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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策》第63章
61、零六一

  雖然皇帝並不喜來後宮,但排在前頭的那些人侍寢次數也並不算太少,這些人裡,沈奚靖的次數慢慢開始多了起來,這也是為何那日賞花會,蘇容清對他態度不好的原因。

  穆琛對於情事並不很執著,也並不是每次都非要與他溫存,有時候,他們也只是對坐在一起,由穆琛與他講解他在書上看不懂得問題。

  這位年輕的帝王少時就以學問出眾而聞名,由他來給沈奚靖講解,最好不過。

  從端午節他們升位之後,穆琛就再也未招過人侍寢,一直到五月十四,他才招了沈奚靖過來,沈奚靖十分關心最近的局勢,他在內宮之中,並不能方方面面都瞭解到,大多需要宮裡的宮人給他打聽消息,或是由穆琛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他叫來見面。

  這一日穆琛在晚膳開始之前便讓洛林西把他接了過去,路上蔣行水有些不安,他小聲與沈奚靖道:「皇上這樣,有違常例。」

  沈奚靖面上倒是淡淡的,未說什麼。

  洛林西耳朵尖,一下就聽到他的話,趕緊說:「無妨,咱們這一朝雖然沒有,但各前朝都有舊歷,嘉主子不用擔心。」

  沈奚靖笑笑,右手在步輦的扶手上輕輕敲了一下。

  這是他與蔣行水的暗號,蔣行水會意,又給洛林西塞了些碎銀。

  他不確定將來能坐到什麼位置,說不定這個從六品淑人就是極限了,與洛林西關係好些,並沒有什麼壞處。

  洛林西這次不知怎麼,死活也不肯要,最後還是沈奚靖咳嗽一聲,他才收下,面上有些忐忑。

  「洛管事,今日怎麼了,可不像你。」蔣行水與他打趣。

  洛林西自然不會說張澤北跟他私底下說的那些事,整個永安宮裡,嘴最嚴的就是安延殿的宮人,在這裡,皇帝總要進行最私密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當權者喜歡讓別人知道他在床上,喜歡什麼樣的人,愛說什麼話。

  所以蔣行水與他打趣,他也只是聽了,反駁一句:「你個死孩子,還打趣你叔叔來了。」

  他們一來一往之間,安延殿已經到了眼前,沈奚靖輕車熟路地去沐浴更衣,洛西林則接過蔣行水拿著的書本,直接去了東配殿交給張澤北。

  穆琛一般晚膳用的早,便會早些來安延殿,那時候天還比較亮,他坐在高高的玉輦上,能看清所有身旁的實物。

  他從來都不喜歡黑夜,他的父皇死在夜裡,他的親爹也死在夜裡,那個廢帝,他那位最殘暴的皇兄,也死在夜裡,晚上,總比白日危險幾分。

  在沈奚靖沐浴更衣的時候,穆琛正坐在東配殿看奏折,這裡已經鋪上了最好的地毯,換了一張更大的雕花木床,上面的被褥枕頭,也都只在沈奚靖來的時候用,要說穆琛想對一個人好,那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便可以做到極致。

  他畢竟是這個皇朝,最至高無上的帝王。

  沈奚靖走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燈下看他帶來的那本書,沈奚靖這一段日子十分刻苦,為了早日達到皇帝的要求,他可謂廢寢忘食,就連年幼時做課業,也沒這樣認真過。

  穆琛捧著的那本《格略要物》只是講一些簡單的農林知識,沈奚靖一般都對這樣的感興趣,雖然穆琛給他列了一個長長的書單,但他也還是撿著喜歡看的先看。

  這一點,穆琛倒是沒講他。

  隨著相處時間變長,沈奚靖與穆琛也漸漸開始熟悉起來。

  他們獨處的時候,沈奚靖也不再沒話講,當他習慣了東配殿這個環境之後,與穆琛相處便更親近一些,當他發現無論他說什麼穆琛都不太會生氣之後,說話也越來越自在。

  這或許說明穆琛並不討厭他,沈奚靖在心裡下了一個結論,並為此高興起來。

  「皇上,這一本我大多都看的懂,只有幾個地方略有些不通。」沈奚靖穿著淺黃色的內衫,走到穆琛身邊坐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奚靖發現他每次來穿的內衫都不太相同,顏色和樣式也多了起來,他一直以為大家都這樣,便沒有多想。

  但淺黃色他倒是從未穿過,他不太喜歡這個顏色,太柔和,與他並不合適。

  穆琛回頭看他,燈光下,沈奚靖的面容出奇的柔和,那一身淺黃色的衣服襯得他更白一些,眉目透出些微的溫情來。

  穆琛心中一動,他放下手裡的書本,伸手攬過沈奚靖的肩膀,他偏過頭,找到沈奚靖的耳朵咬了一下,在他耳邊道:「誰說今天要讀書了?」

  沈奚靖面皮薄,總很容易臉紅,穆琛就吃準他這一點,每次非要逗得他滿面通紅,才滿意。

  果然,見沈奚靖臉紅了,穆琛倒更興奮一些,他拉起沈奚靖,與他一起滾到床上。

  沈奚靖有些蒙,他們有些日子沒見,他本以為今日穆琛要與他說些正事,原來不是嗎?

  他呆呆看著穆琛,穆琛也看著他。

  他們對視一會兒,穆琛突然腰部用力,用身前那東西蹭了蹭沈奚靖:「走神可不好,你可得專心些。」

  沈奚靖有些惱怒,卻又不好發作,不由自主瞪了穆琛一眼,卻不料穆琛更有些興奮,探過頭來便親吻起他的嘴唇。

  他們都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清爽的氣息,唇齒交融的時候,呼吸間還帶著夕蘭香的味道,好聞極了。

  穆琛今日不知怎地,有些急躁,他動作有些粗暴,但並沒有弄痛沈奚靖,倒是讓他體味到不一樣的感受。

  他們漸漸都有些激動起來,彼此拉著著內衫,沒有多久,就把那件礙事的衣服扔到一旁。

  似乎忍了有些時日,穆琛的的手直接往沈奚靖的後面探去,沈奚靖有些吃驚,穆琛在床上一貫溫存,前夕總要做很久才罷休,很少這樣直接動真格的,這一次顯然與他往常有些不同。

  在他胡思亂想之間,穆琛修長的手指已經探入他後面的入口裡,沈奚靖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漸漸習慣情事,但還是會不自在,隨著穆琛手指的動作,沈奚靖「啊」的叫了一聲。

  穆琛聽到他的叫聲,正在抽動的手指停了下來,他低下頭,盯著沈奚靖問:「痛了?」

  沈奚靖不敢看他,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小聲道:「並沒有。」

  穆琛盯著他看了會兒,湊過去親了親他,又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一直等到他加到第三根手指,沈奚靖後面那處也已經鬆軟,他才把忍了許久的那物探道入口:「奚靖,我進去了。」

  沈奚靖根本沒心思想他自稱用的是「朕」還是「我」,他只是胡亂地點點頭,有些急不可耐地動了動腰。

  說實在的,他們正當年少,雖然沈奚靖平時並不會輕易動情,但這個時候,他也同穆琛一樣,想要快點發洩出來。

  穆琛輕輕笑了起來,沈奚靖正想睜眼看他到底笑什麼,卻不料穆琛腰下一沉,猛地把那長物送進沈奚靖體內。

  「啊,唔。」沈奚靖不由驚呼出聲,隨後便連著抽了好幾口氣。

  這一次穆琛沒有漫長的溫存,沒有輕輕淺淺的緩慢,有的只有暴風驟雨一般的動作。

  隨著他的動作,沈奚靖前面迅速抬起頭來,穆琛小腹有些硬,隨著他的動作,沈奚靖的那物總在穆琛身上反覆摩擦,這讓他幾乎忘記身後有些麻痛的狀況。

  這一次他們幾乎沒有交流,身體上的動作足以讓他們瞭解彼此的狀況。

  穆琛沒有與他講一些臉紅心跳的話,他只是腰上用力,把他自己深深地埋入沈奚靖的身後哪一處溫暖的地方。

  這一次,沈奚靖難得也十分激動起來,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歡愛他從未體驗過,這一次還是頭一遭,穆琛的動作幾乎迅速而有力,每一下都彷彿頂弄到沈奚靖身體的最深處,這讓他的身體也隨之興奮到了極點。

  他們就用這個最簡單也最尋常的姿勢,十分強烈、迅速、狂暴地釋放了一回,沈奚靖很快便宣洩出來,這一次他有些快,穆琛卻還是沒嘲笑他,他只是用舌頭與他唇齒交纏,然後身下用力更甚。

  沈奚靖終於開始呻吟起來,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嗓音,見穆琛好半天都沒有停下,那物似乎又更粗大了一些,才吃力道:「皇上,慢點,慢點。」

  穆琛沒有理他,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制止了他的話。

  他開始更加迅速起來,沈奚靖覺得自己彷彿被他扔到暴風中心,全身都跟著他舞動起來。

  終於,穆琛把所有的熱情都宣洩在沈奚靖身體裡之後,才漸漸冷靜下來。

  他穆琛側躺過身體,把沈奚靖摟在懷裡,他們面對著面,全身都糾纏在一起,好似一個人。

  兩個人就這樣躺了一會兒,任憑那些快感在身體裡迴盪,感覺尤其滿足。

  沈奚靖被他盯著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身體裡的餘韻還在,穆琛此刻對他所有的碰觸,都能讓他身體戰慄起來。

  突然,穆琛笑了起來,雖然他經常笑,但許多時候並不開懷,不過這一次,沈奚靖卻能看出他心裡十分高興,不由自主跟著他笑了起來。

  這樣一笑,不知為何兩個人都覺得更加滿足。

  穆琛摟著他平靜了一會人,才緩緩鬆開他,起身下床,他撥亮了宮燈,拿過那本書扔到床上,靠坐在床邊,一頁一頁翻看。

  燈花跳起一個波紋,沈奚靖躺在床上仰頭看穆琛,越發覺得這個年輕帝王俊美非常。

  他坐起來,跟穆琛靠坐在一起,開始與他談論那本書上的內容。

  燈影下,兩個人長長的黑髮糾纏在一起,似乎在看不見的地方,打了一個死死的結,任誰也無法分開。

  他們很快便講完那本書,沈奚靖已經有些困乏,他打了個哈欠,穆琛拍拍他,與他一道躺回床上:「早些休息吧。」

  沈奚靖點點頭,輕聲念了句:「晚安。」合眼便要睡過去。

  突然「彭彭」的敲門聲冷不丁響起,穆琛猛地坐起身,他伸手按住想要起身的沈奚靖,幫他蓋好被子,寒聲道:「何事。」

  門外是張澤北,他語速很快,句子也很簡短:「謝淑人宮裡的大宮人死了,他來安延殿鬧。」

  穆琛表情冷凝下來,沈奚靖感到他身上散出來的威壓,一時間困意全無。

  怎麼這個時候謝遙死了,而謝燕其又為何要來安延殿鬧?

  穆琛低頭見沈奚靖想要起來,又把他按了回去:「你且安置,不要出去,與往常一樣。」

  他說完,起身披上斗篷,吹熄了宮燈,摸著黑走了出去。

  沈奚靖躺在黑暗的東配殿裡,反反覆覆想著張澤北說的那句話,最終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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