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禁宮上+中+下》第1章
禁宮

第一章

春天的雨,冷得沁入骨髓,綿綿細雨淅淅瀝瀝,下了整整十天仍不見止歇,呼出的霧氣散在冰冷的雨水里,眨眼就不見了。

宋平安是一名護衛,他不是一般的護衛,他是國之中心,最雄偉最龐大的宮殿裡面的一個小小的護衛。

人分三六九等,在這個嚴禁無關人員出入的殿宇,同樣嚴格分明階級。 官員分級分品,太監分級分品,宮女分級分品,侍衛分級分品,就連等級最低的護衛之間也是分級分品。

上級壓著下級,侍衛管著護衛,護衛隊長管著手底下的小兵。 在這個龐大的宮殿裡,越是接近宮殿的中心品階越高,而小小的護衛自然就是主要擔任守門和巡視外城牆的工作。

宋平安十五歲起就是皇宮裡的一名小小的護衛,八年之後,他依然是皇宮裡的一名小小的護衛。 只是,他的職責由從前的巡視城牆變成如今的守宮門。 這並不是一個不值得在意的改變,實際上,他升職了。

守宮門這份工作並不是人人能幹的,因為從這裡出入的不僅僅是採買貨品的宮人,還有經常上下朝的朝廷命官、來往朝貢的各國使節、獲得恩准出行探親的后宮妃子,甚至,還有他們以數千侍衛、數千護衛、數万禁衛之力守護的皇帝。

宋平安能進宮謀一份職位,是當年他爹在得知皇宮要選拔護衛時,傾盡家底到處托關係找人幫忙才終於獲准得到的機會。 皇宮每年選護衛的要求都極其嚴苛,不但要求家世清白,還要求有官位的人介紹才能進取。 宋家世代為民,他爹千方百計讓他在宮裡謀一份差事,為的就是這份吃皇糧的工作,不管在皇宮之中地位再低,出了外面,好歹是一個官。

怎麼說都是在皇宮里當差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受人欺壓之時,惡人也會因為他的身分而忌憚三分。

再怎麼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為天下一人的皇帝守門的護衛,一般人也是要給幾分臉色的。

宋平安換到宮門守門的那一天,他爹得知消息,叫他娘殺了家裡下蛋的母雞煲湯給他喝,而他十六歲的妹妹,不久便有好幾個人上門來提親。 他爹千挑萬選之下,選了個家境不錯的人,把妹妹風光地嫁了過去。

這份能夠逐漸改善窘迫家境的差事,宋平安格外地珍惜。

每年一入春,天氣都是如此寒冷,宋平安和一隊上百人的護衛在巍峨的宮門之下,站了整整三個時辰,身體早凍得僵硬。 儘管大家的衣服穿得不少,可在下著雨沁涼入骨的夜晚,加上不時從脖子滲入的冷風,衣服穿得再厚都沒用。 宋平安的嘴唇凍得發紫,要不是禁令森嚴,他好想動一動,跺一跺發麻的腳也好,一直板著身體,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成冰柱子。

當寅時的更漏聲遠去,終於有一隊護衛過來交接,宋平安這一隊人一換下來,個個逃命似地往護衛休息的地方奔去。 在這種下寒雨的晚上當職是不管幾年都不能習慣的。 好在守門時間雖然是十二個時辰不停,卻是三天一換,輪流值夜。 今天是宋平安第三天值夜,過了今早,他可以休息一整天,明天換成白天守門。 數百個守門護衛一番輪下來,再過一個月才會又輪到宋平安值夜,到那時,天氣應該回暖,不會再這麼冷了吧。

宋平安一邊這麼希冀,一邊跟在隊伍的後面,跺著腳走路。 動了之後,腿果然又麻又痛,這樣的鬼天氣,真是希望快些結束。 宋平安在心底暗暗咒罵。 這時,隊伍前頭傳來嘈雜聲,宋平安仔細一聽,原來是護衛營裡準備了熱湯,換班下來的護衛都可以去喝一碗熱熱身子。

這個消息讓受凍了一個晚上的護衛們興奮得忍不住嗷嗷亂叫,眨眼之間朝護衛營方向跑個精光,最後只剩宋平安一個人落在後頭。 他其實也非常想跑去痛快喝一口熱湯暖暖身子的,只是腿僵麻得厲害,每邁一步都如萬針扎入,痛得他咬牙切齒。

今天會凍得這麼厲害,是因為他沒和別人一樣穿很多衣服,並不是窮得買不起,而是他入宮當值的路上,看到一個乞丐凍倒在路邊,就脫下身上比較厚的棉衣給他穿了。 當時還想自己年輕,熬一熬就過去了,現在才知道他當時的想法太過於天真。 不過,即使知道是現在這種狀況,見到那個乞丐,宋平安還是會做出同樣的舉動。

認識的人都說宋平安傻氣,換好聽的說法就是實在。 的確,同樣是一起入宮當差的其他護衛,到如今最高的都升到三等侍衛守護戒備森嚴的皇宮內院了,而他卻依然是一個護衛在守大門,歸根結柢,就是因為傻氣、實在。

別人在想方設法拉關係討好上級想獲得更好的一份差事的時候,他在兢兢業業地巡視城牆,別人在過年過節給上級送禮送財點頭哈腰認爹認娘的時候,他在認認真真地守宮門。 他太過於實在、太過於傻氣,大家都這麼認為,可他自己卻覺得沒什麼不好,至少他過的每一天,都很殷實。

「是宋護衛嗎?」

宋平安搓手跺腳一步一步艱難地前進,身後突然傳來聲響,他以為是認識的人,沒有多想便回過頭去看。 其實也難怪他不會多想,畢竟這裡是國之中心,是傾天下之力供養守護的宮殿,是全國最戒備森嚴等級分明的地方,稍行差踏錯一步都能引來粉身碎骨的後果。 閒雜人等不敢輕易來,樑上君子不敢輕易來。 如果在這裡還不能夠放心,天天提心吊膽,那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放心的?

習慣使人麻痺,在皇宮外圍當差八年,宋平安還沒遇上過一件不長眼的小偷進皇宮偷盜東西的事件,這一沒有多想的回頭,他只看見一道黑影在眼前閃過,立刻就沒了知覺。

腦袋昏昏沉沉,意識迷糊之間,宋平安感覺自己被人扛著前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放在堅硬的地板上。 渾沌的意識裡似乎交雜無數的聲音,他身上的衣服被瞬間脫光,隨著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滾燙的熱水迎頭潑到他身上。

身體不久前還凍得僵硬,現在突然被潑熱水,雙重極致的刺激讓他的意識逐漸清明,掙扎的力氣也大了起來。 可能是察覺他要轉醒,很快便有人端過來一碗藥水,硬生生撬開他的嘴,不容分說強硬地把藥汁灌進他嘴裡。

苦得嗆人的味道直衝入鼻,他下意識地反抗,想要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他一人難敵制住他行動的數人,一大碗的藥汁硬是被灌進去了大部分。 確定他把藥汁喝進去後,壓住宋平安的人全部離開。 宋平安癱在地上,掙扎著想動,想把手指伸進喉嚨裡催吐,可他現在手沉重得連抬一指都困難。

「嘩……」又是一盆熱水兜頭潑下來,宋平安最後的一點力氣就這樣被潑沒了。 接連沖了三、四盆水後,又有人圍上來,拿著帶著軟毛一樣的東西一遍一遍地洗刷他的全身。

迷迷糊糊之間,宋平安覺得自己此刻估計很像曾經看過的殺豬場面,放血後的豬泡進滾燙的水里,然後屠夫拿刷子把豬的外皮刷洗得白白淨淨等待分割。 煎熬一樣的洗刷過程終於結束,接著又是一陣沖洗,最後被人擦乾身體扛著放到柔軟的地方上躺著。

不知道是藥效發作還是被折磨得狠了,宋平安全身滾燙得厲害,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煮沸了,若不是意識不清身體動彈不得,他現在只想泡進冰水里,把這種難耐的熱度降下來。

他剛剛喝的到底是什麼? 他會死掉嗎?

腦袋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一隻微涼的手試探性地摸上他的肩膀,涼涼的觸感讓熱得快要冒火的人全身難以自抑地猛然顫了一下。 這隻手彷彿被他嚇到,再也沒出現過。 然後他被人扶坐起來,雙腿向兩旁分開,直至完全露出小時候父母看過外再沒有人見過的私密部位。

全身癱軟得厲害,但這一刻,內心的羞恥讓宋平安掙紮起來,只不過他這一細微的抵抗很快就被人制止住了。 他下面用來排泄的穴口被人用手指按壓放鬆,他很想繃緊身體推開折磨他的人,只是現在的他被餵過藥後,身體軟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只剩一堆軟綿綿無力支撐的血肉,連轉動一下腦袋都變成不可能的事。 按壓那裡的時間不長,很快,那幾根手指試著撐開那個狹小的洞口,隨即一樣堅硬細長的東西被插了進來。

還沒等宋平安渾沌的腦海理出個頭緒,溫熱的液體便從這個東西里被一點點擠進了他的肚子裡。 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被逐漸撐脹,一開始只是略感不適,到後來變得想排泄,到後來他的肚子脹得他以為會爆開,可這個時候,溫熱的液體還依然堅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裡。

身體很熱,肚子很脹,宋平安很難受,難受得只想大聲哭喊,可現在他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陣一陣地抽搐,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喉嚨裡不斷地發出絕望的抽泣聲。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點,在他真的認為自己會死掉的下一刻,塞進肛腸裡的東西被取了出來,一隻手按在他脹得快爆掉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極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著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體。

他以為事情結束了,可當擦拭那裡的軟布一離開,讓他記憶深刻的狹長的某樣東西又塞進了他體內。

這樣痛苦得教人瘋狂的事情一直重複了三次,在最後一次哭喊著排泄出來後,宋平安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昏死過去。

很像是血液裡被人灌入什麼奇怪的東西,隨著血液的流淌,傳遍整個身體,極度之熱,極度之癢。 宋平安就是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逐漸恢復意識,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著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風寒一樣,身體發熱腦袋沉重意識渾濁四肢疲軟。 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試著去動一動四肢,可他的手腳卻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現在很安靜很安靜,他聽不見除自己之外的聲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可宋平安卻根本不能鬆出一口氣,因為他開始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被蒙著眼睛四肢大張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說宋平安傻氣、實在,甚至可以說他很笨,但無法否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宋平安體格強健,並且堅韌敏捷。 因為,他畢竟是一個守衛皇宮的護衛,天下之大,傾盡天下之力供養一人,皇宮之處,自然什麼都是最好的,包括在裡面的每一個人。

護衛選拔之嚴苛,不僅要求出身,身體達不到製定標準更不會錄取。 五官端正、四肢勻稱、身體矯健、行動敏捷是每個皇城守衛必定要具備的,而在數千名的護衛之中,從小在鄉田野地裡摸爬打滾長大的宋平安的身體條件可排在中上。 若不是他這個人太過於循規蹈矩,以他這樣的條件,升任大內侍衛根本不在話下。

自然形成的強健加上八年來在護衛營裡的長期操練,宋平安的身體和反應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會被偷襲,一是受凍造成反應速度遲鈍許多,二是沒想到皇宮裡還會出現擄人事件所以麻痺大意導致。

所以現在他四肢被縛、意識渾沌,但僅憑最後一絲清明,他也盡量用觸感探清周圍的情況。 算是求生的本能吧,對未知的一切,他此刻只想掌握主動權,或逃或知道是誰把他擄至此地。

想到此處可能只有他一人,宋平安便強忍身上的燥熱,奮力地想合攏被分開的雙腳。 他整個人被懸吊在半空,一掙紮起來,身體便開始輕微地搖擺,被吊起來的雙臂傳來的酸痛更加清晰。

滾燙的皮膚和空氣摩擦,傳來的輕輕顫栗讓宋平安差點失聲尖叫,沒想到身體竟然敏感至此,只不過掙動起來,甚至沒有一處和其他地方接觸,都能引來如此巨大和劇烈的刺激。

是剛剛被灌下的藥的原因嗎?

宋平安喘著粗氣艱難地思考著。 他發現自己呼出的氣息甚至都能灼傷自己人中上的皮膚。

這時,宋平安感到有一個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句話不說,但他敏銳地察覺這個人投注在自己裸露身體上的炙熱目光。 光是被看著,都能引來身體的又一陣顫栗,宋平安只能盡力繃直身體,拼命地忍耐。

「……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竭力發出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這一開口,吐出的氣息同樣滾燙。 喉結的移動,是曾經都不會注意的細節,可現在,他甚至能想像那塊軟骨向上移然後慢慢滑下來,所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能帶來極致的感受。 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發出低泣一樣的呻吟,全身繃直得連腳趾都緊緊地蜷了起來。

站在他面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後,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裸露的背上來回移動,讓宋平安的身體再次引起一陣陣顫栗。 在快被這個人的視線折磨得發瘋時,宋平安忍無可忍正要繼續開口說話,一隻溫度適中的手驀地輕輕貼在他的尾椎處——這樣的刺激是真實的,比空氣摩擦自己的皮膚還要瘋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體猛烈地彈動起來,喉嚨因為刺激過大而暫時性失聲,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粗重的喘息。

他動彈得太厲害,束縛他的鐵鍊發出刺耳的聲響,原本只是輕輕貼著他的手索性一把抓住他堅韌有力的腰肢,強硬地固定住他的身體。 之前還是四處流動到處撩起身體慾望的血液頓時移到被抓住的那一處,迅速的膨脹,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炸。

「放開——放開——」

再也顧不上什麼,這種毀滅一樣的絕頂刺激讓他想瘋掉,讓他只想擺脫、擺脫!

手的主人沒有聽他的話,牢牢地抓緊他的腰,另一隻手從後面直接覆上他結實的小腹,堅定且緩慢地開始移動,像在仔細地描繪他身體的形狀。

「不——」

蒙住眼睛的黑布傳來濕意,在足以致人瘋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平安這樣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 也許是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泣聲起了作用,折磨他的雙手終於移開了,可宋平安除了鬆一口氣外,隨即湧上來的空虛開始讓他焦慮。

沒有讓他想太多,觸摸過他身體的手又回來了,同樣是緊緊抓住他的腰固定身體,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股的同時在那個私密的穴口上抹上微涼的軟膏。

「你幹什麼!放開!放開——」

在宋平安驚恐的掙扎和沙啞不安的聲音中,手的主人只是堅定的重複這個行為。 先在外面抹上一層,再把手指插進去仔細的抹上軟膏,抓著他的腰的手同時往上輕輕安撫似的撫摸。 宋平安感覺到絲滑微涼的布料貼上他的背,一股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隨即一雙同樣炙熱的唇貼上這個地方的皮膚,濕潤柔軟的舌頭移過之處,留下一片濕涼。

若說個性傻氣的宋平安對之前的行為都還是渾渾沌沌搞不清楚狀況的話,這種時候再不明白過來,那人不是沒經過世事,就是腦子有問題。 偏偏宋平安兩者都不是,再怎麼老實的人,和護衛營裡的那幫痞子相處久了多少都會沾染上一些壞毛病。 宋平安年滿二十的時候,和他稱兄道弟的那幫損友送給他的生辰大禮是集體出錢帶他上青樓「見識世面」,宋平安的第一次就是獻給了青樓裡一名沒有什麼名氣、長相只能說過得去、胸脯也不夠豐滿的妓女。

第一次畢竟是第一次,雖然當時給他的感覺不是很深刻,但他一直都記得,畢竟直至如今這種經歷也還是第一次。

儘管經歷過,但一開始之所以沒能反應過來,是壓根沒想到,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遇上這種事! 被劫色這種事,一般不是只有在女人身上發生嗎? 雖然聽過某些高官富賈對男色頗有偏愛,但前提是這些男子長相一定不俗,甚至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當初只是當笑話聽聽便算的事情,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出了宋平安能夠理解和承受的範圍。

他的五官真的只能算是端正,那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擺在應該擺的地方,不偏一分不差一毫,以他不甚出眾的尊容,人們看過一眼基本上不會記住。 宋平安很有自知之明,畢竟皇宮每年選取護衛,長相就是一關,護衛營裡的英偉男子隨手一抓至少出現一個。

後背留下一串濕漬,在肩胛骨處突然傳來刺痛,讓因過於驚駭而陷入呆滯中的宋平安吃痛地大聲驚喘。 疼痛越來越甚,那裡彷彿要被咬下一塊肉來,可就是這樣的疼痛,竟讓一直在他血液裡流淌折磨他的痛苦稍減,痛呼的聲音裡似乎夾帶些許快意。 貼著他後背的人彷彿聽出來了,環抱他身體的手在使力,身體貼得緊密,宋平安甚至能聽清衣服和皮膚摩擦的聲響,絲絲入耳。

一直在他身體裡蠕動的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每移過一處,那裡就留下一片麻癢,恨不能有什麼東西塞進去狠狠地戳動。 情難自禁的時候,宋平安本能地繃直身體夾緊那處,想讓插在身體裡的手指能夠摸上癢得不可思議的嫩肉。

「呵。」耳邊,渾濁的腦海裡,似乎浮現誰似有若無的輕笑聲,這個時候的宋平安全然顧不得了,身體熱得難受,那裡癢得痛苦,誰能來救他!

貼在背上的衣料讓他好過些許,他就竭力地貼上去,插在身體裡的手指能夠讓他解癢,他就用力地夾緊,低泣著掙扎著。 也許他現在不知道,若他知曉,一定恨不能一頭撞死,因為,他此刻的樣子比最淫蕩的妓女還要淫蕩。

身體裡的手指在他的渴求之下增加成兩根,不斷地往深處摸索,似乎在找尋什麼,直到摸上某處稍做停留然後用力按上去時,身體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宋平安驚喘著仰首繃直身體抽搐著洩了出來。 一陣一陣地,每一波都刺激得眼淚不住的奔湧。

宋平安從小到大耿直憨厚,很少哭,現在他的淚水卻控制不住地接連跑出眼睛。 發洩過後,炙熱的感受並沒有因此消弭,反而以燎原之勢迅速升溫,後庭像是被千萬隻螞蟻爬過,癢得教人發狂,他想夾住磨蹭埋在身體裡的手指舒緩這種感受,可手指的主人卻邪惡地在這時把手指驀地抽出來。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宋平安焦躁地扯動身體,這一次,屬於別人的炙熱氣息很快貼到後頸,柔軟的舌頭舔上脖子最細嫩的地方,弄濕之後,再一口咬上去。 宋平安彈起身子,可一隻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把他往前移的身體用力按了回來,同時,一樣隔著布料的炙熱堅硬的物體貼上他的股間,緩慢而堅定地蹭著那處的嫩肉。

宋平安下意識的就知道那是什麼,若是意識還有幾分清醒,他一定會羞憤地躲開,只是他現在完全被折磨得只剩下身體的本能,在那個東西貼上來時,他發出低低的難耐的抽泣聲,顫抖地主動去蹭。 儘管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這種隔靴搔癢的碰觸更讓只剩下本能的人不滿,不管怎麼掙扎,不管怎麼貼緊,身後的人都保持不緊不慢的速度,就像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陷入瘋狂,也似乎是等待什麼……

宋平安再也忍受不住了,此刻他的身體繃直得連腳背都彎了,不停發出一陣陣低泣。

「求你……求你……」連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為了能好過些許,身體上的一切行為早脫離了掌控。 而他低泣著求饒一樣的話語,終於讓一直不緊不慢保持速度的人開始進行下一步。

沒有言語,但他的行為表明了一切,只要宋平安能主動開口,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除去了最後一層隔閡,直接貼上股間的是讓宋平安更為瘋狂的早已經勃發堅硬的炙熱慾望。 一雙手掰開雙股,私密的洞口呈現在空氣裡,變得濕潤的頂端蹭著洞口周圍滾燙無比的皺褶,還是那種教人頭皮發麻的緩慢速度,彷彿那裡非常甜美於是四處留連,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不管接近瘋狂的人怎麼掙扎都沒用。

早已經被慾望主宰的人根本沒能堅持多久,在知道索取無望後,他被迫哭著再次乞求,乞求身後的人插進來,填滿自己空虛得難受、癢得厲害的身體,然後狠狠的戳動,讓炙熱得快要爆炸的身體好過一些,好過一些!

「嗚……求你……進來……求你……」

果然,只要他開口,一切都如他所願。 手指微微把狹小的隙縫分開一些,一直停在外面留連的炙熱總算嘗夠了美味願意更深一步進入探索了。 宋平安身後的人一定是個禮貌的客人,不管被折磨得快要發瘋只想他快些進來的人,依然保持自己儒雅而緩慢的速度,像在一點點回味又像在一點點探索,光是進入頂端,就讓屏息等待的宋平安很快進入焦躁之中,恨不能立刻撕裂身體痛快結束這種折磨。

火熱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在他所處的這個地方,以及身後緊貼著他的人。 屋裡一直瀰漫一股說不出的香氣,濃郁且奇異,不斷地吸入這種香氣,讓宋平安的腦袋更是渾沌沉重。

宋平安出了一身的汗,從皮膚裡滲透出來,密密麻麻覆蓋他全身,整個身體宛如抹上了一些油般滑膩。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誘惑,也不知道身後的人為保持原本的速度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更不知道在終於聽到他按捺不住的一句快點進來時,此人暗地里松一口氣,收緊握住他腰間的手,一鼓作氣深埋進去。

柔軟濕滑的那裡緊緊包裹脆弱又強大的慾望中心的同時,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喘息出聲。 只停留稍許,已經深埋到頂點的巨大柱狀物試著移動,電擊一般陌生且顫栗的劇烈刺激讓宋平安再一次顫抖著粗喘著宣洩了。

對情事不甚在意的宋平安在平日里都很少自己動手發洩,幾乎是一直保持著清心寡欲的生活,這一次接連出來了兩次,像是把他全身的力氣都抽光了,停下來後,他疲憊不堪地不停喘氣。 因為藥物的影響而一直繃緊的身體同時放鬆變得柔軟,意識也暫時麻痺了,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分得更開,深埋於體內堅硬的柱狀物先是淺淺地撞了幾下,然後猛然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撞進最深處——

巨大的刺激讓宋平安陷入昏厥,然後又在被重重撞上要害的刺激下醒過來。 原以為進來後是解脫,可明顯,這種讓呼吸都錯亂的撞擊更是加劇了身體的負荷,這一次,宋平安連哭著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淚水依然在蒙住眼睛的布巾下湧出,呼吸困難地張開嘴巴,只能不斷地發出無力沙啞的呻吟。

每次都是深入淺出,再淺出深入交替重複,每次都特別避開可以讓他解脫的那一個地方,每次都折騰得他只剩下默默流淚的力氣。

當陷入皮膚抓緊腰身的手移到身前,抓住他在藥效和撞擊折磨下再一次挺直的分身,並不需花費多大的精力,只不過稍稍捋動幾下,就讓宋平安叫喘著爆發出來了,這次,他因為身體負荷過重,終於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之前在身後折磨他的人壓在自己身上,他的雙腿大張著任由這個人不斷索取。 被淚水濕透的布巾還蒙在眼睛上,儘管這時候能感覺四肢自由了,但宋平安的身體仍然沉重得不能動彈一根手指。

宋平安醒來後微弱的掙扎似乎引來壓在身上的人一聲曖昧不明的笑,下一刻,一隻手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膝彎處把他的腿用力壓往身側,把他的腰幾乎呈對折的姿勢完全露出下身,然後慢條斯理地在他體內輾轉著移動,繼續撩撥他的精神底限。

這次難受的姿勢再加上撩人的折磨,再怎麼沒有力氣,宋平安還是難受地掙扎著,結果是他動彈得越厲害,就會讓撩人的折磨更加明顯,最後他只能無力地任其擺佈。

不知是持續了多久,當被對折一樣的腰身傳來抗議的酸疼,下身也麻痺到快要失去知覺時,一個深深的挺入再與劇烈的顫抖過後,一股熱液噴灑在他的身體深處,滾燙得彷彿要灼傷那裡。

留在裡面沒有出來,帶著汗意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他的胸前,過度的疲憊讓宋平安只能無力而躺著,身上的人略顯單薄的胸膛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 一陣沉寂過後,這個人撐起上身,一把抓起他的下巴,一陣凝視,突然低頭咬上他的唇,不顧他的抵抗用舌頭入侵他口腔裡的每一處,甚至試圖鑽進更深的地方。

不容抵抗的佔據,不留情面的索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霸主,冰冷而狂傲地俯視跪拜他的臣民。

當這個人總算放開他時,好不容易緩過氣起來的宋平安胸膛又開始劇烈起伏,他努力地呼吸,牽引身體的每一處,依然留在他體內的小獸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也開始逐漸起了變化。 這個變化讓宋平安害怕得想逃,當然,結果只是徒勞,無力的他竭力的掙扎仍敗在對方一隻手輕易的鎮壓之下。

但是,他微不足道的掙扎依然引起這個人的不滿,另一隻手倏然放在他的左胸上,捏住小小的突起,然後用堅硬的指甲猛然掐進去。 「啊!」尖銳的痛覺陡然竄上頭頂,隨著一聲短短的驚喘,宋平安痛得繃起身體,同時不由得夾起後庭。 被他夾緊,原本只是半甦醒的小獸頓時咆哮的爆發,脹大到了最頂點,沒有料到的人發出噫的一聲低吟。

當然,其間也夾帶無數快意,手指鬆開了被掐得快要斷掉的突起,雙手移到腰側處掐進皮膚握緊,又開始用可以令自己能得更大快感的速度和頻率撞擊起來。

這次插入抽出的動作更為猛烈,早已經變得脆弱不堪的宋平安好幾次差點再度陷入昏迷,在劇烈得連呼吸都會停止的行為中,蒙著眼睛的佈在與床的摩擦之下,逐漸鬆脫開。 矇矓的雙眼觸及光明的那一刻刺痛地只能合上,在身體搖晃之中逐漸適應後,在溫暖的火光之中,透過霧濛濛的視線,他先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然後看見微微抿起透著些許涼薄之意的紅唇。

視線再往上,再往上,終於看見了這個人的模樣,可這一見,宋平安如墜谷底,不如不見。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