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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龍君(七元解厄系列)》第38章
番外 - 不恥下問

  鄱陽湖底華麗的四瀆龍宮裏,黑臉龍君如今的臉色很黑,隻不過他的皮膚本來就堪比鍋鐒,也就沒有怎麼可以再黑的了。

  他面前的桌岸上堆著一斛珍珠。

  珍珠圓滑流光,光彩之面猶如鍍金一般,每顆寸九分,龍族喜好珍寶,就算像他這般是個偏僻之地的龍王,但跟隨應龍帝君多年,如今又在平日喜歡往他身上挂金佩銀的東海龍太子熏陶下,他看寶貝的眼光自也是不差。

  凡珠在蚌,如玉在璞。初不識其貴賤,剖取而識之。自五分至一寸一分經者為大品,小平似覆釜,一邊光彩微似鍍金者,此名璫珠,其值一顆千金矣。

  而眼下把這些璫珠像撒豆一樣甩手丟了這麼一桌,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在他面前,過了這兩千年那張臉皮還是僵硬得跟僵屍一般的男人,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才好。須知十升一鬥,十鬥一斛,一斛璫珠,估計連庫中藏寶富甲海域的東海龍王也舍不得這般出手!!

  “飛簾……呃,不,請問廉貞星君此來,所為何事?”

  黑虯龍王看著昔日故友,心情有些複雜。當日應龍逆天大軍中,他與飛簾,還有那個紅發囂張的蛇妖並稱三將,侍奉應帝麾下,他實在沒有料到這個面部表情欠奉,做事一闆一眼的男子居然是天軍內應,更在最後一刻背叛應龍。不過當時大局已定,應帝敗在貪狼星君手下,飛簾叛是不叛,妖軍亦注定一敗。

  僵屍臉的男人──廉貞星君──飛簾仍然是面無表情,好像剛才被他丟出去的不過是些不值錢的黃豆。

  “有事請教。這些是謝禮。”

  黑龍王聞言,不由心生疑惑,到底是何事需要花上如此貴重的謝禮?!

  他本來就是心粗之人,事已成前,他不會糾纏不休,故友來求,自然是知無不言了:“說什麼請教?以你我交情,盡說無妨!”

  飛簾的眼睛總算眨了眨,似乎有些古怪的猶豫,這種情緒之於這個做事幹淨利落,不求過程隻求結果的男人而言,可說是相當見異。

  就連黑虯龍王也來了興緻,不由催促:“快說快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

  “我想問,男人與男人如何行房?”

  “……不盡……”

  可憐那黑龍王差點沒被自己的話給噎死,牛眼瞪大也差點給瞪出眼眶。

  飛簾以為他沒聽清楚,便又仔細解釋:“我要與九鳴行房事,但他是男身,我也是男身,不能效男女交合之法,故來請教。”

  “這……”黑龍王覺得自己方才好不容易從黑轉回正常的臉色又開始轉紅,不過其實如果他照照鏡子,就能知道他那張黑臉其實沒有任何能夠讓人察覺的顏色變化。好不容易回過氣來,他有些奇怪,“你……你為什麼想到要來問我?”

  飛簾倒是坦白:“九鳴曾與我說過,你跟你的侄子──四瀆龍神私相授受,早有苟且之為。”

  “噗──”為了掩飾尷尬剛喝下去的茶給噴了出來。

  黑龍王怒不可遏,一掌把桌子給拍碎了,桌上的珍珠撒頓時撒了一地,滾圓的珠兒到處溜溜的甚是好看。

  飛簾完全沒有任何說錯話的自覺,反正這話也不是他說的,他也不過是照本而宣罷了。

  黑龍王雖是磨牙切齒,可倒還知道此事跟飛簾叫急也是無用,那些毒言惡語,也就那條可惡得令人發指的鳴蛇說得出來。

  飛簾頗有耐性地坐在一旁,等他答複。

  黑龍王好不容易壓下火頭,瞪了他半晌,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居然不再生惱,反而坐了回去,一拍大腿,道:“好吧!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教你便是了!你且伏耳過來。”

  於是兩人埋頭耳語,壓了聲音說了半刻功夫。期間飛簾多次詢問,黑龍王居然也一一作答,飛簾頗為受教,凝固的灰色眼珠子初次露出了流轉光華的活人色彩。

  末了,飛簾直起腰,沈默半晌,似乎在細細疏理適才黑龍王的授業。

  然後,最後問了一句:“那要如何斷定何時結束?”

  黑龍王愣了愣,什麼時候結束那可不好說,此事因人而異,比如說像他們龍族,有時可以纏上好幾個時辰都不分開,若是鳴蛇,雖說是上古妖物,但也算是鱗類,興許也差不多,隻不過……

  “完全釋放幹淨才是結束。”

  飛簾有些懷疑,不過黑龍王的那張醜臉一副義正辭嚴,無比肯定,完全沒有半點淫穢之意,好像剛才那句說的不是風月行房,而是天道正綱,於是便就信了。

  站起身,拱手道:“如此謝過。告辭了。”

  黑龍王也站起身來,道:“不送。”

  待飛簾離開,黑龍王重新坐了回去,松了口氣。

  一抹白影飛快地從門外撞入來,一進來便撲上去纏住他,漂亮的龍鱗銀白如雪,看得黑龍王腹下一緊,方才現身說法他便是比照著這尾讓他幾翻失控的白龍來解釋,如今看著那條修長的龍身,簡直就是誘惑他伸手去摸。然那白龍卻是狡猾,不等他伸過手來,便幻化金光變回人形。

  “二叔!我回來了!你可想我?”

  俊美的男子抱著黑龍王的肩膀,帶著幾分任性,然後其它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熱情。

  黑龍王連忙收攝心神,點頭道:“嗯。”

  這尾白龍正是東海龍太子,如今的四瀆龍神──敖殷。

  敖殷聞此言不由喜上眉梢,當即更是肆無忌憚地坐到黑龍王粗壯結實的腿上,他的龍身早已成年,如今化形也是身材修長的青年男子之姿,早不是可愛的小太子,這麼一坐上去,非但沒有一點撒嬌的味道,反而有些霸道,他卻全然無覺,仍似當年那個任性自我的東海龍太子,抱住黑龍王的頸項,抱怨道:“凡間皇帝為了興建國都大肆砍伐古木,我雖竭力控制河道,無奈今年黃河還是改道北徙了。”

  敖殷雖為四瀆龍神,但他管的是水域生靈,凡人所為非他能力所及,河流改道,可說是天意難違,並非他責,這點黑龍王當然知曉,隻是敖殷不願見黃河改道,塗炭生靈,這些年來竭力控制水道,多次欲改道東流,可惜他法力再高,亦無法抵擋控制人禍所作之孽。

  看到他眼底下的青黑以及無法隱藏的疲憊,黑龍王不免憐惜心疼,忍不住像對待幼時的他那般輕輕為他掃背。

  “既已盡力,敗亦不辱。辛苦你了。”

  多時的辛苦就在他這一句實在沒有任何華麗辭藻可言的話中得以舒慰,敖殷低下頭去,滿足地埋首在黑龍王脖子上磨蹭,感覺到他紮人的胡須渣子,以及黝黑的皮膚下龍族特有的氣息。

  這般耳鬢廝磨了近一盞茶的功夫,他忽然醒覺地挺起身,瞪大了漂亮的杏眼盯住黑龍王:“二叔,方才聽龜丞報說,廉貞星君前來拜訪,與你在房裏說了近半個時辰的話,可有此事?”

  黑龍王有些莫名其妙,便點頭。

  “確有此事。”

  敖殷此時又注意到掉了一地的珍珠,登時又警覺幾分:“這些珍珠是他送給你的?!”

  黑龍王想了想,雖說是謝禮,不過也算是他的,於是又點頭。

  頓時氣得敖殷一跳而起:“可惡的家夥!!竟想趁虛而入!!上次想要把我殺了的帳還沒算清楚!待我上參玉帝……”

  黑龍王連忙將暴跳如雷的青年扯進懷裏,牢牢按住安撫:“敖殷!你說的什麼胡話?”

  敖殷見他維護飛簾,登時氣得想要掙紮起身,無奈黑龍王手粗腳壯,根本容不得他輕易掙紮,想起自己在黃河水道辛勞多日,起早貪黑隻盼能早日回府與黑龍王相聚,不料興沖沖地趕回來就聽說二叔與天上的星君在房中私會近半個時辰,如今還親眼看見星君相贈的一地珍珠,人證物證俱在,更是滿心委屈。

  “二叔……你已經不喜歡敖殷了是嗎?……”

  “啊?!”

  敖殷不再掙紮,低下頭來,掩藏起眼中的痛楚:“果然還是天上的星子更漂亮對嗎?”

  黑龍王再是愚頓,總算也知道他誤會什麼了。

  “敖殷……二叔我是龍族……比起白皙的皮膚,我更喜歡……咳,銀色的鱗身。”

  敖殷並未擡頭,倔強地哼道:“我不信。”

  黑龍王極是無奈,道:“那,那你要如何才信?”

  可以容下兩頭巨龍盤睡的碩大龍床,如今隻躺了一個高大壯碩的男子,所以顯得有點太過寬敞。

  黑龍王有些無奈地看著分膝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對他的行為頗為費解。

  “敖殷,你這是想做什麼?”

  俊美的男子杏眼一擡,帶著三分惱恨,三分任性,哼道:“二叔說隻喜鱗身,我便要看看是不是當真如此!”

  “唉……”

  都當了掌管四瀆水域的龍神了,居然還這般任性胡為,黑龍王不由得暗自反省是不是自己對這個侄子過度縱容之過。

  晃神之間,便見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不知何時摘去頭頂金冠,散落了一頭烏黑長發,俊美的臉容越發攝人,羅衫半掩,露出精壯的身軀,不可否認這些年來他確實已經從那個嬌小可愛的少年,長成讓水族女子為之心儀追慕的男子。不過這點贊賞隻是停留在常理的認知,黑龍王對於皮膚白跟黝黑有何區別,鼻子高跟鼻子塌哪個好看其實沒什麼太深刻的理解。

  他有些發楞地看著敖殷彎下身,解開他的腰帶,非常熟悉地扒開褲頭,將安靜平躺在胯間的陽具小心地扶起身來,然後張開嘴,毫不羞澀地將軟軟的龜頭含入口中。暖熱的觸覺讓黑龍王猛地回神:“敖殷!!你在幹什麼?!”

  敖殷嘴裏塞著東西無法回答,可空著的手卻突然一擡,一條赤紅的繩索從他手中竄出,如靈蛇卷身極為迅疾地將他牢牢捆綁,這繩索也是奇怪,居然遇皮肉即緊,容不得他掙紮半分。

  黑龍王認出此物,失聲道:“縛龍索?!”

  敖殷此時才施然吐出被他唾液潤濕的龜頭,舔了舔變得晶瑩的嘴唇,妖異十足地笑道:“二叔,你該不會以為我出去那麼久,什麼禮物也沒帶回來吧?”他擡手將散落頰邊的長發攏到耳側,“連鎖無支祁的大禹鑌鐵鏈也奈何不了二叔,這條縛龍索可是父皇的鎮殿之寶,應該能行了吧?”

  “你……你不怕龍王怪罪?!”

  敖殷不以為然:“父皇的鎮殿之寶多的是,這縛龍索我是借來用用。”他忽然狡猾一笑,“不過如果還不錯的話,就不還了!”

  “敖殷……”

  黑龍王真心反省自己之前與敖殷分開的兩千年,若是能夠仔細照料,敖殷當還是個安分守己,正直善良的龍族太子啊!

  可惜對方顯然並不領情,扯了扯繩索確定黑龍王受了縛龍索壓制確實不能掙紮後,便又再度伏下身來,扶了那仍然軟垂胯間的陽具,再度舔弄起來。

  雖說黑龍王不喜人相,但卻無法否認被百般伺候的快意,且敖殷與他不同,早年已遊走花叢懂得個中之道,手段自然是百般變化。柔軟的舌頭舔過柱身那些浮凸的青筋,照顧到每一出皺褶柔嫩的皮膚,偶爾忽然含入口中,讓黑龍王感受到溫柔的包裹尚未來得及歎息便立即放開,冰冷的海水瞬即澆熄那點好不容易得到的溫度,一冷一熱,讓人稍稍滿足的同時又即刻失去,實在吊人胃口。

  可惜正如黑龍王之前所言,人形終也隻是皮相罷了,無法挑起他火熱的情欲,盡管敖殷多翻挑逗,卻也隻是讓那陽物半起而已。

  連敖殷都覺得有些嘴酸了,不由得皺了眉頭,仰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黑龍王半起不起的分身:“看來二叔說的是真話……”

  黑龍王見他放棄,方才松了口氣,道:“既然知道,還不快些將我松開?”

  敖殷挑眉:“這也不過是證明了一半而已!”

  “一半?”

  話音剛落,就見金光一閃,方才俊美不凡的青年已消失無蹤,衣衫中竄出一尾張牙舞爪的銀龍,隻有龍身碗口粗壯,並不如適才沖進屋來的巨大。

  龍族素能變化,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故而敖殷有意變化,便不過猶如巨蟒粗長。

  化形雖略小於平日,但威勢猶在,爪利如鋼,龍鱗銀亮。爪子趴按在黑龍王身上,隨便一扯,輕而易舉地劃破了烏黑蟒袍,三扒兩撥,便撕了個粉碎,隻剩下些夾在縛龍索與皮肉之間的碎布不及扯幹淨,龍爪過於鋒利,也不知是拿捏不好力度還是刻意為之,在幾處皮膚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雖說不淺,卻隱隱見血,令男人威武不凡的身軀更多了幾分慘遭淩虐的味道。

  “敖殷!!”黑龍王怒而輕咆,縱容任性是一回事,胡鬧太過卻是不能輕縱。

  本來還得意洋洋的銀龍當即頹靡地軟下頭來,可憐兮兮地縮了回去,軟軟趴在男人身上,金睛雙目寫滿了難過與失落。

  “我就知道,二叔根本就不喜歡我的龍身……雖然剝掉的鱗片長出來了,可還是不及以前好看……”龍鱗千年難成,他那些曾經被剝落而重生的鱗片要與以前一般堅固,顏色全然一緻,隻怕還要再等千年,新鱗如今看來便似在白銀之中偶爾點綴粉色珠華,“不如我把舊的鱗片也一並剝了去,都換上新鱗好了!”

  剝鱗之痛如何能忍?!黑龍王豈容他如此作賤自己,當即喝止道:“住口!!”

  白龍嚇了一跳,不敢再說,漂亮的金色眼睛怯生生地看過去,把黑龍王的心都撓疼了,黑龍王忽然一抖身軀,那條所謂鎮殿之寶的縛龍索居然就這麼斷掉了!!黑龍王粗壯的手臂撫過白龍光滑的鱗身,歎息一聲:“敖殷,今日我容你胡鬧,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可日後,不能再說這種自傷的話。”

  白龍神色一凝,他那些小手段在黑龍王面前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然而黑龍王卻仍對他百般縱容,心中一暖,便不再掩飾,一卷身軀將男人纏了起來。

  “二叔,你別動,今日,讓我來好嗎?”

  輕輕的乞求,不是很強硬,卻讓人無法拒絕。黑龍王不怎麼好意思回答,隻好支支吾吾地哼了一聲,放松了身體任他纏上。

  白龍大喜過望,當即不遺餘力地加緊力度,探出舌頭舔過黑龍王凸起的喉結,粗糙的胡須刮得它的舌頭都有點麻麻的疼,然而一直往下,結實的胸膛上兩顆深色的乳頭也不曾放過,龍涎的香氣在房中的空氣中彌漾,引得黑龍王亦不由得一陣情動,龍性本淫,纏著他的還是他最愛的白龍,如何讓他不為之興奮,不需要伺弄挑逗,胯下的欲望便已擡頭。

  此時白龍修長的尾部悄悄地往下溜去,龍鱗刮過高昂的陽物,引得黑龍王一陣戰栗,潛下去的龍尾左右分開了黑龍王結實的腿部,後爪趁機靈巧地撕碎了臀部處的布料,露出了渾圓結實的臀線。

  “二叔……”白龍絞著男人黝黑結實的身軀,擡起龍首,“可否翻身,容我幫你舔一下,免得一會兒……要傷了二叔……”

  黑龍王實在沒這個小侄子這般厚的臉皮,可前時既然已經說了任他而為,隻好惱怒地警告道:“你別太過!!”

  說罷,倒也幹脆地翻了身。

  白龍從他身上幾下盤卷,便換了個頭朝下,尾在上的姿勢,還不罷休,居然得寸進尺地道:“二叔,可否擡一下腰,我夠不著……”

  “你──”

  黑龍王也算是破罐破摔了,到了這份上,再反悔也是矯情,便硬著頭皮,雙膝呈跪姿,半趴半跪地稍擡臀部。隻覺得身上纏著的白龍突然把他勒得更緊,險些沒喘過氣來,又聽它悶悶的聲音從下面傳來:“二叔……腿分開一些,我擠不進去……”

  “敖殷!!!唔……”不等他怒吼出聲,便覺不可告人的部位不知道注入了什麼東西,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白龍湊近嘴去,用舌頭挑開緊密的穴口,往甬道裏注入龍涎,它是水龍,弄水之法深得精髓,故而那龍涎在甬道內被它恣意吹湧翻騰,一寸一寸地潤滑洞壁的腸肉,每注入多一分,便同時以液體擴充甬道。

  “不……敖殷,你不能……”黑龍王受不了地想要挺起腰身,躲開一股股湧入體內的波動,明明不過是液體,卻讓人覺得是敖殷鑽進了他的體內,恣意遊動。

  “二叔,別動……”白龍豈容他躲開,使力絞緊他的腹部,然而這麼一擠壓,居然把一些龍涎從穴口給擠了些出來,晶瑩的液體帶著麝香般的味道垂落,順著胯下密叢的陰毛,聳起筆立的陽具,滑到倒立的龜頭頂部,然後逐漸凝聚,化作一滴滴晶瑩如珠的水滴墜落。

  白龍見穴洞打開,當即將舌頭探入,被滋潤過的甬道不再幹澀,反而潤滑得很,任得粗長的舌頭長驅直入,更多的龍涎借著舌頭拓展之機注入黑龍王體內,達至更深。

  舌頭的靈巧不可與水液比擬,粗糙舌頭搜刮著不堪一擊的柔嫩壁肉,黑龍王根本無法想象這種從未感覺過的刺激感,此時更不可能掙開,隻得半撐著身軀,死命地控制著幾乎爆炸的欲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強壯的龍軀如蟒蛇般絞纏在男人黝黑強壯的身軀,本便結實繃紮的肌肉更被擠得塊塊凸起,甚至在龍鱗的碾壓下現出紅色勒痕,男人徑自強撐的意志亦無法控制身體交替快感與痛苦間的折磨,跪著的雙腿亦難免痙攣地顫抖起來,腰身慢慢向下沈去。

  白龍的舌頭就像一尾活蛇,不斷地往黑龍王體內深處探去,偶爾猛地抽回,在肉壁收縮密合的瞬間又再重新擠進去,如此往複,居然讓那緊密的肉壁漸漸習慣了被拓開的感覺,不再緊密貼合,如同敞開了一條細小的通道。這般反複抽插的動作,令更多的龍涎從穴口流出來,不住地順著黑龍王胯下的陽具滴落塌上,濡濕了大片被褥。

  過了一陣,白龍收回了舌頭,低下頭來仔細察看,此時黑龍王的雙腿幾乎已貼在床上,因此分得更開,仍滴著龍涎以及已冒出些許龍精的龜頭也蹭到了褥被,然而白龍卻不滿足,以前爪抓了兩片結實的臀肉向外掰分,讓那個被它的舌頭淩虐多時的穴口徹底暴露在眼前。

  窄小不容一指通過的穴口不斷地收縮著,時而閉合時而開啟,仿佛不滿於突然而去的空虛,往外吐著不屬於此處的晶瑩龍涎。

  “還不夠嗎?……”白龍眼珠子一轉,眼睛掃到那邊一地的珍珠,當即眼神一亮,施展法術催動水流將幾顆碩大的珠子送到床上。然後用舌頭卷起一顆,輕輕送到穴洞入口,有龍涎潤滑,本該進不去的大珍珠居然慢慢地,一點一點的給整個吞沒。

  白龍見狀,又挑起一顆往裏送,後面的一顆把前面的一顆往裏擠送,不斷地拓開甬道,便是這般一個一個地喂進去,等黑龍王察覺不對,早已吞了近十顆珍珠。

  “你……你塞了什麼進去?!……”

  “珍珠……”

  “混帳!!你把這個塞進去幹什麼?!還不快些取出來!!”

  白龍眼神一深,居然老實答應:“遵命……”

  他用舌頭稍稍掀開穴口的皺褶,最後塞進去的珍珠仍然看得見圓潤的白色珠身,與鮮紅的壁肉緊密貼合,白龍用舌頭輕輕逗弄,也不強行鉤出,隻刺激兩側的壁肉收縮自發地把圓滑的珠體給一點一點擠出來。

  那些被龍涎潤得更加晶瑩剔透的珍珠總算是被吐了出來,等最後一顆離開了甬道,本來緊窄難容他物的甬道已足夠兩指通行。

  白龍見狀金睛中深色驟然更深,再度翻卷盤纏,將尾部潛入兩腿之間的位置,在它腹腔之處,此時從一道鱗隙之間翻出一個袋狀的陰莖,看上去平平無奇,白龍後爪彎曲攀爪在男人的臀上,龍首湊到黑龍王耳邊,呢喃道:“二叔,我要進來了……”

  “什……”不等黑龍王反應過來,便覺剛才才被放過而稍得休緩的穴口再度被強行擠入硬物,然而這回的東西可不是舌頭那麼柔軟的物事,碩大而迥於人類陽物的半陰,把窄小的甬道徹底拓開,鱗蟲一族的半陰更兼有無數小棘,為的是徹底鉤住交配的雌性不容許其在中途逃脫,而龍族乃鱗蟲之長,半陰上的棘刺更是帶了倒鉤。

  “嗚……好舒服……”黑龍王體內如火般的熾熱溫度讓白龍呻吟出聲,他不再矜持,矯健的龍尾帶著急劇得不可思議的密集而短淺地律動起來。趴爪著臀部的龍爪力度也見失控,在粗厚的臀上抓出幾道見血的爪痕,然而此時與甬道被侵犯的痛楚相比,黑龍王已沒有在意那一點微末的疼痛。

  男人低啞地嘶吼:“敖殷……別這樣!……我還是人形……待我……”

  “隻要是二叔……無論是人形……還是龍身,我都喜歡……二叔……腿再張開一些……讓我再進去一些……”白龍早已意亂情迷,哪裏還管這些,它將半趴著的男人翻過身,密合的部分並不分離,卻極為靈巧地用龍軀一卷,竟將黑龍王左邊的大腿給卷了起來,龍身轉而趴到黑龍王的胸膛上,律動不停,如此一來,一腿在下,一腿高擡,以側臥之姿令黑龍王的下身徹底張開。

  “你……啊!……敖……殷……”

  強壯有力的龍尾急驟的律動不曾有半刻靜止,把黑龍王的聲音撕個粉碎。

  白龍低下頭去,有龍涎的潤滑,它的進入可說是勢不可阻,半陰盡數沒入,根部的側腹也緊緊封住穴口,從外面根本看不到交合的部位,忍不住歎息道:“二叔……你把我整個都吞掉了……”

  “閉嘴!……”被白龍絞著的男人難堪至極,他如今雙腿大張,而因情欲高漲而硬如熱鐵的陽具在白龍的律動中抖動不休,上面沾著的龍涎和龍精在劇烈的動作中四濺,不少還甩落在他緊實的腹部上,更添淫穢意味。

  黝黑強壯的男人身軀,與銀色修長的蛇身交相映襯,色調相迥,然而卻帶著觸目驚心的情色味道。

  “二叔不喜歡這種姿勢……那我們換一種好了……”

  “慢著!啊……”

  可白龍哪裏聽他指揮,立即卷動身軀,松開卷纏之勢,將他翻趴,令黑龍王平躺在床上,龍身以弓身起伏之狀騎在黑龍王背上,尾部仍舊嵌貼雙股之間,而前爪抓在他背肌之上,牢牢將人按住,後爪則置於腰臀之處,一反之前分開之狀反而從兩面使力夾緊,令埋在黑龍王體內的半陰更覺壓迫,一旦律動起來,半陰表面的鉤刺刮入肉壁令承受的人的感覺更為明顯,簡直是又痛又麻,一抽一插,仿如無數針刺。

  黑龍王終於忍不住從喉嚨呻吟出聲,既是痛處,也是快感,白龍聞聲,更是激動,律動非但更加劇烈,爪子更失控地爪入黑龍王皮肉之中。

  “皂……”

  便在電光火石之間,精關失守,熾熱的龍精帶著激烈的沖力盡數射入黑龍王體內。幾乎就在同時,黑龍王的陽具亦釋出濁精,噴在早已經被龍涎濡濕的床榻上。

  白龍發出滿足的龍吟,享受了足夠的餘韻,方才把釋盡精華的囊袋從黑龍王體內退出。

  強壯的背部、渾圓的臀部被鋒利的龍爪扯出好幾道縱橫交錯的爪痕,縱然皮粗肉厚,卻也經不住這般折騰。被徹底撐開的穴口,縱然塞在裏面的東西離開了,卻仍不能完全閉合,在一張一閉之間,尚能看到裏面鮮紅的壁肉,以及灌得滿滿正往外溢出的龍精龍涎。所幸龍涎確能潤滑甬道,不緻撕裂見血,然而初次承受的部位更兼被肉鉤搔刮過度,而見紅腫。

  看見這種慘狀,白龍才知後怕,雖說黑龍王答應了任其所爲,可自己一時興奮失控,把人往死裏折騰,黑龍王清醒過來一旦震怒,拂袖回白仁岩,那可是得不償失了!!當即遊了過去,嗚咽著聲音,湊到黑龍王臉側,可憐兮兮地拱著不怎麽清醒的黑龍王。

  黑龍王實在被他折騰慘了,正想喘口氣,不想又被弄醒,正要發火,卻對上那雙委屈得快要掉出眼淚來的金睛,當即就像回到了兩千年前,那條還未成年的小白龍,委委屈屈地窩在自己懷中的情形。

  連忙振作精神:“怎麽了?”

  “二叔不要討厭我……”白龍實在可憐得讓人心疼,剛才還大肆淩虐男人的強壯龍身如今蜷縮成餅狀,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我怎麽就討厭你了?”從小就寵在心裏的孩子,黑龍王自是看不得他這般神情。

  白龍瞅了他一眼,猶豫半晌,問:“那剛才的事……二叔可怪小侄……”

  “我既應承在先,自不會怪你。再說誰上誰下,本就是隨性而爲。”黑龍王說了這些話,不由得有些尷尬,抓了抓下巴的胡子,又道,“不過下回你可別那麽折騰了,二叔我年紀大了,經不了這般折騰。”

  “誰說?!”白龍顯然不甘於此,“上回我在東海還見父皇險些把寢殿給掀翻了!”邊說,邊又悄悄卷了黑龍王的腰,蹭了幾下,“二叔,你也知道……其實……其實我還沒射幹淨……”

  龍族的半陰其實有一對之多,每次交配隻使用一側半陰,故而一夜之間雄龍同時可與多尾交合,方有龍性本淫之說。

  黑龍王也是龍族,自然明白其中究竟:“你……”心裏一陣發涼,莫非這就是他有意報複九鳴而說的那些話的報應不成?!

  眨巴著乞求之意的金睛,估計再過萬年他也拒絕不了,無奈,隻好長聲歎息,吩咐道:“你可給我悠著點!!”

  “多謝二叔!”白龍得了許可,渾身暴漲數尺,在黑龍王“你給我等等!!”的怒喝聲中壓了下去。

  於是……

  鄱陽湖底的夜晚,變得更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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