他:“你通過了測試。”

“是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突兀的沉默後,那人猛地上前一步,拽住蘭瑟的衣領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測謊儀對你沒用!如果你想要它亮起綠燈,它就會亮起綠燈!我和你一起接受訓練,我當然明白!”

“所以?”面對那名同伴的低吼聲,蘭瑟十分平靜的問道:“你想去告訴牧師先生,之前我在問訊中所說的,一切他以為是真實的一切都是謊言?”

顯然這個問題讓他的那名同伴感到極為掙扎。許久過後,那個有著黑色卷髮的的瑞士人說道:“請你向上帝發誓,發誓你還是忠於教廷,並忠於教皇的。”

“我發誓。我向上帝發誓,我會忠於教廷,並忠於教皇。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聽到蘭瑟極為肯定的回答,那個瑞士人鬆開了他,而後用一中極為深沉的語調說道:“你從沒讓我們失望過。我想,這次也一定是這樣。另外我想說,平安夜的時候,你做得真的很棒。”

說完了這句話,那名和蘭瑟同為教皇身邊瑞士籍貼身保鏢的同伴離開了,回到他自己的崗位上。手臂上槍傷還沒好的蘭瑟則得到了短暫的假期,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名梵蒂岡瑞士籍衛隊的衛兵為他送來了豐盛的晚餐,更為他帶來了替他換藥的醫生。當然,那名衛兵還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

“羅馬隊的好幾名隊員明天都回來梵蒂岡。”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蘭瑟正在查看自己手機上的記錄。之前負責看管他個人物品的看守替他接了電話,也看了他手機裡的簡訊,卻並沒有刪除那些記錄。因此,他看到了嶽一煌打來多個電話的通話記錄。

當他看到那些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那名衛兵對自己說了什麼。

“很抱歉,只是你能重複一遍你剛剛所說的嗎?”

“當然可以!羅馬隊的隊員一直都十分感謝教皇殿下的支持。這次他們聽說教皇在平安夜的時候遭遇槍擊,有很多名隊員都要來梵蒂岡看望教皇殿下。教皇殿下很高興的答應了,打算就在明天接待他們。”

聽到這句話,蘭瑟沉默著思索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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