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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的生育ABO》第6章
第六章

John待在Stanford安排給他的斯特蘭德大街臨時住所,高樓公寓裡的其中一個小房間,他覺得很不舒適並不是因為這個環境太差勁,這裡有鬆軟的床墊,乾淨的地毯,能看見美妙泰晤士河的落地窗,24小時供應熱水,即使這些條件伺候的他很好,John仍然感到不滿,他的隔壁他的樓下全他媽是那些逛窯子的嫖客。

這裡是倫敦著名的紅燈區,高級的風月場。

在被某個特殊的Alpha徹底標記然後拋棄之前他還不必接客,不過他得耐心的等到身上Sherlock Holmes的氣味完全徹底的消失後,才能進行下一次的拍賣,這樣價錢會更高,純淨無瑕什麼的賣點,最能吊足那些有錢Alpha的胃口了。

John穿著出門的衣服,大字形躺在柔軟的雙人床上,這個房間在他入住前不知道安置過多少嫖客和Omega進行過性愛。

那些不得不在這個風月場渡過餘生的Omega們,無一例外,都是被人玩弄過後,沒有人要的。

這就是Omega的淒慘命運,John不是Alpha,Alpha無論是充當下面還是上面的角色都不會被標記上氣味,他也不能像Beta那樣自由自在,一生放浪不羈,無牽無掛,心血來潮樂意換幾個伴侶都可以,因為Bata不會被任何人標記也標記不了任何人,一生都不會像條件受制的Omega,飽受到發情期的擺佈。

一次失足就能把他的人生整個顛覆,束縛,禁錮,永遠無法擺脫。

John抬起手,觀察著自己普通甚至平凡的身體,他是個上乘的Omega是他在大學時才發現的事實,他從11歲開始第一次發情,那時疼愛他的父母早已有預料,及時讓年幼的John得到了有效的藥物抑制,沒有闖出驚天動地的大禍,John在高中時因為感冒加上發情引發過一次小小的災難,製造了子彈和混亂,還有他大學那一次發情模式也是非比尋常。

他當時被人整了。

醫學系的同學偷看到他在體育課結束後躲在更衣室裡吃抑製劑,一個個竊笑著把他的抑製劑換成了和抑製劑嘗起來差不多的消炎藥。

導致John在第二天上學時失去了所有的藥物屏障,一瞬間暴露了他的Omega魅力,當他反應到自己身上氤氳飄散著濃厚的情慾氣息時,已經來不及了,學校裡所有的Alpha們都傾巢而出,虎視眈眈的跟著他走在校道走廊上。

這一幕實在太可怕了,他那會兒根本就並沒有發情,但是他正常的體味就已經等同於強烈發情期的Omega,足夠讓這些年少氣盛的Alpha們熱血沸騰的把他按在課室裡了。

John依然清晰的記得他是如何站在食堂的桌子上殺出一條血路來的情景。

無數的Alpha張牙舞爪的爬向他。

他在熙攘的人潮間浴血奮戰,指關節全是被Alpha們的鼻樑骨蹭出來的鮮血,紅色的血液沿著手指縫滴落在鞋面上,沒有人充當他的外援,他孤獨的戰鬥,挨揍,Stanford躲在窗戶外面縮著腦袋圍觀,慶幸的是,那時John還足夠力量充沛,腫著被湊成煮雞蛋似的眼瞼,額頭流淌著溫暖的血漿,站在Alpha中央屹立不倒,扛到了校方報警的那個時刻。

不像前幾個夜晚渾身發熱的癱軟在台階上,如果沒有Sherlock Holmes,John早就被輪姦成一塊破布,連妓院也不會收留他了。

被草爛的Omega是沒有價值的。

John再一次痛恨自己的出身。

在憑藉自己的本事從外頭找到正經並且能夠租用得起的房子前,他必須得暫時窩在這個春色淫靡的臨時住所待著。

當初在一條河畔邊因為救助戰友而負傷,他的戰友脊椎中彈,傷勢很重,搶救的希望渺茫,但作為戰地醫生的John還是無法將他丟棄,他把傷者託在腿上,自己當成墊底的擔架,就這樣一直托著傷者歷盡千辛的爬上高地,中途遭受埋伏的敵軍偷襲,肩膀中彈。 John以為自己會死在印度的醫院裡,忍受痛苦的休養了兩個月,他的體檢報告完整的出來之後,英國有醫院主動表態願意接濟他,結果他剛回國就被黑心的醫院趁人之危,順手轉賣了3次,不,算上Sherlock Holmes準確來說是4次。離譜的是John Watson忠心效力的國家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不列顛就是一隻壯碩,蠻不講理的Alpha在欺壓著卑微渺小的John Watson,還有更過分的呢,更不可理喻的是John他打心眼裡還是心甘情願的想要繼續為國家效忠賣命,他已經不需要在軍隊服役了,脖子上的狗牌卻至今沒有摘下來。

他的天然屬性就是如此,一旦認定信仰,就會從一而終,堅定不移。 r>今天開始他終於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Stanford不阻止他去診所找點小零工,允許他在診所做2場外科手術賺一些伙食費維持生計。

John的證件還剋扣在從碼頭上買下他的Stanford手裡,沒有證件就不能證明他的背景和學歷,沒有學歷就不能去正規的醫院應聘,他只能充當名不見經傳的實習醫師,在診所人手不夠的時候偶爾過去發揮一下縫線的技術,這令他的開銷十分吃緊,連勉強度日都維持不下去,甚至連抑製劑都快要買不起。

更別提給Stanford交贖​​身費了。

這個老同學,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換Stanford不要臉的話來說,他已經待John如同衣食父母,John現在是被他金屋藏嬌,他只要乖乖的住在風月場柔軟舒服的小房間裡不逃跑,一日三餐該餵的會餵飽,保暖​​的衣服會妥妥帖帖的披在他身上,除了平日里會有些枯燥和無聊,John會過的像在天堂一樣輕鬆自在,樂得逍遙。

John可一點兒也不贊同他。

他在這裡結結實實的守著空虛熬過了6個月,死胖子Stanford深沉的把鼻尖埋在他頭髮裡,接著對他豎起大拇指,就像檢驗完一個新鮮出爐的產品,合格了。

John終於徹底的擺脫了怪異偵探賜給他的印記,恢復了他純淨透徹的Omega氣味,今晚一整晚他被迫斷藥,就為了坐在拍賣行的椅子上時,干擾那些頭腦充血的Alpha,讓他們精神焦躁,拼命為了John Watson頭破血流的起價,然後Stanford坐在簾幕後面濕漉漉的舔著手指頭數著一沓一沓帶著鐵鏽味的鈔票。

John坐在聚光燈底下,很不耐煩的盯著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寄存他憂鬱悲傷的目光。

吵鬧的一個小時過後,他被一個Alpha買到手了。

意外的是一個女人。

Irene Adler,外號施虐女王。

John被拍賣行的手下帶進後台準備“打包程序”,他詢問Stanford,“施虐女王具體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她很熱衷於搞那個。”Stanford俯在John的耳畔,壓低聲音神秘兮兮,“SM啊鞭子啊調教啊什麼的。”

“你不能真的把我成交給她,我無法接受SM,更別在我面前提鞭子和調教,我不喜歡,我一點兒也不享受,而且我要是到了她手上,萬一要替一個女人生小孩,這不是很可笑。”

女性的Alpha有個很明顯的特徵,她們強勢,不可忤逆,諷刺的卻是她們明明身為女性卻子宮缺陷而無法生育,反而要依賴其他女性的Omega或者男性Omega來傳宗接代,就譬如John Watson。

她肯定在座位上嗅出了John身上的無限潛能,才會一晚上卯足了勁的和另外一個競爭者搶奪,一副誓不得手不罷休的樣子。

“也許她並不想找你生小孩,也許她只想把你弄壞。”Stanford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如果她敢把你弄壞,你就盡快來聯絡我,我會想辦法解救你的。我們都是命苦的Omega。”

“誰跟你同病相憐,你才不命苦,你營養過剩的身材出賣了你,你一畢業就混的風生水起,你的西班牙女友把你當夜明珠一樣捂著。你是個幸福快樂的皮條客,而我是無家可歸的該死的哈巴狗。”

“相信我,John,別這麼氣餒,我很重視你,也很關懷你,我只把你交給值得託付的Alpha,我翻閱過她的記錄,她是拍賣行的熟客,她的手裡從來沒有出現過命案。”

“那之前被她給買下來的Omega目前都待在哪裡?”

Stanford沉默不語,John嚴肅的看著他,“那些Omega都不得不回來你這裡接客了吧,她也是個不想要組建穩定關係的Alpha,是吧。”

“John,如果你不能憑自己的本領,牢牢的勾住一個Alpha的心,讓Alpha養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那你就要認命。怨不得誰,這就是現實。Alpha並不能像你無私回報社會一樣無私的回報你,你要做的不是眼巴巴的指望,你是個上等品,你不能浪費你的天賦,淋漓盡致的使用你的魅力,吸引住Alpha,讓他們在你手掌心裡逃也逃不掉。”



John心事重重的坐在車子裡,Stanford好心的提醒他,他可以和前幾次那樣嘗試反抗,這樣他就能得到曼妙的昏睡啦,不過這次要留心,他今晚要面對的可不是一個會因為他昏睡而把他晾在沙發上一整晚的極品大白痴。

Irene Adler是個心高氣傲的女Alpha,坐在John旁邊,把他帶到一家金碧輝煌的高級酒店,John一眼看見車子駛入酒店而不是她家,就明白他過了今晚就對Irene沒有意義了。

John仍然不死心的尋找著逃脫的空隙,可惜他現在沒有抑製劑的庇護,散發著濃烈芬芳的Omega氣息,托Irene在前面開路罩著他的運氣,其他的路過Alpha不敢靠近,這個征服欲旺盛的女人不容小覷,她的Alpha氣息也是無與倫比的強大。

John的口袋裡沒有備用的藥品,Stanford沒收了他所有以防萬一的抑製劑,John心裡沒底,Irene怎麼看也不是那種,會火急火燎的攔截出租車趕著去藥店買藥幫助他壓制Omega氣味的傻逼Alpha。

那是他人生里遇見的第一個。

搞不好以後也不會再有。

Irene把他帶到總統套房,命令他去寬敞有回音的浴室裡,從頭到尾的清潔自己,用鬃毛刷子仔細的刷洗乾淨,不需要剃毛那麼麻煩,她剛好喜歡原始一點,所以肥皂不準用,要讓他純淨自然的Omega味道徹底的散發出來。

John關上浴室門,習慣性反鎖,看著鏡子拖著沉重的鼻音平定呼吸,他穩了一下情緒,打開鏡子上方的壁櫃,在裡面找到一把剪刀,他並沒有想要殺死那個女人的心思,他不樂衷殺人,也不沉迷血腥和戰爭,他甚至有些神經虛弱,怕吵也怕熱鬧。

John把浴簾劈裡啪啦的扯下來,用剪刀將韌性極強的防水布剪成均勻的條狀,在陣地裡無數次撤退修來的經驗值隨時能夠派上用場,John把浴簾綁成逃生用的繩子,結實的捆在毛巾架上,測試了一下穩固程度,接著靜悄悄的推開氣窗,簡陋的繩結丟到窗外,從23樓的高空垂了下去,他也許能夠在外面找到一塊窗簷凸起或者一個空調機當落腳點。

John熱火朝天的準備著這一切。

“哼。”輕蔑的笑意。

把John嚇了老大一跳,他把腦袋從窗口慌張的縮回來,Irene神出鬼沒的靠在浴室門口。

John意識到他明明反鎖了門,但這個女人和他的前任Alpha一樣,擁有隨時隨地變出備用鑰匙的技能。

“我看著你洗。”Irene冷笑著,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V領長裙,裙擺像美人魚的尾巴散開在腳下,雙手環抱住胸口,倚靠在浴室門框上。

“其實我沒有準備好要結合……”John企圖和她講道理。

“不用你準備,你只要洗乾淨小屁股然後趴在床上翹起來就行了。”

“額,”John摸了摸鼻子,還在指望著拖延時間,“我們不如先增加一些了解,喝些酒,坐在沙發里聊一聊人生?”

“別讓我一個女人,過去把你按在牆上撕了你的衣服,你什麼也沒有,你只有這一套衣服,而我後面的房間裡有皮鞭也有電擊棒,如果你夠聽話我就不會用到你身上。”

John只好驅散猶豫和抵抗,硬著頭皮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浴簾是他自己剪掉的他活該,他赤裸的站在沒遮沒擋的浴缸裡,站在熱水底下,Irene說一不二,說要看著John洗澡就真的看完全部過程。

John有些無所適從的在她面前清洗著自己的陰莖,把包皮滑下去,露出仍未充血,依然白皙柔軟的陰莖頭,像一顆雨水中的潔白小蘑菇,John用自己的手指頭滑過小蘑菇頂端的溝槽,看起來很情色但他不是故意想要引誘眼前人,因為Irene交代他要徹頭徹尾的洗乾淨。

John覺得自己夠乾淨了,他又不是真的深山里的野人10年不見得洗一次澡,身上積著3厘米厚的泥,他是現代人,住在都市,清潔步驟在他的日常中是必不可少的,尤其他本人又有強迫症又有潔癖什麼的,他的陰莖是要用愛心來呵護的小可憐,脆弱又敏感的,他不需要真的拿鬃毛刷子來殘忍虐待自己的小弟弟。

他用清水搓了搓短短的頭髮,用刷子刷洗後背,滌淨汗水,他關掉熱水,浴室頓時安靜了,他拿起毛巾擦臉,發現Irene已經轉身回去了房間,John還能再繼續用一下洗手盆,漱口,調整狀態,露出一個不那麼像家裡剛死過人似的淒慘表情。

他裹著毛巾走到外面,頭髮還滴著水,透明的水漬沿著他的脊背漫延滑落,John繞過轉角,朝房間進發,步入房間裡,Irene居然很禮貌的邀請他喝果汁,就在桌面上,但是John對這杯果汁的安全質量秉​​持很高的懷疑度,根本就不想喝進肚子裡去,他說了聲謝謝,把桌面上的玻璃杯偷偷推遠一點。

Irene在身後背著手,讓他坐到床墊上去。

John並不想坐下,Irene瞪著他,簡直要把眼珠子瞪脫臼,凶狠凜冽的蹦跳到John的懷裡,好吧,這就是女人厲害的地方,John聽從的坐在了床尾,Irene對他的乖巧表現很滿意,帶著一抹妖艷,但是十分可怖的微笑,忽然間迎面撲來,John措手不及,不到兩秒,臉上被狠狠的按壓著一個氧氣罩,Irene裙子後面拎著一只連接氧氣罩的紅色小氣瓶,輕輕的安撫他,“噓……別害怕……”

聲音像催眠一樣,Irene在他身旁坐下來,床墊因為重量而陷得的更深。

John茫然的嗅著氧氣罩裡的氣體,無力的扇了一下睫毛,接著又扇了一下,虛脫的往Irene肩膀上靠過去。

“深呼吸,這個會讓你很舒服。”Irene勸誘著他。

John從吸入第一口氣體之後四肢就使不上勁,他疏忽了,他時刻提防著要反鎖浴室門,提防著不要隨便喝陌生小姑娘免費贈送的飲料,偏偏沒有提防到忽然朝自己撲過來的氧氣罩。

John全身都失去了力氣,手腳酥軟,他仰頭倒在床上,Irene的聲音一直在他耳邊,他只能使出極其輕細,極其微弱的力量,他稍稍轉頭,發現自己的視線一片模糊,Irene丟掉了氧氣罩和小氣瓶,支撐著胳膊躺在他身邊,臉頰離自己很近,這種距離John居然也看不清晰,視網膜​​像一塊蒙上了水蒸氣的毛玻璃。

“很多個月前,我和一個皇家內部的Omega發生了性關係,一次激烈的床戲。”Irene用另外一隻手循著他的臉部輪廓,撫摸著John的眉毛,他的鼻頭,指腹纏綿著他發燙的嘴唇,“完事後我拍了照片,裡面有我們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後來我因為這張照片收穫了一場追殺。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沒有良心呢。”

John意外的察覺到他的意識非常的清醒,清醒的能夠捋清楚Irene和他的談話內容,邏輯思維還在,大腦還在維持轉動,心跳有些快,太陽穴也噗噗直跳,但不至於讓他昏昏欲睡,完全沒有要暈厥過去的跡象,就像漂浮在平靜的海水錶面,他周身沒有力氣,使不上勁,但是感官系統還在照常運作,他能清楚感覺到Irene撫摸他臉頰的力量,Irene的指腹非常的柔軟,溫度也很高,正在專注的撫摸著自己的顴骨。

John挪過頭一直盯著她看,瞳孔依舊無法正確對焦,捕捉不到清楚的畫面,他精準的接收著Irene的每一個發音,每一個吐字,深刻的體會著Irene的手指頭,也能聞見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女性Alpha的氣息,除了沒有力氣,他身上的所有感官都還在正常運作。

“看你一臉納悶又驚奇的表情。”Irene咕嚕笑了一下,“這種香氛是舒緩神經,助眠用的,我只不過把劑量加大了,混了些秘方進去,你除了無法憑藉自己的力氣行動以外,其他器官都是正常的。”

他試著說話,喉嚨有乾又澀,“為什麼……”

“因為我欠了人情債,人世間就數人情債最難還了,我被人追殺,但後來有人幫我化解了劫難,讓我逢凶化吉,還替我保管著我視如生命的終極財產。”

John懵懂無知的聽著,“關我什麼事……”

Irene調皮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要拿你還債呀,你這個難得一見的上等品,整個英國也很難尋找到像你這樣純潔,沒有標記,氣味又強烈到讓人飄飄欲仙的貨色。你是最送的出手的聖誕禮物了,雖然聖誕節還有好遠。”

John感覺到Irene從他身邊爬起來了,離他遠去,站在床邊對他說話,“他待會就來,今晚你就服侍他。”

Irene又笑了一下,“不過我不能讓你活潑亂跳的毀了我精心的獻祭。”她重新拿起氧氣罩,勒在John的臉上,橡皮筋繞過他的耳朵,錮住他的後腦勺,John呼吸著小氣瓶裡面的氣體,無法擠出力氣來掙脫。

“那個人來了。”Irene說著話,John聽見了房間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他的呼吸凝重的噴在氧氣罩上,在上面氾濫出一片霧白色,Irene扯下他身上的毛巾,令他在床墊上一覽無遺。

“晚安,John Watson,別給我出岔子。”John聽見Irene走出房門。

他視線模糊的盯著天花板,一片陰影居高臨下的打在他臉上。

他看不清楚眼前出現的訪客長什麼樣貌,是高,是矮,長得猥瑣不猥瑣,是Alpha還是Beta,他聞不到來者的氣味,他無助的陷在床墊裡。

一隻溫暖強壯的手掌心突如其來的撫摸著他的小腹,手掌沉重的在他柔軟的肚子上打轉。

John緊緊的閉上眼睛,他要被迷奸了,John在心裡悲哀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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