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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42章
24 (43)武靈起源

蘇醉笑了笑:「有便宜為什麼不佔?再說,沐薰現在攪起這麼大的浪,野心只怕不止在吞併紅染國〃門在數一數二的富庶島嶼上埋伏集中斂財,也不失為一個聰明的法子。如果有幸抓到幾個重要的王室貴族,還可以藉機要挾。」

「重要的?」方明咂舌:「例如偉大的銀王陛下?……不過,我覺得他們拉攏你的可能性比抓的可能性大多了。」

「我覺得,如果換成是我,在摸不清對方動機的情況下,我是不會貿然去打攪的……」蘇醉皺眉,非常疑惑地吐腳步,若有所思:「照軍需的錢財標準來看,他們的資金積累應該已經足夠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執著於千方百計地獲取錢財呢?」

方明愣了愣:「這個……我倒是沒想到,可能……是為了……額……」

他苦惱地想了半天:「一方面,可能是他們有什麼相當耗費錢財的事情在做;還有一方面,可能是他們將要有什麼大項目要做……再就是,很可能是想多準備一點錢,免得以後再鬧經濟危機唄……」

「你這……簡直沒有做出任何結。」蘇醉笑著搖搖頭:「算了,這些事我也想不通,暫且擱置吧,事情要一件件有條不紊地慢慢來……現在只要想想怎麼破壞珍寶大會並全身而退的事情就好。」

「看來……你好像有計劃了哦」方明拉住蘇醉的胳膊晃了晃,滿臉討好:「說來聽聽……」

「好……是這樣的……」

蘇醉壓低聲音,藉著街市的喧囂掩蓋,低頭在方明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遍,聽得方明眼睛忽閃忽閃的,閃爍著的都是興奮的光芒。

兩父子側身的樣子完全落入了遠遠觀望的某人眼裡,他邪魅狂肆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接踵而至的就是深深的失望……

林泉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的準備,可是現在看到一個與方錦弦這麼相似的人……瘋狂的妒恨之餘,驚嚇的成分也不小———這個男人除了衣服和長髮,那臉、那身材、那神態……就連這個時候那微微挑眉,帶著狠勁的溫和微笑都是這麼的眼熟……

他是個聰明人,其實到這個世界裡的這兩年,他一直都記得當時在21世紀世界的天橋上,獨自祭奠方明的方錦弦的眾多車輛和人員的包圍下,在他自以為成事的時候,突然爆發出的古怪氣勁……

他看到子彈射出,到了方錦弦身邊,剎那間呼嘯的勢頭硬生生止住,像是時間凝固了一樣,那些子彈挖了半空距離方錦弦一米的地方;方錦弦很淡漠地掃視了一圈包圍住自己的人,冷冷地開口。

「今天是明明的生日,你們知道嗎?」

「明明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們懂嗎?」

「打攪了我陪他過生日……這個罪你們打算怎麼償還?」

一連三個問題,這個男人都是帶著淡漠的神情問出來的,眼神冰冷刺骨,然後一抬手:「你們償還不起……所以,把命留下吧……」

尾音消散在夜風裡,隨後就被霎時逆散射出去的子彈呼嘯聲掩蓋。

林泉下意識地在方錦弦最後一個問題問出的剎那間一把扯過身邊的一個大漢,扯著他側著退了一步躲在了車後……

可是,一陣細微的震動撼動他的神經,再低頭,驀然發現自己身上潔白的襯衣綻開了朵朵紅花。

子彈居然穿透了車子和他身前做遮擋的人,毫無阻滯地打穿了他的身體,快得都沒有感覺到……

他甚至都沒感覺到子彈的熱度,只感覺有點恍惚,身體深處好像在慢慢寒冷……黏黏的熱血流下來,肌膚的感官已經距離他很葉。

眼前的事物飛逝,最後,他好像看到一個半透明的方明,俊美中帶著幾分蒼白,有著某種吸血貴族氣質的臉龐就在上空漂浮,用這冷漠而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可以肯定,當時那種異象,不是別的,就是這個世界裡的武功!那是一種功力深厚的人將身體部分內力釋放,形成一個銅牆鐵壁一樣結實的護身圈子的招式,並不罕見,只是普通人沒有個40年精純內力是辦不到的。

唯一的特例是經歷過武靈煉化的人,一旦用性命做賭煉化成功,不僅會擁有性質特質近乎妖怪的武器。

更重要的是內息,身體裡彷彿是多出來一個黑洞,無限循環,內息壯大的速度驚人,幾乎是完全顛覆普通武藝修煉的進階。這樣的人,整個懸浮大陸上目前好像也不過是4個:歷史上第一個煉化武靈的是銀野國的第30代君主,也就是蘇醉的爺爺;再就是現在的林泉、銀王蘇醉、蘇醉的親信蘇銘、還有一個就是已經去世的前祈桑國主。

在林泉回憶的時候,也有人同樣在談這個話題。

紅魚之屋最富威名的紅魚屋,那扇朱紅色的大門後面,大大小小的由於熔爐地熱而形成的溫泉池,今天有一半被人包起來了,泉水的水霧繚繞直接,一長排用翠竹的屏障開分了兩邊場地。

想當然的,包下這麼大排場來享受的,除了蘇醉他們還會有誰?

被他們包起來的地方,最大的池子被方明父子使用;其餘人員各自尋找喜歡的池子兩人一對地泡著。

每個池子都被獨立的圓圈狀翠色屏風圍住,既可以互通聲息又可以隔離視線,倒是和日本的溫泉湯有點相似之處。

「爸,那照你說的,最先知道方法慘成功煉化武靈的是你的爺爺,那麼現在為什麼大家都知道煉化的方法?」方明聽了蘇醉的講述,疑惑地身趴在池子邊緣側躺著頭顱看著一邊的蘇醉。

「是這樣的……」蘇醉摸了一把臉上微微滲出的汗珠,解釋起來。

自從蘇醉的爺爺,蘇火鈞不知道從哪裡摸索出煉化武靈的辦法慘成功之後,他那出神入化的武技、和一把千年寒冰打磨而成的短劍「寒若」,從此就傳遍天下人人嚮往。

而他也沒有吝嗇自己的秘密,而是大大方方地說出了煉化的方法,讓5國的高手們自己去探討實驗。

於是,緊隨他之後的10年,前祈桑國主沐天嵐也成功地用自己已故的將軍靈魂做材料,用一把上古名將的青田僅基礎,煉化了武靈;為了表示感謝,沐天嵐把祈桑國的至寶——金羽衣,送給了蘇火鈞,也就是現在蘇醉身上的那條。

當然,蘇火鈞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是怎麼兜兜讓沐天嵐把懸浮大陸上僅僅3件的寶貝羽衣讓出來,肯定也是下了不少暗示和引導,才成功地把金羽衣弄到手的。

「為了一件羽衣?」方明歪著頭想了想:「我可不覺得這個偉大的帝王會為了這麼一件東西就讓出自己的獨門特技……」

「我也這麼想。」

蘇醉望著熱氣騰騰的水中,方明那一頭到膝蓋的長髮在裡面妖嬈地散開漂浮……

他一邊伸出手去撥弄那些溫軟的細絲,一邊若有所思地猜測:「其實,我一直懷疑著,他老人家當初把煉化武靈的方法傳播出去,可能是有什麼目的的。他需要這些人來煉化武靈,幫助他達到某個目的……」

「有道理……」《】小說【」手】打[請[〈明方明動了動手臂,讓水流的動盪把自己緩緩飄到蘇醉的身邊,鼻尖對著鼻尖,低聲說:「他是怎麼得到煉化的方法,又是為了什麼目的把它發揚光大……最後他卻離奇失蹤,這3個謎,真的很耐人尋味、撲朔迷離。」

「沒錯。」

蘇醉答應著,喉結不經意地吞了吞,摟住方明少年特有的結實而柔韌的腰,淺笑著低聲問:「明明,這樣子來討嚴肅的問題,可是會精神不集中的。」

「沒有啊!」方明狡黠地笑著:「我精神很集中,難道你有什麼問題嗎?」他裝腔作勢地問著。

蘇醉在水下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趁這個小混蛋哎呀驚呼的時候,突然咬了咬他的鼻尖,把他嚇得一哆嗦;然後蘇醉笑著捏捏他的屁股:「你這個壞孩子……」

25 (44)歡樂溫泉行

話沒說完,事的音節就被方明發起的突然攻擊給吞回去了……

接著響起的,是曖昧的喘息和唇舌吮吸聲,間或有那麼一兩聲模糊不清的音節,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像是難以忍耐又或者是酣暢淋漓的感嘆「嗯?」×-小∠說∫∩手Π打∥Σ請∩ˇ明「呼哇!快看……」

兩個人都快到進行時刻的時候,一絲絲涼意滑到了方明的肩頭。

慢慢地,越來越多……洋洋灑灑的白點從沒有屋頂的溫泉場上空紛紛墜落;一時間,無數泡在溫泉池裡的人們讚嘆驚訝的呼聲此起彼伏。

溫泉池裡,方明跨坐在蘇醉的身上,蘇醉托著他的臀,兩個人都抬臉瞇著眼睛望著不斷灑落白雪的天空……

「好漂亮……」方明喃喃地讚嘆著。

「是啊……很漂亮。」蘇醉也向上看,他的視野裡不光是紛紛下落的白雪,還有方明仰望時拉直的白皙脖頸。

「這個世界的天氣終於被那個世界同化了麼?」方明看著漫天飛雪……一粒粒輕飄飄卻堅定地落下,臉上和肩頭能感覺到一絲涼意,隨後就看不到雪花的蹤跡了,肌膚也迅速恢復熱騰騰的溫度。

雪在落下,這樣仰面看著無垠的天空……好像自己飛起來了一樣,不斷地上升……上升……

心情莫名地激盪,一陣陣蒼涼和激越充斥著心臟;靈魂好像在飛昇,而肉體卻被一個火燙而強悍的身軀圍繞著,異常的安心異常的溫暖。

方明享受著這一刻的奇異感覺,保持仰著脖子的姿勢,閉上眼睛、抓住蘇醉結實有彈性的肩背肌肉:「爸……」

蘇醉摟著方明纖細結實的身體,埋首在他的頸窩,淺淺地答應了一聲:「嗯。」

「我現在好想要你。」

方明低頭,看著長髮披散在頸側,臉孔被微熱的泉水蒸騰得微紅的俊臉,細長的手指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雙深邃修長的眼睛。

帶著虔誠的表情吻了吻蘇醉濃密的眉:「我現在心情有點激動……我們做吧!」

方明永遠都是面對自己的時候坦誠而熱切,蘇醉感覺到由衷地高興……

「明明,那你別叫出聲哦。」他閉著眼睛一邊舔舐著方明的鎖骨,一邊用大手緩慢地撫摸方明平坦光滑又彈性的前胸:「我不想讓這麼多人都欣賞你的激情叫喊。」

「唔」方明仰起頭,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喘息著問:「忍…不住……怎麼辦?」

蘇醉修長的眼眸睜開,帶著3分戲謔3分渴望:「忍不住也要忍。」

「呃」方明咬牙:「你好霸道……」

蘇醉伸手撫著方明微為潤的眼角:「這樣吧,感覺忍不住的時候,就吟詩……那樣也挺有意境。」說完,伸出手順著方明結實的小腹撫觸著。

感覺到蘇醉伸手撫摸前面意圖讓他先,他低頭按住他的手,低聲喘息著:「等下一起。」

蘇醉笑了:「好,一起。」

「咦?葉子姐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紫雲兒和風葉同泡一個池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側耳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哦他們頗有閒情麼,居然在吟詩。」

風葉後退一步靠到池邊,大大咧咧地伸手敲敲背後的翠色屏風:「死竹子,人家那般風雅,你不會也吟詩幾首來助助興麼?」

半晌,在風葉一再催促和敲擊屏風之下,隔壁那邊終於傳來竹卿悶悶冷硬的聲音:「我只會武藝,不懂風雅。」

和竹卿同一個池子的韓易倒是來了精神,晃著腦袋:「風葉美人,還是我給你來一首?」

然後他清了清嗓子大聲地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然後冷不丁屏風那邊掉過來一顆小石子,準準地丟在他腦袋上,他抱著腦袋嗚嗚哀鳴:「風葉小美人,難道這個詩你不喜歡?那我換一個好了……」

風葉聽了,嗔怒地又抬手摸起一顆卵石丟了過去,這回一聲哀鳴之後總算是讓韓易識相地收聲了。

「只願君心似我心。」風葉突然放軟聲音,很溫柔很輕地對著屏風說了句。(:伯爵我作詩無能,引用一下李之儀的《卜算子》)

僅僅隔著一扇屏風與風葉背對著的竹卿聽到了,愣了愣,半天沒回話,低頭拿著布巾猛擦自己的身體!

風葉等了半天不見回話,難得臉紅一次,抄起水瓢就高高扔了過去,水瓢明明是發出砸中了人頭的聲音,可是某人就是忍住了沒出聲!

風葉沉不住氣地站起來,正在考慮是不是一拳把屏風打破,親自問問這個呆子什麼意思……一道難得透著羞澀的聲音就傳來了。

「定不負相思意。」

風葉滿意地再次把玲瓏曼妙的身體浸進水裡,和紫雲兒一起聽著某個略略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唸著沒聽過的詩。

儷逝藍和景璜一個池子,時不時爭吵幾句;而極地和美人楚信一個池子,當然幹不出什麼好事來。

「親愛的,你身上好香。」

極地笑呵呵地撈住楚信的腰,在他衣領處嗅著———沒錯,是衣領……

因為楚信堅持不肯下水,他趁人家不意,把他一把撈下水了,現在人家一身衣服都濕淋淋地貼在了身上。

「纖薄風流,韌性剛強……這身段真是不錯。」

極地笑嘻嘻地扯著楚信的衣帶,不顧他的掙扎,手腳利索地把他剝光了,把濕衣服往岸上一丟,回頭很體貼地說:「看看,現在舒服多了吧?」

楚信看看事已至此,加上有點冷,只好咬牙泡進水裡:「混蛋!」

但是而那個斷斷續續一直在吟詩的人……到底是誰??

「白雪……卻嫌……春色晚啊故穿……庭樹作飛……花……」

某人呼呼喘氣、咬牙、汗流浹背……

「不錯不錯,繼續……要發出聲音的時候……就念與雪有關的詩……」

某人也是緊閉雙眼,大手緊緊扣住身上某人的腰,忍著全身的戰慄和狂暴的衝刺慾望,緩慢逗弄著……

「呼呼」

某人喘息,戰慄不止……

「怎麼不繼續了?」

某人頂了頂,引起身上某人更加劇烈的戰慄、掩口悶喘。

「鏡海嗯見纖悉,冰……天步飄……」

「……墮庭中,嚴白何皚…皚……」

「……暮雪哈啊暮雪助消峭,玉塵散林……林塘!!唔!!」

某人發出一連串顫音,猛地搖頭;頂弄他的某人喘息,同樣汗水淋漓地抬頭咬咬這人戰慄的喉結。

迅速用大手摀住他的口,連續數百下衝刺,然後雙雙靜止,動作凝滯了好幾秒,上面的人才洩了力氣趴在他肩上喘息不止。

不過一次而已,方明憋著聲音不斷念詩,感覺喉嚨乾澀得要命;尤其是最後蘇醉的失控,那完全不能出聲的一陣子,伴隨著激烈的動作、巨大的刺激……幾乎讓人以為自己就要爆裂開來了一樣。

現在,他暫時動不了了,全身酥麻癱軟;蘇醉也同樣感覺酣暢淋漓,就這麼保持停留在方明裡面的姿勢抱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輕輕撫著他被熱氣和劇烈運動弄得汗水淋漓的背部。

「怎麼不念了?還挺不錯的……」

紫雲兒歪著小腦袋:剛才好像是明哥哥在念詩,怎麼不念了??

風葉哈哈大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然後很神秘地說:「等你長大了,不止是念詩,可以玩的花樣還多著呢!」

「爸。」

方明已經披上兩層衣服站著,伸著雙臂,半真半假地撒嬌:「背。」

(45)耍你沒商量

蘇醉正在捧著衣服的齊齊手裡拿起外衣身,看到方明帶著情事之後掩不住的淡淡慵懶疲憊,半狡黠半嬉鬧的伸手站在原地等著,成熟男子的挑逗、少年的嬌俏皆有。

蘇醉不由得撲哧笑出來,走過去把紫色鑲黑色花紋的外袍給他披上,攏了攏他擦得半幹的長髮,然後背對他彎腰半蹲。

方明小小的歡呼了一下,伏上老爸溫暖堅實的背,瞇起眼睛抱住他的後頸,幸福地蹭蹭:「舒服。」

蘇醉笑著,背著方明步履輕盈神態自若地走出屏風,在眾視線裡慢慢走出紅魚屋溫泉場,泰然自若又甘之如飴……

誰叫這個大寶貝是自己的兒子兼愛人呢?無從哪個角度來看,自己都定要狠狠地寵愛著他……

接下去幾天,沐薰非常的惱火,林泉非常的無語。

為什麼?

如果你住的地方連續6天老是被人正大光明地跳來跳去,被你發現之後那個人還當你透明……甚至於都拿你的地方當做了輕功和潛入的訓練場地,那麼我想無你是誰,你都會萬分惱火的。

這幾天,林泉果然和蘇醉預料的那樣,沒有去打攪他們,這個畫外音也就是:「我不招惹你們,消你們也可以無視我現在的陰謀。」,可是林泉預料到方明不會很安分,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這麼囂張……

「在瓦片邊緣走,要提氣,而且腳尖點地的時候,重心要朝屋頂方向偏移,這樣能穩而無聲。」

「這樣啊?那我再走一遍。……這次呢?」

「嗯,不錯不錯……」

侍衛看著屋頂上兩個人,大白天衣冠楚楚很囂張地跑來跑去,他們很茫然地按照主子的要求無視,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然後,方明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故意的,腳尖一偏,不小心點破了屋頂……於是一片瓦啪嗒一聲就掉進了屋子裡面,摔得粉碎。

屋子裡面正在喝茶的林泉看了看腳邊摔碎的瓦片,又看看自己被弄髒的衣擺,咬牙,眉尾隱約跳動……狹長的眼睛裡是想要殺人的光芒……

「首領!」

侍衛聞聲進來,看到主子的樣子,又看了看被弄出個小洞的屋頂……一縷陽光投射下來,煞是有意境啊……

林泉放下杯子:「你們進來幹什麼?」

「首領……這個……」侍衛指了指屋頂的洞:「這……」

「這什麼?什麼都沒有。」林泉放下杯子:「出去吧。」

侍衛於是再度很鬱悶地退了出來……

為什麼要說「再度」?因為這幾天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很多次了……首先是那個極其漂亮的高個子少年大大方方地蹲在樹上看著他們院落。

首領剛要和少年說話,少年扯了片樹葉子頂在頭上,一個勁地說:「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然後大大方方地頂著葉子跳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到處走了一圈,只是到了內院的門那裡時,才被首領用不出鞘的焦住了。

可是,那少年的武功顯然也是出神入化,回頭甩了一鞭子,下一刻,他人就到了屋頂上,撇了撇嘴,乘風而去;然後首領告訴他們,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那少年一定還會來的。

果然,第二天他又來了,而且試圖再次拿著片葉子登堂入室,結果被一個高大的男人給拉住,拍了屁股一下。

然後,這兩個人就以更加出神入化的輕功在宅子各處大大方方地窺探,出入如臨無人之境……那個男人的武功,絕對比首領要高。

可以看得出,首領對於少年的出現是很高興的,但是當看到那個男人,就是又驚又恨的感覺……

這不,已經是第六天了,這兩個人還是很悠閒,時不時地來騷擾一下下,弄得整個府邸裡雞飛狗跳的。

……

「你就由著那個小子如此胡鬧嗎?」

「你以為我不想把他從屋頂由弄下來?蘇醉武功天下無敵,你和我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還是不惹為妙。」

沐薰這幾天被方明他們鬧得心神不寧,而且,他的老對手風葉現在就在距離他如此之近的紅魚之屋,這些舊恨新仇讓他日夜寢食難安;今天蘇銀揚居然公然弄破了屋頂,讓他感覺被羞辱挑釁到了極點!!

而且,他可沒有漏掉林泉臉上的微笑……

自從蘇銀揚出現,這個鮮少微笑的男人居然動輒都是滿臉笑容,還笑得寵溺得無奈;讓他心裡不得不懷疑,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究竟發生過什麼??

一想到某些可能性,沐薰情緒一動,咳嗽起來——3年前原本的鬼牙閉關修煉,他代替鬼牙出去,結果被風葉的重擊傷了內臟,而且還沒蘇銘傷了眼睛,右眼失明。

現在,他一神武功雖然還在,可是這麼嚴重的內傷不痊癒,身體時無法動武的,他的壽命也將因為這個大大縮短;不過,他從來沒有後悔為了林泉做這些,因為他是林泉的替身,永遠的替身。

為林泉做皇子、做儲君……經歷暗殺和波折無數,就像自己的父親所做的那樣,為他們真正的皇帝做替身,一輩子為他們遮風擋雨直到死的確那天;他不是為了使命,而是因為他喜歡林泉,從小到大都喜歡。

願意為他掃平障礙、甘心為他隨風險。

可是,不代表他不去爭取;他在3年前就向閉關之前的他表白過,兩個人已經定情……而現在,自己喜歡的卻好像對另一個少年青睞有加,他心裡的滋味怎麼是一個酸字可以表達的?

不過,林泉對著方明態度好,對其他人的態度就很冷酷,就算是沐薰身為他的替身,也不敢在說話時太忘形。

「今天意一下,明天不要出差錯。」

「是。」

讓沐薰回去休息之後,林泉走到院子裡,沒有任何意外地看院牆邊那棵大樹探進院子的枝椏上,坐著個綁著高馬尾的少年,吊著眼角晃蕩著腿看著他。

「我服了你了,下來說話。」……

「想查島令史在哪裡?想知道紅染主島發生了什麼事?想知道明天的珍寶大會是不是和我有關?」林泉看著方明問道。

方明笑了:「島令史一定還在這個宅子裡,紅染主島上肯定是除了政變,珍寶大會百分百是你的鬼把戲……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每天在這裡晃蕩是為了什麼?」

「想知道祈桑國積累這麼多錢財到底是要幹什麼。」方明很直接地問:「而且,我知道有人在收購一些奇怪的東西,很像是在做什麼電力設備,我在想,這個是不是也和祈桑國有關係。」

說起電力設備,林泉變了變臉色,很快正色:「跟我走,我會馬上把所有你想知道的答案雙手奉上,絕不隱瞞一分一毫。」

「又是這個話題……」方明受不了地搖頭晃腦:「林泉,你也算兩世為人了,不過我兩世都是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林泉重複了一遍,深深望著方明的眼睛:「你打破了我的生活,是你先要我陪著你的……但是你背棄了我。我一直想做的和一直在做著的,不過是儘可能地證明自己,讓你看著我而已。」

「現在我看到了。」方明表情嚴肅地看著他:「我從前就知道,你很優秀,現在,你也證明了自己是個強者。你擁有的已經很多了,只要你願意,就可以過全新的生活,何必老是揪著過去的尾巴不放手?你不累我還累呢!」

「我不止要你看到我。」林泉靠近一步,方明後退一步;他看著方明防備的動作,皺眉:「不止要你的眼睛看到我,還要你的眼裡只有我。」

他俯視著面前倨傲的人:「我想要你對著蘇醉的那種熱情,那種連靈魂都投入的愛慕。」

方明不由自主地撇了精緻的眉,眼裡露出一點都不遮掩的厭惡:「林泉,可惜這裡沒有心理醫生或者精神病院,不然我真的要建議你去好好看一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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