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隻手修長，指腹溫暖，沒有一絲繭子，一遍一遍的安撫著John的肚子，掌紋裡帶著強烈的好奇，他似乎對John的小圓肚子尤其感興趣。

John此刻聞起來肯定令人萬分愉悅，他完全沒有被抑製劑籠罩，清水過濾過的皮膚乾爽，柔軟舒適，沒有絲毫玷污的純潔肉體赤裸的暴露在帶刺的空氣裡，他感到一片沉重炙熱的嘴唇壓在自己的肚臍上，舔弄著他的肚臍眼，John勉強動了一下手指頭，喉嚨深處不由得發癢，嘴唇在他肚皮上蠕動，唾沫濕透了John下面私密的金色毛髮，接著陰莖被生吞了，John努力的朝旁邊側開臉，臉頰輕觸著床單，雙腿蜷縮，分開架在那人結實的肩膀上，對方托著他的臀部，沉迷執著的允吸著他。

“放……開我……”John斷斷續續的從氧氣罩裡碎出只言片語。

那人卻舔的更加用力，舌頭滑動他的包皮，靈活的舌苔粗礪刮過他頂端的溝槽，每一下都深沉並且專注，厚實的嘴唇吸食著John圓潤的頂端，發出淫蕩的啵啾聲音，彷彿全副身心都被John強烈的吸引住，無與倫比的著迷。

John無可抑制的被炙熱的口腔挑逗到半勃，他瞇著眼睛，眼眸裡除了水霧什麼看不清楚，他正在被人肆無忌憚的用嘴唇玩耍著，毫無抵抗能力，被連根沒入吞進喉嚨，John感覺到那人喉嚨深處燙人的高溫和緊緻，他的龜頭被對方的嗓子眼緊緊的壓迫著，將他努力吞嚥進去，一瞬間John產生了整個人都滲入到了對方食道裡的錯覺。

勃起處開始綻放出新鮮的液體。

對方因他忽然爆發出來的強烈氣息額外鼓勵到了，他扶著John不斷流淌透明愛液的陰莖根部，舌頭迷戀的吸食著他溢出來的慾望。

John在他嘴裡立即硬得透頂。

硬如花崗岩。

一下子頂住對方的上顎，把對方噎個半死，他聽見了幾聲細微的嗚咽，接著對方用舌頭把John送了出來。 John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息著，聲音隔著氧氣罩聽起來很沉悶，他的臉頰開始發燙滾熱，他知道自己臉紅了。

“夠了，住手。”John阻止他繼續下去，他才不願意在嗅著類似麻醉劑的香氛裡被人稀里糊塗的給強奸了。

可是語言的力量太薄弱了，John明哲保身的過肩摔在手腳無力的情況下也發揮不出來，他感覺床墊一沉，對方整個人壓在了John身上，一隻手支撐在John的腦袋旁，一張模糊的五官浮現在John的視線上方，輪廓迷人深邃。

John迷茫的望著他，“是誰？”

對方除了混濁粗重的呼吸聲什麼也不回答。

“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想和你結合，唔……聽我說完，我目前不想跟任何人結合！”John義正言辭的宣告他的立場。

那個人用沉默不語還擊John的抗議，毛茸茸的頭髮磨蹭在John的胸口，舌頭一下一下的逗弄著他的乳頭，繞著乳暈打圈，熱情洋溢的舌尖不斷的環繞，旋轉，接著John的乳頭也無法由本人的理智控制，不可違逆的隨之挺立起來，那麼囂張的對著那人的鼻尖，任由對方噬咬著無力抗拒，John悶哼了兩聲，皺起眉，幾顆牙印留在了John的胸口上。

John內心忽然升騰起無限的恐懼，他的雙腿再次被抬起來了，對方跪坐在他身前，高高的把John的腿掛在肩膀上，讓他的後庭完全徹底的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下。

“暫停……”John連手指頭都指使不動，只能用言語傾訴他的憤怒，“去你媽的，我說暫停！我不認識你，我也不喜歡你！別妄想在我身上做該死的標記。”

他聽見了蓋子聲，接著屁股上流淌下一抹冰涼入骨的潤滑油，沿著他的陰莖漫延滑落到他的花瓣，對方搓熱指腹，大拇指試探了一下John的入口，John渾身緊繃，對方的大拇指進去了，他在氧氣罩裡急速的喘息，“不要這樣對我，過了今晚我對你就沒有意義了，但是我卻不得不繼續孤獨的活下去，不要這樣對我。 ”

對方聽見了他這話，停頓了幾秒，將陷入他小穴裡的拇指拔了出來，John因此冗長解脫的嘆息了一聲，緊張感得到緩解，以為自己得救了，“我說你，考慮清楚，為我著想一下，我雖然是Omega，但我也是人，換個位置同情我一下，如果身為Omega的你卻不能和你情投意合的Alpha結合那將是多麼悲哀的人生。”

對方似乎聽得很入神，期待著John把話說下去，說完整，說的透徹一點。

John在床榻裡嘆了一口氣，胸腔裡積累了許多遺憾和委屈似的，“我遇見我喜歡的人了……只是我注定不能和他在一起……”

房間裡的空氣凝固，靜置。

John沒有等到對方任何的回音，他的身體被猛然拽了一下，John的屁股被他用膝蓋託了起來，眼前這個不安分的色魔不理睬他深情到令人心痛的剖白，雙手炙熱的摩挲著John的大腿內側。

“都說我不想結合！我有心上人了！你不能來硬的！你有沒有長耳朵！該死沒有人性的Alpha！你聾了！”John滿腔怒火無處可去。

對方分開他的臀瓣，用視線侵犯著他粉紅色的小穴，痴痴的看了很久。 John覺得後庭涼颼颼的，不斷被空氣撲襲著。

見鬼，活見鬼了！這回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John控制不住的發出嗚咽，對方用手指頭來回在他的皺褶處上下撫摸，撥弄，John的兩條腿依然高高的懸掛在他肩膀上，他把John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些，修長的手指頭探入洞口，起先是一根，很快就能放入兩根，耐著性子替John擴張。

John一邊呻吟，一邊迷濛著視線試圖搜尋他的長相，“我去你的……”

John聽見了對方褲子拉鍊拉下來的聲音，他慌了，“我會殺了你，你敢來真的，我發誓會殺了你。”

堅硬火熱的陰莖毫無猶豫的抵在John的入口。

“我絕對殺了你，混蛋……”John屈辱的想要咬舌自盡。

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被開苞，沒想到卻是在藥物的糊弄下，奉獻給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結束後也不知道會溜到哪裡去的混蛋。

John感到自己慢慢的被撐開，他躺在床上，對方壓下一隻手臂，另外一隻手扶著陰莖幫助他進入，John太緊了，又窄又緊，從未被人打開過，對方的體積又格外的碩大，即使在潤滑油的協助下也只能艱難困苦的進去一個頭，一下子就被滑了出來，擴張的明顯不夠。

“恩……不要再繼續了！”John的聲音裡帶著顫抖，他才不要在這種不情不願的狀況下挨上一記沉重的標記，他不願意！他不想要！

對方往手心裡倒滿更多的潤滑油，再次將手指頭插入他，三根沒入，滑溜溜的，John的本能讓他緊緊的吸住對方的手指頭，到第四根就很勉強了，對方失去了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紳士風度和耐心，低沉的嘶吼著，John聽著這種似曾相識的嘶吼，心底流淌過細碎的電流。

“你是誰？”John不死心的再問了一次，“你到底是誰？”

“你想知道？”聲音低沉，平穩，攝人心魄。

John聽見這熟悉的嗓音，脊椎湧上一陣強烈的戰栗，“不可能是你……”

“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不可能是你！”John抓狂的怒吼，臉上的氧氣罩倏然鬆開，被對方摘走。

一記深沉的熱吻附著在John的嘴唇間，Alpha的氣味，熟悉的Alpha的氣味，他身上的氣味很特別，帶著點酒精和化學劑，John花了6個月時間才得以擺脫掉這個氣味，現在又陰魂不散的回來了。

John的嘴唇被撬開，Sherlock才華橫溢的舌頭趁虛而入，追逐著John退縮的感情，“唔……”John的舌尖被勾引到空氣中，Sherlock沉著的將他牽引到自己的領土上，繃住他的舌根，John的乳頭愈發蓬勃挺立起來，勃起的陰莖頭抽動了一下。

“噢，你這裡太甜了，黏住了我的嘴。”

“Sherlock？！！怎麼會是你！怎麼又是你！”John失去了香氛的挾持，麻木的手臂和雙腿慢慢的恢復一絲力氣，他詫異萬分的盯著面前的身影，心裡潮汐澎湃，無法確定是激動還是憤怒。

“我過來只是想簡單的和我的委託人結算最後的款項，你剛好在這裡。”

“我才不是剛好在這裡！我是被拐賣過來的！”John的視線變得逐漸清晰，Sherlock的捲發晃動在他眼前。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平靜的對視，Sherlock的手指頭還在John的身體裡，不多不少，剛好擠入四根，飽滿，抽插。

John咬咬牙，吃力的在香氛的副作用裡翻身，逃脫，Sherlock趕緊按住他的後背，將他的臉頰壓在棉被上，俯低身體，深深的將鼻尖埋入John的頭髮裡，深情的嗅著他，“John，我都已經把褲子脫了。”

“誰他媽准許你這樣欺騙我！”John雙手抓著床單，Sherlock摟住他的小腹，抬起他小屁股，用Alpha宏偉的雄起戳在他的臀縫裡。

“好玩呀，John，你就那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睜著迷惑的大眼睛，像顆小點心，無論我怎麼吃你，你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反抗。”

“你怎麼不去死！”John渾身都在打顫，Sherlock托著他的小腹，用力的磨蹭著他的入口，Sherlock堅硬的陰莖頭已經能夠順利的推入進去，不過只能勉強進去一個頭部，John的甬道緊到不行，夾著他的頂端，他癱在床墊上，對著Sherlock翹起臀部。

“不要！Sherlock！”John捶打著床墊下的彈簧。

“你聞起來那麼美，那麼的美，John，雖然比不上你的發情期，但依然這麼的濃烈香甜。”Sherlock繼續朝前挺入，三分之二也進去了，John全身繃住，怕自己裂開，不敢再動。

“Sherlock！我恨你！”John回過頭，狠狠的瞪著他，Sherlock微笑著送上嘴唇，與他炙熱的唇舌交纏。

進去了。

徹底的。

John長長的哀嚎著，凹起腰部，Sherlock雙手扶住他，以免被他夾斷。

“老天，我被破處了。”John可憐兮兮的感嘆自己淒慘的人生。

Sherlock用力的進入他，John牢牢的抓住床單，輕微的側著臉去尋找他的目光，“唔……唔……sher……Sherlock……別太快……”

Sherlock抬起他的屁股，一記，一記，沉重的撞擊，John被他翻來覆去的，仰躺在床面上，Sherlock壓著他的手臂，沉著堅定的推送，John在床單上一上一下的擺動著，睜開眼睛望著Sherlock。

Sherlock的眼神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隱藏著看不穿的感情，他身上還剩下一件單薄到接近透明的白襯衫，“John。”

“啊……”

“你的心上人說的是誰。”

“不重要了。”

“怎麼會不重要了。”

John哼了一聲別開臉，“現在在我身體裡的是你！不管我有沒有心上人，我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和別人在一起了！”

Sherlock壓低身體，貼在他身上，舌頭從他的下巴頜開始往上舔，經過John的眼皮，一直舔到John的額頭。

John被這樣肉麻纏綿的溫暖舔舐挑逗的哆嗦了一下。

“唔……”John迷離的發出很受用的聲音，雙腿架在他腰上，身體裡好飽滿，好舒服，手指頭都在酥麻，他被填充了，Sherlock的尺寸對他而言恰到好處，連續不斷的頂撞到他最深處，親密的按摩著他甬道裡的小突起，那一處連他自己也捉摸不定的神秘G點，被無所不能的Sherlock發現了，他每一次撤出來，都會故意的用頂部沉穩的刮過那處突起。

真了不起。

John劇烈的震顫，腳趾頭蜷縮起來，雙手抱住Sherlock溫暖汗濕的後背，喉嚨裡湧動著無數的低頌，讚歎。

Sherlock持久的滿足著John，他強壯到無法想像的肌​​耐力，John被頂的熱血澎湃，Sherlock的力量貫穿他全身，他放快了速度，John鼻腔裡的香氛早就退散了，視線一片清澈，他看著Sherlock要把他生吞活剝的表情，臀部不斷的和Sherlock的大腿撞擊出啪啪作響的聲音。聽在John的耳朵裡十分的不知所措。

“媽的都說是我第～哦～我的第一次！不～啊～不要～不要這麼快～！”John被他猛烈快速的抽插，撞在床墊上晃動不已，話音蹦出來全是抖的。

Sherlock目不轉睛的記錄他緋紅的臉蛋，連根拔出來，在還未來得及合攏的粉嫩入口處旋轉一周，用力的釘進去，John雙手攤開在耳朵旁，肉體帶靈魂都要淪陷了。

Sherlock冷色系的瞳孔裡閃著光，觀察他，John眯縫著眼睛火熱性感的舔了一下舌頭。

“噢，John，Stanford說你很可愛，我同意，我可愛的John，噢你真棒，你很可愛，裡面又熱又燙，John……”Sherlock混亂不堪的組織著零碎的低語，他忽然間大腿緊繃，從John的脖頸間抬起頭，再次全神貫注的盯著John的臉，John的瞳孔放大，不安的望向Sher​​lock朦朧的眼睛，“你要張開結了？”

Sherlock沉迷的點點頭，沉重深入的抽插了幾下，接著抱住John的小屁股，用力的吼了一聲。

進入到John身體裡的陰莖根部上方的結慢慢的充血，膨脹，John摳住他的後背要隔著衣物把他摳出血來，Sherlock連綿不斷的嘶吼，一瞬間痙攣般抱住John，大腿止不住的顫栗，John的甬道一下子被塞住，碩大的結在他體內張開，充血長大，John的前列腺被完全抵住，接收到了強大的刺激，他渾身通過傾巢而出的電流，手臂緊緊的勒著Sherlock，他要和Sherlock正式結合了。

“我要到了，John。”

“我也是。”John的陰莖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張開了結，充分準備好了迎接不可逆轉的高潮。

Sherlock親吻著他，兩人瘋狂的接吻，舌頭和嘴唇觸碰出淫靡的聲音，Sherlock深深的纏繞著他的舌尖，接著John往後仰起下巴，Sherlock抱著他，John暢快淋漓的到達了終點，乳白色潮湧般的液體綢緞似的狂熱灑落在John的胸前，一部分還濺到了Sherlock身上，Sherlock緊緊的咬著他的嘴唇不肯放鬆。

John感覺到Sherlock也正在用大量，充實的粘稠的精華灌滿著自己，Sherlock的結將自己鎖住了，動彈不得，非得直到Sherlock的射精結束，等到John的子宮被結結實實的填滿，兩個人才能分開。

Sherlock氣喘吁籲的結束完射精，白皙的臉頰泛起狂熱的潮紅，看起來像剛從極樂的巔峰裡回來。

“我們應該採用後進式的。”Sherlock筋疲力盡的俯在他身上，“我還能從後面抱著你睡一覺，就不必一直壓著你。”

“都是處男。”John逮住機會笑話了他一下。

要等待充血凸顯的結慢慢回歸原貌，等到Sherlock的陰莖恢復成一根光滑平整的柱體，才能從John的體內滑出來，在此之前兩人只能彼此黏著彼此連接在一起。

他們結合了。

真的結合了。

Sherlock慢慢的側身，陰莖被扯住了，卡在John的甬道裡面，他皺起眉，“John，你夾的太緊了！”

“是你把我鎖的那麼牢固！”

“放鬆！”

“你別長跳蚤似的動來動去！最終痛的還是你自己！”

“我不想把你當墊子。”

“他媽的我腰要擰斷了！”

“我才要斷了。”

John在怨聲跌宕中配合著他，兩個人吃力的在床上翻滾，尋找最自在的休憩姿勢，John側著身子趴在他懷裡，兩條腿同時抬起來架到他身上，Sherlock穩住他的臀部，John臉頰滾燙的躲在他懷裡。

結合處每一次細微的觸碰都在提醒著John，他現在是誰的人。

“我現在不是發情期。”John輕輕的說，雙手放在身前，不知道該往哪裡擺。

Sherlock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聞起來一點也不輸給發情期。”

“不是說這個！”John抬起頭看他，眼神裡帶著徬徨和不安，“我或許不會懷孕。”

“噢！你在說這個。”Sherlock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來他剛才完全被飢渴的情慾操縱根本就沒有想太多，只想著如何把John操到全身著火而已。

John失落的嘆息了一下，“最好不會懷上，你和我都沒有做好當父母的準備。”

Sherlock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安靜的把下巴抵在John的腦袋上。

許久許久。

John都要睡著了，Sherlock的呼吸掀動著他的頭髮，緩緩的開口道，“我的未婚妻……我和我的未婚妻，下個月舉行婚禮。”

John的心臟緊縮了一下，彷彿Sherlock伸手進去捏住了，令他無法汩動，他窒息般的重新望著Sherlock，“你他媽在說些什麼鬼話……”

Sherlock舔了一下嘴唇，試圖解釋，“我走進房間之前，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裡。”

John的雙眼忽然間充滿了紅血絲，他抓住Sherlock身上凌亂的襯衫，“你他媽再說一遍！”

“別動……”Sherlock因痛楚而蹙眉。

John絕望的看著他。

他還以為Sherlock會與眾不同。

Sherlock會愛他就像，就像，John拼盡全力的攥緊他的襯衫衣領，他以為Sherlock holmes會愛他，就像John Watson愛他一樣。

只有Sherlock holmes能夠給他精妙絕倫的甜蜜，溫柔的關懷和呵護，為什麼Sherlock就不能持續下去，呵護他一生一世。

結果他還是被發配到了Omega最不想要面對的道路上。

“John，你不能這樣看著我。就像我是你世界上最看不起的人一樣。”

“怎麼會呢，我怎麼配呢。”John嘴角難以言喻的勾起苦澀的笑容，“晚安吧，Sherlock，明天起來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

“John……”

John低下頭，宅心仁厚的強忍著想要爆發的情緒，不想冒著讓他斷子絕孫的危險把他踹下床，如果Sherlock再不識趣的閉上嘴，他的狡辯只會得到一頓痛揍， John是不會原諒他了。

Sherlock感覺到了他陰暗的氣息，不再說些討打的話，整個人沉澱在John無上豐美的肉體氣味裡，呼吸逐漸平緩，沉寂。

6個小時後結鬆開了。

John輕輕的推開熟睡的Sherlock，把自己從他懷裡解脫出來。

他坐在床墊上，回頭看著Sherlock的睡臉，Sherlock長得那麼英俊，簡直是倫敦最好看的男人，偏偏是個十惡不赦的混球，Alpha都沒有好東西。

拔屌無情的Alpha啊！全他媽下地獄去！

John憤憤然的扶著牆壁走進浴室，他莫名其妙的再一次有些瘸腿了，John在熱水底下洗乾淨身上黏糊糊的液體，但他知道有一樣東西永遠也洗不干淨了。

Sherlock holmes標記在他身上的氣味，Sherlock的氣味，在他身上瀰漫飄散，永遠都不會消逝，誰經過他身邊都能清清楚楚的聞見。

直到John Watson死去的那一天，也依然能夠讓John回憶起，他的第一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