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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第10章
  第十章

  邢舟雙眉緊蹙,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看向譚修月的眼神也掩飾不住怒意。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兩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毀於一旦!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譚修月在醒來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這樣的表情後,他卻也升起了些怒氣。

  此時兩人裸裎相對,一人佔據床的一邊對立著。

  譚修月仿佛被傷害的獸類,怒氣衝衝的說:“你可以不知廉恥的去求那個和尚上你,為什麼卻不能讓我來?”

  聽到他這麼說,邢舟臉色蒼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譚修月怒極反笑:“哦?你可別忘了,剛才是他把你留給我的!”

  “那也不關你的事。”邢舟煩躁地揮開他想要伸過來的手,轉身準備下床。

  “那什麼才關我的事?”譚修月兩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強迫他面對自己,此時譚修月的雙眼仿佛被紅色的綢布網路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雙眼。

  “你……”本來生氣的邢舟卻在轉過頭一瞬間愣住,半晌才失聲叫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他想掙脫開修月,卻被這人緊緊摟住不肯移動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綠扣把你的藥拿來!”青年著急的說:“你怎麼又發作了?必須得聯繫譚伯伯才行……”儘管被勒的有點透不過氣,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說道。

  “我不需要什麼藥。”知道青年還是在意自己的,譚修月十分滿意,也順勢把青年壓到床上。

  “修月,我們不要再糾結於這種事了,你先吃藥好不好?”邢舟有些懇求的說。

  “不。”譚修月雙手撐在他臉部臉邊,俯視著青年,然後才緩緩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邢舟一頓,說出推測:“‘十日歡’?”

  譚修月微笑著搖了搖頭,只是他臉上浮動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卻讓眼前的情形顯得有些詭異:“是西域最強的秘藥‘懷哈奴’,只能在毒發的時候診斷出來,不然中毒者平時和普通人沒有兩樣。”

  他的表情有些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嗎?‘懷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無論男女都會渴求男人的陽精,就算是已過花甲的固執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間變蕩婦。”

  雖然很想知道這毒的事情,但看著他越來越殷紅的眼睛,邢舟最終還是擔憂友人身體的情感占了上風,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譚修月根卻本不理他,繼續說:“中了毒,就必須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沒有被‘喂飽’,第二天毒性都會發作,到那時中毒者看見男人就會求他上自己,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就像……剛才的你一樣。”

  邢舟不禁變了臉色:“你到底想說什麼?”

  譚修月彎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帶著那和尚,我……可以滿足你。”

  “你瘋了!”邢舟一把推開譚修月坐起來:“你讓我天天跟青梅竹馬上床?!”

  “怎麼,青梅竹馬讓你有罪惡感?”譚修月似笑非笑:“跟認識兩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沒關係?”

  “譚修月,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終於受夠他的冷言冷語,忍無可忍的大聲道。

  “我也不認為現在是吵架的好時候。”燕重水在踏進屋子裏的時候才象徵性的敲了敲房門。

  譚修月在看見他的瞬間就要扔銀針,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武器不在身邊,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別急著扔針,我有事要說。”

  剛才只顧著吵架,直到看見燕重水的時候,邢舟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是多麼浪蕩的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瞬間又紅了臉,腦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這不堪的記憶從大腦裏抹去。

  “你要說什麼?”看見燕重水,譚修月的情緒似乎又不穩定起來,臉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遊蛇一般鼓動著。

  “你知道自己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說:“你早就知道是什麼,卻不去想辦法是嗎?”

  “不、用、你、管!”譚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鮮血一般,紅的嚇人。

  “‘封魂骨’,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說到喜歡的話題,燕重水也難得話多了起來,他沒去管譚修月毫不掩飾的敵意,反而是對邢舟道:“這次必須帶上你這個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難保。”

  “什麼意思?什麼是封魂骨?”聽到譚修月有性命危險,邢舟著急起來。

  燕重水走到床邊,將從綠扣要來的藥丸拿在手上搓開,就見那黑色的藥丸中鑽出一隻鮮紅色的蟲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灘水般滲進了地面。

  “譚思淮用這個給兒子保命,只是這東西吃的越多越沒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雖然也想長話短說,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覺的解釋詳盡了起來:“南疆人因為一種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這種祭品從小被植入蠱蟲,骨頭中每一掌距離就潛伏著一隻蟲子,如果祭品不聽話這些蟲子就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到後來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間結合而生,這樣那些孩子從小就帶著蠱蟲,既不需要花大時間植蠱也不需要另選無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蠱’。”

  “怎麼會……”邢舟看著譚修月:“你從來就沒有痊癒過對不對?只是一直瞞著我?”

  “不……我也以為自己沒事了……”譚修月看著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這些祭品每一個月發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緒波動,不然體內的蠱蟲就會蘇醒。不過一般這些祭品每個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藥,直到被當成祭品喪命的一刻,所以過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馬發作時有多難過,小時候剛認識他的時候,譚修月還無法忍受這種劇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過一死了之。這也是為什麼莊裏沒有一個人敢忤逆譚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緒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話,應該是譚思淮用了什麼辦法讓譚莊主體內的蠱蟲暫時沈睡。只是,他今天卻因為你的事情而太過激動,所以……”燕重水沒有說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麼那麼笨!”知道是因為自己才發作,青年儘管嘴上罵他卻仍然拉住眼前譚修月的雙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還有大祭司的解藥,可修月在譚伯伯找到應對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譚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實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已經很習慣忍受這種痛了。比起這個來,他反而覺得因此能看到刑舟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順道去一次南疆也沒什麼問題。”刑舟看著燕重水點了下頭:“正好解決全部麻煩。”

  譚修月吃了和尚遞過來的藥丸,勉強壓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紅色也少了些,問道:“謝環的遺命你打算怎麼辦?”

  刑舟看著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謝春衣,一起去尋找我違劍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視眈眈,我實在很怕落入他們手上。”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我也不是傻瓜,現在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這事情只能先緩一緩。”

  而且……我實在很想結束我們之間這種畸形的關係。刑舟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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