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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幹到底》第19章
019 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時墨去參加一個商業宴會,去的時候看見夏銘森,時墨他爸爸一個勁在時墨面前誇夏銘森年少有爲,時墨翻著白眼左耳進右耳出。

 到底誰才是你親兒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這做爸的,也不用給他操那麽多心……”

 時墨他爸把自己兒子貶得一文不值,在他眼裏,時墨的一堆豬朋狗友裏,隻有夏銘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銘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優秀,有他這樣的朋友,我很榮幸……”

 榮幸你個鬼,時墨心底狠狠地鄙視夏銘森的睜眼說瞎話,好似感覺到了時墨鄙視的眼神,夏銘森側頭,對他舉了舉杯子,時墨别開頭,不理他。

 夏銘森和時墨他爸交談甚歡,偶爾側頭對著百無聊賴的時候一笑,時墨白眼翻得更厲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來。

 時墨他爸和夏銘森交談完了,去跟幾個商場老手寒暄,時墨窩在沙發裏,夏銘森坐到他身邊,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嗎?”

 聽到喝酒兩個字,時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帶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覺得夏銘森給他下藥把他賣給色老頭,指不定他也是個變态。

 他兇狠地瞪了夏銘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性子還是這麽野。”

 “夏銘森,你别他媽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銘森反問:“我們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們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還不熟嗎?”

 夏銘森說的是兩人關系鐵的時候,那時候時墨經常去夏銘森家玩,玩過時間了,就睡在夏銘森家,哥們倆擠在一張床打滾,那時候年少單純,在床上打鬧的時候就沒想到過兩人會像今天這樣陌路。

 “夏銘森,你說這種暧昧的話給誰聽呢?你當大爺還是十七八歲的傻小子?”時墨句句帶著刺兒,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終就是不相信我,不過算了,要不是有這麽一樁事兒,我估摸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隻想問你,那晚,你去哪兒了?”

 這是梗在夏銘森心裏多年的事,當初他找過那老頭,那老頭沒碰過時墨,那麽時墨那晚──跟誰在一起?或者說──跟哪個男人在一起?

 時墨嘴角勾著一彎淺弧度,特諷刺,“呦,夏銘森你不就是想問那晚老子被誰上了嘛,講得這麽文藝我還以爲你拍文藝片呢。”

 夏銘森隐忍,低低的聲音有著怒氣,“時墨。”

 時墨湊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訴你啊,其實我還真得感謝你,沒你的撮合,我上哪兒找那個麽極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這麽多年,他就拿我當寶似得,娶個女人我還嫌麻煩呢,這會兒真省事兒了。”

 時墨看見夏銘森臉色發黑,陰沈至極,心情倍兒棒,吊兒郎當走到陽台上吸煙,夜色之中,夏銘森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身邊,暗色的燈光下,他還挂著笑容。

 ──笑面虎。

 “你少得意──”時墨沖他揚揚眼,飛揚跋扈,“再笑我打爆你的牙──”

 夏銘森不知收斂,時墨甩了剩下的半截煙,一拳朝他招呼過去,夏銘森,大掌包裹住時墨的拳頭,暗中下了力道,時墨掙了一下,掙不開。

 手上不行,時墨又擡腳朝夏銘森招呼了過去,夏銘森推著他的拳頭後退,把時墨壓在陽台養,腿制止住他亂蹬的腿。

 “小墨,你鬥不過我的……”

 時墨咬著牙,他不信自己鬥不過夏銘森,掙紮中,時墨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有人往陽台來了。

 聽聲音,人還不少,時墨對他爸的聲音特敏感,此刻聽到了他爸中氣十足的朗笑聲傳來,身體最先做出了反應,一用力,推開了夏銘森。

 夏銘森識趣地退開幾步,剛剛閃開,時墨就看見他爸和幾個商界的老前輩一邊寒暄,一邊往陽台來,其中還有夏銘森的外公。

 “爸……”

 “臭小子,見了長輩還不打招呼……”

 時墨媚眼一彎,乖巧地喊:“李叔叔好,張叔叔好,鄒叔叔好……”

 幾位老前輩連連點頭,誇著時墨,時墨他爸聽著也喜笑顔開,時墨嘴角抽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還高興個什麽勁。

 本來冷寂的陽台,此刻突然喧嚣起來,時墨聽著老一輩在一邊談論他聽不懂的商場術語,正無聊的時候,聽到一個清脆溫婉的聲音,“爸,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原來是跟幾位叔叔躲在這裏聊天……”

 迎面走來的女人穿著純白色的晚禮服,挽著高髻,清婉的容顔一看就能知道是大家閨秀,時墨眼前一亮,興緻勃勃地問他爸,“爸爸,她是誰呀?”

 “那是你鄒叔叔的女兒鄒若,剛從美國留學回來……”時墨他爸說完,又壓低聲音在時墨耳邊說,“待會你邀請她跳支舞……”

 “好啊好啊……”時墨雙眼放光,過了會眨眨眼睛,疑惑地問他爸,“爲什麽讓我邀請她跳舞?”

 時墨他爸恨鐵不成鋼──他兒子不是最好色了麽?

 鄒若這丫頭長得不錯,名校畢業,舉止端莊家世又好,做他媳婦正好,父子倆嘀嘀咕咕間,鄒若他爸已經介紹了時墨,鄒若朝時墨伸出手,“時墨,你好,久仰大名。”

 連微笑都像一束,時墨整個人被鄒若一個微笑弄得暈頭轉向,半天沒伸出手,直到他爸拐了他一下,時墨渾身一陣,急忙伸出手握住鄒若的纖纖細指,“你好你好……”

 時老爺子瞧著自己兒子窩囊的樣兒,咬碎了一口老牙。

 時墨聽他爸叽叽咕咕的,那意思,明顯就是想讓鄒若做他兒媳婦,時墨就默淩亂了,憋著粗氣。

 他爸前不久還催著他把兵媳婦帶回去給他瞅瞅呢,這會兒讓他去勾搭人家小姑娘,做老的都這副德性,他時墨能好到哪裏去,時墨一瞧鄒若,長得高挑,前凸後翹的,時墨心花怒放,也把他的兵媳婦給撇下了。

 時墨這好色的性子,是從小就鍛煉出來的,幼稚園地時候,他就會揪著女孩子的頭發強迫地奪取别人的吻,夏銘森見怪不怪。

 不過,他忘得也快。

 再美的女人,一從他眼前消失,他就當沒這個似得。夏銘森看見時墨扯著鄒若,跑到半路身子蓦然一僵,臉色一瞬間漲成了嫣然紅色,夏銘森聽見他咒罵了一聲:“姓衛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饒是如此,他還是沒放開鄒若,近在眼前的美人兒,比起見不著面的衛穆,更具吸引力。

 鄒若行爲舉止大方,時墨摟著她,手指在她腰上輕輕點來點去──喝洋墨水能喝出這麽小的腰肢?難怪我天朝過得姑娘們都趕餃子似得往國外跑。

 時墨和那姑娘有一句沒一句地交談著,那姑娘對他印象挺好的,跳到快結尾的時候,時墨身子越來越僵硬,肉眼能看見的肌膚全變成了血紅,他僵硬地笑了笑,抛下那姑娘扭著詭異的腳步出了酒店大堂。

 電話響起來,時墨接通破口大罵,“衛穆,你變态啊,快給我關掉。”

 男人低沈的聲音傳來,“小墨,那女人的腰杆細嗎?是不是想幹她?”

 時墨嗆聲,“你怎麽......”

 他想問:衛穆你怎麽知道我剛才摸女人腰杆了,可吐到了那裏,又不敢說了──那不是承認自己真想幹女人了?

 “時墨,你那點歪腦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男人冷哼,時墨感覺到被男人插在體内的無線跳蛋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知道衛穆一定在附近,他掃了周圍一圈,沒看見,時墨難耐地扭著雙腿,“衛穆,你在哪兒?”

 “出門左拐。”

 時墨按著他的指示出了酒店往左拐,看見衛穆雙手抱胸倚在車門上,時墨臉色泛紅沖過去,抱著衛穆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衛穆捧著他的臉頰,激烈地回應他的熱情。

 時墨吻夠了,唇瓣是桃色的,忒勾人,他嘟著唇,“衛穆,你越來越壞了,就會想些玩意折騰我。”

 衛穆指肚在他豔色的唇上流連,“以後還敢不敢出去鬼混?還敢不敢讓人随便碰你?”

 時墨湊在他耳邊,吐著氣,“不敢了,情哥,你把那玩意拿出來,太小了,沒你的插得爽,情哥,你用你的插我,我想要。”

 時墨手指胡亂在衛穆的下半身鼓搗,衛穆抓住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俊朗地笑看著時墨發情的模樣,不經意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衛穆眼睛一眯。

 男人緊握雙拳微微顫抖,眼底有嫉妒有憤怒,死死地盯著時墨的背影,那種目光,衛穆很熟悉,每次抓到時墨偷腥兒的時候,他就是那種恨不得吃了時墨的表情。

 看來,他不止要防女人,連男人也要防上了。

 時墨背對著夏銘森,沒看見他,衛穆詭異一笑,瞅了夏銘森一眼,擡起時墨的下巴,寵溺地說:“小墨,親一下情哥。”

 時墨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叫一聲情哥,再咬一下,再叫一聲情哥,反反複複,把自己完全挂在了衛穆的懷裏。

 情哥──原來是這個男人。

 夏銘森忍住心裏翻滾的浪濤,忍住驟然緊縮的心髒,慘白的嘴唇輕輕地叫了一聲:“小墨。”

 時墨回頭,看見夏銘森,橫了他一眼,夏銘森深沈地看著衛穆,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目光交彙,暗藏殺機,時墨看見他倆對視,瞅著夏銘森喜歡男的,可别把他情哥拐走了,立刻推了衛穆一把,氣洶洶地朝衛穆吼了一句,“衛穆,你再瞧,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衛穆挑了挑眉,那挑眉多少有點向夏銘森警告的意味,衛穆打開車門,把時墨推進去,冷冷瞟了夏銘森一眼,上車走人。

 夏銘森一直慘白著臉看著那輛載著時墨的車子遠去,慘然地笑了一聲,哀涼的話語在夜色中數不盡的寂寥,“小墨,爲什麽我總是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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