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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3章
(4)原來還是老爸

這個巴掌甩出來之前一秒,他還在認真地考慮: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也許現在自己沒有死,其實身體正躺在醫院做急救,而自己的意識飄忽著做了這麼一個重生到懸浮大陸,然後又見到自己老爸的荒唐夢……

而現在從左臉頰上傳來的很清晰的熱辣痛感,讓他肯定了這絕對不是夢……那麼,怎麼回事??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他重生到蘇銀揚的身體裡,而這個蘇銀揚的大王老爹中風突然醒來,居然開口用了自己老爸專用來喚自己的暱稱……還這麼重地給了他一巴掌!?

面前的男人相貌依舊是儒雅溫文,氣度非凡,歲月沉澱出來的尊貴無人可以比擬……但是,那雙或溫和或狠辣或平靜的眼睛裡,為什麼會有透明的液體緩緩充盈??

為什麼……為什麼……

雖然還是有點懵懂,但是方明還是心裡震驚絞痛,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伸手去阻止那水色的蔓延垂墜。

男人一貫表情不特別多的臉上明顯地露出心碎和無可避免的疼惜神色,用從來沒有過的粗魯的力量一把抓握住方明伸到他眼前的手,狠狠地留在原處攥緊,眼睛裡漸漸發紅……

「剛才的這一巴掌,是為你自毀的行為……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就是我生命裡最珍貴的一部分…你用那種方式結束自己,對我的傷害有多大?!你毀掉的不只是你自己,是我!!是我!!你是我心裡的寶……沒有了你我沒辦法活下去!!你懂不懂??!!」

方明完全沒有時間來消化他這幾句話,他又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一聲明顯比剛才重了太多的巴掌落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指印,嘴角都出了血,但是眼睛卻異常兇狠地鎖住方明,讓方明都有點無所適從……手猶豫著,想看看他的臉怎麼樣了,又本能地被那眼神斥責得有點畏懼,手無意識地抽了抽,立刻被抓得更緊,手腕生疼。

他微微皺眉忍住:「你……」

沒等他說完,男人滿眼受傷自責到極點,沉痛地說。

「而這一巴掌是為我自己,……居然把我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寶貝逼到去死的地步!!要知道……我是寧可自己粉身碎骨,也絕對不要看到你躺在血泊裡一動不動……我以為我一直在保護你寵愛你,原來……原來我什麼都沒做到……」

方明看著男人激動抖落的淚,心裡像是挖空了一塊,痛到無法言喻居然跟著掉下眼淚來———他沒有想到後果……是的,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有多傷心……是啊,他就算不想做自己的情-人,但自己再怎麼樣也是他唯一的從小寵愛長大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不傷心??

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眼淚,在他心目中這個偉大得幾乎無所不能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會有流淚的一天……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被他逼出了這麼多的眼淚……

他追逐了那麼多年的人,愛入骨髓的人……那麼強悍溫的一個帝王,居然、竟然……被他逼到流淚失控……

「對不起……對不……唔……」

又是還沒來得及反應,濃烈的男性氣味已經包圍了他,在他驚異的視線裡,男人的臉已經拉近到只能看清楚微紅雙眼的地步,他……居然……會吻他??

沒給他質疑的時間,狠狠的擁抱勒得他上半身骨骼都卡卡作響,呼吸困難;狠狠吮-吸他嘴唇的動作又急又重,他的舌頭幾乎是在男人貼過來那瞬間就狠狠捲過去的,吮-吸的力氣太大,舌根下的肉筋都被拉傷了。

方明錯愕地推男人———他現在被搞得稀里糊塗,而且粗暴得好像要拔出他的舌頭啃噬掉他的唇瓣的吻,讓人來自本能地會害怕……何況……他真的沒氣了……窒息得眼前發黑!

「嗚……唔……」

在方明實在忍不住想要用力捶打男人,提醒他自己已經受不了了的時候,一直好像感覺不到他痛苦的男人終於吐來。

方明大口狠狠地呼吸者新鮮空氣……還沒等他喘上兩聲,又被狠狠抱住;他實在是被弄得身上疼,但是卻感覺到男人微微的顫抖。

他……在害怕,在恐懼……極度的患得患失的恐懼,清晰地傳達到了方明心,裡他雖然還是有點不明白剛才的事,還是緊緊回抱住難得顯示出脆弱失控的男人。

「從現在起,無什麼情況,都不許!!絕對不准離開我!」

男人抓著方明的肩膀吼著,難得失去了風度,紅著眼睛語氣狠戾:「你是我的明明……我的寶……再也不准和別人廝混!不准每天不回家!不准玩失蹤!!更不准……不准……死!!……絕對不准……」

「我不會再給你自由了!!把你鎖住綁住……誰都不能見誰都不能招惹!!你是我的……」

方明開始覺得不大對勁,男人的眼睛越來越紅,手勁也越來越大,神態好像也越來越癲狂……他不敢刺激他,只是點頭,什麼都不說,神態溫順。

「我怕了……我害怕真的再也沒有你在身邊……別離開我!!永遠在我身邊!一步都不許離開!!」

但是男人卻越來越瘋狂,聲音高亢而嘶啞,一頭鬆鬆地束在墨綠繩子裡的黑色長髮也被激烈的動作弄散了,披散下來,居然隱約地無風揚起……

怎麼……這麼像走火入魔什麼的情景……??

然後……男人突然倒下去了……

方明心跳還是很快,嚥了口唾沫,正要去扶地上的男人;一個人在外面喊了聲別動,然後匆匆地走了進來。

「不要動他,他受刺激比較大幾乎要走火入魔,碰了他只會讓他的真氣散亂,會出事的。」

方明愣愣地:「那怎麼辦?」

「主上的身體很快會自我調息醒過來的,到時候才可以搬動他。」

「怎麼回事?」

蘇銘挑眉:「不是說了,這是走火入魔的症狀。」

方明咬牙:「我是說他!!他……是不是和我一樣……身體被別人頂替了?」

蘇銘笑:「不是……等主上恢復後醒來會自己告訴你的,現在我的任務結束了。」

「什麼任務?」

「幫主上看著十一殿下的身體,確定若是迎接來的不是少主,便除去。若是少主順利進入十一皇子的身體,那麼我就要陪著少主,直到主上醒來為止。若是主上再也不能醒來,就我就按照安排與少主聯姻,輔助少主穩坐王位。」

看出方明眼睛裡問題一大堆,蘇銘笑了笑:「放心,主上怎麼捨得把少主送給我?他命令過,若是少主喜歡,我便必須侍奉少主終生陪伴;若是少主無意,那麼我不可以干擾少主的生活。既然主上已經脫離握,這些命令就全部不作數了。」

「少主……不會是說……我吧??」

「沒錯。」

「這都是怎麼回事??……」

「這個,主上說過會會親自告訴你,我先走了。」

這!!方明感覺莫名其妙!!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這個銀王會知道自己到這裡?他又為什麼會用老爸的口氣叫自己??

雖然還是不明白,不過……這算是臨終託孤嗎??!

搞什麼啊

還有……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有這麼拽的下屬嗎??沒有吧! 想著,眼神一飄……靜靜地坐在一邊等著時間過去。

他的心裡很亂……那些充滿痛苦和佔有慾的話,真的是他他老爸說得出來的嗎?難道說他真的也是和自己一樣地……不,不可能的……

他慌亂地搖頭———方明啊方明……這個人到底會不會是你老爸還未可知……別抱太大消,你已經希冀了太久,也失落了太久,再也經不起來自死穴重重的打擊了!!

患得患失、難分真假、惴惴不安……都沒意到時間過去了多久,頭腦裡還是沒個定。

在回神時地上躺著的人已經醒了;方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實在是決定不下來去不去扶他一把……頭腦裡混亂一片。

最後還是銀王自己緩緩起來,漸漸平息浮躁,神態也恢復了他所熟悉的尊貴恬淡;他看了看神思恍惚眼神遲疑的方明,心裡仍舊是難以壓制的抽痛。

「明明……我嚇到你了,對不起。」

兩步走過去緊緊抱住正要開口的方明:「明明……幸虧救回了你……否則,沒有了你……我也真是不想活下去了……那太折磨人,太痛不欲生。」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銀王還是我爸?剛才的……算了,不說那個……」

「明明,聽著——我是銀王蘇醉,也是你的爸爸方錦弦。」

「怎麼可能!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兩個人!」

「明明,這個就是我要向你解釋的事情;另外,還有一件事也會一併說清楚。」

銀王蘇醉,也就是方錦弦,拉住方明到軟榻上坐下,開始告訴他事情的前後。

(5)老爸是最先穿越的人

方錦弦,也就是銀王蘇醉。

但是,首先是銀王蘇醉一個偶然的失誤導致了後面事情的發生。

蘇醉,是銀野大陸的王,是這裡最高的統治者。

懸浮的大陸裡霸主不只有銀野,還有其他幾個,分別叫做風逐、雲野、紅染、祈桑。

這個世界裡就屬這5個大陸面積最廣,周圍附屬的一些小懸浮島嶼,也都由這幾個大陸按照自己國土的遠近距離分割統治;不過有一大片物產資源豐富,地域卻遠在5國之外距離的懸浮群島,被稱作裕陽,5國都消把它們據為己有,但在大家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又實在難以分配。

為避免戰爭爭奪,最愛好和平的前祈桑國主提出,由幾位君主每年挑選人手比武,勝者可以保留3年對那塊地域的開飯用權,每3年比武一次就此成為5國的慣例。

流傳在銀野皇室的武功裡,有一種最為厲害的,叫做「鏡花水月」;憑藉這個傲人的武技,銀野的歷代君王親自出戰,都能有很多次技壓群雄,是得到裕陽開飯用權最多的國度。

不過,近些年來,大家都很缺乏那裡的一種礦石,都消能儘可能多地得到裕陽的開飯用權;所以,比武變得越來越凶險,幾個君主都不消自己在3年一次的比武裡輸掉。

鏡花水月,是一種窺探對手接下去招式的武功……

不是簡單的判斷,而是一種窺探……窺探,就是能看見————沒錯,那是一種讓發功者在短短的時間內越過時間、看到接下去對手的行動畫面的一種武功。

因為它極其耗費功力,所以使用者的功力必須相當深厚;而且,無功力又多麼深厚,一年之中也不能使用超過3次,尤其在月圓之夜和日蝕之時,絕對不可以使用,否則會走火入魔。

還有要意的,是兩次使用的時間間隔不能低於1天,否則也會極大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使用鏡花水月的瞬間,感官上的時間停滯……看清楚了未來幾秒鐘內對方的活動畫面,那麼還有不勝利的可能性嗎?

鏡花水月的秘密,只有歷代的銀王才會知道;而這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蘇醉,也就是方錦弦在比武前夕連續多次遭遇暗殺,暗殺者全部都是武功超卓的死士;這麼不計代價的猛烈暗殺趨勢實在是來得蹊蹺,卻也讓人難以招架。

多番暗殺下來,幾次生死危難,總歸是逼得蘇醉不得不使用了一次鏡花水月來脫困。

接著到了比武,蘇醉對戰紅染國主時,發現在多日的暗殺和襲擊動亂裡,自己的生活無意被打亂……有人在這個時候給他下了藥,當然不會是毒藥,否則他早就能察覺出來。

這個藥讓他全身不對勁,手腳發軟力氣不足……

他冒險連續使用了兩次鏡花水月,結果……

在往常,使用鏡花水月的瞬間,眼前的世界會停滯,每個人都像被定身在了原地保持著前一秒的動作,空氣也像停止了流動……世界像水波一樣動盪;然後出現在眼前的,應該是自己和對手在若干時間之後的對戰場面,自己應該是像一絲遊魂般飄蕩在看起來異常真實的世界裡,在一邊窺探。很快,畫面就會消散,然後有短暫的停頓,自己會如夢初醒一樣地回到對戰中,一切彷彿從暫停中恢復運作,重新鮮活起來。

但是這次,出現在他眼前的……居然不是對戰……

川流不息的古怪人群、聳立的高樓大廈、還有跑來跑去的巨型鐵盒子……蘇醉震驚慌亂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使用鏡花水月太頻繁以致走火入魔了?

這是哪裡??……怎麼會如此的古怪??

還沒有來得及讓他思考,一陣巨大的吸引力就把他席捲了進去……

再醒來時,眼睛幾乎睜不開……眼前有明晃晃的東西散發著橘黃的光芒……什麼都看不清楚,然後眼前有一張巨大的人臉驚訝又喜悅地看著他大喊:「啊 ……孩子有呼吸了眼睛也睜開了!!……恭喜恭喜!!」

他驚恐地張口,以為遇見了什麼怪物……結果脫口而出的,只是哇哇的叫喊聲……

蘇醉,就這麼成為了方家的二公子——方錦弦。

他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在地上的,這個世界裡有著電燈電話電視……車子輪船飛機……也知道自己莫名地進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身上,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員。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銀野大陸那邊又是什麼狀況了……不過,最要緊的總是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冷靜地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下來,學會了這個世界裡的一切,慘輕而易舉地就成為了亞洲商業帝王。

同時,他也從現代的理裡明白———他的鏡花水月,其實應該是用元神短暫地穿越時間和空間去到未來,而自己連續的使用使得功力打開的通道扭曲,把自己送到了這裡,然後好像投胎世一樣地進了嬰兒的身體。

不過也真是奇怪了……隨著身體漸漸長大,居然和他蘇醉從前的樣子分毫不差……他想了很久都實在沒有得出任何結,最後也就只好當做是這個身體和自己之所以合契,也許就是因為有相似之處吧。

他在這個陌生的、卻漸漸熟悉的世界裡思唸著銀野大陸……也擔憂著銀野,他……不能留在這個世界裡。

因為銀野現在的懸浮,完全是依靠消耗一種礦石來維持……而銀野的疆域內,那種礦石已經沒有了,現在只有在5國爭奪的裕陽才有豐富的這種礦石;而其他懸浮的4國面臨的問題都是與銀野一樣的,所以對裕陽的爭奪對他們來說都越來越重要!!

否則,各自承著好幾千萬人民的懸浮大陸一旦隕落,後果該是怎樣的可怕!!他們都不能讓自己的國家面臨這樣可怕的後果,所以爭奪愈演愈烈!!相信很快就會發展成必然的戰爭……

而這個時候,自己的元神不在了……銀野國度內會有多麼大的震動,可想而知……

為此,蘇醉焦慮萬分,無奈自己過來的只是元神,身體還是嬰兒……只好偷偷地修煉起武功。

他在銀野時第一次催動鏡花水月,是在15歲的年紀;而這個世界裡的人體質相比銀野人來,明顯差了很多,蘇醉每晚修習,也還是一直到23歲時才能第一次有足夠的內力催動鏡花水月。

他夜晚偷偷點了妻子的穴位,習慣性地道書房裡修習,慘使用了鏡花水月……結果,他看到的是妻子早產的畫面,一個小小的孩子被醫生捧起,全身猶帶鮮血,卻沒有了呼吸。

那一刻,他的心揪起,迅速地回房間……果然看到妻子臉色痛苦,身下的血浸濕了床單。

幸虧及時,那個小小的孩子雖然虛弱萬分,躺在保溫箱裡將近一個月……畢竟還是活了下來……當時知道孩子活下來,蘇醉面色如常,卻暗自激動得腿都在微微顫抖———他救了一個生命,一個由他產生的生命……

雖然這個身體不屬於自己……但是,這個小東西卻是由於自己的行為才誕生到這個世界上來的……這個感覺多麼微妙啊……明明在銀野大陸,身為銀王的他已經有了7個皇子4個公主,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那個小小的東西才巴掌大,7個月就出生,勉強才4斤多點點;小小的手臂和手指通紅又剔透,好像紅色的玉石……看著那麼小的手臂上居然還要紮著針頭,他的心就疼得無法自制。

這個小東西從鏡花水月裡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扎進了他的心裡,再也拔不出來。

(6)老爸的無奈糾結

聽著男人說到這裡,方明感覺簡直是雲裡霧裡,搞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說他是自己的老爸……可又不是……

自己是由方錦弦的基因繁衍得來,但是這個方錦弦的靈魂卻是銀王蘇醉……然後自己現在又重生在了蘇醉真正的兒子身上,再次夾了他的血脈……天,方明的腦子裡被繞暈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那現在,他到底能不能算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關係??

「明明……不要想太多,你的血緣並不重要。」

男人伸出手握住方明的手:「你不是一直都不明白,我為什麼給你取了這麼普通的名字?」他溫和看著方明,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把抑制不住震驚和慌亂的他攬進懷裡,但是方明滿眼複雜、猶豫地動了動,躲開了。

「明明我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明明我遲早一定要離開,明明是和自己身體血脈相連的兒子,明明是不該有的佔有慾……」男人說著,稍慰硬地摟住方明,緊緊揉進懷裡:「還有,明明就是這麼在乎你,明明就愛你愛到不可自拔……卻還是不能對你出手。我的無奈……我的想法,全部都圍繞這兩個字。所以,這就是你名字的意義……」

溫暖讓人安心的地方,方明沒有能力抗拒———何況,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溫度,他怎麼會抵抗??他說他愛他……聽到這個話,方明心裡說不上是驚訝,只是好像得到了一直明瞭的答案,心裡有種莫名的鼓動和滿足,還有說不清的患得患失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但是這些話如此明瞭,哪裡有搞錯的可能呢……

不過方明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原來背負了這麼多的無奈……但是……既然都能和自己一樣產生了這麼深重的禁忌情感,如果不是出於父子關係的顧忌,那麼其他的都不能算作不能接受自己的理由吧??

男人很敏銳地猜到了他的疑問和心裡的不平……

「是啊……我的確是沒辦法像個真正的父親那樣來看待你,但同時我又沒辦法不像個父親一樣地擔憂你。」

「你從那麼小一丁點慢慢長大,從吃奶到學走路學說話……你那麼小那麼脆弱,我幾乎每天都會暗地裡輸送內力維持你的健康,沒有我你幾乎就不能活下去……看到你,我的心就像被融化了……」

方明很詫異———怪不得他小時候那麼弱的身體不僅好好地活了下來,後來居然還越來越健康,長得比老爸都要高……原來,根本就是這個男人一路維持著自己的生命,直到自己可以自立成長……

男人笑了笑,揉揉方明的頭,動作一貫的輕柔:「你現在還不懂那種被人依靠被人需要的感覺,還有那種為人父的驕傲……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一點點長大,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樂……」

「在那個世界裡,你慢慢成了我的寄託……再然後你長大了,那麼纖細漂亮的一個少年天天用崇敬又熱烈的眼神看著我,我實在是很難把持住自己……我對你有-欲-望的時候,你甚至才不到十歲……當時我都罵自己,真是禽-獸……」

「然後你14歲了,我教你自-慰的時候,幾乎都要控制不住把你摟在懷裡狠狠地愛……但是,我不能……你那麼瘦那麼弱,年紀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懂,我要是真對你做了什麼,我會瞧不起我自己。」

「你不知道當時你靠在我懷裡,一臉信賴地閉著眼睛喘息……有多誘-人……從那之後,我不敢再從身體上親近你,我害怕自己失控撕裂了你。」

「你越來越出色,在外人面前高傲跋扈得像只小公孔雀,在我面前卻嬌俏得引人犯罪……我一天比一天難以壓抑對你的佔有慾和情-欲……你絕對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方明很想辯解——我又不是不會同意……我不相信你看不到我眼睛裡的東西……那麼濃的感情,你不會不明白……

男人把頭抵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不明白一個父親的心……」

「我什麼都經歷過了,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就是你;但是你還小,我不確定你對我是不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會不會是我對你的寵愛讓你產生了錯覺……我知道我可以-誘-拐你,你不會拒絕我的;但是,我必須對你的人生負責,在你不懂事的時候要了你,我怕將來你會後悔……而我,想了你那麼多年,一旦得到了再要我放手,對不起,我是個霸道強硬的人,我做不到。如果非要我放手,我真的沒辦法保證後果會是什麼樣的。」

「林泉……他的背影和十多歲時的你很像,你知道嗎?所以我才要了他,每天把他帶在身邊。」

說到這裡,方大少的陳年舊恨又起,恨恨地頭:「那你居然還兩次把我趕出門!?」

「別生氣……明明……我在你的眼裡只是個好爸爸,但是,我的可怕我自己清楚。我必須讓你離開,讓你自己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我不能那麼自私地在你懵懂的時候誤導你。」

方明盯著他:「那麼後來呢?我都已經是成熟的男人,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所作的事都是為了什麼!我要的不是什麼商業霸主,我要的只是你清楚地看著我,不要用對待孩子的態度躲避或者無視我的示愛。那麼,你又是為什麼接著裝聾作啞??」

男人嘆氣:「最開始不能要你,因為你太小不懂事;而那個時候,看著你眼睛裡炙熱到發狂的感情……我怕我一旦要了,在哪一天必須回銀野的時候放不下。我愛你,我可以不在乎那個世界,但是銀野的情況,我不能放下。也因為你的感情太深重太瘋狂,哪一天如果我要走了,我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就此毀滅。所以,不如不開始,讓你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

方明嘆息:「那為什麼我要放棄,想走的時候,你又老是那麼多花樣把我逼回來??這麼反反覆覆的,我真的受不了……」

「那是因為我……自私啊……」

「一方面我很理智,只有離開我的寵愛,你才能獨自鍛鍊出在那個世界裡作為強者的本領,將來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而另一方面我又無法忍受你真的離開……看著你避開我慘一天天壯大起來,又害怕你真的會強大到完全脫離我,像出巢的幼鷹那樣一去不回……」

「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我的矛盾舉動居然會把你逼到那個地步……看著你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才真的意識到———我以為我都是為了你好,卻沒想到我才是讓你最受傷的人……不是情-人還是父親的視角來看,我都太失敗了……」

「然後……那你接著怎麼就又過來了??才幾個小時。」方明記得從他死亡之後醒過來到這個男人醒過來,一共也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

「幾個小時??」男人詫異地笑了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我連著機車被撞飛之後,在橋上就沒知覺了……再睜開眼睛,就已經到這裡來了。」

男人嘆了長長一口氣,留戀地把唇印在他的額頭上:「不是幾個小時……在你出事之後,那個世界裡已經過了4年了,4年裡,我幾乎是每天都要開車到你出事的地方去看看,當初你留下的血跡,整整過了8天才被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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