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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鎖驕龍》第152章
☆、第137章

  啞巴連續抽打了幾十下,漸漸停了下了,因為那具身體上已經再也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那些原本在受到傷害的最初呈現豔麗顏色的大小傷口,已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展露其青青紫紫的醜陋真容。

  啞巴看了看那邊躺椅上靠坐的大人閉了眼似已睡著,試探著停止了鞭打,等了一會,那位大人果然沒有睜開眼責駡於他,確認人已睡熟,啞巴放鬆了下來,開始有心情研究眼前這具身體。隨即他注意到這人暴露的雙丘之間,那隱秘的花芯正中央,堵塞著一隻黝黑粗糙的木塞,他好奇地伏下身仔細觀察,隨即伸手摸向那塞子,那木塞兒臂粗細,將那本應緊緊閉合的芯蕊殘忍地擴張至令人驚詫的地步。啞巴很好奇,人的這個地方怎麼能張開這麼大?他自己大解的時候稍粗一點便會感覺排解得很痛苦,可看這塞子,可比最粗的便便還要粗上許多,好奇怪啊!

  他抓住那木塞,往裡按了按,那人的身體便是一陣痙攣,他看得出那人胸部急促地擴張收縮,啞巴瞪大了眼睛,抓住木塞,按一按,拔一拔,歪著頭仔細觀察那人的反應,那雙明澈的眸子裡,是最單純的快樂。

  啞巴玩得開心,可是一不小心手重了,一下子把木塞抽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水流急射而出,將躲閃不急的啞巴澆了個滿頭滿臉,啞巴氣急,扔了塞子把頭臉上的水抹了抹,另一手在囚徒青紫斑駁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幾下,打得他不由自主地極力閃躲著,這才稍稍解氣,聞了聞手臂上沾濕的水,發覺並無異味,這才鬆了口氣,可隨即又害怕起來,急忙看向那躺椅上的大人,見他依然閉著眼睡得很熟,這才放下心來。又四下裡張望,大人只讓自己鞭打對方,塞子顯然是堵著這人犯身體裡的水來著,被自己不小心給拔了,若是被大人發現了,定然會責罰自己,得在大人睡醒之前想辦法恢復原樣才成!

  他在地上轉了兩圈,找到了木桶,桶裡有半桶的清水,還有一個模樣奇特的牛皮水袋。啞巴一看就知道了,大人一定是用這東西將水擠進人犯身體裡的!他雙手抓住牛皮袋兩邊附著的抓手,將管狀的出口處紮進水裡,兩手拉開,水袋吸水慢慢鼓脹起來,啞巴從地上撿起那個木塞,也不沖洗,一手拿了水袋,一手抓著塞子,來到人犯身後,對準了位置,將木管兒用力插.進那處孔洞。

  啞巴幹慣了粗活,做起這種事來也並不精細,粗硬的竹管在飽受蹂躪的嬌嫩處橫衝直撞,直疼得拓跋岫又是一身冷汗,他不得不扭擺著腰肢順應對方的力道,以圖能稍稍減輕身體的痛楚。

  啞巴卻對他的動作極不滿意,直起腰身抬腳狠踢了他的大腿兩下,然後才繼續將竹管插入的工作。待將牛皮袋口的竹管盡數插.入人犯身體,這才雙手用力擠壓水袋,隨即抽出水袋,將那只兩寸來長的木塞細的一端插堵其上,見果然沒有水能漏出來,這才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

  尚沒有來得及體會腹內鼓脹終得排除的輕鬆,便無情地被再一次擠入冷水,雖然不及前幾次那樣鼓脹卻依舊冰冷異常,新一波的劇痛襲來,拓跋岫忍不住呻.吟出聲,扭動著身體無助地掙扎。

  啞巴高興地看著這具殘破軀體的掙扎,用手試探著在各個部位捅、擰。體會著這軀體裡不間斷掙扎的力量,體驗那種盡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快樂!

  他順著青紫色的鞭痕撫摸這人的小臂、大臂,撫摸著這人緊夾在一起翩然若飛的蝴蝶翅,撫摸著脊樑中央深陷的凹溝,直到那飽滿圓潤的挺翹,醜陋猙獰的傷痕一點也不影響細膩光滑的觸感,冰涼,緊繃,鬆軟,迷人。

  啞巴一遍一遍地撫摸,不時在暗紫色的傷處戳戳點點,掐掐擰擰,然後觀察著這人因疼痛而造成的強度不同的反應,樂在其中。

  夏凡一腳踏進這房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情景,赤身裸體遍身傷痕的男子被反吊在房間正中,垂死般了無生氣,唯有因那個小啞巴造成的刺痛而不時的抽搐表明這人還活著,有痛覺,有感受。

  如同正常人無法接受一個人可以面帶微笑地生生踩死一隻小小的貓咪一樣,夏太醫也同樣無法接受一個人可以如此狠毒地淩虐自己的同類。夏太醫憤怒了,他急走幾步,一腳將啞巴踹翻在地,大聲斥責道:“你這個畜牲,小小年紀,怎麼可以以淩虐他人為樂!你還有沒有人性!”

  啞巴被人突然間踹倒在地,急恍恍爬起來的時候看清楚對方是位身著藍色官衣的大人,不明白自己哪裡惹了對方生氣,但他被人無故責打已是常事,早已習慣了縮著身體跪在地上不停地嗑頭請罪這一套,情緒從興奮到惶恐,宛如高空墜落般的極致落差令啞巴有了從來不曾體驗過的難受。

  夏凡的呵斥同樣驚醒了屋子裡淺睡的謝靈惜,床上倒著的鄭五等人,這幾人尚未完全清醒,莫名其妙地看著夏太醫怒容滿面地指著啞巴大聲責駡,待聽清了責駡的內容,更覺得這位元太醫生氣得不可理喻。

  要責問人犯口供,還不是血淋淋地要對方怎麼難受怎麼整,對個犯人,還講什麼道德禮義?真是讀書讀壞了腦子!

  謝靈惜起身勸道:“還請太醫息怒,這犯人冥頑不靈,始終不肯招供,施些刑法在所難免......”

  夏凡怒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扭頭就走,邊走邊說了聲:“這人的病我看不了,我去回稟王上,讓他另請高明吧!” 片刻便已走得不見蹤影。

  夏凡是有些迂,但自認並不迂腐,他知道需要從那人犯身上問出口供,知道謝靈惜謝大人必然會在他身上使些手段,但在他的意識裡,對於人犯逼供的概念只限於三木水火,刑杖夾棍炮烙之下,逼迫訊問。本來夏凡就對要在這麼一個病人身上刑訊逼供,然後還要求他來對其醫治,防止其傷病而亡頗有不滿,但稟著醫者仁心,依然在一早便來到此院,希望能及早救治刑求之後的傷者。

  可是,啞巴那種淩虐他人為樂的做法嚴重地觸及了他的做人底線,而顯然,啞巴這麼做是得到了謝靈惜等人的默許,而那人赤.裸著如畜牲般被懸吊的樣子,更是激怒了他,在夏太醫的意識裡,人既為萬物之靈,就有其做人的尊嚴,並不能因為一個人是囚犯而肆意侮辱,這不但是侮辱了人犯,更是侮辱了“人”這整個種群!

  他責駡啞巴的話,其實更多是在罵以謝靈惜為首的那幾個人,他們簡直不配生而為人!而那個人,被如此摧殘之後,相信亦生無可戀,治病?治什麼治,還是讓他死了好!

  夏凡一怒而走,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謝靈惜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不停地嗑頭的啞巴,走過去踢了踢他,見他抬眼看向自己,方才示意啞巴出去。然後對鄭五等人說道:“各位既然已醒,還是收拾收拾,再給這賤人試試幾種花樣才好....”

  話未說完,另幾人相互看了幾眼之後,鄭五打斷了他的話:“大人,我等御前侍衛,進宮兩日輪休一天,卑職等今日一早便該離宮休整,不能在大人跟前侍候了。”

態度雖然恭敬,卻明顯並未把他放在眼裡,謝靈惜一窒,怒氣上湧,卻又強壓了下去,緩了兩息,方才平順了氣息,擠出個笑臉,說道:“既是如此,也要待來人交接之後才能離開吧?”

  鄭五看了看三個同伴,搖首抱拳道:“大人,我等四人原是臨時調派,便是需要交接也並非在此地,天已不早,我等尚需趕至宮門處上交信牌,等候交接,就不能在大人這裡耽擱了,且容卑職告退。”

  另三人也依樣抱拳道:“卑職告退。”

四個人齊齊轉身,竟就那麼揚長而去。而門口的衛士,竟然也只是與之說笑兩句便放其離開。謝靈惜恨恨跺腳,真是可恨!一夜過後,這屋裡火盆將熄,刑械散亂,血污髒水沾染遍地,更不要說這個被綁吊的囚徒尚需鬆解綁繩放下,至少也應把一直壓在他小腿上的兩條鐵杠上的鐵鎖打開,就這麼把他吊綁在冰涼的地上,就算是個好人也得凍出病來,更何況他還是這麼一副身子!

  可這四個傢伙扭頭便走,這些零七八碎的瑣事難道由自己親自動手?怎麼說他謝靈惜也是堂堂的四品文官,如何能幹這些下人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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