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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91章
第91章、做熟

  在繩子斷掉的一瞬間,本來沸騰的空氣突然靜寂,然後加倍轟動起來,所有的獸人笑得前仰後合,完全不能自抑。

  無辜地腕龍小姐總算被身後的巨大噪音吸引了一點點注意力,它緩緩地回過頭來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什麼特別(好吃)的,就又繼續緩緩地調轉頭繼續吃東西去了。

  腕龍小姐:嚶,終於可以吃到了,尊幸福,哢嚓哢嚓

  雌性們看到腕龍小姐的呆萌反應笑得肚子疼,大家似乎終於理解了吉祥物的深層含義,大概就是負責讓所有人捧腹大笑而它自已完全不覺得的神奇物種吧哈哈。

  李識曛深深扶額,吉祥物什麼的,果然不能認真指望它幹活了,也是李識曛的期望太大,那個犁要犁的寬度太大深度太深,所以說那根繩子斷得真不冤。罷了,吉祥物能讓大家開心就好,體力活兒什麼的還是讓獸人們一點點幹吧。

  玉米苗移栽完成之後,雌性們也被要求加入到改造沼澤的隊伍中,李識曛將腕龍小姐放歸山林之後,白卻似乎另有打算,他召集了雄性不再讓他們到沼澤改造的隊伍中好像有其他的安排。

  李識曛相信白自有打算,現在他的巡邏隊各方面融合得不錯,連幾個新來者都能參與行動了,想必這次他有自已的計畫安排,李識曛這邊雖然只有雌性幹活進度放緩了下來卻也不必著急,玉米反正是已經種下了,只要老天賞臉,這保底的糧食是已經有了。

  雌性們雖然在開渠壘臺上幹得慢,但數天下來,坡腳已經能看出未來嚎谷良田千畝的雛形了,那一塊塊平整的土地被田壟和水渠隔開,間或點綴著幾棵參天大樹,好一幅田園風光。

  每天早上獸人們從樹屋中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靠自已勤勞的雙手一點點改變著環境,改變自已的生活,日子不會比這更有奔頭了。

  而且,雌性們就算效率低了一些,卻不是沒有好處的,他們幹活比雄性細緻多了,平整的土地中絕不會有硬石什麼的遺留下來。而且李識曛交待要收集的物種他們也一定不傷根莖採集回來。

  李識曛交待要留意的物種中重中之重是蓮花和水稻,蓮花還好說,畢竟蓮葉比較有特點,儘管這個季節沒開花,但長成這個樣子的植物要分辨還是比較容易的,那個水稻就坑爹了,沒開花打穗的時候,李識曛自已都分不出來那是水稻還是雜草,更別說指導雌性們去分辨了。

  本著絕不錯過的原則,李識曛還是在育苗區準備了大片的沼澤地來養活這些疑似物種,只等抽穗的時候再觀察裡面到底有沒有原始水稻了。

  像今天,燃就給李識曛和阿湖帶了株蓮花,而且,雖然只有幾片小小的葉子,但底下挖出來的手腕粗細的根莖卻讓李識曛覺得很有可能這就是蓮花了。

  燃把那個淤泥中挖出來的根莖遞給了李識曛,不明白李識曛要這個東西來幹嘛,他睜大了眼睛看著李識曛的動作。

  李識曛笑了笑,“啪”地將這個根莖掰開,果然看到了裡面白生生的,還長著孔洞,再看斷裂處連接的細絲,藕斷絲連,不用說了,這肯定是蓮花。大概是因為時令不對的緣故,這個根莖並不特別粗壯,卻也已經很有料了。

  李識曛滿意地點頭:“燃,不錯啊,這個就是蓮花,你看,這個部分都是可以吃的。我們要是把它種下去,不僅可以長出更多的根莖,結的果實也是可以吃的。”鑒於燃總是要融入這個新集體的,李識曛跟他說話現在用的都是山谷裡的語言,而不是豹子族的語言。

  燃開心的點頭笑了笑,比劃著說:“布告訴我,有一棵,我自已,沒有找到。”大概帶著小豹子確實讓他融合得比較順利,這才沒多久呢,他已經能聽得懂大概意思,磕磕絆絆地表達了。

  李識曛有些驚訝,隨即笑了:“不必特意去找的,你在平整土地的時候遇到就順便採集回來就好。”

  燃赧然一笑。

  李識曛知道他大概是想多幫忙,回報一下大家的關心,不過嚎穀中這樣辛苦確實不必:“你和布休息的時候真的不用去找這個,山谷裡很辛苦,你們可以陪陪小豹子,注意別讓它到水邊,有些沒有整理到的地方對幼崽來說實在很危險。”

  小豹子自從有奶喝了之後,精神好了不少,漸漸地也自已能走能跑了,活潑的天性也開始冒頭。大概是小時候一直病弱,現在身體略好點就更喜歡到處溜達,雄性們多半忙碌不在嚎穀裡,雌性們又挺喜歡這個唯一在眼前的小幼崽的,要多縱容有多縱容。

  李識曛幾次看到小豹子一隻在水邊、沼澤邊撲蝴蝶什麼的,一個不小心掉到裡面,他那麼小一隻,怕是連個水泡都冒不起來。雖然他幾次把小豹子拎了回來,但這個安全事項還是要引起家長的注意才行。

  燃非常驚慌地比劃:“山谷,不安全?”

  李識曛一看,知道他又會錯了意,耐心地解釋道:“山谷裡沒有大型的動物,但是那些水塘,我們大人踩了沒事,但是小豹子,”李識曛比劃了一下小豹子的大小,“他這麼大點,掉下去太可怕了。”

  似乎被李識曛嚴肅的神情鎮住,燃拼命點頭,決定回頭就去把小豹子看起來。

  李識曛見燃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便不再提,反而想到另一個困惑的問題:“燃,布他怎麼一直是豹子的形態?”

  燃也一怔:“就是豹子啊。”

  李識曛想了想比劃了一下:“白可以變成白虎的樣子,也可以變成.人的樣子,布他不可以麼?”

  燃想了想:“不知道,我沒有見過。”

  李識曛是真的有些詫異了:“之前……豹子們也不能變成.人形?”

  燃想到親人們有些黯然,但還是搖頭道:“不可以的。”

  李識曛有些歉疚,自已無意之中的問句似乎勾起了燃的傷心事,他用豹子族的語言說道:“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你還有布和小豹子呢。”

  燃抬頭笑了笑,神情中卻沒有太勉強,再深的傷痕在我們不得不繼續前行的事實面前,也只是逼迫自已更加強大起來,努力平復它,遺忘它。

  李識曛想了想,抽了根水邊的藤蔓做了一個小球給燃,這個小東西他做過了無數次給雪峰山谷中的小動物們,算是駕輕就熟:“帶回去給小豹子玩吧,山谷裡只有他一個小傢伙,也難怪他覺得悶了。”

  看著燃離開的背影,李識曛歎了口氣,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豹子族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只剩下了他們三個,小豹子推測年齡,恐怕還不是燃的孩子,應該是巒的,巒……竟然不在小豹子身邊,恐怕凶多吉少。

  至少,在嚎谷裡,李識曛覺得他們可以過上平靜富足的生活,也許隨著時間流逝,那些傷痕不會被抹去,但也會結痂,小豹子長大,也會有雌性,甚至有小小豹子,那個時候,燃和布大概就可以更平靜與坦然地面對過去了吧。

  不過,想到豹子族不能變成人的事情,李識曛非常困惑,好像白虎之前也有卡在這樣不能變化的時候?北方的熊族和山谷裡的虎族、狼族就很少這樣的事情,真是好奇怪。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李識曛暫時拋開了這種事情,也許千萬年後,獸人們發展起了自已的科技,有了自已的生物學家會來研究這種問題跟基因、環境什麼的關係,李識曛現在可沒這個資本搞什麼基礎學科攻關,他現在還得和阿湖商量一下小麥的種植問題,這個東西他是真沒種過,阿湖也沒有,一切都得從頭摸索。

  而且,他之前在南方叢林採集的許多調料植物現在也都種了下去,如果一切順利,嚎穀中的伙食就又可以得到很大改進了。之前剩餘的那些調料,李識曛倒是小心地保存了起來,這些東西都不知道在這邊的叢林還能不能收集到,用一點少一點,還是等哪天食材不錯的時候再拿出來吧。

  早上吃過了早飯,白本來準備如往常一樣去山谷外忙碌,卻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專程來截他的央阿帕。

  央阿帕說話也直接坦蕩:“你們這兒一切也順利,我草藥採集得差不多,想回山谷裡去了。”

  白想了想,也是,當初央阿帕跟著他們一塊兒來,名義上是說采草藥,其實應該不放心他們的安全,跟著來幫忙的,這會兒嚎穀一切上了軌道,自然老人也會想回去了。

  白點點頭:“成,我讓幾個人送送吧。”

  央阿帕擺擺手:“你們忙著呢,我這把老骨頭,山上山下來回不知多少次了,哪能再這會兒要你們分出人手來送。”

  老人想到自已要離開了似乎又有些不放心,接著細細交待道:“赤石的地點你知道了吧,需要什麼草藥去問阿曛,我都跟他說了的,他人聰明也細心,都收得妥妥的,你只管問他就是。”

  白突然想到什麼:“央阿帕,您要不再留幾天吧,為我和阿曛舉行一下儀式。”

  央阿帕有幾分疑惑:“儀式?你是說契禮?”

  白點頭。

  央阿帕更困惑了:“阿曛沒成年啊,你是想違背你阿姆定下來的規矩麼?”

  白淡定地說道:“阿曛成年了,只是氣味很淡而已。”

  “胡鬧!氣味淡怎麼知道成年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你是雄性,自已更要把握好分寸,好好待阿曛才是。”

  白有些無奈:“是真的,阿曛他們部落的雌性都沒什麼味道的,同他一起長大的雌性都成年舉行儀式好久了,也沒聽說誰身上有味道。”白心想自已也不完全算說謊,阿曛他描述的那些男人們和他一樣,那就確實是沒什麼味道的。

  央阿帕十分懷疑:“當真?”

  白再次說明:“當然,不信你可以自已去問阿曛,他總不會騙你的。而且,你看阿曛的樣子,哪裡像是沒成年的。”

  央阿帕回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阿曛雖然看著溫柔,但做起事有擔當,竟然還敢和雄性們一起去獵恐獸,聽說不但沒拖後腿還幫了大忙,出了不少主意,確實不像個未成年的孩子。

  可就算這樣,這個臭小子辦的事也確實太不像話:“不能光聽你說,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回頭我得自已問問阿曛去。而且,你怎麼沒跟你阿姆他們說明白?”

  白有些尷尬:“如果跟阿姆們說,他們肯定求穩妥,不肯讓我們舉行儀式。而且,阿曛同別人不一樣的事,我那時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我都這麼大了,不能叫阿姆們還為我和阿曛再擔心吧。”

  央阿帕簡直無奈了對這小子:“你總有說不完的藉口,罷了,回頭我問了阿曛,他要是自已肯了我就給你們主持儀式吧。”

  白笑道:“我當然是問過阿曛才來跟你講的。”

  央阿帕“哼”了一聲:“阿曛可也是個有主意的,不見得聽你擺佈。”說罷,揮了揮手,懶得搭理他,自已走了。

  白看著老人的身影,失笑出聲,當時自已帶著阿曛回山谷,離家那麼第一次回去,第一個出來接他的可也是央阿帕,他現在都記得央阿帕跑得差點摔倒還把他按著揍了一頓。

  明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卻好像已經過了好長時間,那個時候只想著要治好阿曛,讓阿曛成為自已的雌性,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實現了。

  白仰頭看了看藍天白雲,吐了一口氣,淡定地繼續出穀準備自已儀式要用的東西去了。

  這天,李識曛和雌性們正在商量著這些平整的沼澤土能不能直接種東西,突然聽到山谷外一聲熟悉的長鳴。

  自從吃喝得到滿足之後,腕龍小姐的幸福指數飆升到MAX,已經進化到無欲無求狀態好久了,很少主動發出聲音,今天這是怎麼了?

  緊接著,清澈的長鳴聲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有些倉促,居然這麼遲鈍的腕龍小姐都開始驚慌了?

  李識曛低頭看著水渠上泛起規律震動的水波,臥槽,這個震盪的感覺不要太眼熟,然後一聲模糊的咆哮夾雜在腕龍小姐的鳴聲中響起。

  雌性們都隱約聽到了那個聲音,有些驚慌地對視著,燃更是臉色慘白,要不是阿澈一把扶住他,他怕是要腿軟得直接坐在地上了。

  李識曛拍了拍手掌,皺眉到:“別怕,雄性們在外面收拾那個傢伙呢,他們都沒吹哨,沒什麼大事。”

  雌性們一聽,略微安定了下來,李識曛點點頭:“而且,穀口那個沼澤可不是說著玩的,你們難道不記得嚎穀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了?山谷裡是絕對安全的,放心吧,等會兒雄性們就回來了,大家先待在這裡,別亂走,看等會兒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原來就在雪峰見過白他們獵回恐獸的雌性們在回過神來之後都有些興奮,阿滿雀躍地說道:“是恐獸麼?咱們是不是又可以吃恐獸肉了?”

  雌性們本來有些害怕的,聽到阿滿這渾不吝的說法都笑了起來。

  “是喲,阿滿前幾天不是還跟莫說了麼,獵到了恐獸再說舉行儀式的事。”

  “咦?真的啊?呀,今天要是雄性們獵到恐獸,阿滿可不是要舉行儀式了!”

  阿滿氣鼓鼓的:“才沒有!我那是氣他的,誰想跟他舉行儀式啊!”

  “阿滿,你這就不對了,雌性說話也是要算話的。要是莫帶回了恐獸,你不願意和他舉行儀式,那他得多傷心啊。”

  顯然熊孩子阿滿根本沒想過“要是莫帶回了恐獸”這個可能性,他站在那裡完全傻眼了。

  周圍的雌性紛紛哈哈大笑起來了,阿西抹著眼淚說:“也別讓外面那個大傢伙當什麼吉、吉祥物了,我看阿滿也挺合適的。噗哈哈……”

  在外面驚慌的長鳴聲和隱約的咆哮聲中,雌性們談笑風生,倒是顯得有那麼幾分淡定的神采,即使是最慌亂的燃也漸漸沉著下來。

  過了好一陣,外面安靜下來,雄性們的哨聲才遲遲響起,不是什麼緊急的哨聲,說明一切順利。

  本來說笑的雌性們安靜下來聽到了哨聲,這才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才知道原來剛剛都對外面的情況掛著心呢,不過在心裡給自已打著氣兒、絕不能在雄性們沒戰鬥完之前就先墮了信心才接著說笑的,沒想到其他人居然也是一樣。

  雌性們突然又同時“噗嗤”笑了出來,只有阿滿呆呆地看著大家,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連自已的阿塔都是一個反應:“你們怎麼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啊!”

  阿西掐了掐阿滿的臉頰:“笨阿滿,你舉行了儀式就知道了。”

  阿滿不高興地拍下阿西的手:“我才不想跟那個傢伙舉行儀式呢!”

  阿澈一見自家弟弟又開始犯軸,有些頭疼地把他拎到一邊教育去了,李識曛看到雌性們的應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種對於整個山谷武力的信心和他們表現出來的沉著都讓李識曛感到不錯。

  遠遠的山坡上,穆阿帕一臉不耐煩地說:“好了,那個小雌性幹得不錯,可以回去了?”

  央阿帕無奈地看了看自已的好友:“回去吧回去吧,你以後就抱著那些東西去見聖靈吧,真是的!”

  穆阿帕“哼”了一聲,一邊嘀咕著“就你操心事最多,一輩子操不完的心”一邊自已回了小黑屋。

  央阿帕搖了搖頭,也懶得同他辯些什麼,只是看著底下一天一個樣的嚎穀和精神的雌性們,微微笑了起來。

  “好了,來幾個人去找央阿帕要些外傷藥,再來幾個人準備熱水,燙乾淨的獸皮,都知道怎麼包紮吧?”李識曛安排著雌性們做準備。

  幾個雌性點點頭,自行按照吩咐安排去了。

  最先回來的雄性是勇領頭的幾個人,果然他帶回來的消息就是雄性們又獵了一隻恐獸,沒什麼人受大傷,就是莫他們幾個人一點外傷。

  不過,勇回來主要不是報信的,畢竟報信的話哨聲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一切順利。他是回來管李識曛要之前為腕龍小姐鋪設的那個“高速公路”的,不然這只恐獸怕是也不好運回山谷裡。

  李識曛一時覺得有些好笑,當時只是為了營救腕龍小姐而做的臨時物件居然這個時候也當作重要的道路工具了。

  勇他們領頭去鋪浮橋,李識曛領著雌性們乘著木筏到穀口去迎(圍)接(觀)雄性們打獵歸來。

  這應該是只暴龍,不是恐獸,李識曛仔細觀察後得出了結論,而且這傢伙個頭不算太大,至少沒有李識曛在南方遇到的那幾隻成年暴龍那麼大,更不如恐獸體型那麼誇張。

  不過看雄性們的狀態,只見興奮不見疲憊力竭,可見整個戰鬥過程還是很輕鬆的,結束得也快。

  白見到李識曛出來了,一步從浮橋上躍到了他的木筏上。

  李識曛見他安然無恙,也放下了最後的心事:“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又去折騰暴龍了?難道附近一直有暴龍出沒?”

  白只淡然一笑:“天氣熱了,你往年不都是用這個皮子做的衣服麼?正巧後面的林子裡有一隻,我就領隊去獵了來。”

  李識曛有點感動,更多的是擔憂和無語:“這麼危險的事,你怎麼不說一聲,叫上我。”

  白淡淡地揮了揮手:“雄性們都做熟了的,能有什麼事?你這邊已經夠忙的了,何必再折騰。”

  李識曛腦海中一遍遍重播:“雄性們都做熟了的”……

  我暈啊,那是大陸霸主暴龍,不要說得跟殺只雞一樣啊,做熟了神馬的,暴龍知道了會哭的好麼。不過,為什麼你們宰暴龍,腕龍小姐那麼激動?

  李識曛疑惑地問了出來:“腕龍小姐一直在叫,是怎麼回事?”

  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概是看到那個血腥場景有點害怕吧。”

  李識曛不疑有它,點點頭:“那麼大的個子居然還害怕,真是的,拉犁也不成,看來以後還是只讓它吉祥物好了。”

  腕龍小姐:QAQ泥們都素壞人!把倫家拴在樹上當誘餌,那麼大一張嘴,那麼多牙齒,誰不怕啊,嚶嚶嚶嚶。倫家只是叫幾聲腫麼啦T^T

  聽到外面傳來的清鳴,李識曛有些困惑:“這是真的嚇到了?居然這會兒還沒回過魂來。”

  白淡笑不語,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把嚎穀吉祥物物盡其用了那麼久,真是……心黑腹黑得讓人嘆服。其實他心裡只是在想,別人的儀式用恐獸,他自已的儀式當然更不能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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