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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69章
第六十八章 開戰

 “丹娘,你別去。”

 徐次輔忍著後背的劇痛拽住徐丹娘,不忍心的說道:“你不必向一個商戶女低頭,丹娘,寧可我這輩子都在府邸上閉門思過……我也不忍讓你受委屈。”

 “我必須去。”

 徐丹娘的笑容裡蘊含著不可動搖的意志,“爹爹,為了你,我什麼委屈都受得。”

 她盈盈的水眸看著徐次輔,並未因為徐次輔此時狼狽,且被皇上命令在府上反省而輕視他,她對徐次輔比尋常時更關心,面對嫡母,面容肅穆冷豔,“是不是讓我娘照顧我爹?您一定不想看我爹這樣,我娘細心且溫柔,照顧我爹最為合適,您的想法總是同我爹背道而馳,養病的人最好心情舒暢,如此才能快一些痊癒。”

 次輔夫人冷笑道:“你這話是以出嫁庶女的口吻說的呢?還是以老爺的心尖尖命令我?”

 徐次輔為徐丹娘解釋:“夫人,丹娘是為我著想才會……”

 “我看她是為她娘著想,也難怪,不是我生的總是隔著肚皮。”

 次輔夫人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慢悠悠的說道;“老爺養傷的事情……我到是沒什麼可爭奪的,老爺願意讓秦姨娘伺候,也隨你,對這些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但是,徐丹娘,你是不是忘了皇上是勒令老爺在府邸裡反省?你讓老爺整日同秦姨娘在一處,這是反省麼?你是不是還嫌老爺的傷勢不夠重?你是不是認為老爺還是皇上不可或缺的重臣?”

 “還是說,你以為徐家一旦沒落了,全徐家的人都看著你的臉色過活?”

 次輔夫人神色溢滿了嘲諷,“你便是想我在你娘面前卑躬屈膝,承認我事事不如秦姨娘,認可老爺和你娘的真愛……但你總不能盼著徐家一蹶不振吧,老爺為你已經失去了首輔的位置,怎麼你真當皇上不知道徐家的事?“

 “太夫人,您認為是我照顧老爺,還是秦姨娘照顧老爺?”

 老太太在意孫子孫女,但更在意兒子,首輔的母親可以封超品誥命夫人,老太太盼了好久,眼看著這到手的鴨子飛了,老太太心情格外的沉重,超品誥命夫人做不成,怎麼也得讓兒子繼續做次輔呀。

 “我看還是兒媳照顧仲勳比較穩妥。”老太太雖是贊同次輔夫人的建議,然她也知曉孫子和兒子都是疼丹娘的人,她壓下對丹娘的埋怨,“丹娘,你爹爹能否東山再起可全看你的了,孫女婿那裡你也多上點心,他總是你選的,心裡是有你的……至於曾氏,以你丹娘的心機手段還能讓她翻出風浪來?”

 次輔夫人在徐丹娘說話前,提前說道:“別說我不近人情,秦姨娘可以在我房中伺候老爺嘛,妾侍嘛,不管是良家妾還是賤妾,全是我和老爺的奴僕。秦姨娘的賣身契好像在老爺手中的吧,當初可是老爺死活從我手裡要走的,不知如今能不能還給我呢?她的賣身契在我手中,我也好心安,省得將來被她算計了沒處說理去。”

 “哪有什麼賣身契?我娘早就是良家妾了,我舅舅都是四品知府!”

 “丹娘這話就說錯了,當初秦姨娘在府裡不過是簽了死契的下人丫頭,怎會沒有賣身契?良家妾……不是我不給丹娘面子,秦姨娘實在是夠不上,即便老爺將賣身契毀了,衙門裡也有記錄,至於你舅舅為知府的事兒,簽了死契的人生生死死都是徐家人,同你舅舅早就沒了關係,讓你娘早日回歸本分,許是皇上能早些消氣。”

 秦姨娘拽了拽徐丹娘,道:“不管怎樣,太太讓妾留在老爺身邊就好,妾一切聽太太吩咐。”

 秦姨娘暗示徐朝陽不要再多說,眼下他們說什麼錯什麼,只會讓次輔夫人更得意。

 “你還算聰明。”次輔夫人瞧出了徐次輔眼中的心疼,心底痛快了不少,心疼,有的你心疼的時候,“丹娘,不是我說你,你得好好同你娘學一學,你既然做了平妻就得學會在曾氏面前卑躬屈膝,即便你是太后娘娘賜婚的,在禮法上你也低了曾氏一頭!”

 “好了。”

 徐次輔忍無可忍的說道:“你非要所有人都不痛快是不是?”

 “我怎麼沒看出她們不痛快呢?老爺,這些年我一直被你們這麼耍著,你看我以前是不是不痛快呢?”

 次輔夫人毫無退縮之意的同徐次輔對視,徐次輔轉移開了視線,“夫人這是何苦?”

 “我告訴你,自打嫁給你我沒想過你不會納妾,你納妾也好,出去風流鬼混也好,我……我不會多說半句,勳貴名門大多如此,我早就過了做夢的年歲了,可你……你不應該這麼噁心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麼?那邊寵著真愛美妾,這邊施捨我保留了正妻的位置。”

 次輔夫人淚眼朦朧,“是我離不開你?是我非要被你們施捨?徐仲勳,你根本就不敢休妻,說得好聽,不忍休我,給我保留一點點的尊嚴,呸,你信不信你前腳休了我,後腳就會被天下人罵死?我這些年一直做著維護你們真愛的擋箭牌!面子,尊嚴,兒女,我都丟盡了,如今我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我不是秦姨娘,當初我抬著全副嫁妝進了徐家……沒有你們的憐憫,我照樣餓不死!”

 “徐仲勳,當著你老娘,你兒女,你的愛妾,你可敢光明正大的說休了我?你敢麼?”

 ……

 場中一片寂靜,徐丹娘等人都被次輔夫人震住了。

 徐丹娘和徐朝陽也曾私下議論過,父親最愛娘,讓嫡母在正妻的位置上,只是同情她可憐她……今日他們才恍然大悟,不是嫡母離不開父親,而是父親為了名聲,為了仕途根本不敢提休妻的事兒。

 徐次輔對秦姨娘再好,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只認秦姨娘。

 如果徐次輔只同秦姨娘好,那麼外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徐次輔,他們徐家人也別打算再出門了!

 徐次輔臉上像是火燒一般,抬手指著次輔夫人:“就你這麼潑辣,不賢善妒,我休了你又有何不可?”

 “不知七出,我犯了哪一條?我善妒?我善妒的話你會有庶子庶女?我善妒秦姨娘能活得好好的?”次輔夫人冷笑道:“老爺,你別忘了,你身邊和秦姨娘同時進門的侍妾都是你自己打發走的,她們的去留可沒經過我的手,我曉得老爺是為了秦姨娘才會這麼絕情,這發賣妾侍的罪名,您休想加到我身上。”

 “我為你父親守過孝,我也算是持家有道,興隆了徐家,怎麼,你以為我父親過世後就可以欺負我?你別忘了我父親曾經做過帝師,主持過科舉會試,別的不敢說,若是你休妻……呵呵,看看我父親的門生故吏會不會尋上門來。”

 “老爺,不是我賴在徐家不肯走,只要您說一句為因為真愛秦姨娘而休掉我,我立刻收拾嫁妝走人,你敢說麼?敢麼?”

 “不敢,就給我安靜的待著!”

 次輔夫人轉身囂張的離去,一掃多年的陰霾。

 ……

 半晌之後,徐次輔無奈的歎息,“沒想到我有今日!潑婦,潑婦。”

 徐丹娘道:“我曉得爹爹的苦心,我是不會相信嫡母所言的,爹爹,我們是至親的人,我哪會因為她幾句話就不尊重您?您對我來說是最好最疼我的爹爹。”

 秦姨娘也說:“太太許是聽了外面人的閒話才誤會了老爺,您別同太太一樣,她……她娘家嫂子是個省心的,慧娘他們也讓太太操碎了心,太太心裡不痛快發洩出來也好。”

 “還是你懂事。”徐次輔對靦腆宛若菟絲花的秦姨娘讚賞有加,“得一知心人足以,不是你,我也不會有丹娘和朝陽兩個孝順的好兒女。”

 “是他們爭氣,老爺教導的好,妾只是生養了他們罷了。”

 秦姨娘臉頰酡紅,水盈盈的目光同徐次輔交纏在一起……難分難捨,似要對視到天荒地老,徐丹娘和徐朝陽兩人對視一眼,深深的感受到父母之間的真情流露。

 老太太胃裡泛起一陣又一陣的酸水,再疼兒子,她也想不到兒子會為了秦姨娘糊塗成這樣!

 “朝陽,你回公主府去。”

 “丹娘,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曾氏快點回侍郎府,既然你把你爹當作最重要的人,為他的前程你受點委屈,以你的懂事想來不會抱怨。”

 老太太當機立斷的安排起來,著重對徐丹娘說道:“曾氏鬧出了直達上聽的動作,你可不能再當她是沒有見識的商戶女,應付她你得分外小心。你要記得,徐家好,才是你在侍郎府站住位置的根本,仲勳官運亨通,你才能穩穩的壓住曾氏。”

 “祖母。”徐朝陽想要說話,老太太厲聲道:“你若是心疼丹娘,就乖乖的哄好昌齡公主,別的話,我不想聽。”

 徐朝陽悶悶的說道:“知道了,昌齡公主會幫妹妹的。”

 “小妹,你且忍了這回兒。”徐朝陽主動握住了徐丹娘的手臂,眼底劃過恨意:“低賤的商戶女得意不了多久,將來我一定幫你將今日受的委屈討回來。”

 “哥哥,我不覺得委屈。哥哥要同嫂子好好過日子,不用擔心我!”

 徐丹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臉頰在兄長手臂上蹭了蹭。

 徐朝陽眼睛似能揉出水來,恨不得把最好的一切都捧給小妹,只聽妹妹甜軟的說道:“我這麼優秀,用得著害怕曾氏麼?既然她想玩花樣,我就陪她玩兩把。”

 “沒錯,妹妹品貌出眾,文采風流,我的妹妹天下無雙,商戶女還想同你比,笑死人了。”

 徐朝陽輕輕的刮了一下徐丹娘的鼻尖。

 徐次輔卻道:“丹娘還是要多留心曾氏,從她在刑部大堂的表現來看,她……不管她身後有沒有人指點,她都不容易對付!丹娘不知,皇上聽了曾天成案子的經過後,都對曾柔讚歎有加。”

 “丹娘,楊毅是不是……”

 “爹,不會的,相公不會對不住爹。”

 徐丹娘為楊毅解釋,“有我在,毅郎永遠是您的支持者,他萬萬不敢背叛爹爹。”

 “萬一呢?”徐朝陽問道,“我看楊毅那小子也想著入閣,岳父和女婿若是同時入閣……皇上不會准的。”

 “左右我只認爹爹。”徐丹娘堅決的說道:“我會勸著毅郎,他還年輕,總會有機會入閣的。”

 徐次輔歎息:“不是誰都能忍下閣臣的誘惑,希望楊毅不要令我失望。”

 如果楊毅別有心思,徐次輔也不會容許他踩著自己的肩膀上位!

 ……

 京城,曾家店鋪。

 曾柔下了馬車,抬頭看了看店鋪的門臉,中規中矩不說,毫無新意,在商業區絲毫不顯眼,曾柔雖然不懂得廣告策劃,但曾經多次出入高檔場合,也曉得廣告的作用,雖然現代的傳銷手段不一定適應古代,但曾家店鋪的門臉一定要換!

 “小柔,你來了。”

 曾父聽說女兒到了,忙迎了出來,“快進屋,外面熱。”

 曾柔笑了笑,“爹,您這樣拘謹是不認女兒了?”

 “呵呵,呵呵呵呵。”曾父傻笑,“是不大敢認了,自從你哥哥的案子翻案後,每天都有人到咱家來,我耳朵裡灌滿了他們對你的讚歎,聽得我都不知道他們說的人是不是我女兒,好像做夢一樣。”

 曾柔扶著曾父進門,雖然他和曾天成沒少給她添麻煩,但曾柔不會不認他們,照顧他們也是她應盡的職責,況且曾家店鋪的困境,對曾柔來說不算是解決不了的難題。

 曾家前面是店鋪,後面是住宅,店鋪裡面採光度不是很好,光線很暗,這樣的店鋪也叫珠寶店?

 “哥哥呢?他沒在家?”

 “啊,他出去了,說是朋友請客。”

 “不會又去打架鬧事了吧?”

 “不是,不是。”曾父連連搖頭,眼裡溢滿了喜悅,“不是以前的狐朋狗友叫他,是正經體面的人,不是說皇上要給他表彰?他最近連賭場和青樓都不去了,碰見誰家有難處,他都主動幫忙,你哥哥其實性情不壞,只是以前被我給寵慣壞了。”

 曾柔給曾天成身上硬套了個英雄的字眼,就是為了今日,做了英雄哪還好意思出去打架?哪還好意思賭博?曾柔想著等諸葛雲回來後,將曾天成扔給諸葛雲訓練一下,徹底絕了曾天成的壞性情!

 “您也別太指望著皇上會賞賜給哥哥匾額,畢竟那些話只是我當著大人們的說辭罷了。”

 “我曉得,他能無罪開釋,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曾柔見曾父想的明白,放下心來,“櫻桃。”

 櫻桃將一疊紙張遞給曾父,曾柔道:“我好歹也是誥命夫人,見過許多件首飾,隨便畫了幾樣,您看能不能做出來。”

 提起本職工作,曾父要認真自在許多。

 兩年前妻子過世後,曾父也沒再續弦,他將所有的心血都用在店鋪的經營上,可他做的首飾越多越是賣不出去,曾家店鋪的生意日益艱難。

 “小柔。”

 “嗯?”

 曾柔光記得符合古代女人的審美,不是專業人士的曾柔也不敢說首飾一定能做得出,“怎麼?很困難?”

 “不是。”曾父眼睛眨了眨,“你畫的首飾都很漂亮出彩,可是用料是不是太少了?有不少都是鏤空的設計……芯子都是掏空的,不是十足真金。”

 “女人戴首飾只是為了好看,悅人悅己,如果想要十足真金……我以為捧著足重的金條最合適。”

 “……”

 曾父想了一會道:“話不能這麼說……做生意怎能騙人?”

 “首飾能做出來就好,別的事情交給我!”曾柔發覺曾父最適合做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手藝人,他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將來定價的時候,比十足真金的首飾便宜一點就好了。”

 曾父動了動嘴唇,勉強說道:“好吧。”

 “店鋪需要重新裝修,爹爹,您最好在十日內將首飾做好。”

 曾柔正交代如何修正店鋪,曾天成滿面春光的從外面走進來,被人誇獎的滋味果然不錯,曾天成想一直過有尊嚴有面子的日子,這比賭博還過癮。

 “小妹。”曾天成嘿嘿的傻笑,曾柔道:“你回來得正好,幫我收拾店鋪。”

 “怎麼,不開店了?”

 “誰說不開了,重新裝修。”

 曾柔又拿出一張紙張,取出石墨筆,在紙張上畫出了櫥櫃的樣子,“哥哥,你去玻璃坊,讓他們照著這個樣子做櫥櫃。”

 大隋是有玻璃的,雖然透明度同現代沒法比,但不用才是傻瓜。

 曾柔曉得只要曾家店鋪重新開業,店鋪的裝潢就不是秘密,跟風效仿的一定大有人在,所以曾柔親筆寫了廣告條掛在店鋪的正上方,‘曾氏首飾,您值得擁有。’

 她特意定做了一批首飾盒,親筆寫下了保存證書,每張證書上都蓋上了印章,她還會隨著首飾盒奉送如何保養金銀的小辦法,並承諾若是金銀不亮了,也可到曾氏來清洗,當然是免費的。

 曾父和曾天成看曾柔的安排看傻眼了,其實說白了很簡單的東西,曾柔只不過用了最樸素的廣告,售後手段。

 曾柔讓人將蠟燭吊到棚頂上,並且在適當的角度吊上了鏡子,再加上擺放在店鋪裡的兩排玻璃櫥櫃,店鋪裡顯得很敞亮,曾柔又訓練了幾個僕從,跟他們簽訂了提成合同,並且曾柔定下了查崗的規則,省得出現丟失首飾的狀況。

 最後,曾柔重新裝點了門臉,給曾家店鋪,取名為曾大福!雖然被曾父鄙視了,但曾柔對此很堅持。

 曾父按照圖紙趕做出來二十幾件的首飾……曾柔給首飾分類,並且各款首飾都有一個好聽容易記的名字,倒也不全是金銀,還有許多翡翠,幾件瑪瑙,水晶首飾。

 十日後,曾家店鋪重新開張,自然生意極為火爆,曾家店鋪的首飾被搶購一空,即便以前賣不出的首飾都沒剩下,大隋並不禁止女子外出,曾家的生意不好就沒天理了。

 曾柔又開辦了會員等業務,行銷手段夠跟風的人學一陣子了。

 “小柔啊,你不做狀師,開店鋪一樣賺錢。”

 “知識就是力量。”曾柔喝了一口茶水,對曾天成說道:“沒什麼別沒錢,當然沒有文化的人一樣很可怕,哥哥你要好好的同父親學手藝,曾家的產業是要交給你的。”

 “小妹,咱們平分。”

 “我不差錢,只要哥哥用心經營就好,我想以我眼下的名聲來說,不會有人找茬,但哥哥一定要記得,同行也不都是冤家,守好自己根基,強強聯合,許是有可能佔據整個首飾市場。”

 “明白,明白。”

 曾柔見曾家生意上了軌道,曾天成也用心做事了,她放心了不少,最後說道:“曾家出品的首飾都是精心打磨的,品質必須好,慢工出細活,咱們指望得是高端客戶群體,她們很挑剔,但卻捨得花大價錢!不過,想要戴曾家的首飾,必須得到店鋪來選,曾家不做外送的生意。”

 不放心的又交代了幾句,曾柔這才謝絕了曾父的挽留離開了曾家。

 她剛進伽藍寺,徐丹娘站在禪房門口……兩人對視了一會,徐丹娘笑著說道:“姐姐,我來接您回府。”

 回府?

 曾柔同樣笑著問道:“你準備好了?”

 徐丹娘道:“姐姐說得是行李麼?我看您也沒帶多餘的行囊,家裡什麼都是現成的,我給姐姐準備新的就是。”

 “我說的你可準備好了,一步一頭的求我回去!”

 曾柔笑容越深,“姐妹情深的把戲我玩膩歪了,徐丹娘,咱們換個玩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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