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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43章
27 (46)島令史

林泉一時間幾乎被這種厭棄的眼神氣得窒息……

真是可惡,這個世界上,你愛的人不愛你,也許是悲劇;你愛的人拋棄你,更是悲劇;但是,無如何都比不上這樣一種悲劇——你愛的人,根本就不相信你有愛他。

不過,拜方明所賜,他最近對於這個事實已經有所覺悟了,不會再像在船上那兩天一樣心如刀割……

誰讓方明就是這樣一個人,有時候真的囂張和直白到讓人厭惡,但是,這樣的驕傲和飛揚卻不能不讓人眷戀。

「總有一天,你會親身體會我對你的感情有多深。」他盯著方明:「我還是那句話,你一定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有一天,你心裡會時刻記著我。」

方明實在是受不了了,一伸手,銀白的鞭子就朝著林泉抽了下去;林泉反手一抓,準準地把鞭子抓在手裡……然後猛地想起來,這個鞭子好像是條活物一樣的毒蛇,連忙鬆了手。

方明看到他鬆手,馬上振臂一抽,銀光一閃,林泉的臉頰邊擦出一道血痕之後收回;他沒有生氣,伸手擦了擦微微辣痛的傷口:「鞭法有進步,要是你想,剛才有一半的機會可以咬到我的脖子。」

「你知道就好,我不會一直輸給你的!」方明昂首,驕傲的孔雀模式再次開啟。

林泉是很想動手,但是他知道,蘇醉一直悠閒地在某個位置保護著方明,自己一動手就會吃虧的;所以,也只是點頭:「好,我期待著。」然後他逼視著方明:「我想知道,蘇醉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不是方錦弦??」

方明笑起來,輕巧一跳,坐回了頭頂的樹枝上,繼續晃蕩著腿,自上而下地看著林泉:「林泉,你科幻片看多了是吧?」

他可沒興趣和林泉去解釋這個複雜的前因後果,而且,事關蘇醉的獨門武功鏡花水月,他不可能洩露秘密。

林泉看著方明吊兒郎當不想認真回答的樣子,自己想了想,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想太多了……

就算方錦弦在最後展露了奇異的武功,就算他和蘇醉長相一致,但是銀王蘇醉一直都在這個世界裡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和另一個世界裡的方錦弦有什麼關係??

不過,如果這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就好了,起碼他兩次都是輸給同一個人……如果蘇醉緊緊只是碰巧和方錦弦長相一致,就憑著這張臉方明無法自拔,那他就完全沒辦法接受了。

「喂!」方明叫了他一聲,伸出手。

「什麼?」林泉回神,看著方明,疑惑地皺眉。

方明臉色黑了黑,很不痛快的樣子,又把手往下探了一寸:「上次被你抓去的東西。」抖了抖手腕:「還我。」

林泉恍然大悟:原來說的是那串金色琉璃珠,他從衣襟裡拿出那串帶著長長流蘇的珠子來:「這個?」

金色的珠子裡面有絲絲金色的線,精緻耀目,在陽光下閃爍著燦爛的光芒;而方明伸出的手修長細膩,因為懸浮大陸人膚質的關係,格外的透明,像是玉石做成的,在樹蔭斑駁下顯得格外耀眼。

「快點!」

方明黑線!從剛剛看到林泉是從衣服裡面拿出來的時候,他就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羞赧……那東西,可是……可是進過他的……額,某個地方的啊 於是還沒等琉璃珠反射出第二波光芒,方明就一抖手腕,銀蛇疾射而出,小小的蛇頭一口叼住珠子,在半空劃出一道半圓形的銀色閃光軌跡,攜著金色的珠子回到了方明手心。

「拜拜!」揚了揚手,一身青衣的纖長身影飄然從樹上落下,毫不猶豫地走了。

還真的不多看我一眼啊?林泉原地無奈地搖搖頭,果然,對於這個驕傲又自我的傢伙,除了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其他的都是空氣……完全沒辦法引起他的意。

方明躍下地,又好像心情很好似得縱身跳上另一間宅子的屋頂,在那宅子裡面煥大呼小叫的聲音,幾個輕盈的掠起,就消失在了林泉的視線裡。

掠出去幾十米,另一個攜著一個長條形物體的高大的青衣人也從後面跟上來,兩個人起起伏伏地從各個屋頂上掠過,正像一對燕子比翼前行。

蘇醉倒頭沖方明一笑:「沐熏每天都在房間裡用餐,如果不是內傷確實嚴重,那麼就是房間裡有秘密。果然,島令史被藏在床下。」他用下巴指了指手裡提著的人形包裹。

「我實在是不懂,他們抓島令史幹什麼?」方明一邊留心腳下的踩點一邊疑惑地問。

「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蘇醉完全不需要意腳下,提著一個唄布包住的人也沒有影響他的瀟灑飄逸,完全是一派輕鬆的派頭。

他望著方明笑道:「金翎島可是紅染國數一數二富庶的島嶼,客商來來回回不知道在這裡消費了多少錢;而島令史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回到主島述職,其實所謂述職,一半是去匯報政績,一半當然是上交庫銀。」

「所以?這段時間庫房裡已經囤積了官方一年份的收入??!!」方明大驚,瞪大眼睛:「哦!!那真的是很偉大的數字!!」

蘇醉含笑點點頭:「是啊,這裡各行各業無數,而且官方置辦的產業很多,稅收加上直接收入,一年份的確是不小的一筆錢了。而且庫房很隱蔽,只有島令史本人才知道庫房所在地和開啟的辦法。」

方明搖搖頭,看著蘇醉手裡提著的那人形一團嘆息:「唉……可憐的仁兄,肯定被折磨得很慘吧?林泉為了得到庫房裡的錢,一定下狠手去折磨過他。」

蘇醉點點頭,看到了約定的地方——某小客棧,於是從後院悄悄落下去,從某個打開的窗戶裡把手裡的人交給已經等候在裡面的竹卿,接著他就和方明無聲無息地進了房間。

極地連忙過去幫忙解開裹在那人身上的床幔,一個長相不是特別俊秀,但是很耐看的年輕男子就露出來……這就是 儷逝藍的表哥、紅染國金翎島的島令史:鄭煥。

「居然沒有傷??」方明驚叫,眼睛瞪得滾圓。

看著極地小心地剝開鄭煥的衣服,一具結實的身軀顯露出來,皮膚平滑,全身居然都沒有任何傷口;極地也詫異地找了找,把人翻過來,背部甚至臂部都看了看,都沒有什麼不對勁。

看著被點了昏穴的鄭煥昏睡中艱難地皺眉,張口顫抖……

極地想到了什麼,輕輕摸了摸他的胸腹位置,鄭煥在昏迷中劇烈地顫慄,臉頰都抖動起來,喉嚨深處發出卡卡的聲音,臉色慘白冷汗淒淒。

「身體裡有東西?」

蘇醉問道——其實他過去的時候,發現沐熏正在一動不動的鄭煥胸口附近用手輕一下重一下地按壓,鄭煥昏迷著,沒辦法發聲,但是身體顫抖得很厲害,抽搐的臉頰也很恐怖,顯然是很痛苦他悄然進去敲昏了沐熏,然後扯下床幔包住鄭煥,直接從窗口走人,所以到現在他除了肯定鄭煥被點了昏穴,其他的他並不確定。

「嗯,是有東西。」

極地解下一層紅色的腰帶……裡面還有一層腰帶,原來這一層腰帶是用來別住堅毅器具的——上面針和小刀片一應俱全。

他想了想,拿出一盒東西打開……赫然就是一盒胭脂!!

然後他居然把胭脂往鄭煥的胸腹位置塗抹,胭脂紅艷艷,合著鄭煥身上的冷汗很快暈開,整個正面身體都被抹得血紅,讓旁邊的3個人傻了眼「師傅啊……你這……」方明哭笑不得:「他就算是救不活了,需要在下葬之前美化一下形象,你也不需要把胭脂抹在他胸膛上,要抹也是臉上啊……」然後皺眉:「還有,你身上怎麼會帶著胭脂??!」

極地一邊仔細地塗抹按揉,一邊回頭邪惡地一笑:「胭脂是準備給楚信用的……」

他頗齷蹉地舔舔嘴唇:「因為我想看看他身體的某些部位紅艷艷的樣子……皚皚白雪上緋紅5處,想必是驚艷絕倫……」

28 (47)放風箏去吧!

緋紅5處??方明想了想:嘴唇算一處、胸前……算兩點好了,那麼身體上第4處和第5處紅色是……想到了事兩處是哪裡之後,他皺眉後退一步:「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這麼齷齪的師傅……」

「……果然很妙。」蘇醉則瞭然地挑眉,抱臂輕撫下巴,像是在想像什麼,微笑:「一定很妙」

方明聞言瞪大眼睛看著蘇醉,緊張不已地眨眼、再眨眼;蘇醉則是饒有興味地看方明,上下打量、再打量……

一時間兩個人面面相覷,某種你來我擋的曖昧氣氛不斷擴大、再擴大。

「咳」

竹卿面色如常,輕輕咳嗽一聲打斷眼前詭異的對視:「極地師傅,不知道這胭脂到底有什麼妙用?」

極地回頭,撤掉了我才的表情,扳正變色:「他的身體內臟各個地方被人從外向內紮了很細的針,所以才會看不到傷口卻痛不欲生。」

「好陰毒的辦法……」方明皺眉咂舌:「不讓人流一滴血,但是卻疼得要死不活,真是歹毒……那能拔出來吧?」

「可以,不過我要先找一下那些很細微的針孔。」

極地示意竹卿出去打了盆水,然後在等待的間隙裡解釋道:「用胭脂塗抹皮膚表面,然後再擦拭掉,上面細微的傷口和小針孔被填上少許顏色,就能顯現出來。」

方明恍然大悟:「就是類似紋身的原理啊」

然後幫著動手,用濕毛巾把鄭煥身上的紅艷艷一片擦乾淨,然後眼睛靠近白皙的皮膚,果然搜尋到了一些極其細微的小紅點;很顯然,那些極細的長針已經沒入皮下。

極地用很薄的刀片在一個小紅點上試著割開一個小小的口子,用手帕吸收掉血液,仔細地查看著……

然後用一個小夾子夾住什麼慢慢拉出來;一根頭髮絲一樣粗細的銀線就出現在他們眼前,是一根足足有10公分的針。

然後,其他的一些也一次取出,不大的傷口被灑藥粉止血,處理完畢之後,極地才動手解了鄭煥的穴道。

飽受折磨的人這才冷汗淋漓地睜開眼睛,蒼白的嘴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吸氣……吸氣……呼氣……

然後,他終於一動不動了……

「死了?!」方明大驚失色。

蘇醉好笑地拉住他:「他不過是太累了。」

「笨徒兒!」極地哈哈大笑,收拾了東西,給鄭煥蓋上被子站起來:「要是你不眠不休地被人折磨這麼久,你也會很累的,讓他好好睡一覺,再吃頓,保管活蹦亂跳什麼事都沒有。」

方明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現在……」蘇醉微笑著抱臂而立:「我們區放風箏。」

島令史府邸。

「報告首領,他們去了島西邊小山頂。」

「他們去那邊幹什麼?」

「他們在……放風箏。」

「給我弄下來檢查!」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他們放了很多……很多……完全沒辦法全部弄下來……」

「……」

林泉深呼吸一口:「那算了,隨他們去!」

方明那傢伙又在搞什麼??

林泉揉揉太陽穴:算了,反正現在已經是日落時間,明天一早就是珍寶大會,到時候他自然要那些貴族和富商全都掉進他的圈套……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那個人要怎麼辦。

「不好了首領!!」又是一個慌張的聲音傳來。

林泉臉色一寒,眼神可怖地看著跑進來的侍衛:「又是什麼事?!!」

他很是窩火:怎麼從方明鬧了幾天之後,自己這些訓練有素的部下都搞得神經兮兮的?!一點點事情都慌慌張張的樣子,成何體統?!

部下被他恐怖的氣場嚇到,指著沐熏的房間方向,結結巴巴地:「那個……那個儲君他……他……那個人不見了……」

金翎島西面小山包。

一大堆鳳鳥形狀的風箏乘著風扶搖直上、抖著長長的尾巴在半空中搖頭晃腦;顏色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亂之餘,也為澄澈的天空增添了一抹繽紛。

金紅的夕陽邊草地上,一對璧人的剪影被拉得極長,聲線低而清亮的笑聲時不時傳出來。

「這樣……看好了。」

蘇醉拿起一隻風箏托在手掌上,然後伸出手輕輕一送……用內力把風箏送出去,然後藉著風力,風箏就搖擺著腦袋緩緩上升,慢慢遠離了視線……

整個過程中,青色的寬大衣袖都被微風輕輕拂動著,肢體動作輕柔瀟灑。

方明也拿起腳邊的一隻風箏,學著蘇醉的樣子運氣於手心,輕柔地把風箏送上了高空;這些顏色繽紛的東西在天際漸漸變小,最終看不清顏色,只能看到一個拖著巢巴的影子。

所有的線軸都被他們插在了草地上,深深按下去固定住;現在漫天的風箏被拉扯著漾動,彷彿是一片盛開在草地上的花朵。

「明明,來……」

蘇醉笑著從身邊的小樹上隨意將幾片完整的葉子,雙臂從背後抱住方明,把手裡的葉子放了幾片在他的手心;下巴靠在他肩窩:「來,我們放飛它們。」

「嗯。」方明點頭,於是4隻手同時揚起……

綠色的疾風朝著各個方向射出,一陣輕微而細碎的破空之聲……

風箏紛紛被切斷,發出沉悶的弦音,嗡嗡的不絕於耳;數不清的鳥形風箏頓時得到自由,紛紛乘風遠去,一場色彩盛宴就此落幕。

遠去的天空,眾多的風箏裡,兩隻真正的鳳鳥躲過了眾多監視的視線,從風箏下飛出,各朝著一個方向撲扇著翅膀去了。

蘇醉望著色彩散去的天空,露出滿意的微笑,輕輕咬了咬方明的耳垂。

「你是不是該回國一趟了?」方明一邊說一邊往下坐,蘇醉也配合他的動作坐下來,讓他靠在自己胸前,依舊是環抱著他。

聽到方明的話,蘇醉略嘆息一聲更加抱緊了他:「是啊,最近天氣不錯,照計算的話,若曦應該就在明天抵達銀野主島……如果沒有我出面,他的儲君加封儀式不能做數的。」

「嗯,我知道,所以才問你。」

方明完全是很放鬆的樣子,乾脆躺下來枕著蘇醉的腿,面朝天地問:「裕陽群島那邊現在就沒了島令史……其實,你是想讓我去的吧?」

蘇醉笑起來:「明明真聰明。我的確是覺得由你去比較合適,而且等我為他完成儀式,就可以過去陪你,那裡也不失為一個人間仙境……」

他說著,輕輕撫了撫方明被風吹拂到面上的長髮。

「既然打算好了,也知道我能猜到,怎麼不和我商量?」方明伸出手戳戳蘇醉結實的胸,眼梢含笑。

這個動作好像是他非巢歡的,基本每次故作嗔怒的時候,他都會伸手戳戳;而每次蘇醉都會含笑抓住他的手移到唇邊,濕濕熱熱地咬幾下他的手指尖。

這次也不例外,蘇醉輕輕咬了咬他的只見:「所以,我等著你的意願啊。如果你不喜歡,那麼我們就不比考慮這個方案。」

方明又是享受他這樣的寵溺態度,又是有點好笑,於是抱緊他的腰,把臉狠狠地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後才笑哈哈地抬頭:「我已經不小了,沒必要這麼慣著我吧?」

「哼!」蘇醉故意臉一板,刮了他的鼻樑一下:「別說你現在才區區的25歲心智、17歲的身體……就算是你將來成了100歲的老頭子,你也還是我兒子!」

他笑呵呵地低頭用鼻尖碰了碰方明:「你是我兒子,是我愛人……總之,什麼事有老爸在,你順著心情去生活就好。任何會讓你心情不好的事,你都不需要去做。」

「就怕我成100歲的老頭子了,到時候……」

29 (48)應聲蟲

方明皺眉,很苦惱的樣子:「唉,老人可是很難看啊!到時候……你……」

蘇醉啄啄他的鼻尖:「放心吧,你就是成個小老頭,在我看來也是可愛得不得了……」

「不是這個。」方明繼續皺眉。

「那說說,你擔心什麼?」蘇醉溫和地引導。

「我怕……」方明皺著眉:「要是我到了100歲成了小老頭很難看……那麼你到時候比我還老,不是更難看??」

他故意一臉嫌棄地看著蘇醉:「到時候我肯定不要你了……噗……!!」說到最後,終於笑得滿地打滾……

「好哇!居然敢開我玩笑??」蘇醉撲過去:「看爸爸今天怎麼教訓壞孩子!!」

「哇!!哈哈!!……不要不要!!」

「壞孩子,今天非要你哭出來!」

「哇……不要!!爸啊不要不要唔!!哈哈」

「哈哈」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蘇醉突然吐來,皺眉:「剛才是你笑的嗎?」

方明眨眨眼:「不是……」

兩個人面面相覷:「那麼……剛才那聲是誰在笑??」

凰四周,清風微撫、天色將暗,蟲子們的叫聲此起彼伏……可就是沒有半個人影……剛才跟著他們的人老早就不見蹤跡了,那一聲古怪的笑聲讓方明毛骨悚然……

到底是誰在笑?那聲音就像一個侏儒發出的,帶著兒童的稚嫩和成年人的沙啞,非常的古怪……

「哦!」蘇醉突然笑起來:「我知道了……」他拉起方明:「來,跟我來。」

方明不明就裡地被蘇醉拉著,順著草地一路尋找……一直到草地邊不遠處的小林木叢,扒開比較深的植物,在一棵小樹的下半段樹身上找到一隻蟬一樣的蟲子。

這蟲子看起來很像是蟬,但是比蟬要大出一倍,渾身雪白,翅膀像雪紡紗一樣漂亮,眼睛很大,是翠綠色的。

它大眼睛無害地望著蘇醉,雪白的觸角不斷擺動,但是並沒有掙扎,腿也只是習慣性地劃拉幾下,顯得很溫和平靜。

「這是什麼?」方明看著這個手心大的「蟬」

「哇啊啊」蟲子聽到聲音,居然又張嘴叫了幾聲,古怪的聲音和之前聽到的哈哈笑聲居然是一樣的!

方明大吃一驚,用手扯扯它的腿:「它會叫?聲音好像人啊……」他剛說完,蟲子又叫了兩聲,嗯嗯哈哈的,好像是一個人在答應著他的話。

「呵呵……」

蘇醉笑起來:「這個蟲子叫應聲蟲,它有個毛病:特別喜歡回答別人的話,你對著它說話,它一定會出聲答應你的。」

他說完,蟲子又嗯嗯哈哈答應了一聲,特別認真的樣子,方明大笑:「還真的會答應啊!」

「就因為他特別喜歡應聲,所以就叫應聲蟲。」蘇醉解釋道:「很多小孩子都喜歡抓了它們放在小竹筒裡面,帶在身上沒事的時候把玩,比我們那個世界的蛐蛐還要討人喜歡。」

然後如此這般地解釋了一番蟲子的習性。

大概就是:應聲蟲很喜歡答應人的聲音,是因為認的聲音與它們的發聲有類似。

應聲蟲是通過互相叫喊答應的方式來找尋配偶的,只要找到了配偶,它們就不再回應除了配偶外的任何聲音了。

而且,公墓配成一對的話,只要交配過,互相就會在對方身體裡留下某種物質作為彼此的感應;之後就算分開,只要一隻叫了,另一隻也會應聲而叫。

由於它們的習性,人們把沒有配偶、會隨便唯唯諾諾應聲的叫做「應聲蟲」;而已經配對,只對彼此的聲波做出回應的,就叫做「情綿綿」。

所以,這一直肯定是沒有配偶的,才會這麼可愛地答應著方明他們的話,這是一隻「應聲蟲」,而不是「情綿綿」。

方明聽完哈哈大笑,撥弄幾下懶洋洋地應聲的蟲子:「這給名字真有趣……應聲蟲,很形象麼……」

裝在竹筒裡?方明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頭腦裡沒有能在這一刻形成很具象化的一個概念,於是也就打消了那靈光一線的回憶;心情很好地帶著這隻應聲蟲回了紅魚之屋。

明天就是珍寶大會,今天的紅魚之屋裡裡外外都在佈置,下人們捧著裝飾的盆栽,抬著一些案几來來回回。

很多可人已經被勸離了這裡,留出大量的客房,現在很多小廝和下人都前來,給自家準備參加珍寶大會的主人預定房間或者桌位。

酒樓後院搭建了一個漂亮的太子,現在下人們正在做最後的固定工作,叮叮噹噹的敲打聲不絕於耳。

好在方明他們包下了整個院落,沒有收到這些嘈雜的干擾,只不過出來吃的時候就顯得有點擁堵的意味。

一些挺熟悉的面孔不斷在眼前出現……

赫然就是和方明「同舟共濟」了好多天的盜賊們;這些盜賊現在一個個都衣著整齊表情嚴肅地來來回回,看來是幫著林泉前來這邊監督工程。

看到這些人……方明突然想到了剛才回來之前沒有能想起來的東西,頓時眼睛一亮,興奮滴拉住蘇醉的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

蘇醉奇怪地看著興奮得眼睛放光的方明:「怎麼了?慢慢說……」

「我知道了盜賊船互相聯繫的秘密了!!」

……

「我就說我怎麼感覺好像想到了什麼……一直到剛才看到盜賊裡的幾個熟悉面孔我才想起來。」

回到院子裡,方明開始把之前的回憶和現在的發現聯繫起來,開始解密雲中盜賊的船隻在空中互相聯繫通信的奧秘。

「我之前有見過林泉身上偶然出現過一個上面標記著幾個小黑點的小小竹筒,很不起眼……可是那時候哦我沒有想過裡面是什麼東西。」

「現在想想,那裡面應該裝的是一隻與伴侶拆開盛放的「情綿綿」。」

「他肯定是把每一對的「情綿綿」拆分開來編號,一隻放在相應的船隻上,一隻放在自己這邊。」

「有什麼情況,船員就通過刺激蟲子發聲,讓蟲子的伴侶在林泉那邊發出相應的叫聲,設置幾個不同的頻率代表的意思,這樣來傳遞簡易的信息。」

「他只要看看發聲的是那隻竹筒裡的蟲子,就能從編號上知道這個蟲子代表的是哪只船。這樣,所以的船隻就保持了與他的聯繫,方便隨時下達命令。」

「就是這樣,在這個訊息無法互通的世界,他做到了無線通信。」

方明解釋完,懊惱地撫額頭:「在他船上的時候我很排斥他,所以老是離他的倉房很遠,沒有去好好看看……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蘇醉也不無遺憾地說:「要是早點發現就好了,說不定現在就有辦法阻斷盜賊船之間的聯繫≒在……也只好等出了金翎島之後再從長計議對付他們的事了。」

方明托腮想了想,不一會兒之後又再度興奮起來:「對了!極地不是在嗎?我們可以找他去問問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殺死盜賊船上的蟲子!」

聞言蘇醉也眼睛一亮:「對,我們可以想辦法做些可以殺死「情綿綿的」煙霧彈,對戰的時候直接對上盜賊船,這樣就可以斷絕他們只見的聯繫,直接分散圍攻,逐個擊破。」

「沒錯!」方明眉飛色舞地拍桌子:「雷電中行駛的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現在又有阻斷他們聯繫的辦法,這次一定可以徹底消滅雲中盜賊!!」

「我臨走時叫使者在我離開當天就出發,在我離開半個月之後準時把我聯合祈桑國剿滅雲中盜賊的請求,遞交給祈桑國的國主沐自旭。」蘇醉笑著說:「今天請求應該已經達到了沐自旭的手裡了。」

他胸有成竹地笑著,拿起茶壺給方明續上杯子裡的茶水,輕描淡寫地說著他的計劃:「我假扮盜賊血洗了祈桑國3個島嶼,現在想必是民怨激昂,一致要求討伐雲中盜賊〞自旭答應,那麼就要自己大自己的得力部下。他要是不答應……」

「他要是不答應……祈桑國失去親人失去錢財的人們就會暴動,暴動起來的後果可大可小。」方明接過話題:「他們暴動的話會更好,我們有機可乘,把暴動設法擴大化,會給祈桑國帶來極大的麻煩。」

「沒錯。」

蘇醉點點頭,然後放下茶杯嘆息一聲,望著已經黑下來的窗外:「我臨走之前叫人在帝王陵裡樹立了3000個無字靈牌……算是告慰這些犧牲者的在天之靈吧。死傷在所難免……呵呵。」他回過頭:「明明,我的這個舉動會不會太偽善?」

「不會。」方明也嘆息著,伸手握住蘇醉的手:「這就是戰爭,他們死在戰爭手裡……不是你手裡。如果要告慰……那就吞併4國,從此不會再有任何人因為戰爭而送命。」

蘇醉有點詫異地看了方明一眼:「我以為你比較消結束了銀野的事情之後就隱退。」

方明哈哈一笑:「天下都是亂的,我們隱退到哪裡不都會亂糟糟??不搞定他們,我們怎麼才能好好地到處玩啊」

蘇醉看方明笑得開懷,心裡適中似有若無的一點沉重感好像也慢慢消散了……這個寶貝果然是他的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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