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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至上》第6章
(14)你儂我儂的時光

蘇醉也坐下來,方明馬上就順勢爬到他大-腿上枕著,蘇醉撫著他的長髮,手腳利索地解開髮帶;頓時一頭青絲瀉了他滿腿,順勢灑下龍床,蜿蜒在淺紅的獸皮鋪墊上。

「沒搞錯,是我忘記告訴你了」錯,在這裡,純正紅染國血統的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可以懷孕生孩子的。你和七公主翩翩都是……額,都是王后儷羅生的……額……」說道這裡,感覺到頭皮稍微痛了痛,一看,原來是寶貝挫著牙惡狠狠地盯著自己,手裡扯著自己的一縷長髮,正發-洩似地攥著往下扯。

於是連忙滿臉堆笑低下頭來吻著快要暴走的寶貝:「明明……明明……那都是以前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了……你看,我都正式和你同居了……」然後強硬地:「那兩個美人一個都不許碰!」

「哼!放心我又不像你……」方明恨恨地皺眉磨牙:「你怎麼就這麼多艷福??……想想都不爽……」然後拋棄這個問題把表情一變,變得饒有興趣的樣子:「男人怎麼可以生孩子呢?他們是雙性人嗎?」

「不是,應該是體內有完整的兩套生殖系統。」蘇醉看著眼前善變的小臉、一開一合的紅唇……心思全然被吸引了過去,本來只是討好的淺啄變成了深吻,然後……就要繼續中午被打斷的事情。

炙熱的氣息噴到耳側,方明不會不清楚這個氣息的意味,結束了短短的談話,手臂熱情地環住男人的脖子,喃喃地:「把我拿去吧……都給你……爸都給你」句末的尾音都隱隱地顫起來。

「那爸爸不客氣了……」蘇醉一邊在馨香的肌-膚上吮-吸-親吻,一邊拉開中午已經被他拉開過一次的衣帶,這次明顯靈活順手了很多,輕-薄的一件綢緞衣衫很快就翩然落地,中午留下的紅色斑點還在,不過目前數目正在蘇醉的嘴唇間不斷增加。

方明喘息著挺起身體迎合,同時挑眉暗啞地笑:「讓銀王陛下憋了整整半天呢嗯……恩哈再……那裡哈啊」

蘇醉看著這小傢伙一臉期待享受和全力迎合、卻故意在語言上調-侃,笑了笑,把手指探進花-穴;那裡雖然緊致得不得了,但是由於方明自己只擦去了表面濡濕的部分,裡面還殘留著中午的膏藥,所以十分滑潤,很容易抽插。

「等著採摘明明的這朵絕世奇葩……」蘇醉在方明的後穴探索著:「再久也值得……何況,今天晚上我可是要用個夠本……」

方明看了他一眼,想笑笑,但是身體裡的怪異刺激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喘息呻-吟著攀住男人,不斷地用聽起來暗啞魅惑的嗓音低低地喚著:「爸啊 哈!!」

眼看著艷紅的花朵完全綻開,蘇醉緩緩把自己抵上去,彎下腰親了親方明已經佈滿汗珠的雪白胸膛啞聲道:「爸爸要進去了,明明……忍著點」

然後直起身跪坐著高高架起方明的腿放到肩膀上,儘量把方明的兩側臀-部放置在自己大-腿-根,然後雙手包住方明的臀輕輕向兩邊分開,對準那濕漉漉的花朵、挺腰……

「啊唔」方明雙手抓緊蘇醉的胳膊,半瞇著眼睛,清楚地看到一個赤紅的巨大緩緩沒入自己的身體;明顯的撕裂感竄上腦際,火辣辣的摩擦撕裂感和非常鈍的脹痛感蔓延到整個下半身,連腳心都好像被牽扯到疼痛,腳趾吃痛地蜷縮了起來。

隨著巨大的東西頂到最深處,那無法忽視的存在感擴散到整個身體;然後它開始動,方明感覺到自己腸壁的應激收縮,以及自己努力放鬆適應的外向蠕動力……很古怪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內臟被拉進拉出,但是又一點點地被送回原位,那巨大不斷撞到前列腺部位。

在極度的不適應裡,他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撞擊的下半身處,自己同樣赤紅堅硬的部位在彈跳著,前端已經露出來慘泛著黏膩的水光,不可思議地興奮起來了。

很瘋狂的感覺……

蘇醉說要充分利用,果然說到做到,真的不間斷地折騰了方明整整大半夜。

方明紡……就算是他最風-流的時候,都沒有蘇醉這麼會玩!!我的天,在這個男人的-性-愛字典裡估計是沒有緩衝期這一說的,除了剛開始讓自己習慣一下那幾分鐘,之後全都是猛烈到讓人失聲尖叫的攻勢…

今天他算是見識了他老爸的另一面……原來這麼溫柔這麼儒雅的男人、到了床上居然能激烈得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慘屬於那種花樣多、技巧棒、馬力足、持久強、話卻不多的類型;只會在激動難耐時不斷地呼喚他的名字,在汗水淋漓中仰首發出野性沉悶的輕哼,性-感得讓人全身發熱。

正面、背後、側交、騎乘、合抱式……幾乎所有的姿勢都被用了個遍,把個方明翻來覆去地折騰得呻-吟不斷驚呼連連……毫不扭捏地連續兩次吞下方明的液體,甚至還把他翻過來手口並用地頂弄和用力-吮-吸那朵暗紅綻放的花朵,把方明弄得高-潮不斷尖聲求饒,到最後眼淚滾滾全身激顫幾乎都沒了聲音。

方明徹底投降了……老爸就是老爸!到了床上六親不認,怎麼求饒示弱都不為所動,硬生生把他搞得連眼睛都快哭腫了……要知道,眼淚也屬於身體反應的一種,但身體被逼迫到極限,眼淚是會自行流出的,這無關個人意志強弱,只是身體的極限反應。

最後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的方明被抱進浴池洗澡,慢走廊的一角,他分明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老天!!一夜啊 一整夜! 他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無限哀怨、想怒都沒精神地看著腳步輕盈面帶春風的男人:「爸你也太狠了」

聽著方明明顯哭叫到乾啞很多的嗓音,已經從暴走的性-愛狂人恢復成溫和儒雅的老爸的蘇醉親暱地吻了吻懷裡的寶貝:「那是因為明明太-誘-人了,我怎麼可能忍得住?……乖,我到浴池裡給你按摩。」然後就抱著方明慢慢侵入溫熱的水裡……這個浴池是個倒梯形,有一面是傾斜的坡狀淺灘,上面佈滿圓圓的卵石,可以趴上去、感覺非常舒適。

方明趴到坡度非常緩的這個小淺灘上長長地嘆息:「好舒服感覺終於活過來了」

溫熱的水激得後穴有點刺痛,但更多是緩解了全身的痠軟僵硬……蘇醉輕輕靠過來摟住他的腰,雖然剛才做完之後他分開方明的腿導出了大部分自己弄進去的東西,但還是有殘留;小心地把手指插進紅腫的花朵導出殘餘的幾絲白液,方明微微抽氣,蘇醉自責地皺眉:「好像還是傷到了一點……銀野人的身體在床上的承受方面、無男女都是比較脆弱的。」

「怪不得……我感覺好像殘廢了…我就說我自己應該沒有這麼弱的…不過你做的次數也太多了……」方明到現在都懶得頭,實在是太累了……他還能動動嘴皮子已經很不錯了,說著說著就只事嘴唇在動卻沒了聲音,漸漸地連嘴唇都不動了,眼皮也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

蘇醉溫柔憐惜地把方明從水裡抱出來好好地擦乾,然後回到龍床上小心地把他摟在懷裡、摸出消炎消腫的膏藥來小心地在不弄醒他的情況下塗抹在微微有點裂傷的內壁,帶著歉意的表情……眼神掃過方明纖細修-長又白皙水嫩的身體時,又充滿無法言喻的成就感————那上面遍佈大大小小的紅痕,就連大-腿-內側這些地方都是。

明明終於是他的了,他終於擁有了嚮往多年的小東西……他的寶貝……他們真的完成了最緊密無間的接觸……

「嗯」

雪白的被子裡發出一聲重重的鼻音輕哼,兩隻雪白的手臂伸出來,跟著被子就被掀開一點,露出一張精緻的少年臉孔,墨黑的長髮散了滿枕,襯得少年的臉蛋和肌-膚動人無比;他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伸懶腰,腳輕輕一蹬,被子就掉在了地上露出修-長白皙的身體,那身體纖細卻不幹瘦,骨肉勻稱、有著一種雌雄莫辯的張揚艷麗。

「呼」長長地嘆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光線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刺眼,而是帶著點暗黃的暈紅——已經是日落的時間了……一覺就從天濛濛亮的時候一直睡到了現在!!

今天的2更!!回報所有喜歡本文的親!美味的肉-肉已經發放到,大家趁熱吃(雖然按照編輯的囑咐,我已經刪節了一大半沒辦法,現在河蟹得厲害)

(15)再溫存一天吧

「呼」長長地嘆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光線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刺眼,而是帶著點暗黃的暈紅——已經是日落的時間了……一覺就從天濛濛亮的時候一直睡到了現在!!

方明在床上懶懶地舒展著身體———哎喲全身都酸透了視線所及的地方都能看到或密集或疏散的幾個殷紅吻痕,從昨天的記憶來看,背部肩胛的痕跡應該也有不少……這個傢伙,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是這麼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他心裡埋怨著,慢慢支起散架的身體,嘴角卻是勾起了笑容———他,又見識了他的一面……等同又多認識了這個男人一點,這個男人又更深地屬於他了一點……他又安心了一點……

昨天,是他從14歲以後睡得最安心最舒服的一次……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徹底發-洩帶來的疲憊,更多是來自心理的充盈感;到現在這一刻他的身體內部彷彿還殘留著被衝擊摩擦的火辣感覺……額,不是好像,是確實……確實是被做得太狠了到現在還在痛啊 「殿下……您慢著點,奴才來伺候您……」看到方明顫顫巍巍地下床,一手扶著後腰一手攀著床柱的慘狀,守候在屏風邊的侍兒立刻低著頭跑過來扶住方明,幫忙拿了衣服過來伺候著他穿戴起來;又細心地在梳妝台的凳子上墊了個厚厚的軟墊服侍他坐下來,小心地在身後梳理他被蹂躪到打結的長髮。

看著侍兒低眉順眼又快捷周到的服務態度,方明心情不錯:「你叫什麼?這兩天好像一直是你在伺候本宮?」其他方明對於身邊的人一向都是沒什麼印象的,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沒辦法;雖然被人前前後後地伺候了兩天,他仍舊沒有真正從心裡留心過這個人———這不算太誇張啦,對於方大少來說,沒有什麼重要性和看起來不特別順眼的人,就無法給他留下任何印象。

稱得上非常秀麗柔美的男孩子愣了愣,柔柔地道:「奴才叫齊齊,洪鴿天的齊,蘊意是為主人帶來洪福。」手輕輕地抓住髮絲,一點點從下到上梳理好,沒有扯痛到方明哪怕一點。

嗯,方明想著:聲音和態度都不錯,而且這個齊齊似乎很懂事,不該他說的他就一點不提,而方明問到他的名字時,他就不吝惜語言地稍稍介紹了兩句。這麼個人在身邊伺候還是一件比較舒服的事情,所以方明打算記住這個名字,以後到哪裡都帶著,而他也確實這麼說了:「以後就跟著本宮,本宮在的地方,你隨身伺候。」

看著方明沒事和一般人廢話不多的樣子,齊齊輕輕地道了聲知道了,然後繼續服侍。

蘇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巨大的寢宮內室窗前,白色無袖長衫的少年側身面對他微微抬起下頜,夕陽的餘暉淺淺地灑在那張精緻到半透明的面上,淺粉的唇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無限愜意;長長的頭髮在坐姿下幾乎快到地上去,侍兒半跪著在為他梳理。

其實這個樣貌是蘇醉早已經熟悉的,看到時他心裡並不會有任何多餘的情感;不過,現在住在裡面的靈魂是他的明明,那種高傲、自信、灑脫又包含沉靜的張揚……這樣的姿態讓他自然而然散發出足夠涵蓋肉-體外表的風姿,在蘇醉的眼裡,從靈魂易主的那一刻開始,他的明明在他眼裡就不可能與蘇銀揚這個兒子重疊。

他所看到的明明,是一個驕傲不羈的靈魂。

「我還在數數,看數到幾時你會進來。」方明笑著靠近身後溫暖的懷抱,抬起頭,視線上方是一張尊貴溫柔的臉;伸出手勾住這個人垂到自己臉頰邊的長髮:「看夠了沒有?我吸引人麼?」

「嗯,你怎麼知道我站在屏風那裡?」蘇醉低頭輕輕吻著那光潔的額頭,方明伸出手臂向上反手拉下他的脖子笑道:「聞到你的氣場了。銀王陛下一過來,霸道的氣場就跟過來了。」

蘇醉微笑,拉起方明放到自己腿上,自己坐上凳子;方明順著他的動作調整出讓自己舒適的側坐姿勢,順手摟住他的後頸,蘇醉傾身用鼻子頂頂寶貝的鼻子:「我很霸道嗎?」

方明戳戳他結實寬厚的胸膛理直氣壯地:「你不霸道嗎??哪有第一次做就這麼霸道的?我都說不行了你也不吐?」蘇醉抓住他的手指放到嘴邊輕咬:「明明,這種事情不是說停就能剎車的……」

方明挑眉故作鄙視地:「想不到堂堂的銀王陛下自制力這麼差?真是意志薄弱的人吶……」故作挑釁,身體卻還是順從地靠在他懷裡,手指也由著他輕咬並不抽回。

蘇醉低頭接著啃噬他的指尖,舌頭曖昧地在上面舔-舐著,眼睛溫和地追逐著方明的眼睛:「我的意志只在面對你的時候薄弱。」

方明笑,用另一隻手捏捏他的下巴:「算了,我說不過你……面對你,我沒有贏的機會。」蘇醉笑意盈盈:「明明不樂意?」方明順勢過去吻住那豐潤的唇瓣,惡作劇般地輕咬輕扯,然後輕輕舔-舐了一圈後開口,氣銑淺地噴在上面:「不,我心甘情願,非持意。」

兩個人對視一笑,然後笑起來,無需言語表達的幸福感覺瀰漫在心裡。

「我餓死了……」方明習慣性地揉揉肚子:「我是被餓醒的,只怕現在的身體還是長個子的時候、養分消耗得很快。」然後突然想到什麼猛地高興了起來,眼睛閃閃發光神采飛揚:「哼哼現在的身體還會長高,你上次說過我現在大概178,我看很快就會超過180,然後估計會超過你。」

蘇醉愣了愣,想起了以前身高比他還高出2公分的明明……那是個瀟灑張狂的男人……想到這裡,低頭看了看現在看起來纖細漂亮乖巧無比的明明,喉嚨難得乾澀起來:「說的也是……說不定過不了兩年就能有以前那麼高了……」

這個話說出來,他紡他真的看到明明的眼睛裡竄過得意和期待,頓時背脊一涼———前景堪憂啊……

方明看著蘇醉猶猶豫豫不知道在擔心什麼的眼神,頓時大笑:「哈哈你怕?你怕我體格好了之後會欺壓你??」然後摟住蘇醉的脖子親暱又孩子氣地蹭蹭他的臉頰:「怕什麼啊我保證,無你怎麼改變,我都會一直愛你;同樣的,無我怎麼改變,我也還是一樣愛你的方明。無方明如何改變,你永遠都是他的父親。」

蘇醉笑了笑伸出大手揉揉他的頭頂:「好了,我知道了。話說到這裡,我們都是成熟的男人,有些話是一開始就必須好好和你說說的。」

吃完,蘇醉溫和地扯過餐巾遞給方明,慘親手送上一杯花茶,在方明捧著茶靠在貴妃榻上滿足地嘆媳坐到他身邊,用比較正經嚴肅的談話方式和態度攬住方明的肩膀開口:「明明,這裡是銀野大陸,大致的情況借由蘇銘的口敘述過、大概的情況你應該都清楚了。」

方明點點頭,蘇醉接著道:「我,蘇醉,是銀野的第32代君主,我的祖祖輩輩都作為統治者生活在這個大陸上〕治權其實與我們對人民的付出是相一致的,我們身在至高的位置的同時也必須一心一意為我們的國家去打拚≮沒有去到21世紀那邊之前,我作為銀野大陸的銀王,信念和堅持都只圍繞著我的國家。」

「在21世紀那邊我有了你,我們之間經歷了很多之後終於在這個銀野大陸重聚,慘彼此擁有。」他依戀地用下巴蹭蹭方明的頭頂:「我知道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你會面對很多對你而言可能超越認知的事情,但是我會一直陪著你。」

方明打斷他,也用非常嚴肅的臉色看著他:「其他的不必說了,你一開始也說過我們都是成熟的男人,那麼我有多少斤兩你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方明不會因為換了個地方換了個身體就改變我的本質。」他微笑:「我不是你的驕傲嗎?如果連這麼點適應力都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你的教育失敗。如果你對自己有信心,那麼就請你對我保持同樣的信心。」

方明又露出狂妄驕傲的表情笑起來:「相信我,王者無走到哪裡都是王者,我,無所畏懼。從前是,現在有了你,我只會對生活更有信心。」

蘇醉對方明的張狂簡直就是愛到受不了,一把抱住這個驕傲到散發絢爛光彩的傢伙:「我當然相信我的明明走到哪裡都是強者中的強者。」

方明又撤下了張揚和狂妄,賴皮地一笑:「可不是?何況從前的我有商業帝王做靠山,現在我的靠山可是銀王陛下!有這麼好的先決條件還會有我沒辦法面臨的狀況嗎?」

蘇醉撲哧一笑,佯作給他一記栗子:「拍馬屁!」方明賴皮地趴上他的身體:「難道我拍得你不爽?」

蘇醉連連點頭:「當然爽……爽得我今天一整天都還在回味……」

「看你笑得這麼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這個大色狼!!」

「難道明明不喜歡?再說,我是你爸爸,我是大色狼,你不就是小色狼一隻麼?」

……

蘇銘站在外面聽著裡面兩個人笑鬧———真是古怪的兩個人,一會兒正經得像什麼似的,一會兒就這麼露骨地調笑……

(16)倒霉的天外來客

「主上,紅王他們還未出銀野境內就出事了。」

正在調笑,蘇銘就收到宮外侍衛的通報,進了寢宮站在外殿和內殿之間用作格擋的屏風前稟報說:「他們的雲舟被奇怪的物體撞到,損毀嚴重不得不行駛回來銀野進行修理。」

「古怪的東西?是否是遭遇襲擊?」蘇醉眼睛微微瞇起,放下方明走出去:「可有傷亡?其他三國情況如何?」

蘇銘搖搖頭:「看來似乎並非故意襲擊,也許只是意外…因為入侵者只有一人、慘已經受傷昏迷;幸好紅王及其隨從沒有任何傷亡、現已安全折回′他三國沒有收到波及,現在已經安全離開本國境內。我剛才已經派遣侍衛通知銀野邊界的雲舟過去迎接紅王他們回來,入侵者也已經為紅王安排的侍衛一併帶回,3個時辰之後應該可以到達。」

蘇醉讚賞地點頭:「你做得不錯。」然後補充道:「傳令下去,在紅王未離開本國的期間加強邊境及各城門的守衛,今日出事的地點安排人再駐守徹查一遍。」

蘇銘點頭:「還是主上考慮周到,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彎腰略一鞠躬,下去進行安排了。

方明緩緩從內殿走出來微笑:「照你說的這段時間以來,你先是被暗殺被下藥,接著又是意圖謀反的蘇銀揚被下毒……現在紅王他們還沒出銀野的地界就被襲擊……似乎有人很想針對你啊」

蘇醉野淺淺一笑,走近披著衣服朝他過來的方明:「是啊,看來有人見不得我快活,非要給我找點事情解解悶呢!」方明頗有興致地兩眼放光:「不許一個人玩,我可是很久沒遇見好玩的事了……我就喜歡那種不自量力挑戰絕對勢力的人,沒有了他們,日子該多無趣。」

蘇醉一笑,溫和的面孔很是儒雅:「可不是?還是明明最瞭解遊戲人生的真諦。」

然後一起靠在窗邊看著直直的長廊盡頭、那片沉浸在夕陽餘暉裡的美麗的花海……

過了幾個小時到天完全黑下去的時候才傳來消息說紅王他們回來了,蘇醉帶著方明一起去紅王暫住的位於王宮最北面的最大院落「連夜雪」閣去問候一下,瞭解一下具體情況;兩個人距離門口還有2米多時,就聽見裡面傳出有談話聲……蘇醉凝神2秒快速辨認了一下,然後露出玩味又高深莫測的笑容對著方明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著他靠近牆邊靜靜地聽著。

「三年未見,蘇將軍都已經晉陞為一等王侯,為何還要委屈自己做個小小的京都禁衛守備長?」這個頗有磁性的聲音方明能夠清楚地辨認出是紅王儷淺青,聽他說話的口氣好像對自己話裡這個人很熟悉;這個人……好像說的是……

果然沒有辜負方明的猜測,蘇銘那略有點高傲和冷漠的聲音就接著響起來:「紅王陛下,我這等家奴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如果陛下無恙,那麼蘇銘就退下了。」

不狼蘇銘,對上紅王的態度也還是這麼拽……方明無聲無息地勾起嘴唇,蘇醉笑了笑用嘴唇努努,示意他接著聽後面更精彩的內容。

儷淺青的聲音帶上了笑意,說不上是在嘲諷還是為蘇銘不平地略拔高聲音:「銀王陛下從未讓你簽下任何賣身契,你不是任何人的家奴……本王可是都清楚的,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價值……可是連成……」

蘇銘還是拽到不行的語調,漫不經心地:「在下本就身份低微,並沒有妄自菲薄≮下還有不少事務要安排,紅王陛下就請好好休息。」然後好像是蘇銘要走而儷淺青想阻止,總之兩個小小的拉扯聲音之後就響起了蘇銘冷漠的詢問:「紅王陛下……您莫不是想以身來試探在下的武功?」

方明在門外冷汗:你這就是赤-裸-裸的暴力威脅啊……蘇銘……

「別別……不要這麼疏遠本王嘛,銘……本王就如此難入你的眼嗎??跟著本王回紅染做個王后不好麼?總勝過現在任人支使裡外奔波。本王保證會用最盛大的儀式迎娶你回紅染……再說了,你本就是紅染的子民,難道就不會思念你的故土麼?」

「在下從小就被主上撿到撫養,對我而言銀野才是我的故土。」蘇銘的聲音一挑,傲慢地:「紅王陛下,如果真有意,不若下嫁於在下也不錯……做紅染的王后在下沒有興趣,若是做紅王的王夫……倒是勉強可以考慮考慮。」

儷淺青聲音一僵:「蘇銘!你大膽!!」

在紅王的怒氣裡,蘇醉指示侍衛推開門,微笑著走進去看著一臉僵硬的紅王和一副滿不在乎樣子的蘇銘:「紅王陛下還未出銀野境內就遭遇波折,本王對此表示萬分歉意。」然後裝作一臉詫異地看著蘇銘:「你怎麼還不下去安排本王交代的事?」

蘇銘馬上彎腰鞠躬順著蘇醉給的台階迅速地往下爬:「主上恕罪,我立刻就下去安排。紅王陛下,在下告退了。」然後瀟灑地直起身向門外,都不再回頭看一眼臉色難看的紅王陛下,就這麼衣帶飄飄萬分灑脫地離去了。

方明看著一身紅衣凌厲又帶著神秘感的俊美紅王,現在他一雙翠色的眼睛裡都是被蘇銘挑起來的怒火……哪裡還有昨天晚上宴會上翩翩風流瀟灑自如的樣子?蘇銘啊蘇銘……你還真是拽到有個性,連堂堂的紅王都能被你堵得怒火叢生又無可奈何……還有這個老爸,一主一僕配合得倒是不錯,一看就是天長日久狼狽為奸才能練就出來的至高配合度。

可憐的傢伙……方明掩飾不住揶揄笑意地看著他這個年輕的舅舅,而紅王在一瞬間的火氣消退過後馬上就恢復了身為帝王的儀態,一揮長袖身示意蘇醉坐下談:「累銀王陛下和揚兒為本王擔憂了。」他們兩個坐到上位的榻上,然後他微笑示意方明在下位椅子上坐下:「此次的事情相信不過是意外,只是要勞煩銀王陛下差人協助我們的技師修理雲舟,盡快修理完畢好早日回到紅染。」

蘇醉微笑點頭:「那是自然,本王已經遣人帶了王宮的雲舟製造技師班子、連夜趕去邊界為紅王修理雲舟,相信3日內就可以完工。」然後歉意地一笑:「只是累得紅王陛下要在銀野王宮多呆上3日,不知道會不會誤了緊要國事?」

儷淺青無所謂地笑笑:「無妨無妨,反正此次前來銀野境內比武,本王在離開之前已經安排好一切,就算沒有本王坐鎮,紅染也絕對是固若金湯,完全不必擔憂。」他輕鬆地聳肩一笑:「正好,本王與王兄和揚兒多年未曾好好一聚,就趁這個機會多聚幾日也好‰不到此次前來比武雖再次敗於銀王陛下手中,但能陰差陽錯得此與親人相聚的機會……也是莫大的收穫。」

方明暗地裡讚嘆:不狼一國之主,除了意外狀況也這麼鎮定,言談之間還暗示他們不要趁這個機會打紅染的主意……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好個伶俐的紅王……

「對了,那個入侵者呢?關到哪裡去了?」方明看他們談話差不多結束,問起了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

儷淺青微微皺眉:「這個人頗為古怪,滿口的語言讓人難以明白;身上也是奇裝異服,坐在一隻沉重的鐵鳥裡撞上了本王的雲舟後被俘,還對著本王滿口胡言亂語。」

方明有點模糊地意識到了什麼:「他……說的什麼??」

紅王示意他的二侍衛之一真尤上前,名叫真尤的侍衛面露難色艱難地張口學了一句:「他就是說「麥…嘎!窩…次嚷……」然後還想撲到紅王陛下身上,拚命地叫著「美人!!美人!!」」侍衛真尤長得高高大大非常健壯,這個時候苦著一張剛毅的男人臉龐學著古怪人的行徑,自己都尷尬得滿面通紅……

真尤說到美人美人這裡,儷淺青眉頭微皺手心不動聲色地一緊:「給本王跳過這一段。」然後真尤愣了愣:「然後……然後那古怪人就被陛下一掌打得暈死過去了,現在扣押在我們侍衛的手裡。」

方明和蘇醉不由自主地對視了一眼———那句話紅王他們不懂,可是他們父子可是21世紀呆過幾十年的人……照真尤的形容,那不就是英文「ygd」!!那麼這個人……

(17)魔鬼?天使?

「就是這個人。」

紅王的侍衛真猶帶著蘇醉和方明進到內室……一個大粽子就擺在了他們眼前。

一個粗略估計身高不會低於180的亞裔男子,年紀大約22歲上下,從均勻的體格來看應該是個身體素質非常好的人;短短的板刷頭非常精神、臉龐不是很精緻卻很英氣勃發,週身就算是在昏迷中仍然透露出精悍的氣魄;至於衣著麼……方明皺皺眉———這個傢伙全身上下被3釐米粗的麻繩纏得死死的不留空隙,像個包裹嚴實的長條形粽子,除了一雙露出來的黑色鞋子可以勉強看出來是一雙軍用靴,其他的就完全不知道了。

蘇醉不動聲色地掃視一遍眼前的俘虜———被綁得這麼嚴實,看來這個傢伙真的是大大地得罪了他的紅王小舅子……然後一起聽著紅王的隨行侍衛描述當時撞上他們雲舟的物體。

「那是個表面有花紋的怪東西,大概這麼……這麼長的樣子……」兩個侍衛比劃著:「有四片葉子在頭頂上……尾巴上也有……哦,對了,還有這些東西是帶回來的碎片。」侍衛遞上幾塊玻璃,又拿出一個小包翻出幾樣東西:「這是入侵者身上攜帶的奇怪武器。」

一把瑞士軍刀、兩張軍刀卡、一把30釐米的軍用直刺,一把14釐米的鎢鋼蝴蝶刀、一把15釐米摺疊刀、一段約15米長的繩子、打火機一個、一個軍用登山水壺、壓縮餅乾4包……方明笑了笑:還真是個當兵的配置嘛!

軍用直升機、軍需用品……從所有的描述還有現在擺在桌子上的東西來看,這個人都與21世紀的人很貼合……

蘇醉表面上仍舊是溫和鎮定:「如此看來此人可能只是無意驚擾了紅王陛下,現在此人未醒,等他醒來即刻知會本王,此事無如何是發生在銀野境內,本王務必徹查。」然後命令侍衛帶人到地牢,安排兩個紅王的侍衛與兩個銀野的侍衛共同看守,以表示自己的清白,和此事無關。

「明明,關於我被下藥和揚兒被下藥的事,你怎麼看?」走到無人的長廊上,蘇醉突然開口問方明,方明愣了愣:「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問我?」然後笑笑:「我相信你這幾天肯定有在查,有結果嗎?不知道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呢?」

蘇醉也愣了愣,攬住方明的肩淺淺地嘆息:「果然是我的明明,這麼快就查清楚了。」

方明微笑著搖頭,其實他什麼都沒查,只是找人來問了問、答案就已經很明瞭了,比武那天,王后白天和蘇醉見面,晚上又去見了留宿王宮的蘇銀揚———在蘇醉比武前夕只去見過王后儷羅,兩個人一起喝茶;王后儷羅性格溫和大氣,對於自己的小兒子蘇銀揚一貫都是疼到心坎裡去,同時他也對紅染這個故土充滿熱愛,這麼一來他的動機顯得很單純而明瞭。

儷羅應該也清楚5國現在面臨的礦物缺失問題,他大概是抵不過自己對紅染國的擔憂,所以消能製造機會讓紅王比武得勝,所以才給蘇醉下了藥讓他在和紅王的比試中氣力不足;而他同時也是銀野的王后蘇醉的正妻,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謀反,而蘇醉一心只等著蘇銀揚前去寢宮好來個罪名確鑿甕中捉鱉……

於是這個王后為了免兒子一死,不得不前去探望,暗地裡揮淚下了毒;他心裡可能也清楚,這樣的把戲瞞不過蘇醉,但是他消他對蘇銀揚的懲罰可以讓蘇醉滿意,打消對兒子的殺心。

其實昨天在湖心亭見到儷羅時,方明就猜出了一點什麼了……因為當時第一個上來關心他的不是他的「生母」,卻是他那個公主姐姐,這樣不合稠……何況從他一進去,儷羅的眼睛就有了瞬間的黯淡,那應該是對蘇銀揚的哀嘆。

這一切就可以解釋這兩父子遭遇同樣手法,卻都沒有危及性命的原因了。

方明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能在沒見過自己的情況下就能明白這個身體換了靈魂?看著蘇醉溫和威嚴的俊臉,伸手撫-摸著他濃黑茁壯的眉:「看來你真是個可怕的男人……不過我想,沒有這些所謂的意外,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我的存在,我們也就沒有今天這樣的日子。」

蘇醉溫和地笑,眼睛裡甜得膩死人,拉起方明白皙修-長的手拿到唇邊輕輕觸碰噬咬;他非巢歡在平時裡這麼做,感受著明明被他製造出來的微微顫抖、還有順著肌-膚散發出來的清爽淡香:「明明,我是惡魔,但我在你面前是天使。我感謝他們讓我在意外中去到21世紀有了你,這是我今生最寶貴的所得。」

他知道他很冷血,儷羅的動機無非是想從他手裡討回揚兒一條命,不過,他事先把那儷羅手裡只能讓人廢掉武功的藥,暗中換成了讓人沉睡半輩子的「常青」,等到儷羅發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揚兒的個性太叛逆冷血,所以如果他沒有能在行事前被儷羅勸阻,仍舊一心叛變並致自己於死地……那麼也不能怪做父親的心狠手辣,看在儷羅的份上給他留下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恩惠。

只是沒有想到儷羅會在他身上也下藥,雖然只是短暫的讓人經脈阻塞失去氣力,但對他的背叛已經是大罪;看在他是王后,又是紅染國主的王兄,所以才沒有動他分毫,不過從今以後,他不會再相信這個人哪怕一秒鐘。

所幸他真的是個幸運的男人,也許這一切都是命運。

手指上的觸感讓方明有點戰慄,乾脆靠進蘇醉懷裡:「我無所謂你怎麼對別人,王者的決定就是絕對。」他的話大大地討了蘇醉的歡心,順勢摟住他靠上後面的巨大廊柱,旁若無人地熱吻起來。

方明閉上眼睛享受著他深愛男人的吻,這個男人的吻動作很輕柔纏綿,力量卻很強悍足以連他的靈魂都攪動起來;親熱了幾分鐘再分開,兩個人都眼神幽深、眼睛裡水霧瀰漫,方明平息氣息揪住蘇醉的前襟:「那行刺你的人呢?是紅王的把戲麼?」

蘇醉漫不經心地保持把方明擠在他的身體和廊柱之間的姿勢,勾起方明一絲長髮玩玩:「這個還說不準,畢竟他有可能這麼做,但是其他3國也不是省油的燈……要知道這些不必急在今天,先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好好給你說說這個世界更詳細的情況。」

方明點頭表示贊同,他到現在還沒休息過來,全身還是痠痛……

回到寢宮,蘇醉一把抱起方明放到自己腿上,然後把手放到方明的丹田處靜置,輕柔地在他耳邊叮囑:「明明,我現在用真氣遊走你全身,幫助你緩解肌肉的痠痛。」

方明驚異地:「傳說中的武功?真氣??」看到蘇醉微笑著點點頭,他又好奇地問:「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真氣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能傳來傳去動來動去的嗎?」

武功對於21世紀的人來說實在是種神奇的東西,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上天遁地無所不能……而且什麼受傷了只要用真氣運行就可以痊癒,武功簡直就是萬能的神技!

蘇醉揉揉露出小孩子一樣天真眼神的方明的頭髮:「其實武功嚴格來說是身體與自然的一種協調,用道家修為的方式更能解釋它的神髓。」

蘇醉解釋的武功,嗯,可以理解為這個懸浮大陸的武功是這樣的:人體生有經絡脈絡穴道,經絡是縱向的而絡是橫向連接經絡的,穴道則是經脈的交界處;這些東西像網狀一樣涵蓋我們的全身,主宰著我們身體的健康乃至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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