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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幹到底》第20章
020 玩男人

 車内一直彌漫著暧昧淫靡的氣息,時墨雙腿纏在一起,雙手死死地磨蹭下體,“衛穆......你把那玩意給我取出來......插得太......太輕了......”

 “太輕了?”衛穆輕笑,“那情哥給你再開大點。”

 衛穆拿出遙控器,按了最大檔,時墨一下子彈跳起來,尖叫一聲,“啊啊啊......衛穆......”

 跳蛋在體内橫沖直撞,完全是沒有章法的亂插,激烈地震動讓時墨全身弓起,身子妖娆地椅上扭來扭去。

 時墨眯了一眼開車的衛穆,車窗外黑夜籠罩,衛穆的側臉俊美迷人,時墨呻吟一聲,沖上去在衛穆臉頰上咬了一口,“衛穆,想不想我自插給你看?”

 衛穆眼裏暗潮洶湧,一手鑽到時墨的後穴,隔著褲子一點一點往裏面插,“騷寶貝,不是要自插?插給老公看看你到底有多騷。”

 時墨媚眼睨著他,脫了西裝,解開皮帶,時墨挺起腰杆,連著内褲一起扒了,隻穿著一件酒紅色的襯衫,時墨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四顆扣子,剛好露出微微打顫的兩顆乳尖。

 時墨把一條腿搭在衛穆的腿上,舔了舔手指,朝自己的小穴插去,騷穴裏跳蛋動得很厲害,時墨雙腿亂蹬,使勁蹬著衛穆腫脹的男根,衛穆低喘。

 時墨插進去兩個手指,在裏面搜刮著腸壁,轉動手指摩擦腸壁上的敏感,衛穆直勾勾地盯著他淫靡的下體,時墨望見他眼底的欲望,腳掌揉搓他胯下的龐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騷穴好癢啊......來插我啊......”

 衛穆大掌順著時墨的腳踝往大腿根移去,時墨的手指還在自己的騷穴裏抽插,衛穆再進去一指,裏面擁擠,時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點......”

 衛穆眼神幽暗,在洞穴中摸索跳蛋,扯著拉線往外面拉,時墨胸部劇烈起伏,衛穆幾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離開了時墨的身體,跳蛋離開身體的刹那,時墨空虛,衛穆将跳蛋塞到他嘴裏,戲谑的聲音藏著情欲,“騷寶貝,你裏面流了好多騷水,舔幹淨,舔幹淨了老公用你小老公插你。”

 時墨聽話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樣淫蕩騷浪,手指還在自己的洞穴裏抽插,上身僅有一件豔色的襯衫,衛穆最歡時墨隻穿著襯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開的浪蕩模樣,幹著那樣的時墨,衛穆渾身都是野獸一般的勁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門口站著幾個人,衛穆把時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洩的春光,時墨隔著褲子用嘴叼衛穆的巨大,舔幹淨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騷穴裏塞去。

 衛穆打開車門,時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兒?”

 衛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惡狠狠地擰了時墨的乳尖一把,“在車上等著,要讓别人看見了你身子,老子操爛你。”

 時墨嘻嘻一聲笑,躺在車上,跳蛋在騷穴裏跳動,他想象著那是衛穆的男根,拉著跳蛋來回抽插,腰肢上下搖擺,嘴裏吐著淫亂的話語,“......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插用力插......騷穴好癢......”

 衛穆上車的時候時墨雙腿大開對著他,他一眼望見騷亂淫蕩的媚穴夾著跳蛋收縮,衛穆關上車門,時墨曲起雙腿,全身潮紅把媚穴擠開,朝衛穆誘惑,“情哥,你插進來啊,騷老婆小騷穴裏癢死了......情哥快點操我......”

 衛穆覆在他身上,手指從時墨的小騷洞裏擠進去抽插了一會,将一包冒著寒氣的東西放在時墨的乳尖上,時墨戰栗了一下,穴裏咬著衛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

 衛穆直起身子,開車,“打開看看。”

 時墨打開──“雪糕?搞什麽?衛穆你玩我啊?”

 雪糕是錐形的,頂端一頭尖利地冒著霧氣,衛穆一手掌控方向盤,一手下流色情地擠壓時墨的洞穴,“情哥就喜歡玩兒你,玩爛你的小騷穴。”

 時墨被他的污言穢語刺激到,“情哥你想怎麽玩爛騷老婆的騷穴呀......”

 衛穆眼中幽光淫邪,隻盯著時墨開開合合的小淫洞,“騷寶貝兒,把雪糕插進去,讓情哥看看你裏面到底有多少張騷嘴、到底有多熱。”

 時墨蹙起眉,“會凍壞的,衛穆我怕。”

 “别怕,情哥在這兒,凍著了情哥給你舔熱,不是想讓情哥看你自插嗎?騷寶貝,快插給情哥看看。”

 時墨得到了衛穆的保證,取出跳蛋,将雪糕抵在穴口,冰涼的觸感讓時墨瑟縮了一下,衛穆色情地盯著他,時墨咬了咬唇,一邊放松小穴,一邊将雪糕往洞口擠。

 擠進去一點,時墨就受不了,全身都在顫抖。

 太冰了。

 時墨哀求地看著衛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怕死了......”

 衛穆抓著時墨的腿揉搓自己嚣張挺立的巨大,一邊喘氣一邊威脅地盯著時墨,“墨寶貝兒,插進去,讓雪糕化在體内,待會喂給情哥吃,快點,情哥等不及了......”

 時墨哭,心一狠,抓著雪糕上的木棍狠狠地朝自己的内穴插去,“啊啊啊啊啊......情哥情哥衛穆老公......救我啊......媽得衛穆你折騰死我了......”

 時墨在尖叫中,前端抽搐之後射了出來,射出的液體和雪糕融化的粘稠液體混合在意,淫靡而騷蕩。

 衛穆欲望的眸子盯著時墨的穴口,即使自己挺立的欲望已經難以忍受,他也沒打算現在就碰時墨。

 時墨躺在椅上顫抖著喘息,雙腿曲起大開在衛穆面前,腿間的淫亂攝人心魄,衛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時墨體内抽插,“騷老婆,告訴老公,以後還敢不敢勾兒女人?”

 時墨聲音嘶啞,細細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隻要他心裏不爽,衛穆也不敢折騰他,今天衛穆是發瘋了,時墨連罵衛穆的精神都沒有,任由衛穆在他的穴口裏瘋狂地搗幹。

 “那玩男人?”

 “我沒玩男人,就被你玩過,你别冤枉我。”時墨氣嘟嘟地辯解。

 “沒玩男人?”衛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時墨溫暖的小洞慢慢捂化,衛穆狠戾地再次插進去,“沒玩男人?剛才那人是誰?你情哥當兵的,視力好著,你們那點奸情當你情哥看不見,快點說,老實說了情哥今天就饒了你。”

 時墨張開嘴呼吸,内壁适應了冰涼的東西,這會兒裏面已經感覺不到剛開始的寒冷,衛穆的瘋狂搗弄,讓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曲起來,他的腰肢又開始扭起來,“......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饒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衛穆氣急,車子到了别墅,衛穆停下車,一巴掌拍在時墨大腿根,“騷貨,你這騷樣兒那個男人是不是也見過?”

 時墨勾起股間一絲液體含進嘴裏,“衛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邊當觀衆滿足你變态的欲望是吧?”

 衛穆臉色陰沈,下車拉開車門把時墨拉出去抵在車門上,叉開時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開自己的欲望,一舉插了進去,“時墨你這隻騷母狗,我他媽操死你,讓你狗嘴裏吐不出一句好話。”

 媽的,他怎麽攤上這麽個會氣死人的混賬小子,把他捧在手心當寶兒似得疼著,他就無法無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還能若無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歡,說些氣死人的混賬話。

 時墨是他的劫數,亦是他的至寶,他怎麽舍得讓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這個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會說些什麽混賬話氣他。

 盡管知道,他的折騰隻會讓時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騷母狗,隻給你一個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頂到花兒了......頂死騷老婆了......衛穆老公......”

 時墨被衛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騷穴裏被衛穆又燙又大的猙獰捂熱了,他緊緊攀著衛穆的肩膀,一腳虛空站立,一腳死死地纏在衛穆的腰上,腰部随著衛穆的動作狂亂地扭動,“......老公......再操狠點......墨寶貝兒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個......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衛穆動作慢下來,力道卻依舊兇狠地頂弄時墨的穴兒,他吻住時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纏綿,時墨伸出舌頭,讓衛穆順利地卷到他嘴裏,衛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裏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還說不說混話氣老公了?”

 “不說了。”時墨貼在衛穆脖子上,“衛穆,我真沒勾男人,你盡知道給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彎的找借口往死裏折騰我,看見我被你操得淫水直流,騷嘴大開,嗯嗯啊啊叫個不停你心裏就爽......

 衛穆下身惡劣一頂,“心肝兒,你說什麽?老公沒聽清,再說一遍。”

 時墨警鈴大作,笑嘻嘻捧著衛穆的臉親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兒說愛你呢,愛死你了。”

 “嗯?”衛穆埋在他體内緩慢動作,慵懶地地問:“哪兒愛老公?下面的小淫穴兒?還是上面這張最喜歡吞小老公的騷嘴?”

 衛穆扭著腰迎合他,“......都愛啊嗯......老公......你用力啊......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衛穆用力一頂,開始在他體内瘋狂地律動,“不行了?老公讓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時墨喜歡瘋狂刺激的性愛,而衛穆喜歡把時墨折磨得瘋瘋癫癫,衛穆覺得,他不跟時墨在一起,會遭天譴的──因爲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時墨的騷浪,他像隻修煉成精的狐狸精兒,穴兒就知道吸男人的陽氣,要不是他衛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時墨的身上了。

 夜色裏隻有一棟豪華的别墅立在視野裏,時墨瞅著反正這兒就他跟衛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爛小騷穴啊啊啊嗯哦......”

 衛穆氣息絮亂,捧著時墨的屁股瓣兒,狠狠一頓抽插後将男根從時墨體内抽出來,然後将時墨壓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進他嘴裏,“騷寶貝兒,嘗嘗牛奶雪糕的味道。”

 時墨張開嘴吮吸,衛穆死死按住他的頭射進了他的喉嚨深處,一股一股連續不斷射在時墨嘴裏,直到被時墨吸得一滴不剩,衛穆在時墨嘴裏抽插幾下,将男根掏出時墨的嘴裏,把退到膝蓋處的褲子拉上,穿好,攔腰抱起癱軟成一坨泥的時墨進了别墅。

 衛穆把時墨放在沙發上,站在窗邊拉開窗簾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個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肅殺冷冽的弧度──觊觎他衛穆的寶貝兒,活膩歪了。

 衛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時墨歡愛的全過程,他也不告訴時墨,隻是在做的時候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時墨的身子,那人隻聽得到時墨騷亂的浪叫聲,不過這樣──已經是衛穆的極限了,那個人,看起來是個狠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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