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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11章
  第十一章

  厚重而陰暗的鉛雲籠罩在山莊之上,轟響的雷電劈開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點爭先恐後的從空中落下,洗刷著大地的污穢。

  一個矮小的身影跑過院子、跑過西廂,最後在一處假山下停了下來。

  他藏在假山內部中空的地方,兩隻小手緊緊捂住耳朵,身體縮成一個球瑟瑟發抖,每當閃電劃過時就抖動的更加厲害,口中還喃喃自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另一個撐著傘的小男孩跑到這附近,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聲太大遮掩住自己的聲音,所以此刻幾乎是聲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帶著沙啞。

  看著眼前被大雨沖刷的假山,想起這裏是兩人前幾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會兒後,果斷撥開濕漉漉的草叢,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見譚修月正抱頭縮在角落。此處兩面透風,其實一點都遮不住雨水,現在的男孩仿佛從雨裏撈出一般狼狽。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紙傘爬進去,摟住顫抖的男孩。

  譚修月緊抓著刑舟的胳膊,過了一會兒才顫巍巍地從他懷裏抬起頭,原本秀氣可愛的小臉上此時佈滿血管,顏色也是恐怖的紅色。他睜著大眼,失神的重複:“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麼可能是怪物呢?”刑舟無措的緊緊摟住男孩,然後學著母親安撫自己時做的,他在譚修月青筋暴起的額頭上落下無數個親吻,道:“我最喜歡修月了,無論修月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聽到他這麼說,譚修月才“哇”的一聲哭出來,哽咽著大聲道:“阿舟,你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會的,我不會討厭你。”刑舟也哭了起來,看到小夥伴這麼痛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的兩人才七歲,偏偏今天譚修月發作的時候被刑舟看見,想起莊內下人對自己掩飾不住的懼怕與厭惡,讓小小的孩子選擇了逃跑。

  那時候,真的多虧邢舟……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讓譚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臉帶了一絲笑意,嘴巴也自己動了起來:“……阿舟。”

  “別……別在這時候這麼叫我!”刑舟氣惱的回頭喊道,抓著馬車邊緣的手也差點滑下來。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不高興我連名帶姓的叫你嗎?”譚修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揉捏刑舟結實的臀瓣,細膩的臀肉仿佛要從他的手中擠出去似的。錦衣青年用雙手將刑舟緊密的縫隙撐開,撫向他早已淫亂不堪的蜜洞,把自己與秀麗外貌不符的粗大陽具一遍一遍的捅刺進去。

  “閉、嘴!”刑舟緊盯著眼前的木框,不願多與青梅竹馬交談,只希望這事趕緊結束。今天按照約定是輪到譚修月為自己“解毒”的日子,儘管自己再不願意,但這兩人既然達成共識,他也沒有拒絕的立場。畢竟他既不想因為一時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個母狗一般狂搖屁股,也不想因為三天不得到陽精而體驗一下腸穿肚爛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願,現如今他也已經被那可惡的“懷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剛開始時接納肉刃有些細微的疼痛,大部分時間在兩人相連之處都會傳達給他一股強烈快感,腸壁被異物戳刺使他留戀又爽快。刑舟很想皺著眉頭表達自己的不願,但事實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覺卻讓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無奈刑舟只能管緊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洩露絲毫呻吟。

  從外面看去,這樹林下的馬車正在以一種狂亂的速度晃動,而若此時能掀開簾子看一眼裏面,就能看見刑舟半跪在馬車內,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頂地前後聳動,挺立的慾根也在搖動中滴下淫液。

  只是兩人雖然迷亂,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當聽到有人接近時,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燕重水的腳步完全不是這種節奏,來的人是誰?這讓刑舟有些緊張,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體也不由緊繃,後穴嫩肉更是跟著收縮起來。

  譚修月狠嘖一聲,扶著他的屁股又幹了幾下,才意猶未盡的催動內力將精液射出,心裏對那個打擾別人好事的傢伙氣憤不已。

  在身體收到“解藥”的之後,邢舟一邊大喝一聲:“什麼人?!”一邊提起褲子從車窗跳出。

  那人也沒想到邢舟會沖出來,顯然江湖經驗不足,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跑掉,邁開腿就要跟上,卻沒想到自己剛做完那種事,渾身酸軟哪經得起這樣折騰?腳下一軟便摔在了馬車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遠,就見馬車窗簾輕飄,從內裏疾射而出多條銀線,全都釘在此人周身幾大穴位上,讓他想動都動不了了。

  看了眼這人標誌性的黑衣紫紋,邢舟蹙眉道:“是縱雲社的人。”說著便扶著馬車站起來,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走過去。

  “我說呢,原來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這麼偷偷摸摸。”譚修月一邊說一邊撩起車簾走下來,自是一派高貴優雅。

  縱雲社是武林盟裏地位不小的聯盟勢力,和破軍堂的關係就像天敵一般,縱雲社瞧不起破軍堂是朝廷鷹犬,破軍堂不齒於縱雲社的陰暗手段,每次兩邊門人遇到都會產生摩擦。不過由於破軍堂不擅長應對暗箭和陰謀,所以經常是吃虧的一方。

  邢舟有幾次外出的時候就被他們的人暗算過,所以搞得譚修月談起縱雲社就不快。

  縱雲社是以機關巧術為名的門派,當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傳人,門人大都講究暗殺套路,面上更附著一層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眼前頂多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還含滿了淚,眼神裏充滿恐懼。

  “怎麼是個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譚修月走過來拔掉插在少女啞穴上的針,那少女哽咽著求饒道:“對不起……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你別誤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幫譚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針都拔掉。那少女嚶嚀一聲就跌在了青年懷裏,搞得他一個大紅臉。

  “說,你是誰?有什麼目的?”譚修月目光一冷,捏著手上的銀針逼近少女,針尖還反著銀光,把少女嚇得直往懷中邢舟縮,也讓譚修月的氣息更加駭人。

  “修月,你嚇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錦衣青年的手,不過他也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於是自發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才讓譚修月的臉色緩和一些。

  沒了依靠少女顯得更加不安,最終在譚修月充滿威脅的目光下,還是抽抽搭搭地說:“我……我叫韓蕭蕭,本來和哥哥他們在一起,沒想到卻與他們走散了……”

  少女有些著急的抬頭:“我看到這裏有馬車,就想問問路,真的……我真的沒有惡意……”

  邢舟想起剛才聽到聲音後,自己就兇神惡煞地沖出來,怪不得就會嚇到這孩子了。他記得縱雲社當家韓奕確實有一兒一女,長子韓望夕在機關術方面天資驚人,為人溫文爾雅;而女兒名聲卻不被人熟知,是個正宗的千金小姐。

  “哎,你別哭了,我們把你帶到附近的馬陽鎮去。”邢舟拍拍少女的頭,道。看見少女破涕為笑,青年也微笑起來。

  “不行!”譚修月一把拽住邢舟:“你怎麼知道她不是裝的?”

  “別這樣,”邢舟安撫道:“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婦人之仁!”譚修月冷哼一聲,拂袖上了馬車。

  看到韓蕭蕭無措的看著自己,知道她定不願意受錦衣青年冷眼,於是邢舟聳了聳肩,道:“你和我一起駕馬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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