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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5章
(10)翱翔之羽衣

蘇醉慢慢地從滿桌小碟子裡給方明夾著他可能會喜歡的菜色:「其實……銀野還有更多地方和那個世界很相似的,不過更多是不同點,讓人很疑惑。不過……現在先吃飽了再說。」

吃完出去,方明才知道蘇醉說的「不同」是什麼……

天!這也太……不同了點吧!!

他們現在來到了王宮背後的懸崖,也就是和花園完全相反的西面;這邊是一道小小的瀑布,直直地向懸崖下拉去,水嘩嘩地流淌著,接受了太陽的光輝偶爾在水流激盪處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蘇醉現在就在瀑布口,伸手:「明明……來……」

方明迷惑地看著眼前的景象———藍天驕陽下,縷縷浮雲中……長髮隨意束在頸邊的男人溫和地笑著,出色的五官是完全不需要仔細形容的儒雅俊美和無可比擬的尊貴,一雙眼睛幾乎比陽光還要耀眼,竟然完全成為了方明此刻眼裡的唯一光亮;一身月白色的寬鬆衣袍,胸前帶金色穗子的帶子和寬大的袖口在懸崖下兜起來的風裡鼓動著……

不過,最奇異的是他輕輕挽過雙臂飄在身後的約半尺寬5米多長的金色羽衣,那飄帶形的羽衣輕盈地飄浮著帶起了他的身體,讓他在半空浮著,他微笑著向方明伸手,長長的黑豐輕揚起……這一瞬間真是像極了畫裡走出的神仙———威嚴溫和姿容美好的仙人披著羽衣飛來,緩緩在你面前落下,輕盈飄逸得讓人驚嘆不已。

方明彷彿被迷醉了,握住眼前修-長有力又寬厚溫暖的手,接著就被拉起來攬住腰;金色的羽衣被蘇醉鬆開來,變成以一邊挽住自己的左臂彎、一邊挽住方明右手臂彎的形式承起兩個人的重量;然後再方明的驚異和蘇醉的淺笑中慢慢升起,越來越高、離地面越來越遠……方明幾乎都可以感覺到他們上升時穿過浮雲,裡面略涼的微為氣讓人感覺一瞬間的悶,卻又沁涼無比。

大約到40米高的樣子,他們不再上升了,只是輕輕地飄蕩著;大約是因為銀野人的體質本身比重很輕具有一定的漂浮力,所以在羽衣更大的漂浮力帶領下上升,並沒有像在吊鋼絲一樣難受;怎麼說呢,像是浮在海水裡,然後套上了很舒適的救生圈,在雙重浮力的作用下一點也不吃力。

「感覺好像神仙……」

方明回攬住蘇醉的腰讚嘆著:「而且這個東西居然也真的被叫做羽衣……和我們神話裡的羽衣不僅是外表作用相同,連名字都一樣……」他抬起臉毫不吝惜眼裡的驚奇、放眼腳下被縮小了一些的都城:「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蘇醉笑著輕輕動了動手臂改了方向,把兩個人推向更遠的地方,朝著上次方明見過的山地那邊移動。

從都城頭頂掠過,方明幾乎可以看到下面形形色色的人在行動……看起來也和普通的世界沒有兩樣———現在是早上,早點鋪子什麼的都有,還有不少其他的店舖正開門的和還沒開門的……總之也是一片繁榮的景象。

「明明,有沒有想過……這個懸浮大陸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世界裡傳說的神仙呢?」

蘇醉的突然發話把方明嚇了一跳,不過想一想的話,似乎也頗有道理———昨天到今天他所見過的銀野人幾乎都是姿容美麗的…包括他自己現在的身體,儘管與自己年少時有著5分相似,卻漂亮精緻太多了。

其他大陸的人他不知道,但是銀野的人……似乎容貌漂亮、皮膚很水靈白皙,在有光的情況下更是光艷瑩透,好像表皮細胞的透明度要比原先世界裡的人好太多,真正是像骨瓷一般細膩溫婉、瑩透無暇。

而他們的體質特異,可以漂浮……身有羽衣可以加重浮力借此漂浮天際———如果在外人眼裡看的話,可不是會飛的美麗神仙麼??!!

還有,這裡懸浮在天上,雲遮霧繞美輪美奐……聯想起來,還真是很像傳說裡的天宮,或者仙島……

「的確是很符合神仙的傳說,但是理上地球上空是沒有什麼懸浮大陸的,這應該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空、沒有交疊的可能性。」

「明明,如果……懸浮大陸真的是位於地球的上空,是一個與那個世界平行的時空……那麼共存的同時又無法被發現,而且用一般途徑也無法到達這裡,也是有可能的吧……」

哦??方明挑眉:「這個倒是很新奇……平行空間理……既然銀野這麼特異的世界都能存在,那我想這個平行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性,也許我們腳下真的就是地球也不一定。」

蘇醉遺憾地搖頭:「可惜我們現在的身體比重太輕下不去,不知道雲郝面有什麼呢……」然後揉揉方明的頭頂:「先回去吧,該安排一下你的問題了。」

所謂方明的問題當然是住宿問題。

「你真要這麼做?」

看著蘇醉命人在寢宮裡添加物品,又找來人按尺寸幫他剪裁新衣;面前還有一大堆供他挑選的珍奇玩意兒……如果是在過去,讓他和蘇醉一起住他會很高興,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擔憂蘇醉的處境————堂堂的銀王,公然讓小兒子搬進他的寢宮……他的王后還是這個小兒子的生母,這問題似乎有點複雜。

看出方明的擔心,蘇醉心情頗好:「你總算是成熟到會為我設想了??不過這一次不需要,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到」他突然曖昧地笑了笑湊到方明耳朵邊小聲地:「那我猜今天晚上你絕對不會應了我……是不是?」

方明無語……他怎麼就非要這麼瞭解他!?

於是……方明看著忙碌的眾人,感覺今天晚上估計是要把自己洗白白送上門給老爹了……這人好像是————憋不住了……

(11)又沒能綻放的花朵

於是,巨大的寢宮外間,被擺放了兩張書桌,其中一張上擺放了好幾盆綠色植物;當然,這都是方明的愛好。

還隔出一塊小小的空間,擺上了貴妃榻和小圓桌,方便方明不時的休息放鬆;內室的龍床本來就有大概3米寬,就算是以男人的體格下個床都要爬兩步……真是夠大夠滾的了;看著蘇醉低聲吩咐了幾句之後被拿進去擺在床婉子上的深紫色小箱子,讓方明怎麼看怎麼古怪,搞得心肝兒突突跳,也不知道是興奮期待得還是畏懼退縮的。

他老爸於他,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讓這個男人在下面;其實也稱不上不想,只是……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他的憧憬兼崇拜對像……似乎好難去想像這個男人在他下面喘息呻-吟……甚至———求饒??天,饒了他吧,想想都汗毛倒豎不寒而慄……果然,每個人心目中都會有一個不容侵犯的存在,說不上神聖……可能只是因為那個存在太高太特別了吧。

所以方明非常清楚自己一定會是下面那個……他不排斥,儘管沒有做過。

是啊,以方大少的驕傲狂妄,怎麼可能會接受被壓在下面??除了在他老爸面前,他從來都是像他老爸一樣絕對的王者,這一點不容置疑。

不過,是這個男人的話,他非持意……他想他會全力配合的……只要是他老爸,要什麼他都給!

「明明,在想什麼?」

男人明顯帶著調-侃的語調響起,喚醒了慵懶地翹著二郎腿、靠在貴妃榻邊不由自主遐想翩翩的方明;突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想得太過於投入,連屋子裡沒人了都不知道,頓時感覺頗有點難堪,耳朵發熱,臉也要紅不紅地有點燙。

「我在想你讓人拿過來的是什麼?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醉笑著拉起方明,身體緊貼呼吸交換,低低地道:「誰說的?那裡都是好東西……就是你想的那些東西。」

方明也笑:「那……我們用用??」

蘇醉笑:「等不及了?」

方明挑眉:「是怕你等不及……這才上午就急著讓人準備好了,那下午要怎麼過??」

蘇醉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方明輕巧的身體往內室走去,溫和的眼睛裡毫不掩飾情-欲:「明明,真的準備好了?」然後在方明淺笑點頭中走到床邊放下他的同時把自己也覆蓋上去,好像看不夠一樣地子著方明的眼睛,輕輕在他眉眼處摩-挲,情濃得化不開。

方明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彷彿他被剝開來,靈魂被赤-裸-裸地子、被愛的眼神輕輕撫-慰;光是這樣就讓他的心臟悸動起來,幸福得無法言喻……原來,當你的愛人眼裡只有你的靈魂時,感覺會是這麼好……死而無憾,他心裡劃過這樣幾個字。

蘇醉的眼神幽深,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呼吸越來越急促,啞著聲音做最後的宣言:「明明,真的想好了?我說過我是個自私又可怕的人,如果從來沒有得到也就算了……如果得到了再叫我放手,那麼對不起我做不到,我也不知道非要我放手的話,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方明點頭,拉著他的頭髮主動吻上去,一番交-纏之後,蘇醉再次氣喘吁吁地放開:「明明……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也是個霸道強硬的人……以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不會讓任何人覬覦你,你做得到嗎?」

方明簡直快要暈倒——天!!他從被抱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興奮起來了而在一番耳鬢廝磨和深吻之後,這個傢伙居然還在給他搞什麼文藝片的情節!現在是成人片時間好不好??! 方明呼吸急促,雙手狠抓身上這個男人的衣襟,面帶紅潮聲音低啞:「方錦弦!或者說蘇醉!!別給我磨蹭……」然後抓住男人的手按住某部位,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我這已經走火要來就乾脆點」看著男人還是撐在上方不動,咬牙:「說起來你這個人也是王者,怎麼這會兒這麼笨……」

他深深地望著男人,喘息著笑了笑:「我是你兒子,你教育出來的兒子……所以,我們是一樣的;我也是個自私霸道的人,和你一樣眼睛裡揉不得沙子……我心甘情願慘非持意被你捆綁,只是為你……其他人要這麼想,我會滅了他!」

然後狠狠地吻了男人又鬆開:「我想對你說的也一樣……以後不准無視我!不准找小男孩!還有……」方大少惡狠狠地挫牙:「絕對不許再把我趕走!再有一次……不管你是方錦弦還是蘇醉……我都會宰了你!!還有,我的佔有慾也很可怕,你同樣要有心理準備。」

蘇醉笑了,笑得如沐春風燦爛無比,猛地把身體一沉,某堅硬如鐵的部位硌到了方明的部位;因為太突然,剛才還惡狠狠的方大少淬不及防一聲淺呼,然後邪笑:「銀王陛下您到底是能忍呢,還是不行呢??要是不行我們就換人,我來好好伺候你吧!」

蘇醉笑了笑:「想得美……乖乖地讓爸爸抱!」然後嘆息著說了句:「我還真是想多了,我們本來就是一樣的啊……就是因為這樣,才會互相吸引到這個地步……」

再然後,猛烈的攻勢就上來了……

「哇!!老爸冷靜冷靜啊 」

方明完全沒有料到男人會這麼突然地進入最炙熱的狀態裡,這麼準確又迅速地掌控他的感官,弄得他只驚叫了一句就再也沒了想法,只能斷斷續續地喘息-呻-吟;在巨大的床上、明亮的陽光裡、半瞇著眼睛〞清楚楚地看到這個憧憬了太多年的男人激烈地在自己身上吮-吸-舔-吻,衣服的脫離和皮膚微微的刺痛感到來時間一致。

極度的真實與極度的夢幻交織,方明只記得很安心很安心———他相信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細心,一定不會讓他感受到額外的任何痛苦。他看著男人從床頭的小箱子裡摸出潤滑的膏藥,淺淺的清香侵入他鼻腔的同時,身體也被小心地入侵,古怪的感覺中他配合地把他驕傲的腿打開得更大,放心地把所有感覺都交給這個男人去把握。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他方明的高傲狂妄,只怕這輩子都不可能躺在誰的身下,更不要提心甘情願極其主動地配合了;如果是誰敢這麼想,那麼他一定會讓這個人永遠為自己的想法後悔!

不過這個時候的方明堪稱無比愉悅地張開腿纏住蘇醉的腰,全身放鬆,毫不吝惜地做出應該有的任何反應,絲毫不去壓制什麼。

「爸啊爸」

看著瞇著眼睛露出渴望神色的寶貝,蘇醉呼吸凌亂不堪,覺得幾乎要忍不下去了……就在他準備再加一根手指的時候……

「稟告主上……」

蘇醉皺眉———他剛剛明明交代了不許打攪!!

現在他的手指正埋在嚮往多年的緊致濕熱部位,方明白皙柔嫩軀體已經衣衫盡褪,而自己也幾乎是光-裸著……關鍵是兩個人下面都蓄勢待發!!這麼煞風景的事出來,就算蘇醉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翻,何況他的好脾氣一向都只留給他的寶貝!?

「給本王滾!!」

蘇醉一聲咆哮,門外的蘇銘好像一點也沒受到驚嚇,沉穩又帶點閒適地說:「主上……我也很想滾,但是紅染國主比武完畢還在我們王宮未走,他消能見見主上和王后,順便共進晚宴,他明天要啟程回去了。」

(12)差點來個大烏龍

蘇醉閉上眼睛,滿面通紅地喘息幾下,全身都因為欲-望得不到紓解而顫抖;好半天才睜開眼睛,黑著臉:「本王就去紅染國主稍事休息後移駕至王后寢宮前的照廬殿,本王會攜王后在那裡等候他的駕臨。」

「是,主上。」蘇銘應聲吩咐人前去照廬殿佈置,又輕聲召來幾個侍兒囑咐一番讓他們去通知紅染國主。

方明雖然也是劍拔弩張,但是比起蘇醉的狀態來……似乎尷尬許多,卻緩和不少;他埋在不肯起來的蘇醉肩窩不斷抖動,幾乎就要把自己那裡給笑軟下去:「你……哈哈看來你想做的事似乎不太順利啊……」

「昨天是暈過去,今天又被人打斷……噗!呵呵」然後意識到姿勢尷尬,深呼吸兩口推著蘇醉起來:「去吧,在這個時候都能讓你被打斷的、肯定是重要的事……把手指抽出來」

蘇醉黑著臉不情不願百般留戀地看了看身下,方明瞧著他出糗正憋笑憋得辛苦——他嘆息一聲……本來前景是一片大好,被這個紅染國主一攪和,全白費了……抽出手指拿起枕邊的絲帕就要幫方明擦拭被融化的膏藥濡濕的股間,方明憋住笑扯過絲帕先給他擦了擦同樣濡濕的手指:「好了好了,我這裡我自己來,你就先去吧。」

看著方明而擦拭著那就要綻放開來的花朵,蘇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皺眉看著含苞待放的花朵道:「等著!忙完了回來首先就讓你給我全開了!」

聽了他孩子氣的話,方明連擦的力氣都沒有了,手一軟咯咯笑著倒進柔軟的被縟裡捂著肚子捶著枕頭,眼淚都快飆出來;緩和幾秒才坐了起來在他臉上響亮地啵了一下,眼睛彎彎的晶亮亮:「好了好了……我等著你,我等著你讓它徹底綻放還不行嗎??怎麼這個時候搞得像個沒吃著糖的孩子呢……呵呵……快去快去!!」

於是偉大的銀王帶著明顯垂涎的神色起來整裝,簡短交代幾句之後才匆匆離開;他剛走到寢宮門口,背後就傳來方明的恣意狂笑……這個小子……有點求而不得地惱怒嘆息,嘴角卻又露出若有若無的一絲寵溺微笑。

因為這個樣子的明明,他也很多年沒有見過了呢……這麼恣意的笑聲,實在是久違了……

從17歲示愛失敗看到自己和林泉在一起後開始,他就反常了;然後被自己放在法國那兩年之後回到自己面前,就成了一隻小獅子,帶著渴望殺戮的氣息回來,卻不再親近自己。

再然後,獨自創業成功的明明有了成熟俊雅的外表,談笑化兵刃的手腕;縱橫在如戰場般的傘上,竟然成了一個不羈的神話……只是,那樣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眼神深沉不見底的明明,他看了只會心痛:他的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啊 ———現在的明明才好像恢復到了被他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時候,這麼恣意的姿態,這麼坦白的言語……這麼燦爛的笑容……

也許真是命運使然,明明從17歲時就失去了的快樂容顏,在重生的17歲時被找回來了————蘇醉何其慶幸自己終於把他找回來,找回了他的生命和活力,找回了他的執著和狂熱。

而方明在床上像個瘋子一樣笑了半天,把腿間有點黏膩的液體擦乾淨披上衣服———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老爸這麼「可愛」的時候呢!這個偉大的男人在他心目中越來越鮮活了,這個男人也有很普通的地方啊……

剛整理得差不多,懶懶地爬下床……

「唔」

方明保持一條腿跨下去,一條腿在床上的姿勢猛地僵持在了原地,汗毛倒豎地瞪大眼睛環視四周≒指難以置信地撫上自己的嘴唇……寢宮裡什麼人都沒有,靜悄悄的……

他疑惑了———是他感覺錯誤了嗎??為什麼剛才,好像是有人用溫熱的手指撫-摸了一下他的嘴唇??雖然那感覺快得幾乎難以捉摸,但是留下來的觸感卻是清清楚楚。大白天的難道撞鬼了??!!應該不可能……吧……

正在恍惚之中,剛才退出去的兩個侍衛和三個侍兒進來,看到方明頭髮散亂,主動上來服侍。

「殿下,紅染國主與王后同請殿下到照廬殿一聚。」侍兒一邊幫方明把散亂的長髮重新梳理,一邊輕聲地說。

方明詫異:「陛下不是過去了麼?怎麼又要請我…額,本宮過去?」

侍兒略略詫異,很快麻利地替方明把那顆金色貓眼鑲嵌的髮帶綁好:「王后是紅染國主的王兄,那紅染國主就是殿下和七公主的舅舅,現在3年未見頗有些想念,就想藉著今年在銀野境內比武留宿的機會和殿下們聚聚,啊,奴才差點忘記了,七公主也應該也快到了。」

哦……原來這個王后是和親到銀野的啊……方明想著:老爸剛才沒說要自己一起去,那看來是王后自己知道了他留在宮裡,所以才叫人來請的吧?這個王后……消息倒是靈通麼……那這樣一來,就說明蘇醉並不知道自己也要過去的事,他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去了會不會立馬穿幫??———很明顯,剛才嘴唇上的異常觸感讓方明失神,忽略了王后是紅染國主的「王兄」這句話裡最重要的一個信息……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蘇銘跑過來撤下了幾個侍兒,輕輕附耳告訴方明:「主上說少主願意過去的話,有他在,沒事的。」說完,剛好撞見了蘇醉早上印在方明脖子上的紅印,愣了愣直起腰:「還有,主上說禮數什麼的不用擔心,怎麼自在怎麼做就好,願意的話就跟著我過去。」

「呼!」方明按按小心臟嘆息:「我還正擔心呢!這個傢伙……呵呵,那走吧。」

蘇銘點點頭,帶著方明穿過重重走廊和宮殿院落朝王后寢宮最近處的照廬殿走去,一路上都很巧妙地保持落後半步跟在方明的右手邊,略低頭用右臂指示需要直走還是彎;既起到了帶路和保護的作用、又保持了在宮人們眼中對王子的恭敬態度。

到了照廬殿,穿過宮門和長長的圍欄,就看見遠遠的湖心亭裡有4個人影圍著白色石桌坐著,亭口和亭內角各有兩個侍兒垂首侍奉著。

一進亭子,便看見蘇醉面帶疏離的淺笑威嚴又隨意地坐在上位,他的右邊是一個水藍色長袍的俊美男子、一頭青絲幾乎都快墜地,雙眼微微顯出翠色來,襯托得面孔奇異又美麗;蘇醉的左邊是一個一身紫衣明-艷-照人的女子,長長的烏髮盤了個簡潔高雅的髮髻,插著3支白色的簪子,雕工細膩,簪頭垂著紫色水晶墜子,搖曳生姿;如玉的臉頰邊散落兩絲,雙眼含笑看著走進來的方明。

這……難道就是蘇醉的王后,蘇銀揚的生母??

方明一邊前進一邊暗自想著:這個王后似乎也太年輕了些,雖然明顯是已婚的氣質和打扮,但怎麼看都不會超過25歲……這真的是一個已經生養了個17歲的兒子的女人嗎??

方明的眼神一直都猶豫地圍著這個女人打,就快開口叫聲母后的時候,蘇醉像是感覺到什麼差錯地開口:「揚兒,過來挨著你王姐坐坐,自她成婚以來你們姐弟甚少見面了。」然後一指美麗女子的身邊。

原來這個才是七公主……蘇銀揚的親姐姐……原來已經結婚了啊,怪不得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王后的年紀!天!!幸虧沒一上去看見個女的就叫媽方明汗顏……愣愣地點點頭坐下,剛一坐下,七公主就伸出手憐惜地探探他的額頭:「謹之弟弟看來真是病了……怎的都不知道向父王和母后行禮了……」看著方明疑惑的眼神,心疼地搖頭:「看來連王姐你都記不清了……」她頭看著蘇醉:「父王,王弟的走火入魔還能痊癒麼?」

一聽到這個話,翠色眼睛的男子立刻離開座位走過來,摸摸方明的額頭又探探他的脈搏,擔憂地皺眉:「揚兒……真的不認得母后了嗎??怎麼會這樣??」然後祈求地看著蘇醉:「陛下……臣妾懇請您一定要治好揚兒,臣妾只有翩兒和揚兒這麼一對兒女……」

啥米??! 這這這……這個男人才是王后!??

方明僵硬地回頭看著蘇醉,無聲無息地用眼神表示哀怨———這問題大了……你的王后居然是個男人!!我……居然是個男人生的??

開玩笑的吧……一定是開玩笑的吧……太可怕了……

小聲又小聲地說一句我不是後媽,我真的不是後媽親們堅持住,很快就有香噴噴的肉吃了

(13)可怕的禮物

「的確是朕考慮不周,揚兒功力尚淺本王就讓他研習銀野的獨門武功……沒想到居然走火入魔,幸好朕及時運功平息他的內力,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蘇醉做了一臉沉痛狀輕拍王后的肩:「王后不必太過憂慮,揚兒目前只是有些頭腦混亂記憶模糊,相信調息一段時間後會痊癒的。」

哈??方明嘴角微微抽搐———我練了你教的武功走過火魔所以腦袋亂了??你還真能掰……隨機應變的功夫倒是好得很嘛!

方明盯著蘇醉安撫王后的手,一直盯到蘇醉心裡發毛主動收回去才移開眼睛,嘴角持續抽搐地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美男子王后:「母后與王姐不必過於擔憂,兒臣只是時不時會頭腦昏沉記憶模糊,也並非全然忘記過往,有父王的幫助,相信很快便能有所改善。」

幾句古話下來,方明感覺舌頭都快打結……這個文縐縐的話還真是難說……正在心裡抱怨著蘇醉,就聽到一個笑聲響起:「銀王陛下的這幾尾七彩魚還真是美麗可愛!」曲曲折折的圍欄盡頭、大約20開外的白色小橋上站著一個紅衣人,身邊兩個隨從;距離太遠開不清楚長相,但是身高和身形都不錯。

蘇醉站起來面朝那邊:「既然紅王陛下喜歡,不若明天帶上幾尾回紅染王宮養著?」

紅衣男子一邊走過來一邊笑著擺手:「罷了罷了,3年前不是也遣人給我送去了幾尾麼?大約是水土不服,最後一條都沒事全病死了。」越走越近,一張氣勢凌厲又不乏親和力的俊臉就出現在了方明面前,大約也就28、9歲的樣子,眼睛和王后一樣也是翠色的,在他臉上就少了奇異的美,多了份神秘的色彩。

紅染國主儷淺青笑著走進來看著方明,翠色的眸子不經意地掃了掃方明脖頸上鮮紅的痕跡:「揚兒現在真正長大了呢,3年前見面的時候還是個孩子。」然後鳳眼含笑地輕拍雙手讓隨從呈上一個盒子來打開:「這是揚兒3年前就賴著本王要的東西,那時候不給了你是怕你太小、拿到手了會亂用,現在你也17了,特地帶來給了你吧,省的你老惦記著。」

隨從半蹲下來,在方明眼前打開紅色的盒子,裡面是……方明頓時釘在了原地……那盒子裡裝的,就是一條比手指稍微粗一點的、非掣長的、銀光閃耀的……蛇……

方明怕蛇!!……非常非常的怕……

但是他現在為什麼沒有跳起來沒有尖叫沒有發抖??那當然是因為……距離太近,嚇過頭了!!其實方明原本是不怕蛇的,只是小時候的方明實在是太喜歡捉弄人,他的表哥表姐們在被他捉弄了無數回之後下狠招整了他一回———有一次去野營,他們幾個趁方大少睡熟的時候把一條蛇放進了方大少腳那頭的睡袋裡。

雖然那蛇是事先準備好被拔了牙齒的,但是方大少並不知道啊!他們把他睡袋的拉鏈拉到脖子那裡……那一夜他醒過來,冰冷柔滑的感覺就在他的身體上來回蠕動,他動也不敢動,只能僵硬了身體慘叫……

大人們都來了,卻都因為害怕是毒蛇誤入睡袋,根本不敢採取什麼很有效的措施……只好僵持著著,直到偉大的方爸爸不知道怎麼一下子找準蛇的位置,趁著它游離到可以感覺到的位置後、猛地隔著睡袋準準卡住了蛇頭,這才把方大少救出困境……

總的來說那也是方明太過惡劣的報應……

從那之後,方明只要見了蛇就會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連呼吸時都不敢讓身體起伏太大……這個時候,他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更不要提親手接過盒子體面地道謝了……蘇醉一看清盒子裡的東西,看了看方明的臉色,果斷地笑道:「可不是,揚兒眼饞你的銀蛇鞭可是眼饞了許久,現在猛地給了他,看他激動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了……呵呵,來人,幫十一殿下收下去吧。」

方明帶來的侍兒應了一聲接過盒子下去了,方明這才深呼吸一口全身放鬆下來,定了定神平息顫抖的喉嚨看著紅王:「多謝舅舅的禮物。」

紅王儷淺青慈愛地揉揉他的頭笑道:「了了心願了,嘴巴就這麼巧了?這寶貝給了你,可記得要勤加練習,你印羽堂弟可讓我帶了話來,說是上回他輸得不甘心,指著下次比武贏了你呢。」

「哦?看來印羽還對3年前輸給揚兒半招耿耿於懷呢……呵呵。」王后也笑起來,同時又憂慮地看了看方明:「唉,只是不知道揚兒能不能這麼快好起來……」

儷淺青淡淡一笑看著王后:「王兄不必太擔憂,依王弟看……揚兒的情況尚可,有銀王陛下的相助必定不日而愈。」然後望著方明高深地笑了笑:「揚兒年紀不小了……舅舅到了晚宴上還有一份禮物相送。」

哼哼笑得這麼詭異,又帶著某種「男性之間特定的可以互相明白的眼色交流」……方明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想也知道,這個紅王肯定是要送美人給侄兒。倒是蘇醉的臉色飛快地冷了一瞬,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眼神輕輕地暗示了方明一下,大概的意思是:你肯定知道紅王想送什麼……不許胡來!!

方明裝作低頭喝茶,在大家不意的間隙抬眼似笑非笑地瞟了蘇醉一眼,意思也很明顯:哼哼你的王后居然是男人,你都沒告訴過我……還有,人家要送美人給我,你吃醋??兩個人偷偷地眼神交流著,中間又合著紅王儷淺青和王后以及七公主的閒聊之類,一個或多或少夾雜了政治色彩的家庭下午茶聚會時間、也就慢慢地過去了。

晚宴倒是比方明想像中要盛大,其餘3國的比武代表也一起過來齊聚在大約300平米的宴會大廳。

吃完,就輪到了歌舞表演之類的老戲碼;方明坐在王后儷羅的右邊,而他的右邊是七公主蘇翩翩;一個晚上兩個女人……額,不,是一男一女對他關懷備至,無菜或者水果都親力親為地伺候著他,估計是他現在「走火入魔、功體大損」情況特殊,所以備受照顧;不過所幸方大少本來就是被寵習慣了的人,身在眾多下人和一個王后一個公主的照顧裡,也一點沒有不自在……

不過,他居然自動把那麼多投射到他身上的眼神都忽略掉,也實在是種本領……他不知道他頭髮上的那顆金色大貓眼石可是銀野最珍貴的寶石……一向都是銀王配戴著的,現在出現在他的身上,無是寶石本身的美麗、他本身的姿容精緻、還是說銀王這個舉動的用意……都格外受人矚目。

晚宴上,儷淺青果然送了一對美人給方明,是一對漂亮的雙生子,一男一女,長相完全一致卻各有風味,實在是非常難得的禮物,看來他對自己的侄兒的確是出手大方。

晚宴上因為天氣有點悶的原因,方明身上也只穿著和蘇銘身上樣式相近的無袖貼身長衫,腰間是白色繡花的腰帶;一雙修-長細瘦又白皙的手臂沒有阻礙地落進蘇醉的眼裡,那層層纏繞下的韌性細腰更是讓他浮想聯翩。

晚宴好不容易結束回到寢宮,方明噗通一下就撲進龍床,嘆息:「我怎麼從來沒覺得一個下午茶加一個晚宴的時間這麼難熬……」然後猛地跳起來,漂亮的眼睛圓瞪:「你的王后……蘇銀揚的生母……居然是個男人??還是說……我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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