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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欲按摩院》第3章
江溫琪手下ㄧ用力,指甲掐在皮膚最嫩也最敏感的乳尖,「你最好安分點。」

 手掌下移,把那唯一的阿公內褲扒了往旁邊扔。握著那超大尺寸的巨龍,銳利的指甲沿著粗大突起的血管摳弄,看著金火旺倔強咬牙卻又想沈溺性愛,矛盾又複雜的表情,想起從前那只跟前跟後,跟大型狗一樣的小學弟。低頭,溫柔地吻著金火旺死死緊閉的嘴巴,舔著、咬著、吸吮著,耐心地等著它卸下防守,獻出柔軟而敏感的舌。

 「唔──」金火旺拼死咬緊牙關,堅決抵抗。

 以前那些個死守城池的將軍們,不曉得是不是同樣的心情喔?可是,嗚嗚,恁爸未蝦米要這麽捍衛自己的貞操啊?又不是古裝片的弱查某?牙齒兄弟,恁爸保證,如果你死守恁爸的貞操,回家絕對給你鑲水鑽鍍18,不不,鍍24K金恁爸都願意啊啊啊!守住啊!求你了!

 「哼。」江溫琪冷笑,起身俐落地拆開便利箱拿出裏面的東西,裝上電池,組裝好後又低頭吻注那頑固卻美味的唇。

 金火旺使出當年吸母奶的力氣緊咬牙根,印象中連便秘都還沒這麽辛苦。

 嗡……嗡……嗡……

 「你──」

 金火旺瞠大眼睛瞪著前方模糊的那張臉,才這一時的疏忽,死守的門戶大開,男人濕滑的舌輕松地破關而入,猥褻著金火旺驚嚇過度縮在牙床上顫抖的舌頭。

 「嗚──」

 別跟我說,現在正隔著內褲頂在恁爸屁眼上旋轉外加馬達震動中的,就是日本A片裏面,把AV女優搞得嘰嘰歪歪「打麥打麥」浪叫的那個東西。

 江塭琪握著強力扭動的電動按摩棒,隔著阿公內褲戳弄快哭出來的小菊花。「寶貝。」

 「恁爸不是你寶貝。」

 「愛人。」

 「偶跟你不熟!」無力平放在毛毯上的兩手卯出吃奶的力氣,給了江溫琪兩大根中指。

 「那……奸夫總成了吧?」眼珠子一溜,總算找到個還算適合兩人關系的代名詞。

 「……」金火旺氣到連罵人都罵不出來了。

 江溫琪把按摩棒拿道金火旺臉前,樂得充當情趣用品店的解說員,一邊操作著各種功能的開關,一邊讓金火旺「親身體驗」各種「美好」的功能。口才之好,若非被下藥戲弄的笨蛋是自己,還真想網羅這麽有推銷功力的人才開間情趣用品店,保證賺錢。

 「這只是日本最新研發,四段強弱力道三十六顆珠粒能左右旋轉,還有伸縮功能,比照人體自然撞擊的頻率插進去、縮回來、插進去、縮回來。」

 「閉……閉嘴……內、內褲……喔喔……」

 阿公內褲在按摩棒強猛的撞擊下順著皺摺擠進小菊花,布料粗糙的觸感刺激著布滿神經的穴口。那著又震又轉的塑膠龜頭更讓內褲在入口高速摩擦,一輩子活到這麽大都是當「攻」的金火旺,小菊花哪有被人這麽褻玩過?驚慌的小菊花縮呀縮地好不委屈,健美的屁股也用力夾呀夾,死守絕對總攻的金字招牌。

 「挺倔強的嘛!也好,反正藥效還有十個小時。」

 「你貢蝦?十、十個小時?」靠咧,偶記得只要忍兩三小時不素嗎?

 江溫琪低頭舔了舔金火旺軟軟的乳頭,邪惡地道:「忘了說,我另外還把種豬發情時給母豬吃的藥也加下去了。養豬戶說了,因爲怕母豬中途受不了公豬交配時間過長而落跑,所以這種藥效特別長,讓母豬能充分受孕。」

 幹!把母豬的藥給恁爸呷(吃)?還有那個受孕是什麽意思?恁爸是公豬……呸呸呸,恁爸系正港男子漢,孕你媽的鬼。

*     *     *    

 「乖,欣賞一下,這些東西可都是日本最新産品,待會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江溫琪把便利箱的東西一個個拆了外包裝擺在床頭。

 嗡嗡嗡……震震震……搖搖搖……轉轉轉……晃晃晃……扭扭扭……

 「──」金火旺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紅、紅了又紫、紫了又綠,比那川劇變臉還精采百倍,最後五顔六色,通通混成一鍋子的黑。

 二十多根的情趣按摩棒一字排開站在眼前,有高速旋轉的、有賣力扭動的、有亮燈泡的、有銀光的、有附帶專攻G點小觸角的、有一堆凸起活像刺蝟附身,專有名詞叫做「狼牙棒」的。旁邊散落一地奮力跳動震得死去活來,叫做「跳蛋」的玩意兒,有長的、有短的、有顆粒的、有小觸角的……

 小兔子跟小士兵造型的就算了,誰能告訴恁爸,爲什麽連多啦A夢都跑來參一咖?

 「嗚。」什麽東西塞進恁爸的屁眼?「唔……」又一顆?「啊……」還來?

「哈啊……啊……」幹!居然用珍珠串?該死,居然是震動型。「啊啊啊──」

 江溫琪跪坐金火旺腿間,輕松托起健美的臀,在他腰下放了個日本AV男優巧克力球代言,號稱可以協助男人輕松達到各種高難度體位的充氣塑膠墊。高高擡起的屁屁,讓他能優閒地欣賞小菊花被按摩棒欺負的每一個反應。

 「2008最新出品,漸進式擴充型珍珠串,直徑依序從零點五公分到直徑四點五公分,緩慢而溫柔地開拓伴侶的小穴穴,讓他達到瘋狂高潮的境界。奸夫,感覺如何?這說明書准不准啊?」

 江溫琪ㄧ手拿著日文說明書念,握住珍珠串的手也沒停著,把已經塞進去的部份緩緩拉出後又插回去,看著小菊花收收放放,好不容易吐出屁股裏的珠子後,又被迫吞進一顆比一顆大,而且還強力震動的塑膠珍珠。濕濡的舌淫穢地舔舐著乾燥的嘴角,索性扔了手中的說明書,拿起另一項道具欺負金火旺暗褐色的乳頭。

 「偶幹……咿咿咿……」救郎喔,有人強奸偶!

 江溫琪捏著乳夾上的吸附器,擠出裏面的空氣對准兩顆奶頭ㄧ吸。「奸夫,奶夾爽不爽?」

 「咿呀呀呀……」幹!這家夥用的居然都是新品,不是傳統式用夾子夾奶頭,然後夾子下吊兩顆跳蛋亂震的那種。而是真空吸引,吸附器裏面還有軟刷毛高速旋轉刺激的那款。恁爸……恁爸給旗下小姐用得都還沒這麽高級,居然、居然自己被人給用上了?

 眯著狐狸眼,笑著捏了捏從剛才就不斷分泌透明體液的巨龍:「小乖乖,不要亂吐口水,否則老板要處罰你羅!」

 「媽的誰吐口水……啊啊……這玩意到底多少錢?唔……」

 江溫琪挑逗地舔弄他敏感地耳廓,將珍珠串整根插入濕撘搭的小穴:「你問的是這個?」

 「痛!」

 「還是……這個?」說著,把奶夾的開關弄到最大,整個房間充斥著淫蕩的震動聲。

 「呀啊──」

 知道這田僑仔光忙著叫就忙不過來了,江溫琪「好心」地直接拿起外包裝報了價:「插在你屁眼的,一千九。吸在你奶頭上的,一千七百五。是不是嫌本店招待不周,拿便宜貨虎嚨你?別擔心,好東西還在後頭。」

 「不要啊啊啊──」恁爸不素這個意思,恁爸錯了,快放偶走吧!

 江溫琪側著頭,秀氣的臉蛋配著柔順的長發,讓金火旺一瞬間彷佛回到了國中那青澀的年代。自己還是那個追著漂亮學長屁股跑的小男生,只要偷偷看上學長一眼就能夠開心一整天,成天只想著要怎麽樣才能偷看到那個漂亮學長,怎樣才能跟他說到話。可是可是,誰能告訴他爲蝦米會變成這款模樣啊?他他他,他是絕對總攻、絕對總攻啊!他不要當受,不要被把郎(別人)插屁屁啦!嗚──

 「嗟,居然敢走神?」江溫琪眯起雙眼,曈仁映射著獵物健壯優美的曲線與掙紮沈淪於性欲的倔強,勾起一絲危險的笑。擡手,殘忍地拔去半真空狀態的乳夾,轉而吸附在兩顆脹得泛紅的卵蛋。

 「吚啊──」

 金火旺還未從拔罐似的疼痛中舒緩過來,被囊袋保護得好好的兩顆蛋蛋就慘遭震動刷毛的攻擊,還有一只該死的魔掌也在玩弄他可憐的蛋蛋。

 「放、放手……恁爸的鳥蛋……嗚……」

 幹!恁爸的鳥蛋是肉做的,不是死太監拿來練手力的鐵球,別再玩了啦!這樣、這樣會……會……

 「啊──」

 噗!伴隨著一聲跟放屁差不多的音效,巨龍昂首挺腰,上億個能制造出小小田僑仔的精蟲猶如火山噴發出的岩漿般,從巨龍口中源源不絕地噴出。

 「嘖嘖。」江溫琪微笑看著這精采的一幕,不知想起了什麽,捏在卵蛋上的手指順勢一摸,掐著噴發中的巨龍左搖右晃還轉圈圈。

 「奸夫你看,水舞耶!」

 嗤嗤噗!乳白色的精液隨著巨龍的搖晃揮灑在空氣中,還真的……很像水舞……

 「咦?怎麽才一下子就沒有了?」

 「……」金火旺那張像是被塗了柏油的臉,咬著嘴角憤怒地發射想殺人泄憤的目光。

 巨龍被惡人捏在指尖搖來晃去,還被人笑說是表演水舞的水龍頭,從來都是驕傲象徵的巨龍身心嚴重受創,軟趴趴地倒在主人的肚子,勉強把尚未清倉的小精蟲吐在健美的腹肌上,繼小菊花後,成爲第二個哭訴非人道對待的受害者。

 江溫琪「好心」地拔走吸在卵蛋上的振動刷毛,拉出扭動的珍珠串。濕熱的舌尖在金火旺大塊的胸肌上一舔一舔,手也沒停著,像在安撫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柔柔地撫摸心靈受創的巨龍。

 柔順的長發散落在鼻前,帶了些洗發精花香,本來金火旺最厭惡什麽花香果香這類查某人用的東西,就連手下小弟們不小心沾上七仔(女友)的香水或化妝品味,都會被他凶上老半天。可是不曉得爲什麽,本來最讓他厭惡的味道放在這老板身上,不但不會突兀,而且還讓人覺得非常好聞。

 不能動彈的金火旺像條待宰的死魚,被擱在號稱專供挑戰各種高難度體位的塑膠軟墊上。看著老板起身脫下衣褲,搓揉包裹著陽剛的黑色三角褲,優雅而誘人地走來,吻上自己的唇舌,優雅而誘人地把他抱起,放在仿檳榔西施的貨櫃店的八爪椅上,把他的腿左右跨開擱在特制的扶手,接著按下椅子旁邊的遙控器──

 八爪椅的椅墊中央竟然冒出一根粗壯的人工陰莖,一頂一頂地突襲著今晚不知道已經哭過幾輪的小菊花。江溫琪調了調擺放金火旺的位置,用手撐開松軟的小菊花,扶著擬真陰莖順利地插入濕潤的穴口。

 「恁──娘──ㄟ──」金火旺疼得皺眉大叫。

 「啊啦啦,終於換詞了,待會搞不好連『恁祖媽』都跑出來。」

 「咿……咿呀……別……別……」

 噗──咑──噗──咑──

 軟綿綿的身體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任由擬真陰莖一頂一頂地抽插著可憐的小菊花,發出淫蕩而規律的撞擊聲。

 江溫琪用手輕撫吃力吞吐著假陽具的入口,微笑:「嘖,都這麽濕了,你確定這裏沒被人玩過?」

 「廢、廢話,恁爸系……呀啊……系天生幹人的料……唔……」

 「哦?處女蟳?」

 「蟳你媽的。」貢恁爸系螃蟹?你才他媽的是烏龜咧!

 「還有力氣罵人,挺行的嘛!」

 江溫琪壞笑著拿起一支造型奇特的棒子在金火旺視線內晃了晃,「我想,你肯定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金火旺甩了個『你他媽是智障喔』的眼神。

 仙女棒,又叫摳摳樂,專攻查某神秘的 G點用,據旗下小姐的說法,只要頂到那個點,不用加藤鷹的神手也能潮吹連連。可是這關他屁事?男人又沒那個神秘的地方,頂多就是……等等,這死變態該不會是打算……

 「你你你……你想幹幹幹……幹麻?痛──」金火旺縮了縮屁股邊的肌肉,忘記還有個東西正囂張地插在屁眼裏鑽進鑽出。肌肉這麽一縮,小菊花跟著這麽一閉,本來「貨暢其流」的某物,成了「攻破城池」的撞擊木,當場疼得他差點沒噴出男兒淚。

 江溫琪舔濕乾燥的唇,撥開小菊花的花瓣讓擬真陰莖再次插進已經毫無防禦能力的通道,順勢將那造型奇特的棒子一寸一寸地探入濕滑的內壁,滿足地看著金火旺滿布羞恥與慌亂的臉。

 「那裏……不行……」

 「試試看就知道行不行了!」

 「別別別,呃啊──」

 高頻率在體內震動的仙女棒,一寸寸逼向前列腺隱蔽的地方。就算是陽痿不舉的家夥被刺激到了這個位置,也都能『蹭』地一下子挺了起來。以前對那些來來去去的床伴也常用這招讓他們腿軟虛脫,可是輪到自個兒成了覘板上的那條魚,才終於深刻體會什麽叫做高潮到把人給逼瘋的境界。

*     *     *    

 手,慌亂而無目的地在半空揮著,探求一線能讓他心安的慰藉,卻只聽到機器冰冷規律的抽動聲,以及自己沈溺在情欲中無意識的呻吟。

 心,涼了。再多的床伴,也不過是暫時擁有的體溫。

 粗鄺的外貌魁梧的身軀,以及豪爽不在意小節的性格,旁人總說他阿莎力。可是阿莎力不等於對什麽事情他都能雲淡風輕B>B都能哈哈笑兩下地將就過去。倘若真能夠這麽灑脫,也就不會在這麽多年過去了,心上卻只挂記著國中初戀的學長。

 田僑仔也會受傷,也會難過,田僑仔沒做過壞事,爲什麽天公伯要罰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對著相框,一遍又一遍搜尋著腦海中僅存的那幾幕記憶。濃濃的臺灣腔、大剌剌的個性、念書念不輪轉笨笨的腦袋……

 『你這個田僑仔居然趕追那個資優生?要不要臉啊你?』

 『大家來看喔,那個田僑仔又來當看門狗了。喂,一年級的,來汪個幾聲聽聽吧!』

 燦爛的笑容底下,田僑仔只想跟學長說一句「我喜歡你」。然而,卻從來都沒有機會,便隨著畢業季節的鳳凰花,從此沒了音訊,只留下幾許少得可憐的記憶,讓他在來來去去的床伴身上,搜尋學長模糊的身影。

 「怎麽哭了?剛才不是還挺有氣勢的?」

 關掉抽出所有欺負人的玩意兒,放下金火旺原本被高高架在兩側的雙腿,江溫琪歎了口氣,手一伸,將那個即使被同學欺負得很慘,也從不見他掉過半滴眼淚的人,狠狠地揉入懷中。

 眼淚,靜靜地從那剛毅的臉龐淌下,倔強地咬著下唇不願發出半點示弱的哭聲。

 「對不起……」咬著牙,江溫琪緊緊抱著懷裏的人,自厭又自責地道歉。

 該死,明明知道這小子就是好強,就算當年的事情的確惹毛了自己高傲的自尊心,就算想要報複一下好了。可是怎麽會,怎麽會做出這麽過火的事情。該死的,只要碰上這小子,什麽狗屁理智就通通成了一團爛泥巴。

 「你還記不記得南橋國中?」江溫琪歎了口氣,溫柔輕撫著那結實的背脊。

 「你……怎麽會?」記憶中的詞彙突然從這個陌生的老板口中說出,詫異地,張大了雙眼。

 「當年,你曾經追求過一個男學長,一追就追了兩年對吧?」

 「你……怎麽可能?」這人…..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還記得那個學長姓什麽嗎?」

 「姓江,江水的江。」

 「名字呢?名字可還記得?」

 埋在胸前的人,悶悶地開了口。

 「不知道……」

 向來遵奉男兒流血不流淚的他,今晚卻莫名地脆弱。捍衛絕對總攻的金字招牌只是個搪塞的藉口,脆弱,卻是因爲老板的那張臉,與記憶中最愛慕的人,像得過火。是啊,他不知道。學長的名字他從不敢去問,只記得他的身影、只記得他的姓,這一記,就記了十五年。一個殘存在腦海裏沒有名字的影子,是他最珍藏的寶盒,收納在最美的回憶,一收,就是十五個年頭。

 卻在今晚,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發現自己原來連學長的名也叫不全。

 「江溫琪,你記好了,那個學長的名字叫做江溫琪──也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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