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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對手》第24章
24、二周目(4)

 這麼長時間以來,終於聽他說了句‘人話’,佑晴感動的無以復加,吸了吸鼻水:“靖睿,有你這句話,我這前前後後也算沒白折騰。”在身上摸了摸,掏出帕子准備擦拭‘感動’出來的點點淚光,卻見宋靖睿面色凝重,她便道:“怎麼了?”難道剛說完,就反悔了。

 “咱們不回京城,而是選擇現在民間避難的話,要面對的困難就多了。”靖睿道:“現在北方雖然亂了,但中部和南部大片地區還是一片和平景象,你我要是去那裡生活,首先要面對的就是戶帖問題,三個大活人突然從天而降,當地的官吏肯定要來盤查。越是小的地方,大家越是知根知底,對外來的人戒心越重。”

 佑晴道:“這個,我在路上和順恩商量過了,咱們有路引,能證明咱們是從北方走親戚出來的,到了想落腳的地方,使銀子活動活動,看能不能加入當地的戶籍,有錢能使鬼推磨麼,先住下,慢慢打點,問題不大。”

 “但願如此。”他忽然覺得此景此景特別不真實,幾天前他還是呼風喚雨的藩王,現在他卻已經打算拋棄這個身份,藏身民間了。他輕歎一聲,挨著佑晴,因後腦的傷痛,他只能側身躺在床上,似是在說服自己一般的道:“我就這麼隱匿了,母後和皇兄大概會以為我死了吧……該多傷心……”

 接到藩都陷落的消息,他們肯定以為他會回京城,結果左等右等,都不見人。

 或許會認為他在路上遇到了意外,客死他鄉了。

 佑晴現在急需一個男人傍身,她一個無根浮萍般的小女子在這個世道單獨生存太過危險。而這個傍身的男人,她一時又沒地方去尋了靠譜的,唯有眼前的宋靖睿算是知根知底,況且他已經動了同她一起隱匿民家的話,於是佑晴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他給拐走陪自己先生活一段時間。

 至於以後,等她有了一定的依靠,宋靖睿就隨他便吧。

 “他們或許會以為你死了,也會認為你是丟了藩都,畏罪逃亡,不敢回京城,找了地方先藏起來了。”佑晴勸他道:“你沒叫鍾世彥或者郕王抓住就是功勞一件了。先皇給你找了個這麼危險的鄰居,你皇兄又不給你撥兵丁保護你,丟了藩都,哪能怪你。再說,咱們也沒說永遠不回京城啊,等過段日子,戰亂平定,咱們再回去。”

 “……”靖睿長歎一聲,沒有說話。

 佑晴靠近他,言辭懇切的說道:“你現在回了京城,又能怎樣?難道皇帝能要你帶兵打仗嗎?已有藩王擁兵叛亂了,估計皇帝看哪個藩王都不順眼。”

 他聽出來,她囉囉嗦嗦說這麼多,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他不能回京城,和她躲避到民間是最好的選擇。靖睿呵呵笑了兩聲,伸出左手攬住她的脖頸,讓她俯身靠近他:“你就這麼捨不得我?把我帶離藩都不說,又想勸我和你一起到民間生活……”話說到此處,心中不僅一動,暗忖道,她難道對自己……

 佑晴見他話說一半就怔住了,知他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便道:“你是我男人,我當然想跟你在一起生活。”

 靖睿一喜,嘴上卻哼道:“那你剛才為什麼還想迷暈我,自己出走?”

 “那是因為和你回南京,會和你分開啊!”佑晴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小王爺拐走了,必要的時候要說點甜言蜜語緩和關系:“現在你既然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我又怎麼會離開你。”

 宋靖睿十分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自個美滋滋的想,就知道她捨不得自己,要不然她也不能膽子大到敢把自己打暈,非要把自己帶走。

 佑晴則想,現在氣氛融洽,要不要給他點甜頭鞏固下關系?兩人本就靠的很近,她便貼近他,想吻他一下,不想宋靖睿卻忽然柳下惠俯身,伸手擋在兩人臉孔間,道:“順你的心意,你就來投懷送抱?我不答應跟你去民間生活,你就抵死不從,才聽了你的話,你就主動倒貼,意圖未免太明顯了。”

 “……”這廝真難纏啊,和他相處好比搔癢,輕了,滿足不了他的別扭勁,重了,則過猶不及。正在她氣結的時候,就聽宋靖睿那邊又道:“其實我也不是討厭你倒貼,就是吧,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落腳,萬一你有身孕了,一路顛簸,就怕孩子保不住。”

 你想倒是很長遠麼,連孩子都惦記上了,眼下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跑出去呢。佑晴順著他的話道;“還是你想的周到,現在尋落腳的地方要緊。”

 作為一個有擔當的丈夫,為了大局著想,暫時忍下個人需求是很有必要的。叫藍佑晴頂著個大肚子顛沛流離,不是人干的事兒。他輕撫著佑晴的臉頰,柔聲道:“咱們睡吧,明早還要趕路。”

 “嗯。”佑晴的笑著答完,便起身去鋪褥子和被子,與宋靖睿和衣而睡了。

 由奢入儉難。宋靖睿在普通民間生活的第一晚過的其實難受,因為他連‘翻來覆去’都做不到,右臂骨折,右側臥是不行的,後腦受傷,仰面躺著也是不行的。可惜左側臥的話,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堅硬的床板又硌的身上疼。

 為什麼床板這麼硬?!枕頭的高度也叫他難以忍受。對了,還有一點,就是藍佑晴面朝他在睡,不知道她安的什麼心,不時還往他懷裡拱了拱,更叫他惹火難熬。

 “喂,喂!”

 佑晴睡夢間,聽到靖睿在叫自己,她以為他有事,便立即清醒了過來,道:“什麼事?”卻聽他沒好氣的道:“不要臉朝著我睡,轉到一邊去。”她心道這人真古怪,睡覺的姿勢你也管:“嗯。”

 令補丁換了個地方,佑晴睡也睡不實,被他攪合醒了,一時沒法睡。過了一會,就聽宋靖睿略帶埋怨的道:“你居然能睡得著!”

 佑晴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古今中外都不乏‘豌豆上的公主’,這不,她就遇到一個,她道:“我也覺得不舒服,可我昨晚就沒睡,這會太累了。”

 靖睿把睡不著的責任推到她身上:“你要沒有打傷我,我也不至於躺躺不了,臥不不了的。”

 這件事的確怪她,下手確實有點重,可當時情況緊急,她又在氣頭上,哪裡顧得了那麼多,甚至想著橫豎要死在他手裡,不如打死他算了。

 “嗯……的確怪我。”

 靖睿便順桿爬:“那你准備怎麼補償我?”

 怎麼補償他?這話聽在佑晴耳中十分曖昧,她還有什麼能補給他的?便調轉身子面向他,湊到他面前,語氣軟軟的問:“你說呢?”

 靖睿感觸到她溫暖的氣息,心中只念著若是不能和她歡好,親親她也是好的,便迎過去,先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上觸了下,她唇瓣柔軟濕潤,帶著甜甜的香氣,他只想繼續吮-吸她的甘甜,撬開她的貝齒,將舌頭也探了進去,待他氣喘吁吁和她分開,早就吻的唇都麻了。

 他愈加憎恨郕王和鍾世彥了,要不是兩人鬧騰謀反,他現在是想怎麼壓他的王妃就怎麼壓,何至於這麼辛苦的忍著。他十分痛苦的推她,坐起來道:“離我遠點,別再靠過來了。”

 佑晴坐在黑暗中,見他忍的難受,不僅心生憐憫,他堂堂個嫡出皇子肯跟自己流落民間,不管他能堅持多久,有這個想法已經很難得了。她輕喚他:“靖睿……”並沒遵從他的話,離開他,而是靠近他,手撫著他的身體向下,到他雙腿間逡巡徘徊,然後騎著他一條腿,解開他的汗巾子。

 靖睿為難的說道:“不都說不行了麼,你挺著肚子,在路上流產,你就等死罷。”

 她抿唇低聲笑道:“單伺候你,我不懷孕就行了。”說完,將碎發掖到耳後,俯身臉向他兩腿間埋去。

 她這動作著實讓他驚愕,他單知道男女之事的皮毛,還未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准備來說,來聽都沒聽過。

 “啊!你做什麼?”靖睿立即一掀她肩膀,把她扯到一邊去,他則面紅耳赤的去扯褲子,朝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麼這樣?”這也太不正常了。

 佑晴不解的看他:“服侍你呀……”靖睿又羞又惱:“哪能這樣兒?!你怎麼想的?!”

 她見他忍的辛苦,本是好意,他卻不領情,佑晴只做自己好心當做驢肝肺了,無奈的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別再折騰了,睡吧。”

 他‘驚魂未定’,想去系褲子,可他單手不方便,弄了半天,仍舊沒系上。佑晴見他看自己跟防賊似的,又好氣又好笑,道:“放著罷,我給你系。”

 靖睿警告她:“那你就老實系,別想著搞小動作!”

 “……”她深吸一口氣,一閉眼,點點頭:“嗯,嗯,臣妾絕不搞小動作嚇唬您了。”說著,伸手將他汗巾子系好,衣擺放下,一攤手:“好了,看我沒搞小動作吧。”

 靖睿經她一嚇,更沒法睡了,幾乎是睜眼熬到了天亮。天邊剛乍現一絲曙光,靖睿便推了她起來:“好了,該趕路了。”

 佑晴睡的半生不熟,揉著眼睛穿了鞋下床,翻出帶子束胸:“我下樓打一盆水來,咱們洗洗臉,吃了飯就走。”沒聽到他出聲,她回眸看他:“靖睿?”

 宋靖睿還記得昨晚的事,此時經她一望,臉上燒的通紅,恨的嚷道:“廢話多!快去吧!”佑晴微微搖頭,打開房門要下樓,正好碰到了早就侯在門口的順恩,順恩在門口聽到王爺在嚷,知道兩人又發生口角了,輕聲問:爺生氣了?

 “是呀,不好伺候。”真是受不了,搞的她像個誘拐犯兼猥褻犯。

 順恩深以為意的緩緩點頭,王妃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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