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崇拜
「老大你看,那個田僑仔又跑來我們班門口站岡了。」
「那又如何?」江溫琪豪不在意地翻開理化課本,溫習下一堂課要抽考的範圍。
「真的很煩耶,有夠不要臉。」
專注在化學方程式的目光轉向一臉嫌惡的同班同學,不知爲何,對於好友的這句話,讓他非常反感。「我都沒嫌了,關你屁事。」
難得地,資優生罵了個髒字。
「我、我爲你抱不平嘛!被個熊男追求可不是什麽光采的事耶!又不是隔壁班的校花,不過話說回來,老大你幹麻拒絕人家校花的情書啊?你如果看不上人家校花,那小弟我可要把她羅!」
「隨你的便。還有,提醒你一件事……」
「什麽?」
「下堂理化課要抽考,閻王給你訂的是九十分,少一分打一下。看你是要趁最後三分鍾摸一下課本,還是用熱水先把手溫一下,今天寒流來,手腳冰冷的話棍子打下去會比平常更痛。」
「哇!老大你不早說。」
「我提醒過了,不要管別人屁事。」
冷笑看著死黨跟鴨子一樣呱呱鬼叫,江溫琪擡起頭看向縮在門口露出一顆大腦袋的小學弟,發現自己在看他,大腦袋趕忙縮呀縮地躲回牆後面,沒一會兒,又偷偷地冒了出來往這邊瞧,一直到上課鍾敲到了最後一下,還一臉舍不得地又看了幾眼,然後才拔腿奔回隔壁那棟屬於二年級的教學大樓。
一抹淺淺的笑,緩緩在江溫琪的臉上暈染。
* * *
「你你你……你素學學學……學長?」金火旺一臉受了巨大打擊的表情,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話給說完。
「你這什麽臉?」江溫琪很不高興地拽著金火旺高挺的鼻子左右搖晃。
好歹也給我來點久別重逢的樣子,居然擺這種臉?是怎樣?101垮樓還是總統府給人轟炸?打擊有這麽大嗎?
「不可能不可能,學長那麽可愛,怎麽可能變成你這款模樣?」金火旺張了了嘴巴,猛地搖頭。
「我現在這樣惹到你了?」
沒發現江溫琪額頭青筋爆跳,目光凶狠到可以直接拿來殺人的地步,還非常老實地訴說著自己多年來的夢想,渾然不知道自己就像個一屁股坐在火藥庫上,還傻愣愣點火來玩的死笨蛋。
「學長應該很甜心很瘦小,讓恁爸壓在下面寵愛的那款。怎麽可能像你這樣又壯又大只?而且還是個性功能障礙的色情變態狂。」
「有種就再把剛才的話給我重複一次。」江溫琪按著處於爆炸邊緣的青筋,給這不知死活的白癡最後一個求饒的機會。
你這死田僑仔有膽就再給老子重複一次!
「壓在下面?」是這句?
「不,最後那句。」咬牙咬牙。
「色情變態狂?」還是這句?
「這句上面。」
「性功能障礙?」煩不煩啊?總該是這句沒錯了吧?
「你說我性功能障礙?」切齒切齒。
金火旺吃驚大叫:「你不是性功能障礙是什麽?」
「我什麽時候性功能障礙了?」
松開咬得都快出血的牙根,江溫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也越來越陰沈。
「阿不然你用……用這……這一堆東西幹麻?」金火旺看著那散了滿地的情趣用品,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開口。
「……」吸氣吸氣。
「唉,其實這也沒什麽,我知道有個老醫師專治這病,收費又便宜,不如你把我放了,我請他給你打個九折你看如何?」
同爲男人,最了解舉不起來是件多麽丟臉又可恥的事情。雖然他的巨龍從來沒有軟硬的問題,可是這種毛病最好還是找認識的醫師看看比較好。只要能逃離這死變態,恁爸也就寬宏大量不跟你這不舉男計較太多了。嘖嘖,恁爸就是人太好,誰叫你長得這麽像恁爸初戀的學長咧?
「……」
「九折還不夠啊?那八五折好了,外加威而鋼三大箱。」
「──」江溫琪氣得全身發抖。
這個沒大腦沒小腦沒豬腦的死田僑仔,明明跟他說了自己就是他當年暗戀的那個學長,沒來點重逢的溫馨就算了,現在是怎樣?話題是什麽時候跳到性功能障礙這個問題上的?
金火旺這個死笨蛋不但坐在火藥庫上點火,還順手扔了個爆破力強大的手榴彈。
「再不然還有個更好的方法,就是……嘿嘿,你把解藥給恁爸,換我來幹你,保證讓你爽歪歪。」
江溫琪撩起長發,姿態極其媚惑地將死笨蛋從八爪椅上一把抱起,重回那大紅滾金邊,俗氣到姥姥家的大床。順手拾起被推至一旁,那個號稱能輕易達成任何高難度體位的塑膠墊。
「金、火、旺!」
「右!」
金火旺本能地應了聲,還來不及反悔大喊「救郎喔」,就被翻轉過身整個人趴在床上,肚子下還塞著那個塑膠墊,背部斜成筆直的四十五度角。兩條腿被向外打開成日本A片裏面有名的「弓字腿」,才剛晾乾的小菊花二度被迫在江溫琪那個死變態前綻放。
「你他媽的田僑仔,老子今晚就讓你用自己的屁股記清楚,惹毛我江溫琪的蠢材會有什麽下場。」
「不要啊啊啊──」
「哼!」
橫眼看著床上散落的那堆情趣用品,江溫琪氣得長腿一伸,把那堆東西通通掃到床下。只留下一個橡皮圈似的玩意,捏著驚嚇過度的巨龍毫不留情地套了上去,圈在巨龍跟卵蛋的交界。
「嗚,羊眼圈,不要……」用來延緩射精,嗚嗚嗚,恁爸的巨龍會噎死、會噎死的啦!
略爲粗糙的手掌握著軟下的巨龍抽動,濕熱的舌頭抵著小菊花舔過每一道皺摺,才剛晾乾的小菊花又濕了。還沒完全緊閉的穴口被舌尖來回刺探,一沒留神,給滑嫩蠕動的舌頭探入體內,伸伸縮縮在入口制造絲絲讓人難受的麻癢。
「哼啊……舌頭……別再舔了……嗯啊……」
「乖,喊我。」
退出挑起情欲的舌,江溫琪俯身緊貼著金火旺優美的背,吸吮起黝黑的肌膚用舌濕潤著,接著用力一吸,毀壞肌膚下細嫩的微血管,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吚……」
「來,喊我『學長』。」
勃發跳動的陰莖摩擦著濕透的小菊花,磨磨蹭蹭卻只是繞著入口打轉。剛才一陣胡鬧稍稍冷卻的欲火再次被輕易撩撥,潛伏在酒精與強奸藥中激發性欲的第三種藥粉,居然在這個要命的時間點上爆發它的強大功效。
「唔……你……那個藥……」
金火旺突然間顫抖的身體伴隨著不規律的急促呼吸,江溫琪揚起嘴角含著他的耳垂,輕聲笑著。「乖,聽話,喊我聲『學長』就讓你爽。」
「你真的是學長?」
「不假。只不過,你要是再羅嗦,我就把你抓到八爪椅上幹你。」
「嗚,偶比你壯、比你高、雞雞也比你大,怎麽算都該恁爸當攻啊!」
而且人家朝朝暮暮都在想的學長,應該跟春夢的場景一樣,被我插到打麥打麥以咕以咕大叫,而不是恁爸拱著屁屁被你開發小菊花......
「痛啊──你他媽的作弊──」
耐性盡失,懶得再跟這個沒情調的田僑仔羅唆,江溫琪二話不說,掰開那對結實的美臀對准小菊花挺腰就插。
「招呼都不打就……呀啊……就插……吚啊……」
啪!一個巴掌用力拍在右半邊的屁屁上。
「閉嘴。嗯……」
臀部的肌肉被這麽一打,不自主地收縮,連帶緊緊咬住江溫琪插在裏面的性器。劇烈的緊窒比被人口交用吸得還爽,食髓知味地,又一掌拍在左半邊的屁屁。
「哦嗚。」
啪啪啪!上癮似地在抽插小菊花的律動中,加入拍打屁屁的節奏,滿足享受著金火旺又緊又熱又濕又淫蕩的腸道。
「快叫。」
「嗚啊……哈啊……不要……」
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強奸恁爸不夠,還打偶。嗚嗚嗚,你這個性變態的暴力強奸犯,恁爸就偏不喊你學長,看你能怎樣?
啪啪!
「嗚嗚,不叫不叫就不叫......呀啊......」
嗡嗡嗡……震震震……搖搖搖……轉轉轉……晃晃晃……扭扭扭……
等等,這些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沒兩下子的工夫,就著還被插入的狀態,抓著金火旺的腿強迫他翻過身體,背後位換成了正常位,小菊花的每一個地方都清晰感受著那根硬挺火熱的陰莖。屁股下,依舊是那個如果讓金火旺當攻肯定會大喊「丘贊丘贊」,可是現在卻只會讓他臉黑的神奇塑膠墊。四十五度斜角的設計,讓他從腰部以下高高擡起,連自個兒那根被綁了羊眼圈,軟趴趴貼在肚子上啜泣的大巨龍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給我記住。」金火旺紅著臉,非常沒氣勢地瞪著欺負他小菊花的凶手。
「放心,我ㄧ定牢牢記住。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江溫琪邊說邊拿起那堆被他掃下床又再撿回來的情趣用品,將散落一床的東西通通放回了金火旺的身上。
兩組乳夾一組吸在兩端褐色的奶頭,一組吸在兩顆卵蛋,高速旋轉的刷毛騷弄神經交彙的兩處,本來軟趴趴的巨龍雄吼一聲,挺起驕傲的身軀硬梆梆地耀武揚威地在腿間擺盪。
江溫琪托著下巴想了想,又拿起個東西往巨龍頭頂一套,然後用手指彈了彈囂張得意的巨龍,笑著:「像不像小醜滾大球?」
巨龍頂著個彷佛刺蝟附身的狼牙套,根部還套了個毛茸茸的羊眼圈,再加上兩粒被震得死去活來的鳥蛋……
小醜滾大球,嗚嗚,被說是小醜滾大球……說我……小醜……
巨龍弱小的身心再次慘遭重創,耀武揚威的氣勢瞬間蒸發光光,趴倒在主人肚子上委屈啜泣。
「你不要再欺負他了啦!」金火旺同情地瞅瞅他的寶貝巨龍,長到這麽大,就屬今晚最丟臉。巨龍不但沒爽到,被拿來當水舞玩已經夠慘了,現在居然還被說是小醜滾大球。硬起來後卻在瞬間軟下去,看來要去找老醫師看病的性功能障礙者,不是那個死變態強奸犯,而是恁爸,嗚嗚。
「喊我。」
「──」嗚,你這樣叫作逼奸、逼奸你懂不懂?
拉開金火旺的大腿,將陰莖整根抽出後,由龜頭引領著興奮的莖柱一口氣沖破穴口的防守,筆直而勇猛地插入布滿摺層與粘液的腸道。
「嗚啊!」
「喊不喊?」
「不喊不喊……吚……呀……吚啊……」
撞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肉體拍擊黏液淫穢的聲音連同馬達震動聲,交雜著巨龍跟小菊花同時傳遞至大腦的刺激感,視覺、聽覺、觸覺、痛覺,就連該死的嗅覺也抵抗不了從江溫琪發絲間傳來的淡淡香氣,一個接著一個像是骨牌般陷溺臣服在性欲的狂潮中。
「學長……還要……我還要……」
江溫琪揚起滿足的笑,傾身給了個火辣而粘膩的深吻。十五年的空白,今晚全填充得滿滿的;失落尋覓多時的那ㄧ角,終得補充而變得完滿。
那個躲在教室門外偷偷看著自己的眼睛,跟此刻一樣,映得全都是自己的身影。舔舐被欲火燒烤而乾澀的唇,一次又一次侵犯到最深處,劇烈撞擊著男人最把守不住的那點。整根抽出到小菊花幾乎含不著的程度,圓滑的龜頭在洞口淺淺抽插,帶著色欲的眼眸欣賞著小菊花吞吐柱頭的淫蕩,從尖端順勢吞入,又被迫吐出才剛含進去的龜頭,翻出穴內暗紅色的嫩肉,又被下一輪的插入強勢塞回體內。
「喔喔……不行……不行了……」
巨龍一點一點撐起它該有的堅挺強硬,順從主人快要高潮的意志緩緩地擡起它的頭,卻發現──噴、噴不出來,快噎死、噎死了。
痛苦地扭繳欲望得不到抒解的部位,卻讓逗弄小穴的肉棒轉而狂插濕透的內壁。
「不要……呀啊……好……好難過……啊啊啊……」
繳緊扭動的甬道害得江溫琪差點失守,眉頭一皺,攔腰把金火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改換姿勢由下而上蠻力頂撞著讓人銷魂的肉穴。
「你……你這變態,吚呀……呀啊……幹──」
重力加速度,地心引力蘋果落地,管他媽的是牛頓還是立頓紅茶,發明什麽地心重力,恁爸只知道這個姿勢插得最深。
「啊啊啊……幹到、幹到了……那裏……不行……會、會射……唔,變態你快……快把那玩意解開,啊......」
「不行喔,我還沒到。」
「幹……喔喔……啊哈……啊哈……」
巨龍痛苦地隨著撞擊晃動漲得發紫的身軀,上億個小精蟲被陰囊排放到輸精管中,卻被羊眼圈硬生生卡在巨龍根部動彈不得,急躁地甩動長長的小尾巴在精液內遊走竄動,後頭還有大批等待噴發的小精蟲不斷地被擠出囊袋。
「嗯啊……」江溫琪加快抽動的頻率,不斷分泌的腸液被迫擠出穴口,沿著插入的性器,順著江溫琪的臀線滴在大紅色的床單,濕成一小塊淫欲的暗紅。
伸手摘去吸附在金火旺兩乳跟囊袋上的電動刷毛,扶著他兩側的髖骨加劇起落吞吐的深度,插入的陰莖摩擦著長時間被玩弄而紅腫,幾乎快要麻痹的褻肉,燙人的肉棒征服著甬壁上每一道的褶痕,穿刺挑逗褻肉下每一寸敏感的放射狀神經。
「拿掉……快拿掉……我要射……吚呀……學、學長……求你……求……啊……」
江溫琪直起上身,扶在金火旺腰骨上的手改而摟住他的背,胸部緊貼著那具健美而誘人的身子,吻著那總是『恁爸恁爸』叫囂的嘴,酥麻的搔癢襲卷口腔的每一寸內膜,抵在咽喉阻擋氧氣進入的舌頭,在奪走呼吸的同時一步步麻痹逐漸缺氧的腦門,逐漸喪失氧氣的胸口劇烈地收縮,乞求著一口續命的空氣。
就在金火旺覺得自己就快窒息死掉的那一刹那,悃紼在巨籠根部的羊眼圈被人俐落地抽離,堵塞得快要炸開的底部突然有了出口,直線噴出的濃漿帶著高呼萬歲奔湧沖出的億萬只小精蟲,飛濺噴到江溫琪的下巴,封死他呼吸的舌頭也隨即抽出,睽違的氧氣終於順利進入胸腔,脹痛的血管也瞬間松弛了緊繃的力道。
同一時間,彷佛排演過的流程一般,撞擊腸壁的陰莖激情地抖了抖,隨即迸射高溫的體液,噴灑灌入狹小的甬道。
「呃──」釋放欲望的暢快讓江溫琪微微皺起眉心。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粗喘的呼吸,相擁的胸膛傳遞著彼此起伏的心跳,失神地沈浸在高潮後的空白之中。
早一步喘過氣來的江溫琪,笑著舔了舔噴濺在金火旺臉頰上的精液:「窒息式性愛,很爽吧!」
「──」跨坐在男人身上喘得說不出話的金火旺,疲倦地瞥了江溫琪一眼。
死變態,居然、居然在恁爸身上玩那個會死人的窒息式性愛。嗚,當初他爲蝦米會看走眼,喜歡上這個變態家夥啊?
嗚嗚,人家清純瘦弱,記憶中漂亮的學長啊!你這個死變態把那個完美的學長給恁爸還來啦!
江溫琪愉悅地看著金火旺變來變去的表情,換了個姿勢又把他壓倒在床上。
「咦?」不是結束了嗎?
金火旺夾了夾失神中的小菊花,不試還好,一試之下整個人臉都綠了。
「不、不會吧?」又硬起來了?不要啊!
「你該不會以爲,我只來一次就結束了吧?」江溫琪啃咬泛著血絲的乳頭,微笑。
「嗚……」
「爲了證明學長我不是性功能障礙者,所以……我們繼續吧!」
「不要──」
偶錯了偶錯了,恁爸給你道歉好不好?
嗚嗚,ㄋㄟㄋㄟ好痛、屁屁也好痛、就連恁爸的巨龍跟鳥蛋也好痛!
當受好可憐,尤其當死變態的小受更可憐,恁爸是絕對總攻,恁爸不要當小受。
不要不要不要!
媽祖婆、三太子、土地公公,恁爸一定記得給你們上香,喔不,要恁爸給你們鑲黃金鑲鑽石偶都願意。總之總之──
救、郎、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