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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71章
第七十章 漸疑

 徐丹娘滿意楊毅對她的支持和愛護,愧疚的說道:“毅郎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最近因為我爹的事兒,我都沒有好好的陪伴毅郎。”

 楊毅輕撫著徐丹娘的鬢角,言不由衷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毅郎不知我爹對我的好。”

 徐丹娘深情並茂的說起以前在徐家的事情,在她口中嫡母是老妖婆的存在,總是想方設法的拆散他們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當她有危險的時候,總是徐次輔第一個挺身而出護著她和秦姨娘。也是徐次輔幾次維護才讓嫡母的奸計破產。

 “我爹像是一座高山一樣可靠,毅郎不知我有多感激我爹!在徐家,他就沒讓我娘費心過,總是維護我娘,嫡母的一切陰謀都是被我爹識破。”

 徐丹娘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唇邊的笑容濃郁了,“每次看嫡母千方百計的討好我爹,而我爹只會厭煩她,我就覺得好痛快,毅郎,你不會以為我心眼不好吧。”

 “不會。”

 “有時候想一想嫡母有點可憐,但是我娘就不可憐了?不是因為身份,我娘才是我爹最愛的女子,也不是我娘想做妾的,憑什麼我娘就得讓嫡母欺負?”

 徐丹娘抬頭看了看楊毅,“互相不理解且彼此憎恨的人在一起生活是很痛苦的,我爹痛苦了三十年了,到如今還不能選擇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麼?嫡母……老實安靜的待著不就好了?毅郎不知,她前兩日說了很多的話,好像我爹多對不起她似的,她也不想想不是我娘不爭,我爹重視責任,她早就被休了,她也不想想自己做過多少的錯事!”

 楊毅問道:“次輔夫人說了什麼話讓你這麼生氣?”

 “……”

 那些話徐丹娘沒法說出口,憤恨的說道:“左右是一些侮辱我娘的話,我娘脾氣好,不樂意同她爭辯。我爹說過,等他致仕後會帶著我娘搬出去,等到他們百年後,我爹也會同我娘葬在一起,他們有說好下輩子結為夫婦。”

 楊毅勾起了嘴角,“岳父連下輩子的事情都想好了?岳父不怕下輩子再遇見一個像你娘的女子?”

 “說什麼呢?”徐丹娘嘟嘴道:“我爹才不會在喜歡上旁人,如果我娘做我爹的嫡妻原配會比她強多了。”

 徐丹娘輕輕打了一下楊毅,美豔的臉龐透著珍珠般的光亮,燦若星辰的眼珠靈且帶有幾許的自信堅毅,徐丹娘宜嗔宜喜,美豔不可方物。

 楊毅忍住親吻徐丹娘,兩人就在椅子上滾做了一團,書桌上的書本,筆墨,硯臺,鎮紙統統被掃落在地上,幾件貼身的衣物也散亂的四處都是,徐丹娘的嬌吟聲音格外的嫵媚……“毅郎,我的毅郎。”

 徐丹娘見楊毅瘋狂癡迷的神色,滿意的勾起嘴角,聰明的女人用男人解決問題,曾柔再本事再厲害又怎樣?毅郎站在她這邊……她根本不用親自同曾柔交手,毅郎會幫她對抗曾柔的陰謀詭計!

 曾柔的手段在楊毅面前什麼都不是……徐丹娘修長的大腿纏住楊毅,盡情的享受性愛,她只要享受不爭,有楊毅幫忙……她怎麼可能敗給曾柔?

 今日她受到的屈辱改日一定得數倍奉還給曾柔,徐丹娘想看見曾柔被楊毅打擊的臉龐,摟住在身上馳騁征伐的楊毅,徐丹娘舔了舔的嘴唇,“毅郎,你是我的……是我的。”

 “嗯。”

 徐丹娘緊致的酮體讓楊毅著迷,男人在行房時,說過什麼話,過後會忘記大半,楊毅盡情的享受著徐丹娘的身體和柔順,起碼在房事上,徐丹娘和楊毅很合拍。

 ……

 曾柔拱手向大理寺卿道謝,“一切有勞大人,我兄長的嘉獎……不給也無妨,做好事不圖回報,才是英雄本色。”

 大理寺卿歉意的說道:“皇上本打算獎賞曾天成,可徐次輔的面子也要顧及到,況且你兄長以前確實言行略有偏頗,皇上也不好大肆褒獎他。”

 “我聽說皇上嘉獎了百姓中見義勇為的人,嘉獎的名單中沒有我兄長,我不覺得失望。”

 曾柔聲音悠長,心知大理寺卿是個憂國憂民的忠臣。

 她自然將話語放得平緩一些,如此顯得她也是有識之士,且談吐見識不凡,與人說話或是相求於人時,起碼要贏得對方的好感才好開口,“大人不必太介懷,只要大隋人心向上,百姓遵守律法,不再有冤假錯案,我曾家受點委屈又有何妨?”

 “曾夫人宅心仁厚,忠肝義膽,可謂女中豪傑。”

 大理寺卿眼裡透不容錯辨的欣賞之色,因為他們在大理寺衙門,旁邊有師爺,有屬臣,有官差,大理寺卿倒也不怕旁人誤會他同曾柔有什麼不妥,“往後曾夫人有事大可來尋本官,不過,曾夫人有楊侍郎……料想曾夫人不會輕易尋本官幫忙。”

 “哪裡的話,他……”曾柔面色帶了幾分的憂鬱,勾起了大理寺卿的興趣後,曾柔淡淡的說道:“他長得好,才學好,官運也好,像他這樣的金龜婿很多女子都惦記著,當年徐丹娘不就是借著太后娘娘的旨意進了門?我……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徐次輔閉門思過的事情只會讓徐丹娘怨恨上我,他是個心軟的,因為我們兩個他左右為難,我實在是不忍看他如此……大人,從我兄長的案子便可知徐次輔私心有點重,我相公不見得能明白徐次輔。”

 “您同相公一樣是寒門學子,不如多開解開解我相公,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擔心相公好不容易昇起的凌雲壯志被徐丹娘的軟言軟語磨沒了。”

 曾柔向大理寺卿苦澀的一笑,“不是我說她的錯處,前兩日她去伽藍寺尋我……她為其父滿口的抱怨責怪我,她讓我好生為難,雖然我是嫡妻原配,可她是次輔的愛女,有些話我同相公說,反倒顯得我不夠大度,沒有大婦風範,在官場上找到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太難了,大人,還請您多多勸導我相公。”

 大理寺卿接過了曾柔送過來的橄欖枝,名門望族出身的子弟自成一派,可寒門學子一樣很抱團,大理寺卿若是能將楊毅拽進自己這方陣營,對他們黨派的發展極為有好處。

 即便楊毅無法認同他們黨派的理念,只要楊毅同徐次輔離心離德,對徐次輔一方也是一個重要的打擊。

 大理寺卿笑道:“曾夫人放心,改日我請楊侍郎飲酒。”

 曾柔勾起嘴角,福了一禮道:“麻煩大人了。”

 “對了,恕我冒昧問一句。”曾柔疑惑的問道:“不知哪位大人負責糧餉的調撥?前兩日我聽徐丹娘說是她的一位世叔……主要是在曾家想為朝廷做點什麼,可若是向徐丹娘認識且熟悉的官員捐獻糧餉,只怕曾家行事得小心點,也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因為我哥哥的案子……我有些擔心。”

 “歐陽大人,他是徐次輔的門生,跟了徐次輔多年。”

 “多謝大人告知。”

 曾柔訕訕的一笑,“我以為會是相公呢,次輔大人那麼疼愛丹娘,尋常對我相公也很倚重,沒想到反而推薦了旁人……我不打擾大人了。”

 大理寺卿直到曾柔的身影消失都沒回過神來,師爺上前推了推他,低聲道:“大人!”

 “聰明!”

 大理寺卿搖頭歎息,“楊侍郎有此賢妻何愁不能入閣?曾氏實在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

 “您是說她利用大人?”

 “這不是利用,是合作!”大理寺卿笑道:“她想壓下平妻徐丹娘,我想將楊侍郎從徐次輔身邊拽過來,她倒是提醒了我……明日,下帖子請楊毅赴宴。”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離間楊毅和徐次輔,此事恰好是個好機會。

 徐次輔的位置,可是有很多人都惦記著呢。

 ……

 曾柔心滿意足的回到伽藍寺,剛一進佛堂,她就在禪房裡見到了楊毅,曾柔微愣後,低聲道:“你怎麼會來伽藍寺?”

 楊毅穿著錦緞繡深紅直綴,腰纏了一巴掌寬的玉帶,頭戴白玉冠,周身的打扮更襯他儒雅俊朗的容貌,私下已經有人叫他為玉郎了。

 如果不是他長相太過出眾,徐丹娘也不一定能看上他。

 楊毅俊臉上帶出一絲的不耐煩,曾柔的穿著比以前文雅了許多,不再像是商戶女穿金戴銀,不過曾柔還是比不上徐丹娘絕俗,楊毅只要一想到曾柔的出身和她撒潑潑辣的言行,就再難對曾柔有好印象。

 不是徐丹娘幾次求著他來伽藍寺,他寧可曾柔永遠的住在伽藍寺裡,什麼挽救曾柔計畫,楊毅只不過隨口應付徐丹娘而已,直接說道:“丹娘讓你回府時你給她氣受了?”

 曾柔早猜測徐丹娘在楊毅面前會弄些小動作,眉梢一跳,直率的說道:“如果教導她規矩是給她氣受,妾身無話可說!”

 楊毅忍下了對曾柔的不悅,站起身道:“這回我親自來接你,你總該滿意了,同我回去。”

 “對不住。”曾柔斷然拒絕道:“這是我同徐丹娘的約定,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若是你一定要逼我回去……”

 曾柔推開了禪房的窗戶,站在視窗轉身面向楊毅,冷冷的一笑:“我就在這裡高喊楊侍郎寵妾滅妻,逼死嫡子不算,還要逼死糟糠之妻……你不怕丟臉就繼續幫著徐丹娘。”

 “你……你不要臉皮。”

 “命都快沒了,還要臉皮作甚?”

 曾柔笑容越發的陰冷,“楊毅,你晚上摟著徐丹娘就不怕做惡夢,你就沒夢見過被火燒死的兒子?你因他出了天牢,徐丹娘的爹因他成了次輔,如今你們改利用我了,徐丹娘為她爹才拼命的讓我回狀元府,楊毅……她心裡最重要的人始終是她爹!你不過是她達到目的利用的傀儡罷了。”

 “你閉嘴!”

 楊毅惱羞成怒,俊美的臉龐多了幾許猙獰,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說這番話,我會懷疑丹娘和岳父?曾柔,你果然是個小肚雞腸的陰險小人!丹娘純潔出塵,她像是水晶一般剔透,你少用汙穢的思想侮辱她!”

 “我汙穢?我齷齪?”

 曾柔笑著道:“徐丹娘一定沒有告訴你這件事,在伽藍寺,我問過她,如果你和徐次輔同時掉進河水裡,你先救誰?”

 楊毅用眼睛示意曾柔快說答案,口中卻道:“這種愚蠢的問題,只有你才會在意!丹娘同我好極了……”

 “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不破壞徐丹娘在你心中的地位了。”

 曾柔笑盈盈回道:“你請回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你回府的,麻煩你告訴徐丹娘一句話,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最好由我們自己解決,我可不想將好好的男人關進後宅玩宅鬥!你不是更應該關心朝政麼?你若是一直幫著徐丹娘……說句笑話,那你就在後宅裡撫養兒女同徐丹娘相親相愛好了,我出門賺錢養家。”

 “牝雞司晨,是你們讀書人最為不齒的,可若是公雞趴窩,母雞不打鳴怎麼能成?”

 “……”

 楊毅想聽的話沒有聽到,反而惹了一肚子的氣,手指指著曾柔:“你好!來人……”

 曾柔從頭上拔下了簪子,抵住自己的咽喉,“別過來,楊毅,你當我不敢死麼?只要我死在伽藍寺,你和徐丹娘一輩子都洗刷不掉逼死糟糠之妻的名聲!你還想入閣?”

 “停,停下!”

 楊毅慌忙制止隨從,“曾氏,你別激動,我不逼你……”

 曾柔向門口走了兩步,狠了狠心用簪子尖端劃破了肌膚,鮮血一滴一滴的從傷口中滲出……楊毅帶來的人都不敢靠上前,便是沒有楊毅的吩咐,他們也不敢強行拽住曾夫人。

 退到禪房外,曾柔冷笑道:“我不是不回府,而是不能這麼回去!”

 曾柔轉身撒腿向伽藍寺的大雄寶殿跑去,楊毅在後面追了兩步,見曾柔越跑越快,楊毅停住了追趕的腳步,“走,回去。”

 “曾夫人?”

 “我說回去!”

 楊毅當機立斷,立刻帶著下人僕從出了伽藍寺。、

 他追上曾柔還好,一旦追不上,明日京城就會傳遍他逼迫糟糠妻的消息,因為最近出現的幾處戲曲,三妻四妾的男人們都老實規矩了不少,即便是當今皇帝都時常留在皇后身邊,起碼楊毅得等這真風頭過去,才好對曾柔……

 回頭看了一眼伽藍寺,楊毅摸著胸口自問,他還敢對曾柔下手麼?曾柔不怕死,不怕丟臉的蠻橫作風,實在是讓楊毅頭疼,“娶妻娶賢,唉,我怎麼偏偏娶了一位潑婦?”

 眼下楊毅最犯愁的是,他怎麼同徐丹娘交代,他離開狀元府前,可是很有信心的保證一定將曾柔帶回來,並且將曾柔交給徐丹娘,他的豪言壯語換得徐丹娘的感激。

 可他不僅沒幫著徐丹娘帶回曾柔,他還……還狼狽的,被曾柔從伽藍寺逼了出來,楊毅心底湧起一陣陣的無力,夾在潑辣的曾柔和溫柔聰慧的徐丹娘中間,楊毅首次覺悟到齊人之福不好享!

 一切的不順,從曾柔改變開始,楊毅想回到不必左右為難的過去,那時候他同丹娘多幸福……

 楊毅外表看起來不在意曾柔方才說的那番話,不在意徐丹娘對徐次輔的異常親厚,可在他心裡已經埋藏下了懷疑,曾柔不過是戳破了那層虛掩的面紗罷了。

 他始終無法介懷,徐丹娘扔下他跑回娘家的事情。

 楊毅不願意回府,正好在街上碰到了同窗故友,他們拽楊毅去酒肆飲酒……在同窗們羨慕的目光中,楊毅陶醉了,遺忘掉了兩個女人帶給他的挫敗,楊毅問同窗,“如果你和岳父同時掉進河水裡,你夫人先救誰?”

 “自然是丈夫囉,出嫁從夫嘛。”

 “就是!不是每個做父親的都有女兒,可每個男人都有妻子呀。”

 “還不止一個呢。楊年兄肩挑兩房,有嫡妻平妻兩位,萬一楊年兄落難,她們準會爭先恐後的去救楊年兄。”

 楊毅唇邊勾出一抹的苦笑,“但願。”

 指望曾柔再救他?還是指望著徐丹娘?楊毅有自知之明,這兩位都不大靠譜……

 曾柔看到楊毅沒有追上來,反倒出了伽藍寺,喘了一口氣,楊毅學聰明了!

 “夫人,你的傷口?”

 “沒事,我下手有分寸。”

 曾柔將散亂的頭髮用簪子束好,鬢間垂下的幾縷碎發,顯得曾柔多了一分的柔弱美,用帕子擦拭掉脖子上的血珠,曾柔道:“這血不會白流的。”

 “夫人若總是用這法子,奴婢看著心疼。”

 “哪會總用以死相逼的辦法?”

 曾柔自信的一笑:“楊毅不敢再來逼我,我和徐丹娘都不好對付,楊毅……有得他……”

 曾柔慢慢的停下口,如果她謀成的話,楊毅會很鬱悶,他的鬱悶不屑同曾柔說,也無法同徐丹娘說,那麼他身邊是不是缺少一朵解語花呢?

 楊毅相貌儀表堂堂,生得人模狗樣,他文采風流,仕途得意,他身邊不會缺少女子的注意,京城底層小官的女兒做妾也是願意的……曾柔搖了搖頭,打消了腦子裡的主意,她怎能為了報復渣滓楊毅和徐丹娘毀掉年輕女孩的一生?

 上一世,她安排趙王側妃再嫁,當時面對她們的感激,曾柔很愧疚。

 她不想成為楊毅和徐丹娘愛情的注腳,更不應該拉旁人趟這趟渾水……曾柔向大雄寶殿走去,不過,萬一有人被楊毅的富貴和外表欺騙,曾柔也不會多加阻止就是了。

 在原主的記憶中,楊毅多次婉拒納妾的事兒,他越是如此,京城的女子越是認為他情深意重,羨慕徐丹娘的人也很多,想要毀掉徐丹娘幸福的庶女一樣不少!

 徐丹娘以庶女的身份過著幸福尊貴的生活,很多庶女都是不服氣的。

 曾柔跪在佛祖面前,誠心誠意的叩拜後,雙手合十喃喃說道:"信女並非善人,行事也有偏頗之處,世世輪回在逆境中奮起……信女不怪佛祖菩薩,許是信女該有此劫,信女誠心祈求佛祖,保佑他今生平安!”

 她不會因為自己面臨的困境救助佛祖,能讓曾柔不安的人只能是諸葛雲。

 曾柔再一次在蒲團上磕頭,希望這一世他依然能夠死在自己之後!

 ……

 在狀元府等候楊毅歸來的徐丹娘只等到了喝得醉醺醺的楊毅,他出門是一個人,回來依然是一個人,徐丹娘露出幾分的沮喪,扶著楊毅問道:“姐姐沒回來?”

 “哦。”

 楊毅依靠著徐丹娘,酒醉的傻笑,“呵呵!丹娘,給爺笑一個!”

 酒氣和胭脂的氣息直沖徐丹娘。

 徐丹娘咬著牙齦問道:“毅郎在哪裡喝得這麼醉?”

 “我沒醉。”酒醉的人最恨別人說他醉了,楊毅醉眼朦朧,輕浮般的撫摸著徐丹娘的臉頰,“寶貝兒,我沒醉,我認得你是丹娘……寶貝兒,來同爺香一個……”

 徐丹娘本就是三寸金蓮,她自己走路都費勁,跟別說攙扶著楊毅了,況且楊毅滿嘴的胡話,把徐丹娘當作了青樓妓子,徐丹娘一氣之下,推搡了楊毅,“還說沒醉?”

 楊毅腳下是軟的,僕從見楊毅和徐夫人在一起,也不好上前來,徐丹娘這一推楊毅,楊毅的身體向前搶了兩步,他一頭栽到了地上,也是趕巧了,青磚的地上偏偏有一顆小石子,石子的尖端正好弄破了楊毅的額頭……刺痛讓並非醉得不省人事的楊毅清醒了幾分,感覺到臉上熱呼呼的,楊毅摸了一把,傻愣愣的說:“血?”

 衛媽媽著急的推了一下徐丹娘,“小祖宗,你這時候跟姑爺鬧什麼彆扭?你還不快攙扶姑爺起來?您忘了秦姨娘是怎麼對待次輔的?”

 徐丹娘醒悟過來,但還是有點不高興的走到楊毅跟前,“毅郎,你怎麼不小心點?我讓你慢點走,你偏偏顯擺自己沒醉……毅郎,你怎樣?”

 楊毅捂著流血的額頭,是他自己摔倒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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