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驚恐一早(補小劇場) ...
作者有話要說:
無良作者攜兒子——小白來討收藏~~~作收~~~留言~~
~~-。=我討的是不是太多鳥~~
哎呦~~給個吧~明天上班補小劇場~~~
今天先給親們過個正文的眼癮~~
偶知道~~偶JQ了。小孩吸奶奶鳥~~~
無良~~小劇場
十六年後,
清早,勃起的男人埋在小孩的胸前啃啃舔舔,
緊接著,一聲巨響。
水龍吟道:你幹嘛?
水墨白道:那啥,我睡糊塗了。
水龍吟抱著水墨白直接上了三樓的臥室。
進入臥室,水龍吟急切地把懷中的嬰兒放在被褥上,雙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水墨白細膩地臉頰,仿佛在確認眼前人的真實性。
“寶寶,就這一次,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水龍吟說這句話時,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聲調竟有點打顫。
水墨白選擇了無視水龍吟的這段話,並且,不要自己去想水龍吟在水天翔說他是他兒子的用意。他只是坐在被褥上,揚起頭,看著一遍又一遍撫摸著他臉頰的水龍吟,對上那冷漠有些嚇人的眼眸。心頭一緊,原來他做這些決定也會慌亂。
想到這,水墨白對水龍吟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他很高興,這樣的水龍吟讓他感覺很容易接近,感覺是個人,是跟他活在一個世界中的人——不在是那麼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敲門聲響起,呂清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
“什麼事?”
呂清看著水龍吟,眼神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水墨白,眼中流露出心疼。
“墨小姐,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話一脫口,水龍吟便下意識地看向水墨白,眉頭一緊,連忙大聲阻止呂清即將脫口的話,“不用說了。”
聽聞,呂清驚訝地抬起頭看向水龍吟。只見,水龍吟輕輕地把坐在被褥上的小人兒抱緊進自己懷中,脫出一隻手,向他擺了擺,“出去吧!”
水墨白的臉被水龍吟埋在懷中,因此所有人都沒發現他在聽見這個消息後的表情。
那個女人,他只從照片上看過他,只從別人口中聽說過她。
只知道,她是一個情深的女人;
只知道,她是一個笨的無可救藥的女人;
只知道,她拋棄了他,僅僅是因為那個男人死了,她要去陪他。
她拋棄了他,拋棄了自己……
腦子裡回蕩著這句話,水墨白閉著眼,臉深深地埋在水龍吟的胸前,呼吸他身上的溫暖。
再來一世,也是一樣……
對她沒有任何記憶,為什麼在聽見她走的這一刻……心裡竟湧出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覺呢!
有一種悲哀的感覺。
“寶寶……”舒服的床上,水龍吟一隻手抱著水墨白,另一隻手輕柔的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他的背。
在水墨白聽來,他的聲音有些低啞。
“從今以後,你就叫做水墨白,跟我姓。我會好好保護你,讓你快快樂樂長大,一生一世平安富貴。”
聞言,水墨白一怔,緩緩地抬起頭對上水龍吟那雙深邃眸子。
快快樂樂長大,一生一世平安富貴。
又是這麼一句話。
這個人……
水墨白心中低語地重複這句話,慢慢收回視線。
水龍吟看著懷中的嬰兒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找出一個舒適地姿態後,便臉深深地埋在他的懷中,雙眸微閉,一臉安逸。
不一會,懷中就傳來均勻地呼吸聲。
水龍吟稚嫩地五官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他側過身把懷中的小人兒放進被褥內。在見水墨白挪動了一□體沒有醒來後,水龍吟這才走出房間。
水墨白沒有睡多久,一直盤旋在心頭的痛,令他根本沒辦法在這間屋子裡睡覺,
寧靜的臥室內,水墨白躺在床上,雙眸緊閉。其實,他醒來已久,卻始終沒把眼睛給睜開。
只見,床上的嬰兒眉頭緊緊皺著,因勁道過猛令眉宇之間顫抖著;他那雙肥嫩嫩的小手緊緊地抓住被頭。
水墨白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是懼怕,是驚恐。
對這間臥室驚恐,對再次面對當年一切的懼怕。
這間房間是歷屆島主的臥室,更是水龍吟當年強要了十六歲水墨白的地方。
房間太安靜了,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分辨出這間房間擺放了那些東西。
自從十六歲那件事發生後,他就再也沒有踏進這間臥室。
如今,時過境遷。
六十多年後,水墨白重生嬰兒時期的自己,他依舊壓制不住對這個地方的發怵。
水墨白躺在床上,不斷用深呼吸來紓解心中這種感覺。
發怵、懼怕、無法忘懷。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這輩子他要想好好的跟水龍吟過日子,必須把這一直盤旋在心頭的那道道痕跡給抹去,給徹底的忘記。
上輩子的罪,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的孽,上輩子的命。
水墨白猛然睜開雙眸,一雙鳳眼煞氣逼人。他咬緊牙關,把整個房間給看了一遭。水墨白看的非常仔細,一桌一椅,一角一落,不放過一處。
最後,水墨白的雙手緩緩地鬆開緊緊抓住地被頭,肥嫩嫩地小手撫摸著他身下的床。
漸漸地,那雙鳳眼中的煞氣淡了下去。
水墨白微微側過身,漂亮的眼瞳如看不透的深淵,靜靜地看向窗外的景色。
雷雨剛過,天空厚重的雲層已散開,一輪明月悄無聲息地從雲層中露了出來。
上輩子的罪是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的孽是上輩子的命。
一切都該煙消雲散了。
暗淡的燈光下,水墨白躺在床上,頂著如今這副七月嬰兒的身體他舒坦地伸了伸四肢。
想想,從重生到現在,這鬧騰的一天:真他媽的操蛋。
這間臥室的大門是連接書房的,此時大門微微開啟一個縫隙,水墨白只要側身,便能看到正埋頭寫著什麼的水龍吟。
水龍吟如今不僅僅是潛龍島島主,更是水家的大當家。
潛龍島島主的位置在哪裡擺著呢!
水家有是介於黑白兩道之間的大集團,如今由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接管,誰不在看。
誰句難聽的話!
外面那些人,不定不住的在議論著:這潛龍島這次要換代了,水家人這是死絕了,讓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繼任。頂不住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呢!
當然,更有一群狼子野心的人,窺視地這塊肥肉。
水家局勢是內憂外患呀!
水墨白側身看著書房內的水龍吟,見他不知看到什麼檔,微微皺起眉頭。
這水家如今就是一鍋粥!
想到這,水墨白忍不住翻了內心吐糟:操,還是一鍋潮汕粥!什麼渣碎都敢往鍋裡送!
潛龍島島主,水家的大當家這個位置不好座呀!
當年的水龍吟怎麼就能把這個位置坐穩,並且坐的如魚得水,這點水墨白不得不去佩服。
水龍吟的爺爺留下四個兒子:老大昊天是老爺子收養的、老二水天翔、老三水景山,老四也就是水龍吟跟水墨白的父親,在前不久遇難。
若按照長幼先序,這島主的位置怎麼都不該落在他水龍吟的頭上。
老爺子選繼承人的時候,是效仿康熙大帝,看孫子輩選的。
當年,有人問老爺子,怎麼效仿起康熙了?老爺子那臉色,當場就冷了下來,氣的不輕。
最後,還是水龍吟打哈哈,問出了老爺子的心裡話。
老爺子也是個火爆脾氣,也不顧著外人,直言道:“你大伯,我就不說了。你看看,你二叔,那就是一娘們。老三……”說到這,老爺子冷哼一聲,直接跳了過去,“你父親,就他媽的是一花瓶。他這輩子唯一的貢獻,就是生下了你。”
至此,沒人再敢發問。
水龍吟現在還沒成年,很多東西都是由大伯在打理,對於這個人水墨白還是有點印象的。是個實誠人。
想到這,水墨白有點想罵娘:操蛋,這丫的整個三足鼎立。
呸!我他媽的的三國演義呢!
水墨白現在也就能在心裡罵兩句,舒坦一下。
舒坦後幹嘛!
舒坦後——水墨白一翻身,腿一伸,睡覺。
他現在還能幹嘛?
他一丫的毛都沒長齊的嬰兒,話不好說,路不好走……
他還想幹嘛?歇歇吧!
水墨白氣悶地躺在床上,不斷用呼吸吐氣來紓解心中這口憋屈。
如今,他只能希望這兩年千萬別出什麼事!
想著,想著,水墨白漸漸地意識朦朧……
水龍吟從書房走進臥室時,就見水墨白歪個身體、雙腿撇出個人字,睡得正香。
次日,水龍吟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胸前有什麼東西在咬之間,有點癢,有點疼。
陌生的感覺讓水龍吟一雙眼眸猛然睜開,低頭一看,他懷中的嬰兒正趴在的胸前,一雙小嘴吧唧吧唧地吸著他的乳/頭。
“碰……”
一聲悶響。
坐在地上嬰兒眨了眨眼,一臉木訥,愣了兩秒後,一陣驚天動地哭聲從臥室傳了出去。
當呂清破門而入時,就見一向處事不驚的水龍吟,驚慌地對他叫道:“快,快……寶寶。”
聞言,呂清定眼一看,就見坐在羊毛地毯上,哭的臉紅脖子粗的水墨白。
這是怎麼了?
帶著這個疑問,呂清快速抱起水墨白看向床上的人。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呂清大驚,連忙背過身。
床上的水龍吟睡衣大敞,整個胸前的肌膚露了出來,左胸上的乳/頭入紅豔異常。
看了看懷中哭地委屈的小臉,呂清半天才緩過來勁:他家島主這是當爹不成,反被這小屁孩當媽了。
良久,水墨白的哭聲才消停下來。
呂清累的滿頭大汗。
這奶爸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水龍吟站在呂清身邊,看著水墨白窩在呂清的懷中一臉委屈。
他謹慎小心地伸出手,聲音輕柔地喚了一聲:“寶寶。”
水墨白一雙小手緊緊抓著呂清的衣服,發顫地看了水龍吟一眼,嘴一撇,如驚濤駭浪的哭聲再次響起。
呂清看著懷中的嬰兒,哭笑不得地開口:“主子,你怎麼把小少爺給踢下床了?”
水龍吟頭疼地瞧著哭聲不斷的水墨白,頓了兩秒才回答道:“睡糊塗了。”
這也不能怪他,任誰一大清早看到懷中有個嬰兒在吸自己的乳/頭,都會大驚。
不過,水龍吟這驚的有點太過,直接一腳把水墨白踢下床了。
疼嗎?
屁,當然疼。
水墨白哀嚎:不就吸下奶嗎?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水墨白遭這份罪完全是自作自受,找死型。
大清早,水墨白一睜開雙眼就見少年水龍吟睡在他身邊。
一縷微博地光線透過華麗的窗簾照射進來,正好打著水龍吟的身上,令水墨白感覺現在的水龍吟真的好美。
這一恍惚,……色從XX生……水墨白心癢難耐了,大小腦就不對稱了。
他暗想:上輩子我都被你壓了,輪也輪到到我壓你了吧!
於是,水墨白頂著他如今這個連毛都沒長的身體,預要趁水龍吟正太時期,好好調/教他,等自己毛長齊後好好享用。
水龍吟作為繼承人,大小開始就受過嚴格的訓練,所以,大腦中樞的控制下,揚手把水墨白丟下了床。
“寶寶。”
抱著水墨白的呂清低下了頭,他見窩在自己懷裡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落井下石地調侃:“主子,你被討厭了。”
“被討厭了?”
水龍吟一雙冷清地眼睛慢慢地眯了起來,他受傷地盯了會一直沒拿正眼看他的水墨白,落寞地轉身,向試衣間走去。
十分鐘後。
水龍吟身著一套正裝西服神衣冠楚楚地走了出來,他現在身高已有一米六五,整個人在這套西服的襯托下更顯風度翩翩。
水龍吟走到水墨白麵前,手一伸,臉上掛著有生以來最甜蜜的笑容,張開說道:“寶寶,我是爸爸。”
此話一出,呂清手一哆嗦,險些把水墨白給摔了。
再看他懷中的水墨白,他睜大雙目,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瞪著水龍吟,睫毛還掛著淚花,驚住的小孩顯得楚楚可憐。
“寶寶,把你丟下床的壞蛋,已經被爸爸打跑了。”
水墨白與呂清這是徹底懵了。
他們知道水龍吟能十四歲繼任島主之位,為人處世定然是八面玲瓏。
可如今他竟然對著七個月大的嬰兒臉不紅、氣不喘地瞎掰,這不爭的事實令人扛不住呀!
因此,水龍吟掛著笑意,從怔住的呂清懷中接過小孩,三人一起走下樓吃飯。
直到吃完飯,這兩個人都沒從這驚恐的一早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