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短暫假日
法蘭西斯科和嶽一煌幾乎是在關上了房門的時候就開始接吻,並且當法蘭西斯科抱著影鋒親吻的時候,他還十分急切的脫去了嶽一煌的外套,而後就那樣往地上一丟。
“西、西約克還……!”
“你放心吧,他知道你要來,明天上午才會回來。”
嶽一煌才被法蘭西斯科的舉動給弄得一驚,就聽到法蘭西斯科說出了這句話,而後把他打橫抱了起來。那樣的舉動太過突然,差點讓嶽一煌失去了平衡,可他在那一刻,顯然更擔心法蘭西斯科那條受過傷的腿。
“小、小心你的……”
聽著嶽一煌說出這句話,法蘭西斯科只是笑著用嘴唇封住了對方的話語,而後一邊和戀人接著吻,一邊走進了他的臥室。直到法蘭西斯科把嶽一煌放到床上的時候,嶽一煌的眼睛裡才在遲疑之後迸出了驚喜。
他當然知道,就是在一個半月之前,法蘭西斯科還坐著輪椅,需要拄著拐杖才能走路。可現在,他已經能夠抱著自己從門口走到臥室了!並且,法蘭西斯科他走得非常的穩!
嶽一煌雖然是足球運動員裡身材比較單薄的,可他到底還是一名訓練有素的,身高逼近一米八的運動員。法蘭西斯科能夠做到這些,就說明他的恢復情況比嶽一煌所料想的還要更好!這個事實怎能讓他不感到高興?
“能要獎勵嗎,寶貝?”
“你確定……剛剛你的骨頭沒有疼?小腿沒有發硬……?”
聽到自家戀人的關心問詢,法蘭西斯科立刻反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天知道法蘭西斯科從沒有和他的搭檔兼戀人抱怨過這些。而據他所知,他家寶貝還沒有遭遇過骨折這檔子倒楣事。而嶽一煌卻僅僅是給出了一個“你說呢?”的表情。
於是法蘭西斯科只能是硬著頭皮的說道:“好吧,只有一點點,不過那都在可以忍耐的範圍。相信我,寶貝。”
看著法蘭西斯科一臉認錯的樣子,嶽一煌竟是無法抑制住自己想要吻對方的衝動。他勾住法蘭西斯科的後頸,並手指輕輕摩挲戀人的頭髮,輕輕的吻了法蘭西斯科的眼睛兩下,而後又碰了碰都靈王子的嘴唇。
“我知道你很著急的想要回來。可是,別傷害自己,你的路還很長。”說完這句之後,嶽一煌又輕笑著問道:“所以,你現在想要什麼獎勵?”
這一刻,法蘭西斯科竟是覺得他的喉嚨有些發緊,他著迷的看向對方,並把手伸進戀人衣服的下擺,有些難耐的說道:“寶貝,我想你了……”
法蘭西斯科的這句話當然讓嶽一煌心領神會。顯然,在踢完第一個沒有都靈王子的都靈德比之後,縱使他們贏得了比賽,就像都靈隊的隊長在的時候一樣的出色的踢完了這場比賽,可那卻也讓嶽一煌感到格外的思念對方。
他抓著法蘭西斯科的衣領,讓對方更靠近自己一些,並完成一個足夠熱切的吻。一吻結束之後,法蘭西斯科就已經坐靠在了床頭,並目不轉睛的看著影鋒,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而嶽一煌果然沒有讓他失望,解開了他的襯衣衣扣之後又解開了他的皮帶,將他那已經因為太過期待而硬了起來的分丨身從內褲中解放出來。在法蘭西斯科期待的目光下,嶽一煌看著他笑了笑,而後吻了吻他欲丨望的頂端。
在那個瞬間,法蘭西斯科因為太過舒服而發出了一個極輕的喟歎。
那讓嶽一煌並沒有多做猶豫的就張開嘴,盡力的將那個渴望著進入他的欲丨望容納進自己的口中。但是想要完全的容納當然是不可能的,於是嶽一煌只是讓屬於法蘭西斯科身體那一部分的三分之一被自己的嘴包含住,並且他也盡力的收緊,在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他的情況下輕輕的吸著對方。
嶽一煌聽到法蘭西斯科猛地一個吸氣的聲音,這就抬起頭來看向對方,那幾乎要讓法蘭西斯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動作。
“寶貝,不用吞得那麼深,你可以舔舔它。”
按照法蘭西斯科的提議,嶽一煌緩緩的起身,而後從側邊含吻著莖身,那仿佛是在與法蘭西斯科無聲的調情一般。濕熱又柔軟的感覺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那讓法蘭西斯科舒服得只想把他的戀人抱在懷裡,狠狠的,狠狠的來一次。
他的珍寶是如此溫柔的對待著他,一邊用嘴吞納著他的頂端,一邊則又用手滿足著他那太過粗大的莖身。那讓他感到渾身發熱,一層薄薄的汗液從皮膚的表層滲出,卻又很快的被衣服柔軟的布料吸收。
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久到影鋒覺得自己的嘴都已經發酸,卻還是不放緩自己的動作。直到……他感到法蘭西斯科的喘息聲明顯改變了。嶽一煌知道,法蘭西斯科就要在他的嘴裡攀至頂點。於是他在一個遲疑之下試探著用力一吸……
“小心……!”
被那個動作一個刺激,本來已經舒服得快要什麼都不記得的法蘭西斯科竟是連忙把自家寶貝拉開。而他的動作終究慢了些許,他的欲丨望在離開嶽一煌的嘴的那一刻就迸發而出,白色的濁液濺到了影鋒的臉上,甚至……是睫毛上。
那副景象實在是……太過讓法蘭西斯科怔怔了。他還是第一次……弄在了自家寶貝的臉上。想到這裡,法蘭西斯科感到自己的臉上竟是有些被熱度燒到了的感覺。
“抱、抱歉……我……”
在法蘭西斯科向嶽一煌說抱歉的時候,影鋒卻是反應極快的用手捂住睫毛上沾到了……沾到了那個義大利人體丨液的眼睛,這就要起身。可法蘭西斯科卻是連忙抱住了戀人,並著急的問道:
“怎、怎麼了嗎!”
“不……不是,我只是怕弄到眼睛裡去,想趕緊去洗掉。”
聽到這句話,法蘭西斯科卻是吻了吻戀人捂住眼睛的手,並極為溫柔的輕聲說道:“把手拿開,把手拿開寶貝。”
在法蘭西斯科的輕聲誘導下,嶽一煌緩緩的放下了手,卻是也臉紅著,閉著眼睛不好意思看對方。直到……他感到自己的眼睫上有一個柔軟的溫度動作極為愛憐的舔吻掉那些沾到他眼睫上的濁液……
當屬於法蘭西斯科的嘴唇離開他的眼睫時,嶽一煌才試探著睜開眼睛,他想要低下頭去,可卻是無法避開戀人的注視。
法蘭西斯科用拇指的指腹輕輕的碰觸著沾到嶽一煌臉上的那些濁液,而後又用勾人心神的目光看向影鋒,並仿佛蠱惑一般的說道:“張嘴,寶貝。”
嶽一煌低垂著眼睫,卻最終還是按照法蘭西斯科所說的話做了。在嶽一煌的舌頭碰到法蘭西斯科拇指指腹的一刻,法蘭西斯科就抽出手指,而後把戀人按壓在自己身下的和他接吻。瘋狂的接吻。那個吻幾乎要讓嶽一煌喘不過氣來,並且也被法蘭西斯科完完全全的主導。
當都靈王子放開他的幻影之子時,影鋒的頭髮已經完全亂得仿佛能夠將他的半張臉都遮住,可他那因為戀人的逗弄而濕潤起來的眼睛卻是顯得格外的亮,並且格外的勾人。連帶著那被弄得一派水色的嘴唇都誘惑著法蘭西斯科再一次的吻向它……
於是法蘭西斯科也的確那樣做了,卻是在那一吻之後顯得有些遺憾的說道:“寶貝,要是剛剛沾到你臉上的,是屬於你自己的體丨液,那我在舔光那些的時候,一定會更興奮。”
可是沒曾想,本是極為曖昧旖旎的氣氛卻是因為這句話意外的把影鋒逗笑了而消失殆盡。
“我自己的?射到我自己的睫毛上?哦,你真的是認真的嗎?”
嶽一煌幾乎是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笑意,而當他說完這句話後,法蘭西斯科也是在一愣之後反應過來。於是兩人竟是在進行了如此親密的接觸之後都大笑起來。那份大笑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嶽一煌拍拍法蘭西斯科的肩膀,示意戀人起身,他們這就去準備晚餐。
或許在嶽一煌和法蘭西斯科看來,兩人一起共進晚餐會是一件對他麼而言的,十分重要的事。
在賽季開始之後,由於俱樂部三線作戰的繁忙,所以嶽一煌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會是在結束一場比賽後直接坐飛機趕到柏林,而後在第二天的下午啟程返回都靈。正是因為如此,法蘭西斯科都會在嶽一煌來的那一天等待對方,不管多晚,他們都要一起共進晚餐。
收到戀人的示意,法蘭西斯科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卻也起身,並問道:“今天,你打算把我們兩個打扮成什麼樣?”
“還是我坐輪椅,你推著我走?”
儘管法蘭西斯科在好一段時間之前就已經不需要坐輪椅了,可嶽一煌還是擔心走在外面的時候,法蘭西斯科會突然的腿部痙攣,疼痛,以及肌肉發僵。因此,他總是說著,讓他來坐輪椅,假扮一個腿腳不便的人。實際上,他只是希望法蘭西斯科推著輪椅時能隨時都有一個借力的地方。
對於嶽一煌的這份細心,法蘭西斯科當然能夠明白他的真正意圖,卻並不說出口。他只是點點頭,而後跟著嶽一煌一起走到放有那些化妝道具的大抽屜前。
今天嶽一煌給自己選了一個假髮,額發齊齊的長過臉頰,並一邊多一邊少的往兩邊分的那種,戴上假髮之後,他又給自己貼上了眉峰向上,並且更像是劍眉的眉毛。這樣之後他再給自己戴上黑色的帽子,圍上能蓋住半張臉的寬大圍巾,基本就能夠掩人耳目了。
嶽一煌的這一換裝速度極快,他總是對法蘭西斯科所,歐洲人對於亞洲人的人臉識別能力很差,他基本只要把自己的幾個特徵給改變一下,在歐洲就不用害怕了。可法蘭西斯科卻是堅持認為,在他看來自家戀人並沒有和任何人相像,他總是能夠分得很清楚。
每次法蘭西斯科在影鋒變裝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嶽一煌總是會笑著把戀人推到擺在鏡子前的椅子上。影鋒覺得自己不適合黑色以外的任何發色,可法蘭西斯科卻並不是這樣。該說都靈王子也許真的是上帝的寵兒,只有這樣……他才能在擁有如此高的足球天賦的同時還擁有如此出色的外表,無論怎樣對他變裝,他總是顯得那樣的迷人。
這一次,嶽一煌給法蘭西斯科選了一個蓬亂的棕色假髮,在給他帶上了棕色假髮之後,又給法蘭西斯科黏上了絡腮鬍子。這把法蘭西斯科的年齡生生的往後拉了幾歲,並且讓他帶上了一股子頹然的氣息,卻依舊是那麼的有魅力。
進行完了變裝,兩人就立刻出門去。
當嶽一煌變成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時,他總是會感受到更多。有關……他的搭檔兼戀人在小腿受傷這段時間裡的心情,以及感受。
雖然耶誕節早就已經過去了,可是在積雪未消的柏林街頭,當夜晚到來的時候這裡總是會有許多漂亮的燈飾,並且櫥窗裡也展現著各種漂亮的工藝品。那些總是會讓人感到心情都好了起來。
“蒂亞爾他們讓我帶來的禮物都還在車裡,剛剛忘了拿上去了!”
當看到這些很漂亮的工藝品時,嶽一煌猛地想起先前被他們遺忘在了車裡的,隊友們讓他帶來的心意。推著輪椅緩緩向前走的法蘭西斯科只是笑著說不著急,就算嶽一煌回都靈了,這輛車總是在柏林的。
於是嶽一煌又和他的戀人提起了隊友們讓他給帶回去的,德國的小禮物。
“你說,我買些燈飾回去怎樣?”
“聽起來不錯,你可以讓他們把這些送給他們的女友或者女兒。”
就這麼調侃著,兩人進到了超市。而就在嶽一煌打算徵求戀人的意見,有關今天的晚餐他想吃什麼的時候,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岳一煌向前走的法蘭西斯科卻是在猶豫了許久之後開口說道:
“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
或許是因為法蘭西斯科說出這句話時的口吻實在是很可疑,那讓嶽一煌轉過頭去看向對方。法蘭西斯科就是在嶽一煌的這份注視下開口說道:
“事實上,就在你來的路上,我給卡爾發了一封書面的申明。”
看到幻影之子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法蘭西斯科反而覺得自己接下去的話並沒有那麼的難說出口了。於是他在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在那封書面申明上,我告訴他,在我因傷休賽的這段時間裡,他不需要給我發工資。我的工資得從我重新回到場上為球隊踢了比賽之後再重新開始結算。寶貝我可不想在受傷沒法踢球隊出戰的時候還心安理得的拿著我的情敵給我發的工資。”
當看到影鋒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法蘭西斯科才吞吞吐吐的改了稱謂:“好吧,前情敵。雖然你早就已經拒絕他了,但是你無法阻止我這麼想。對我來說,認識到這傢伙曾經對你很有企圖這一點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