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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爐鼎/巨星之問鼎人生》第110章
第103章 番外【韓昭X葉承3.0-5】

 韓昭一挑眉,突然陰戾一笑,整個人都不再是平時沉靜不語的樣子,像是突然掙開了軀殼,露出里面本質的靈魂一樣,邪惡危險,他笑著拍了拍葉承的臉,勾起嘴角,"當什麼結斐啊,當結斐的老婆吧。"

 葉承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這個時候,韓昭就率先出手。

 淋過雨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意,讓葉承驚起一片戰栗,醉醺醺的腦袋更暈乎了,"你……剛才說什麼?"

 他說當結斐的老婆……這是什麼意思?

 葉承微微睜大眼楮,目光發愣,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憨態,讓韓昭沒忍住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問我怎麼才能演好一個精神分裂嗎,今天我就跟你示範一下。"

 說著他拿起掉在一邊的劇本,刷刷的往後翻了幾頁,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當即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葉承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不妙,像個泥鰍似的擰來擰去,抬腿就要踹過去,韓昭眼疾手快,一下子制住了他。

 "澤宇,之前你一直打算逃跑,為什麼現在不了,嗯?"

 韓昭慢慢念著台詞,狹長的眼楮眯起,完全就是井凡的翻版。

 葉承被他看得心口怦怦的亂跳,酒精的效用似乎上涌的更加厲害了,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切"了一聲,"你的演技也太差了,拿著把刀子也不像結斐。"

 "啪!"

 韓昭突然拍了他一下,"葉影帝,你的台詞可不是這一句,連跟我對戲都對不好,還指望演好這個角色?"

 葉承的臉漲得通紅,這會兒直接忍無可忍,一下子騰起來,非要跟韓昭品拼個你死我活。

 反正他的體格肯定比韓昭這個每天家里蹲的精神病要好得多,他就不信韓昭會是他的對手。

 但他剛一起身,韓昭就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一個反剪再次制住了他,葉承這麼大一個個頭竟然一下子跌倒,甚至連反擊都來不及,就瞬間從結實修長的男神,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韓昭看起來是個非常普通的人,但是在他還活著的時候,為了生存下去,從小到大不知道跟街頭的混混打了多少架,身手自然好的不必說,像葉承這種靠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體,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葉承摔得頭暈眼花,酒醉的腦袋里更是攪合成一團。

 "死神經病,你就知道欺負我!"他突然像個小孩似的抱怨一句,醉醺醺的語氣發軟,抬頭瞪眼的時候露出了耳後那個鮮紅的痕跡。

 韓昭被他逗笑了,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哦,我欺負你?那昨天在高速公路搜索關卡那里,你明明有機會逃走,甚至讓他們把我抓起來,卻說謊把他們騙走是為什麼,嗯?難道小少爺您就喜歡別人欺負你,越欺負你你越在心里暗爽是嗎?"

 "……你!"葉承被狠狠的噎了一下,一張臉漲得通紅,簡直像個煮熟的螃蟹,他盯著韓昭,鬼使神差的順著劇本往下說,"我……我只是覺得你就這樣被抓走,簡直便宜你了,我恨不得你死無全尸!"

 "死無全尸啊……小少爺,你這個主意不錯。"

 韓昭低笑一聲,危險的挑了挑眉毛又一次逼近了幾分,葉承感覺到了不妙,下意識的往後一縮,"你要干什麼?劇本里可沒有這一……唔!"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韓昭已經堵住了他的嘴巴。

 "!"葉承頭皮陡然一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過了幾十秒都沒有反應過來。

 騙……騙人的吧?他……趙涵他……他主動口勿了我?

 腦袋里轟一聲巨響,把他的神智瞬間炸的四分五裂,酒精上涌,此時此刻他甚至根本就分不清這到底是他喝醉了發的一場荒誕的夢,還是趙涵真的口勿了他。

 葉承就這樣傻愣愣的看著他,甚至連眼楮都忘了閉上,初口勿的感覺太刺激,他生澀又尷尬,腦袋已經攪合成一團漿糊。

 看著這樣一個平時陽光大咧的男人,此刻像個小孩似的整個人都慢了半拍,韓昭沒忍住輕笑起來。

 葉承的嘴唇是熱的,跟他這個人一樣,全身散發著光和熱,讓人不舍得放開。

 或許是在黑暗中生活了太久,或許是今晚淋了大雨,韓昭感覺自己那顆仿佛已經冷透的心終于被捂熱了,暖洋洋的,帶著清爽的味道,讓他近乎貪婪的索取更多。

 混亂的呼吸在彼此之間蔓延,葉承的心也跟著怦怦直跳。

 他既然願意主動,是不是代表他對我也有感覺,哪怕……只有一點點?酒氣升騰的腦袋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葉承再也不想考慮別的,仰起頭閉上眼楮,反客為主。

 管他明天會怎麼樣呢,先把這個人抓住,誰也奪不走再說。

 他沒有任何經驗,像只小狗一樣憑著本能來回的咬,韓昭的眸子瞬間深沉的仿佛比外面的雨夜還要濃重。

 額頭的汗珠淌了下來,瞳孔里也浮出了紅血絲,他卻在這時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

 醉醺醺的葉承稍微恢復了點神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問︰怎麼了?

 對上這樣濕潤又微醺的眼楮,韓昭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翻身坐起來,後背僵硬如鐵。

 "……好了不早了,下次再敢突然襲擊可沒怎麼輕松饒了你,外面下雨,早點睡吧。"

 他的口氣平鋪直敘,冷靜又自然,仿佛剛才只是好心幫葉承做示範,完全沒有一點動情的意思,可是尾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泄露了他心里真正的情緒。

 走到這一步已經是太出格了,幸好在他還能克制住的時候及時停了下來。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太過美好熾熱的東西絕對不能踫,因為這些東西就像毒品,一旦踫上就不想放手,而最後的結果不是一無所有,就是引火燒身,萬劫不復。

 葉承跟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他不敢踫,也沒資格踫。

 幸好他還有理智,幸好……

 韓昭幾乎像逃似的轉身就走,連看葉承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可是當他剛一起身的時候,葉承卻突然在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

 "……你說過幫我對戲的,現在說走……說走就……就走是什麼意思?"

 葉承早就醉的雲里霧里了,這會兒說話都大舌頭,但是他腦袋里只剩下一根筋,這個人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喜歡的人,是他親手接回來的,別人沒有資格搶走,包括趙涵自己。

 韓昭不說話,拳頭死死地攥在一起,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一滴汗珠從鬢角滑落,極力若無其事的嗤笑一聲,不敢踫葉承的胳膊,掙了一下幾乎把他掀翻。

 可就在這個時候葉承的下巴突然放在了他的肩膀,額頭抵著他的鬢角,嘴唇貼著他的耳廓。

 "……你答應我的,我把你接回家,你幫我演神經病……幫我對台詞……指導我健身,你還給我做飯打掃房間……所以你不能走。"

 "對戲已經對過了,你的身材也已經很好了,其他的保姆也能幫你做,我為什麼不能走?"

 "因為……因為趙涵走了,就沒有第二個了,那我怎麼辦?你這個大騙子……"

 葉承糊里糊涂的說著,一想到韓昭要走,委屈的像個孩子,酒醉之後也不知道形象是什麼東西了,鼻涕都流了出來,腦袋也亂成了鳥窩。

 就像是在心口最柔軟的部位狠狠地刺了一刀,冰封的殼子再也承載不下內里的滾燙血液,鋪天蓋地的涌出來,讓韓昭一時間幾乎沒法呼吸,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輕顫。

 母親需要他,是因為他可以為她換回祁家太太的位置,雖然事與願違。

 老不死的需要他,是因為他這個私生子是能夠挽回祁灃的唯一棋子。

 其他人需要他,不是因為他是韓導演,就是因為他有利用價值,可是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需要他,只是因為他這個人,無關其他,盡管他已經一無所有,也是獨一無二。

 而現在,這個人出現了。

 葉承像是感受到韓昭的動搖一般,耍心眼似的掰過他的臉,一口咬住他的鼻尖,傻乎乎的咧嘴一笑,"你,我的。"

 最後一根神經也被徹底扯斷,韓昭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像只伺機而動多時終于行動的猛獸,緊緊地摟住了葉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里啪啦的拍打著窗子,透明的玻璃窗上凝著一層霧蒙蒙的水汽,葉承畢竟沒有經驗,還沒等韓昭給他洗完澡就已經在浴室里睡著了。

 他一改平時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樣子,此時安靜的像一只小動物,乖乖的躺在那里,大概實在是累壞了,張著嘴還流出了口水,實在跟"男神"這個詞大相徑庭。

 看慣了他平時話癆的樣子,突然安靜下來,韓昭還真有點不習慣,空蕩蕩的心終于被灌滿了,涌出溫熱的情緒,那雙總是沒什麼情緒的狹長眼楮,在此刻滿是溫柔,讓他那張重生後的平凡五官都柔和了下來。

 "你這家伙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韓昭沒忍住,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雙臂把人緊緊的摟在懷里。

 葉承被搔到了癢癢肉,下意識的往韓昭的懷里縮了縮,握緊拳頭嘟噥一聲,"趙涵……對男人可以……嗯我是男人……所以他喜歡我……嘿嘿"

 韓昭手指一頓,接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如果這時候葉承足夠清醒就會發現,今晚這個男人的笑容比以往所有加起來的還要多,但可惜某人沒有這個福分目睹,當然也不知道韓昭偷偷低下頭口勿住了他的嘴唇,"傻子,你猜對了。"

 像是漂泊許久的異鄉客,終于歸入故里,這一刻是三十多年來,第一次覺得安心和幸福。

 ***

 對于桃花運旺盛卻一直沒有告別童zi雞之身的葉影帝來說,為了掩蓋這個本質,不得已總是要裝出一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假象,以至于圈中人都以為葉男神久經沙場,經驗豐富,一夜七次郎什麼的,必須特別給力。

 更有甚者,還酸溜溜的問過他︰經驗這麼豐富,想必未成年就有第一次了吧?

 當時,葉承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露出一抹你們懂的表情,可實際上心里卻在罵娘︰老子的第一次關你p事!

 那時候,葉影帝幻想的第一次還是相當美好的,結婚、洞防、早上起來有美麗的新娘子躺在懷里,甜甜的說一聲"老公,早安"。

 可是現實總是特別骨感,比如現在他睜開眼楮,發現身旁躺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而自己則像"新娘子"一樣被人抱在懷里,隨便一動就疼得頭皮發麻。

 此時天還沒亮,窗外黑漆漆的,隱約有路燈的光芒照進屋里,葉承是被一陣腰疼給疼醒的,而韓昭沉穩安靜的躺在一側,一只手摟著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腦後當枕頭。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擁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讓葉承渾身一僵,接著從頭到尾都紅透了。

 雖然他喝了很多酒,但是並沒有失憶,之前發生的事情仿佛放電影一樣在眼前一幀幀跳過……無數畫面沖入腦袋,耳邊還回響起一些難以啟齒的聲音……

 救命!我他媽到底干了些什麼!

 葉承使勁抓了抓頭發,把腦袋一下子埋進枕頭里,一想到自己死皮賴臉纏著趙涵,還說什麼喜歡你不準走之類的瘋話,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可是再轉念一想,自己喜歡的人沒有拒絕他,甚至還親密的跟他躺在一起,是不是代表趙涵接受了自己?

 葉承的嘴角一會兒耷拉下來,一會兒又忍不住上翹,糾結出一幅又哭又笑的尊榮,實在有點不堪入目。

 韓昭對此毫無察覺,睡的依舊安穩,結實有力的胸膛規律的起伏,稜角分明的臉在深沉的夜色中帶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葉承心中一動,特別沒出息的一點點湊上去,想要偷吃嫩豆腐。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嗡"一聲響。

 手機震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特別刺耳,葉承嚇了一跳,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駱丘白。

 他生怕把韓昭吵醒,無法解決眼下的窘境,只好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結果一條腿剛放在地上就疼得抽了一口氣,他趕忙緊張的看了一眼韓昭,確定他沒有醒之後才踉蹌著走到了陽台。

 "丘白,怎麼這個時間找我,有事兒?"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傳來了柔韌微啞的笑聲,"喲,酒醒了?那看來可以說正事了,剛才你的經紀人找不到你,大半夜的把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咱倆喝完酒之後你干什麼去了,怎麼不接他的電話?"

 駱丘白說話向來不疾不徐,這會兒語調里還帶著逗趣,結果听筒里這時就傳來暴躁的聲音︰"確定他沒死不就行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跟別的野男人胡扯什麼!"

 駱丘白無奈的笑了一聲,像是拿開了听筒說了什麼,緊接著電話里就傳來親口勿的聲音,"灃灃,別這麼大聲,你嚇著饅頭了。"

 聲音溫潤輕淺,一句話一個口勿就成功讓旁邊暴躁的男人收聲,葉承自愧不如,實在是佩服老友馴服愛人的本事。

 "咳……那家伙總是晚上騷擾我,我就暫時把他拉進了黑名單,我這就給他打過去,麻煩你了丘白。"

 葉承絕對不會承認故意把經紀人拉黑,完全是為了心無旁騖不被任何人打擾的實現撲倒韓昭的計劃,可是事到如今卻變成了自己挖坑自己跳,這種蠢事他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哦——這樣啊。"駱丘白拖長聲音,顯然沒有掛斷電話回去哄祁灃的意思,反而頗有興致的跟他閑聊起來,"那你的聲音怎麼突然啞了,我記得之前還好好的。"

 葉承被嗆了一下,臉上泛紅,強裝鎮定,"剛……剛睡醒,嗓子啞很正常。"

 "剛睡醒?我怎麼記得某人從酒吧離開的時候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今天晚上要撲倒什麼人呢,那這個時候應該很忙啊,怎麼反而把自己的嗓子給弄啞了?"

 "他那點本事還能把我弄啞了,別搞笑了!"

 葉承本來就心虛,這時候被戳到了痛點,瞬間口不擇言,等意識到說錯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駱丘白悶聲低笑起來,"他,哪個他啊?哦,我明白了,能讓男神大人喝酒壯膽,順便拉黑自己經紀人主動送上門的人,肯定相當厲害,看把咱們葉影帝給折騰的喲,真是特別讓我心疼。"

 說著駱丘白在那邊不受控制的大笑起來,旁邊的祁灃黑著一張臉,恨不得把芙蓉鉤的嘴巴堵死,深更半夜發出這種聲音真讓人受不了,懷里的饅頭喝飽了奶,滿足的打了個飽嗝,一邊裹著小黃雞被子呼呼大睡的團子,特別默契的配合了一個幸福的小呼嚕。

 "掛了,懶得搭理你個已婚老男人。"葉承很暴躁,隨手就要扣電話,並且下定決心要跟姓駱的友盡。

 "哎哎,別啊。"駱丘白從沒見過好友這樣窘迫的樣子,過足癮之後,咳嗽兩聲正色起來,"葉承。"

 "對這個人……你是認真的嗎?"

 一句話讓葉承愣了好幾秒,駱丘白突然的嚴肅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他抓了抓頭發,臉上閃過尷尬的表情,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可隱瞞的,就低聲"嗯"了一下。

 駱丘白沉默了,猶豫了一下才把心里的擔憂問了出來,"那他對你呢?也一樣認真嗎?"

 其實他並不想過問好友的感情問題,但是這一次他看得很清楚,葉承似乎是來真的,這家伙平時一副心沒肺的樣子,要真是對一個人好就絕對毫無保留,駱丘白擔心他會被別人利用,畢竟娛樂圈子里爾虞我詐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葉承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

 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很荒唐,他沒辦法開口。他對趙涵根本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自己從精神病院接回來的以外,他的家在哪兒,有沒有親人,為什麼會出現在精神病院……這些通通不清楚。

 但是,趙涵從沒有騙過他,對他也是有問就答毫無保留,他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也相信同一屋檐下的這個男人。

 深吸一口氣,他慢慢說,"嗯,我這輩子最討厭騙我的人,也討厭跟只花蝴蝶似的一會兒喜歡這個一會兒喜歡那個,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他絕對不是那種玩玩而已的人。"

 駱丘白笑了一下,不再多說什麼,有些事點到為止,他也希望葉承能過得好。

 "那恭喜你了,這年頭想找個對你毫無保留的愛人不容易,明天要是有空就帶著他來我家玩吧,我還挺想見見葉影帝喜歡的人會是個什麼樣子。"

 "那還用說,我喜歡的人還能差的了?甩你家'哈士奇'好幾條街!"

 "這話祁灃可是听見了,他說明年你那個服裝代言他決定撤資。"

 "哎哎別啊!我今年的那部《眺望斯德哥爾摩》肯定要拿影帝的好不好!他撤資簡直是瞎了眼!"

 葉承趕緊擺出自己的身價,天知道電影還沒拍完,哪兒來的什麼狗屁影帝。

 果然駱丘白一听這話愣了一下,"《眺望斯德哥爾摩》?這不是韓昭他……"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因為在韓昭還活著的時候,幾乎把自己手頭上所有祁家的股份都拿去投資了這部電影,而且準備自己參演,甚至還暗示過駱丘白,希望他出演里面的"澤宇"一角。

 想到韓昭的那張總是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還有生前他笑著推開自己的手,葬身火海時的那雙狹長的眼楮,駱丘白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葉承並不清楚當年的事情,但是知道韓昭是喜歡駱丘白的,甚至幾次三番對祁灃下黑手,兩兄弟鬧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他對韓昭的印象一直不太好,屬于毫無交情,也不樂意主動結識的類型。

 "丘白,你沒生氣吧?你要是介意,大不了我就不退出,演戲哪有兄弟重要。再說,這個《眺望斯德哥爾摩》劇情又扭曲又偏執,也就是韓昭這種心理不健全的人寫得出來,要不是經紀人先斬後奏,我壓根不會接,他這種人的電影,演不演都一樣。"

 葉承自知這話說的有些偏頗了,但他其實是個特別護短的人,對于他認定的人和事,絕對是袒護心態,否則當年也不會在駱丘白丑文纏身無路可走的時候,帶他一起去美國。

 所以,他雖然認同韓昭的才華,但對于他當年的所作所為,幾乎抱著點諷刺又可憐的心態。

 是啊,多可憐吶,機關算盡一場空,除了讓恨他的人更恨,愛他的人遠離,還得到了什麼?

 "我可沒那麼小心眼,韓昭的電影很不錯,你應該接的。"駱丘白無所謂的笑了笑,心態很平和,時過境遷,人死燈滅,他並不記恨韓昭。

 "不過你怎麼比我反應還大,你對韓昭有意見?"

 "沒。"葉承聳了聳肩,揉著酸痛的腰倚在牆上,閑聊道,"我跟他八竿子都打不著,能有什麼意見?就是看不上罷了,當年做出那些事情,我要是他也沒臉活在這世上了,難怪你喜歡祁灃,要是我也肯定對韓昭這種人敬而言之。"

 窗外剛停下來不久的大雨又下了起來,雨水拍打著窗戶, 里啪啦的聲音在夜里格外刺耳,當然也掩蓋掉了從陽台門口消失的腳步聲。

 等到跟駱丘白閑聊完,又給經紀人掛過電話之後,葉承才慢吞吞的走進房間,韓昭仍然安靜的躺在那里,睫毛整齊的在眼瞼處留下一層暗影,一張平凡卻稜角分明的臉也變得英氣起來。

 葉承心癢得厲害,湊上去終于啃上了嫩豆腐,心滿意足又胳膊疼腿疼的鑽進了被子,伸手抱住韓昭,安心的閉上了眼楮。

 房間里寂靜無聲,直到身邊傳來規律平穩的呼吸聲,韓昭才睜開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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