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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古代卷

 在謝傾城的計劃中,不出三日曾柔必然會登門道歉,為了給曾柔壓力,她順便取消了同逸遠的約定,理由她都想好了,避嫌!

 不是謝傾城不同逸遠見面,而是顧及曾柔,她才勉為其難,痛苦的爽約。

 逸遠那孩子,單純,任性,固執,從小被曾柔寵愛成了小霸王,因為是二皇子的嫡子,逸遠性情上的缺點更為明顯……謝傾城本想著,只要她爽約,二皇子府會因為逸遠鬧得雞犬不寧。

 到時二皇子妃曾柔為了兒子,為了丈夫,也會乖乖來認錯。

 謝傾城甚至都準備好了見到曾柔時候該說的話,該拿捏的派頭。

 一環扣一環,謝傾城算計得很清楚,安排得也很微妙,可是過去了半月有余,她根本沒見到曾柔,二皇子仿佛也好像躲著她,從二皇子府傳來的消息,說是二皇子最近很忙,二皇子連後院都沒去過,整日停留在書房。

 逸遠也被曾柔看著讀書,沒工夫來找謝傾城。

 謝傾城留在王府的婢女,就是那群曾柔送過來的婢女此時成了燙手的山藥,將她們留在府中越久,謝傾城越是說不清楚!

 二皇子妃將身邊的婢女送給謝傾城,這不是明擺著說謝傾城身為安寧王妃卻在二皇子府後院裏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再往深處想,豈不是說謝傾城不安於室?

 謝傾城以前很享受京城命婦對自己的羨慕嫉妒恨,因為她擁有了世間女子渴求的一切,有王爺夫婿的專一,深情,有才女的名聲,有富庶的王府,她還是未來皇帝心中的朱砂痣……太太平平的發展下去,她會幸福,榮耀一輩子。

 曾柔出手打破了謝傾城營造的幸福完美!

 謝傾城曉得外面已經有長舌婦議論生事了,旁人有多羨慕她,等她倒黴時,曾經羨慕嫉妒她的命婦會落井下石,無中生有的。

 她得顧及安寧王的臉面,安寧王便是再大方,再相信她,外人都說她的壞話,安寧王也會對她起疑心的,況且在府裏,安寧王還有母親在,哪個母親喜歡自己的兒媳婦同別的男人勾搭?

 謝傾城打死也不承認自己紅杏出墻,同二皇子有染,他們只是知己,彼此錯過了罷了,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卻也是細水長流。

 她是貞潔的!

 謝傾城心中不安,她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先安撫住安寧王爺,言談間對曾柔不是好人心,也多了幾分的抱怨,她坐在安寧王中懷裏,失落的說道:“我將她當作最好的姐妹,我待她比親姐妹還要好,她……她怎能這麼陷害我?王爺,您說這世上怎麼就容不下好人?”

 “我一生沒做對不住二皇子妃的事兒,她的心眼兒也太小了一些。”

 “太得人心,也成了我的錯?籠絡不住身邊的奴婢,也是我的錯?”

 “王爺,我從未施恩於她們。”

 安寧王好言好語的寬慰了謝傾城幾句,心疼愛妻,他自然對曾柔的印象更為不好,“往後,她的好壞,你就別用管了。”

 謝傾城點點頭,拭去眼角的淚痕,“王爺說得是,既然她不在意我,我何必在意她?”

 “那群奴婢……”安寧王開口說道:“你怎麼打算的?”

 謝傾城慢慢的垂下了腦袋,天鵝般的美頸蜷縮著,長俏翻卷的眼睫不安的顫抖,安寧王握住謝傾城的手,溫潤如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你也是大家族教養出的嫡女,應該曉得怎麼辦,不是麼?”

 “可是王爺,那畢竟是十幾條人命……我……”

 “傾城,你要明白,她們比不得你的一根頭發,發善心也要分時候!”

 安寧王俊朗英挺的臉龐露出一絲的好笑,“你還不習慣做王妃?傾城,本王盡量護著你,可你也得立得住才行,母妃即將從佛寺清修歸來,王府中若是多了她們,母妃會不悅的,母妃一向待你親切,你也不想母妃失望,不是麼?”

 安寧王太妃對謝傾城到是沒得說,在外人面前,謝傾城和太妃宛若母女般親近,不過,在王府裏,謝傾城卻知曉自己並未得到太妃的認可!

 太妃對她的好,也是做給旁人看的。

 “撇開二皇子妃不談,這群奴才在主子身邊挑撥,壞了傾城同二皇子妃的關系,她們就該死。”

 安寧王輕輕的摸了摸謝傾城的臉頰,“傾城,她們罪無可恕,你不必心疼他們!”

 謝傾城的額頭撞到了安寧王的胸口,緩緩的合上眼睛,“王爺,我明白的,只是還是會可憐她們。”

 她們的死是曾柔造成的,要怨恨也去怨恨曾柔好了,謝傾城並非可憐她們,在安寧王面前,她只能如此表現,難道殺伐果斷的直接將她們宰了?

 安寧王喜歡她在小事上的善心。

 安寧王摟住謝傾城,輕聲安慰了她半晌,謝傾城勉強露出一抹恬淡的微笑,“有您在,真好。”

 對男人要事實的誇獎,讚嘆,謝傾城在這一點上拿捏的很準,可以說安寧王很吃她這一套。

 ……

 書房中,謝傾城撕了寫好的書信,重新鋪上宣紙,她再一次提筆給二皇子寫信……給他的書信,不能太炙熱,也不能太冷淡,不能太幽怨,也不能太幸福。

 中間的分寸得拿捏得分毫不差才行。

 謝傾城反覆修改,精雕細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思量。

 一封二百字左右的書信,謝傾城幾乎用了一多時辰。

 她用得是簪花小楷,在書法上,她下過一番苦功夫,她的簪花小楷在京城算是一絕的,很多閨秀練字時會臨摹她的字體。

 “主子,顯影筆墨準備妥當了。”

 貼身的婢女捧著特別的筆墨走近,將用小碟子承裝的乳白色的墨汁遞給謝傾城。

 謝傾城在筆架上選擇了最細的毛筆,用筆尖小心的占了占乳白色的液體,顯影墨石太過稀少,她也只是得了一個而已,這種墨彌足珍貴,謝傾城不能浪費。

 該寫那句詩詞送給二皇子?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不行,這首詩詞太炙熱了。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心有千千結,這句還可以,不過不夠婉約。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情次也難為情……這句是李白的,用李白做過流傳的詩詞,哪裏能顯出她的才情來?

 謝傾城勾起了嘴角,沒錯,就有他的詩詞!

 將毛筆沾滿了墨汁,謝傾城刷刷的寫了兩行字,等到墨汁幹了以後,字跡隱去,只在宣紙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一如她在二皇子心中的地位,看似極淡,她細膩且逼不得已的感情卻深深的鐫刻在了二皇子的心中!

 “你將書信送去給二皇子。”

 “是,主子。”

 謝傾城撚了幾片蘊含著暗香的幹花瓣,在寫好的宣紙上壓了壓,直到淡淡的墨香中透出一絲絲的花香,謝傾城才將書信重新折好,曉得二皇子是個一板一眼的人。

 她給二皇子的書信全都疊得整齊。

 細節決定成敗,她只能同二皇子有精神上的交流,她是二皇子靈魂上的伴侶,沒有*交纏,她自然不會放過任何的細節,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二皇子也不例外。

 二皇子幾次想要抱她!

 謝傾城雖然覺得自己精神出軌了,但她也是為了將來好,皇帝這條大粗腿,她怎能視而不見呢?

 只要她在*上對安寧王一心一意就好。

 送信的丫鬟出門前,謝傾城叫住了她,“抱琴,你曉得怎麼說?”

 庭院裏鮮血的腥味兒尚未散去,身穿官綠比甲的粗使婢女提著水桶清洗著青磚上的血色,十幾條人命在謝傾城的命令下就那麼的消失了,謝傾城的心裏並不大好過。

 可她也沒別的法子,如果再讓這群婢女在安寧王府住下去,倒黴的就是她自己了。

 安寧王太妃可不是容易糊弄,收買的老太太!

 謝傾城將這群人的死推到了曾柔身上,如果不是曾柔將她們送過來,她也不會下令仗斃她們,如果曾柔肯上門來向她道歉,低頭,她們還會活著。

 這麼安危自己後,謝傾城心裏痛快多了。

 抱琴一直伺候謝傾城,對主子的性情知之甚深,“您放心,奴婢會同二皇子說您‘病了’”

 因為內疚,因為善良,因為傷感,謝傾城那嫩若嬌蕊的身軀病了!

 謝傾城微微點點頭,抱琴算是調教出來了,多余的話,根本不需要她吩咐。

 有這麼個丫鬟在身邊,她省了不少的事兒。

 謝傾城拋開二皇子,細想該怎麼討好安寧王太妃……親自下廚做飯食?也只有飯食才能讓太妃婆婆感受到自己的誠意了,懷著感激,誠意做的飯菜,一定格外的好吃。

 她忽略了自己不佳的廚藝,她不過是尋常家庭出身的女兒,精致到極致的飯菜她並不知道怎麼做,她只會做家常菜!

 以前安寧王和太妃吃起來覺得稀奇,但吃多了,效果可就沒有第一好了。

 至於炸雞之類的,只能用於哄小孩子。

 ……

 書房中,曾柔看著逸遠讀書,沒讀上一會,逸遠屁股下像長了釘子,左搖右擺個不停,圓溜溜的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外面……曾柔比原主好在一點,不會將五歲的孩子逼得太緊。

 曾柔對怎麼將二皇子的皇位折騰沒了挺有興趣的。

 這輩子她沒什麼機會做主政天下的女人,她頂天在這個時空帶上一年。

 逸遠既然做不成皇子,他富貴的過一輩子也挺好。

 “背完幾首唐詩,你就可以出去玩了,想玩耍的話,就用心背。”

 “哦。”

 逸遠高興起來,唐詩他會背不少呢,背幾首足以應付母親,小嘴一張,背誦了幾首詩詞,曾柔點頭道:“你可出去了。”

 “母親。”

 “嗯?”

 曾柔翻看了一頁書卷,“你還有事兒?”

 “你看的書好看麼?”逸遠好奇的瞄了一眼,“你都看了一個多時辰了。”

 皇朝的律法,有什麼可看的?枯燥乏味,沒有任何的樂趣。

 曾柔笑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什麼意思?”

 曾柔笑而不語,指了指一旁的書,“你自己找答案去。”

 “謝嬸嬸說給我做遊樂場的……”逸遠嘴上能掛上油瓶,悻悻的翻著書看,魚?魚……“您在給我做一次澆汁魚吃吧。”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出自那本書?”

 “……”

 逸遠加快了翻書的節奏,母親越來越過分!謝嬸嬸從沒沒有這麼惡劣過,嘟囔道:“謝嬸嬸勸過父親……要勞逸結合呢,還勸父親,別逼我太緊,童年要幸福,無憂才好。難怪父親不喜歡您……”

 “彼之毒藥,吾之蜜糖。”

 “娘,謝嬸嬸真的不像您。”

 “不知我心者,謂我何求。”

 “……”

 逸遠被曾柔隨便說出的古句打敗了,最讓他感到挫敗的是,曾柔只是隨口就說出了覆雜的句子,一邊悠然的看律法,一邊應對他的話,母親長得沒有謝嬸嬸好看,也沒謝嬸嬸嫵媚,她一直是淡淡的,笑容也好,神色也罷,一直是很淡……逸遠卻能看出她的驕傲來。

 腹有詩書氣自華,說得便是母親這樣的女子吧。

 母親沒有謝傾城嬌艷多姿,然她靜靜綻放光彩時,一樣讓人移不開眼睛。

 逸遠想著親近母親,又想到母親仗斃有孕的丫頭……他始終無法忘記那人睜大的眼睛,母親太狠毒了,父親不喜母親……

 “主子,安寧王府邸傳來消息。”

 “嗯?”

 曾柔放下了書卷,饒有興致的望著來回話的奴婢小桃,逸遠不知怎麼,心底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床榻上跳下來,沒等他邁開小短腿向外跑,被曾柔一把拽住,“你不是關心謝傾城麼?不留下聽聽?”

 “你繼續說。”

 “是,主子。”

 “放開我,放開我。”

 逸遠掙紮著,他被曾柔死死的安坐在一旁,被曾柔的目光盯著,逸遠不敢亂動了,心裏七上八下的,母親怎麼多了一分皇爺爺的氣勢?

 他不是最為得寵的皇孫,見到皇帝的機會少得可憐,但每一次見皇帝,逸遠都只覺得畏懼,遠遠的看一眼都覺得膽戰心驚的,今日的母親很像皇爺爺。

 “奴婢……奴婢聽說您送給安寧王妃的奴婢都被仗斃了,說是她們挑撥,鬧事。”

 逸遠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你說謊!謝嬸嬸那麼善良,那麼柔和,她怎麼會下令仗斃奴婢?”

 “不是一個奴婢。”曾柔眸色明亮了幾分,謝傾城為了自己的安全也變得陰狠起來了呢,“一共十九人,對吧。”

 “是。”

 小桃垂下腦袋,能伺候二皇子妃的近身奴婢大多是府裏管事婆子家的女兒,侄女之類的,消息傳回來後,府裏很多婆子,媽媽都痛哭失聲,心疼自己的閨女。

 奴婢是二皇子妃送走的,她們的命折在安寧王妃手中,她們的家人不知道該抱怨誰?

 “謝嬸嬸不會……不會仗斃奴婢的。”

 逸遠為謝傾城辯解,“她不會。”

 “她會!”

 曾柔按住了逸遠的肩膀,“只要有人威脅到她的名聲,她的地位,她就會下狠手,同我曾經仗斃的婢女一樣。”

 “婢女也威脅到您?”

 “她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罷了,但誰能證明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父親的?逸遠,你要明白,你為你父親的嫡子,庶子並非不可以有,但當時你只有三歲!”

 原主的想法很簡單,逸遠三歲時,她不想弄出個庶子!

 而且那名奴婢確實同一個小廝不清不楚的,也許她是壞了二皇子的骨血,但名聲不好,曾柔怎麼會讓這樣的女子生出孩子來?

 謝傾城今日也是為了自保仗斃奴婢,可她比原主幹凈利索的狠辣更讓人惡心,一邊裝得善良辜,一邊下手比誰都狠!、

 做出一副都是別人逼她的樣子,誰逼她了?她如果不收買示好那群奴婢,曾柔的身邊也不會都是她的人。

 解決眼前局面的辦法不是沒有,可她選擇了最直接,最簡單,也是最能還擊曾柔的辦法。

 不出幾日,如果曾柔沒有應對策略的話,京城的人只會認為這群奴婢其實是為曾柔死的,謝傾城只是幫著曾柔善後……不得已仗斃了她們.

 她幹得出來!

 曾柔摸了摸耳邊的珍珠耳環,“這消息府裏上下都傳遍了吧。”

 “是。”

 “她們的父母怎麼說?養大的姑娘就這麼的……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哭昏厥了好幾個。”

 “小桃,你說她們的父母是更恨我?還是更痛恨謝傾城?當時我只不過是想成全她們想伺候仙女謝傾城的心思,萬萬沒想到會將她們推進火坑。”

 “……”

 “不過才半個月,是不是她們在安寧王府看到了不該看的?要不以謝傾城的‘善良’‘柔和’也不至於要了她們的性命,本來我是打算再過個幾天,將她們領回來的……”

 “對了其中有幾張賣身契,簽得是活契吧。”

 謝傾城對此時的處理方法,並沒有超過曾柔的預料,將皇朝律法推到一旁,曾柔淡淡的說道:“準備筆墨。”

 “是。”

 坐在書桌旁,曾柔一手攏著袖口,毛筆沾滿了墨汁,在鋪陳開的宣紙上,一氣呵成的寫字,她不大喜歡簪花小楷,更擅長隸書,也為有隸書能體現曾柔的性情。

 有些發傻的逸湊到母親身邊,宣紙上的字既幹凈又漂亮,他看都出母親的筆力很足,這手字……不比名家差。

 皇爺爺也是最喜歡隸書的。

 讓逸遠喪氣的是,上面的字他不認識的居多,咬著嘴唇,“您寫得是什麼?”

 “狀紙,十幾人命,總不能一點浪花都不濺不起來。”

 “衙門不會受理的,謝嬸嬸……是安寧王妃。”

 “逸遠,你不明白,皇朝律法上可沒說主子仗斃‘無辜’的奴婢無罪,而且其中有幾個奴婢可不是簽得死契。”

 曾柔勾起了嘴角,謝傾城太大意了,也許她以為在古代做主子的可以隨意仗斃奴婢,但是……“即便簽了死契,契約上的主子是我,她沒到戶部衙門過戶,憑什麼仗斃還在我名下的奴婢?”

 只要有人拿著曾柔寫的這張狀紙去衙門,即便不能讓謝傾城入罪,曾柔也有十足的信心剝下謝傾城一層皮。

 幾世輪回,曾柔自身培養出的金手指並沒隨著輪回而消失,相反她寫古代狀紙時,筆頭子更狠,有理有據,引經據典,讓衙門不敢不結她的狀紙。

 曾柔寫完後,撂下毛筆,等到字跡幹涸,摸了摸逸遠的腦袋,“她忘了,十年前後宮中有一位寵極一時的如妃,她仗著帝寵,仗斃了幾個無辜的宮女,後來……皇帝撤去了她的封號,把她打入冷宮。”

 至於如妃是不是中了誰的陷阱,曾柔不得而知,但這件事,原主的母親曾經對原主尊尊教導過,不是不能仗斃奴婢,但要讓人挑不出毛病,並且最好一次不要仗斃奴婢太多,想要奴婢的性命也不是只有仗斃一條路。

 原主對這件事的記憶很深,因此曾柔才會設下了全套給謝傾城鉆!

 “把狀紙給哭得最兇的婆子,我會幫她們討回給公道。”

 謝傾城太狠了,曾柔沒想到她真會將十九個人都仗斃了。

 “準備馬車,我即可進宮。”

 曾柔正理了一下衣服,事已至此,曾柔絕不能讓謝傾城潑自己一身臟水,調動輿論,謝傾城差得遠了!

 二皇子的書房,二皇子小心的將顯影液塗在喊著花香的書信上,“相思相望不想親,天為誰春?傾城……爺……”

 接到這封書信,二皇子感慨頗深,他記得曾柔的話,同樣忘不了美好的靈魂伴侶,他選擇相信謝傾城。

 正準備幫謝傾城善後時,二皇子聽說了曾柔進宮去的消息,他不顧上謝傾城,追進皇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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