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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鎖驕龍》第148章
☆、第133章

  張鐵抓住木塞迅速地一拔,一股濁液激射而出,落入早已準備好的便桶中,張鐵另一隻手捂住鼻子,嫌惡地說道:“真臭。”

  按壓著拓跋岫的趙濤、楚江並沒費多大力氣就壓制了他的反抗,尚有閒情湊趣道:“鐵子你那位置好啊,好味兒都讓你聞了。”

  “鐵子你倒是接著點兒啊,躲什麼,這味兒多夠勁,可比望月樓那騷娘兒們的騷味兒沖多了,接好了,接好了。”

  異樣的刺激撩動下,幾個人興奮地相互取笑著,為即將要發生的某些事情掩飾著不自然的亢奮。

  他們都是御林軍,跟著晉王由京都來到信陽充任行宮侍衛,這些人全都是當朝貴胄的子弟,平日裡眼高於頂,對於出入王宮的當朝大臣還能維持一二恭謹,至於其他,全都不放在眼裡,態度倨傲,飛揚跋扈。這一次受上官調派前來此地協助審訊,他們一不知受審之人是誰,二不知主審官員是哪路神仙。晉王在時,這些人尚知收斂,晉王一去,對這位明顯未能得到晉王好臉色的主審官員謝大人,他們是沒有半分畏懼,雖是依然能聽令行事,但相互間嘻笑逗鬧,態度隨意。

  謝靈惜臉色晦暗地立在一邊,盯著頭臉被強壓在地上的拓跋岫,沒有理會這幾個臨時手下的逗鬧。居高臨下,看不到拓跋岫的臉,但看得到他屈辱的姿勢,卑賤如泥。

  這個時候,他應該蹲在這個人的面前,揪著對方的頭髮,強使他看著自己的臉,百般嘲弄對方的屈辱和骯髒,盡情打擊對方的尊嚴。可是,他看了看這四個相互逗鬧的手下,態度隨意,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權威的地位,更何談對人犯的心理威懾力。他知道這幾個人雖然品級低微,自己卻是真的惹不起,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只好立在一邊,靜看這幾個侍衛由著性子自己折騰。

  他不想管,可鄭五到底還記得這屋裡還有位主審官員謝大人,見人犯腹內的積水已被擠壓乾淨,再也排不出什麼,轉頭問了聲:“大人,接下來該咋辦?”

  楚江、趙濤等人也停了動作,抬頭看向謝靈惜。謝靈惜面無表情,並未因鄭五的一聲問詢感到自己受到對方的尊重,卻也並未表現出絲毫不愉,沉聲說道:“多來幾次,給這賤人好好洗洗。”

  鄭五笑應一聲,雙手抓了吸飽了水的牛皮水袋,將其堅硬的一端,對準緊閉的菊心穩穩戳了進去。

  拓跋岫用盡力氣扭擺腰肢,絕望地掙扎,站在一邊兒的張鐵騰出一隻手來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狠狠一打了一巴掌,斥道:“老實點兒,不然紮漏你的腸子,屎湯子流進肚子裡,從裡往外爛死你!”

  拓跋岫想死,但也不想死得這麼難看,明白對方並非嚇唬自己,雖是極不甘願,卻也只好極力控制自己不再掙扎,聽憑那冰冷堅硬的長管,再一次一點點擠進自己的身體。

  再一次用木塞將菊心堵住,幾個人鬆了口氣,放開手裡的犯人。拓跋岫沒了支撐,失力地俯臥地上,腹中劇烈的絞痛令他縮緊了身體,被綁縛在一起的雙手緊壓在腹部,皺緊眉頭,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等。

  幾個人將他圍在正中,看著蜷曲在地的人體,各自感覺到同伴異樣的亢奮,這種時候,只要有人帶個頭兒,就象久旱之地被烈日驕陽曝曬乾枯的枝葉,只需要一點火星,便可燎原。

  謝靈惜對四人情緒的變化心知肚明,有意加一把火兒,指點道:“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

  鄭五、楚江依言蹲下,拉出拓跋岫緊縮的雙臂,一人一手地將綁得緊緊的麻繩拆解開來。

  粗糙的麻繩浸透了井水,濕冷堅硬,兩個人頗費了些時候才將繩索解開,未等站起身來,便聽謝靈惜接著吩咐:“反綁,然後吊起來。”

  二人依令將拓跋岫剛剛得到自由,縮回身體回護腹部的雙臂抻直,反轉背後,交疊在一起再次綁住並且又一次綁在穿過房梁垂下的繩索上,綁好後起身示意,早已拉著繩子準備好的張鐵猛一用力,臂膀折斷一般的劇痛令拓跋岫慘叫一聲,整個人跪了起來,雙臂反轉拉直,上身彎曲成弓形,小腿卻依然被死死固定於地面,不能稍動。

  幾個人更加興奮了,互相看著,眼底腥紅,鼻息粗重,長槍如鐵,各逞猙獰。

  謝靈惜轉身坐於椅上,掩飾性地抬腿交疊,坐正了身體,對著望向自己的幾人,得意地微笑著,淡淡說道:“這賤人的屁股還沒準備好,不過,他的嘴倒是可以用了。哥兒幾個,哪位先請?”

  鄭五等人興奮地互望,又一齊看向謝靈惜:“可以嗎?”

  謝靈惜心中得意,知道這一次定可以拉近彼此的關係。面上卻不顯露,故做莊重地端起桌上原本為晉王準備的茶盞,一手掀開蓋子,輕輕吹開浮沫,抬眼看向鄭五,笑道:“當然可以。”

  “這個賤人,現在也就只剩下這一種功用,哥兒幾個還能看上他,是他的福份。”謝靈惜惡毒的言語依然在繼續,可鄭五幾個卻無心聽他嘮叨。看得上?如果把你謝大人脫光了綁在這兒,哥兒幾個可能會倒足了胃口,可這麼個皮光肉滑的美人兒吊綁在眼前,從頭到腳都充盈著誘惑的味道,哥兒幾個當然看得上,不只是看得上,簡直是撓心撓肝地惦記著在這具明顯可以任意欺淩的身體上大展雄風。

  相互之間看看,假意謙讓著,“你先”,“你先”......很快達成了協定,“五哥先”......

  這些人本就是毫不講究的糙漢子,累了一天,加上這屋裡暖和,捂了一身臭汗,再加上此時情動興起,長褲落地,一股子腥騷惡臭的體味兒咆哮而出,中者欲嘔。

  鄭五一手抓緊拓跋岫的頭髮,另一隻手攬起拓跋岫的下巴,大手狠掐雙頰令其不得不張口,將自家弟兄用力往裡一送,溫潤濕滑的緊.窒令其全身顫抖,發出地“啊”一聲長歎,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張鐵等見他那副享受的模樣,心癢難耐,忍不住湊上前伸手在那具被綁縛的身體上亂抓亂摸,嘴上不停地催問:“怎麼樣?滋味如何?”“五哥,爽嗎?”“五哥,幹他,用勁兒,幹死他!”

  鄭五更不答話,連眼都不睜,腰腹用力前後挺動,呼呼粗喘著,一臉享受模樣,十幾下後方才發出歎息般的回應:“爽......”。張鐵等三人挨在一起,眼露饞涎,相互擠蹭,楚江一個不穩,一腳踩在壓制拓跋岫雙腿的鐵杠上,令他身子猛地一挺,全身繃緊,一聲慘叫被堵在喉底,嗚咽聲聲。他身體因劇痛而產生的反應刺激得鄭五大叫一聲:“我操!”舒服得毛髮直立,連汗毛孔都張開噴湧液滴。

  這一陣刺激過去,鄭五興奮地大叫:“再來,再來,我操,我操!”

  另三人眼底通紅,相互看看,更加用勁地在人犯身上折騰,又是掐又是擰,粗硬的手指沿那身體上被皮鞭抽打而綻裂的傷口挖掘,楚江更是一腳又一腳地踩踏在鐵棍上,換著位置,變著花樣,為刺激到那具身體的抽搐掙扎而興奮!

  在這幾人興高彩烈的淩虐之下,拓跋岫並沒能堅持多久就失去了意識。他的心跳雖已被控制,但其身體因受到淩虐而必須增加到各個器官的養份卻供應不足,導致他與常人相比更易昏迷,更加不禁折騰。

  身下的軀體再無反應,令幾人頗感掃興,鄭五急促地運動一陣,終於釋放了自己的躁動,意猶未盡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小兄弟,打個冷顫,對著興奮地觀望著自己的幾個弟兄感慨地歎息:“爽,太爽了,真他媽的爽!”

  “特別是你那一下子,”他興奮地指著楚江,“哇,太爽了,你踩他一下,他那兒就緊一陣子,哦......太舒服了,一會你們也都試試!”他回味地眯了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張鐵興奮地拎起水桶,另一隻手撥開旁邊的趙濤,緊著說道:“閃開,閃開,把他潑醒了,該我了,該我了!”

  趙濤抬腳作勢欲踹,笑道:“誰說該你了,下面該老子了。”楚江也往前湊,剛要開口,鄭五抬手一攔,說道:“劃拳,哪個贏了哪個犢子玩意兒上!”

  張鐵伸長胳膊一劃拉,附合道:“劃拳好,劃拳!”謝靈惜不緊不慢插話道:“哥兒幾個別急,先把這賤人肚子裡的水清乾淨再說。”

  興致高漲的幾人聽了,頗覺掃興,可人家到底是上官,即發了話,多少也得給個面子應應景兒。張鐵捅捅身邊的趙濤:“你去,上次是我,這次該你了。”

  趙濤也不推辭,走過去俯身拎起邊兒上的便桶,一手去拔那處的塞子,嘴裡嘚咕道:“我來就我來,可先說好了,待會把人弄醒,可也該讓我上了。”

  謝靈惜又道:“先別急著弄醒,把綁繩鬆開,這人身子有病,得讓他緩緩。一個不小心給弄死了,可就沒辦法向王上交待了。”

  看了看幾個人的表情,又安撫道:“這賤人跑不了,今兒個晚上,總得讓哥兒幾個過足了癮。”

  “再過兩遍水洗乾淨了他的肚子,前後一起操弄更帶勁。”

  幾個人挑眉相看,眼光閃爍,面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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