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脫軌

　【Cap……你也硬了呢。】　　

　托尼感覺自己漂浮在虛無裡，在一片混沌之中他似乎又聽到了一連串的槍響，但所有外界的聲音都像是被隔絕在了一層磨砂玻璃外，繞於耳際卻又距離數裡般，他隱約聽到有人拉開了鐵門——鑰匙在自己手上，那人是怎麼打開的？——有人在喊著他的名字，是嚴肅又帶著疏離感的姓氏叫法，但是那人叫的很真切，似乎真的是在焦急一般。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轟然推開，禁錮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也被扯開了，大量的空氣瞬間湧入肺部，讓托尼反身捂著脖子嗆咳了起來，來者似乎極其暴怒，直接拎著黑人的脖子將他摔在了牆上，毫不猶豫地拗斷了他的脖子。

　托尼昏昏沉沉地低下頭，對方銀藍相間的盾牌映入了他的視線之中，似乎拼上了記憶之中拼圖的最後一塊。　　

　關係糟糕卻又信任的。

　不屑卻又不由自主依賴的。　　　　　　

　那是——

　“嘿，夥計，你還好嗎？”對方神色焦急，一臉緊張卻又動作溫柔地檢查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他總能夠將四倍的力量控制的很好，無論是對抗敵人還是對待同伴。

　“Cap……”托尼低著頭輕聲說道，發現他的聲音嘶啞的簡直不像自己的，但那不妨礙他啞聲笑了出來，“嗨，想我了嗎？”

　“是我，你還能夠認出我來真讓我感到高興。”史蒂夫說道，手下卻依舊在檢查著，發現雖然托尼看起來很糟糕，卻並沒有致命傷口的時候稍微松了一口氣，“你每次命懸一線的時候，我都尤其想你。”

　“你是對的，我沒有穿盔甲的時候，確實一點用也沒有。”

　史蒂夫聽到托尼這樣說，剛想出言解釋就聽到對方開口說了下一段話，然後他就被嚇呆了差不多失去了所有語言能力，托尼•斯塔克操著嘶啞的嗓音說：“隊長，多謝你救了我的性命連帶我的屁股，不過非常抱歉……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我被注射了不知道加了幾倍料的興奮劑，現在亢奮的要命，你介不介意轉過去十分鐘，讓我和我的右手先來一發？”　　

　史蒂夫覺得自己不太能跟得上托尼的節奏，但他還是迅速抓住了關鍵字並且快速回應道：“介意。”

　“嗯……駁回。”托尼笑了一下，又淺淺地咳嗽了幾聲，不止那幾個黑人，岌岌可危的腎上腺素也早就讓他的下半身起了反應，抵在牛仔褲裡十分難受，他的思維其實很簡單——沒有了生命危險，他至少可以來解決一下生理危險了。

　至於廉恥心這種東西托尼•斯塔克早在八百年前就把它順著廁所沖走了，不過他至少還記得滿競技場的攝像頭，拖著隊長走到了鐵門通道裡的陰影之中。但除此之外，他似乎絲毫沒覺得在剛剛救了自己的隊友面前自/慰有什麼問題，喘息著就拉下了緊繃的褲子拉鍊。　　

　史蒂夫聽到拉鍊的聲音時直接僵了一下，完全沒有剛才單手就把正在射擊的狙擊手拽起來扔到牆上的鎮定模樣——事實上如果讓史蒂夫選，他可能更願意出去面對子彈一點。

　托尼彎起了唇，他看得出史蒂夫很尷尬，非常尷尬，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而不知道為什麼，美國隊長泛起淺粉的耳根與故作鎮定的態度讓他硬的更厲害了，托尼望著對方垂下的淺金色額發，他現在腦海中充滿了柔軟的泡泡，似乎丟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所以他順應了自己最誠實的想法：“隊長，你介意我吻你嗎？”　　

　史蒂夫幾乎是條件反射：“介意！”

　“嗯，駁回二次……”最後一個字被吞進了二人交疊的唇裡，托尼拽住了史蒂夫的領子，迅速消滅了二人之間最後的距離，他聞到了對方身上酒店統一標配的香皂味，很淡的味道，卻更加攪渾了他的腦子，讓他更硬了。

　史蒂夫似乎是想推開他，但在觸碰到他受傷的左臂時托尼輕哼了一聲，他立刻就鬆開了手。

　真溫柔啊，托尼輕咬住對方的舌尖歎息著想，好可愛……可愛的讓他想更加得寸進尺一點，於是他伸手摸上了對方的手：“隊長，幫我……”

　史蒂夫僅有過的可憐經驗完全不夠用了，在過去的軍隊中撞見戰友打手槍也不算是件太尷尬的事，幫戰友打手槍雖然不太常見，但也勉強算在他所認知的範圍，但是接吻顯然完全不在其中——還是在他被冰凍的七十年間社會翻天覆地了？和同伴舌個吻偶爾已經變成正常禮儀了？史蒂夫想到了複聯一幫戰友，很快惡寒地推翻了這種胡思亂想，這絕對不是正常現象，但托尼•斯塔克顯然從來沒在過常理之中。

　托尼的唇又熱又燙，像是要燒光了他的所有理智，史蒂夫有些茫然地問道：“什麼？”

　托尼漂亮的棕色眼睛帶著微芒，他的唇貼在史蒂夫的唇上，聲音低的幾乎只是氣音：“我說……弄射我好不好。”

　史蒂夫其實是非常克制自己的人，包括性欲方面，他從來不知道一句話也可以勾的他幾乎失控，他本該冷靜地阻止這一場莫名其妙的事件的，這裡絕對不是個適合發情的場所，通道裡還彌漫著淡淡的硝煙味，但他卻只是近乎縱容地看著托尼拉著他的手包裹了自己的陰莖。

　托尼感覺爽翻了，史蒂夫的手修長而指節分明，寬大的能把他整個傢伙都包裹起來，手心帶著一層薄薄的硬繭，磨的他又疼又爽，他幾乎是帶著泣音呻吟了起來：“嗯……啊哈，隊長……動一下……”

　史蒂夫不去理會托尼的要求，只是看著托尼閉起眼睛仰著脖頸，剛才那個傢伙留下的青紫淤痕還在，很深的一圈，像是枷鎖一樣的痕跡，這是差點讓托尼丟掉性命的傷痕，那幾乎又要激起他的憤怒，他抬起空餘著的那只手，輕輕地碰了那裡一下，托尼很明顯的瑟縮了一下，睜開了眼睛，他似乎是敏感地察覺了史蒂夫的不愉快一般，半眯著眼睛微微笑了起來，像只饜足狡黠的貓一樣，用著慵懶而刻意拖長的語氣說道：“不要嫉妒啊，Cap，我可以讓你用項圈綁起來，把這些痕跡都蓋掉……”　　

　托尼是在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但史蒂夫卻發現他無法控制自己陷入那樣的想像之中，他報復性一般地圈緊了握著托尼下半身的手，對方立刻咬著手背呻吟了起來：“唔……嗯……好舒服……隊長，再動一下……”

　托尼在史蒂夫的惡意配合之下，很快就渾身顫抖地射了出來，他喘息著靠在牆上，雙腿幾乎要軟倒了，史蒂夫的勃起還抵在他的大腿側，但他卻感覺到了身上人想要抽身離開的意思，他拉住了對方的袖子：“Cap，你也硬了啊……”

　史蒂夫很驚訝地看著托尼自然而然地跪了下去，想要解開他的褲子，他伸手一推託尼的肩膀：“斯塔克，你不用……”

　美國隊長在某些方面簡直是聖女貞德，托尼曾經以為自己就算有人把他綁在十字架上都沒法脫下他的內褲，但事實上現在他、托尼•斯塔克就脫了，總之這弄得他亢奮的要命，托尼沒有等史蒂夫的話說完已經把他的肉棒含在了嘴裡，然後發現不知道值不值得慶倖的一件事，對方真的該死的大，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在邊說話時唾液的溢出：“……話太多的男人不討人喜歡，夥計。”

　史蒂夫翻了個白眼：“我以為這句話比較適合你。”　　

　“也許？”托尼沒有計較太多，也沒那個心情去打嘴炮，畢竟他的嘴現在被塞的滿滿當當的，他腦子像是一團漿糊，已經全然不顧所有事了，正在倒數的炸彈或者莫里亞蒂什麼的……他只想要專心致志地吸口中的陰莖，讓肉棒很大的貞德小姐看起來再激動一點，不要老是那副無趣冷靜的表情。

　史蒂夫顯然這方面的經驗不多，很快被他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托尼很少給人口交，但他覺得這個聲音讓自己更興奮了，讓他想要更深地把口中的東西舔進喉嚨裡。　　　　

　史蒂夫看著跪在自己的雙腿間的托尼，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誘惑非常的場景，托尼熏紅的眼角看起來像哭過一樣，唇舌與肉棒接觸弄出了淫靡的水聲，溢出的前液與口水流滿了托尼的下巴，看起來淫亂的簡直不行。

　托尼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感覺自己舔的舌頭都酸了，對方終於開始有了想要射精的意思，史蒂夫的手撫摸上了托尼汗濕的額頭，拇指在他的額間滑擦著：“嘿，退開……一點。”　　　

　會聽他的話的就不是托尼了，托尼一邊揉搓著自己再度勃起的陰莖，一邊甚至刻意地在一觸即發的陰莖側面重重地吮了一下，感覺口中的東西彈動了一下，然後濃稠的白濁就射在了他的嘴裡，有一部分甚至直接流到了他的喉嚨中。

　被大量的液體嗆了一下，托尼稍稍移開了一些，於是餘下的白濁全都射在了他的下巴上，甚至山羊鬍子上都有，看起來糟糕透頂又色情至極。

　在史蒂夫射了的瞬間，托尼也又一次射了出來，因為過度縱欲徹底腿軟的他跪坐在一旁，失神一般喘著氣。　　

　有人對他伸出了手，托尼抬起頭，史蒂夫看起來非常的抱歉，不止是對最後的行為，而是對整件不受控制的事感到自責……托尼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也清醒了一些，一番激烈的運動下藥劑的作用也下去了不少，久違的理智回歸到了托尼的大腦裡，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麼——

　上帝！他搞了美國隊長！好吧看起來被搞的更糟糕的好像是自己……但結果沒有變！天呐！他真的搞了美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