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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95章
第95章、換鹽

  嚎穀裡少了那些躁動不安的單身雄性,一時間倒是顯得安靜了不少,大概這也是白之所以帶他們離開的原因?

  看到重新歡快蹦躂的阿滿就知道了,他現在又加入了雌性們的隊伍,沒了那些繞著他打轉、在他面前用獸形打鬥的單身雄性,他的小日子又恢復了逍遙。

  雄性們由立和肖領著每日兩班輪換巡邏,大概由於之前狠狠地清理了一遍的緣故,情況倒是還好,挺順利的,除了偶爾看到腕龍小姐落單,不長眼來襲的獵食者外,一切平靜。

  可惜就算是腕龍小姐周圍也被密密地安排了許多陷阱,而腕龍小姐不踩中陷阱的秘訣就是……永遠忠誠於自己的胃,順著甜甜的味道走╮(╯-╰)╭

  所以來襲的獵食者們都敗在了他們不吃甜食這一點上。

  雌性們之前已經有了照顧玉米苗的經驗,而整理出來沼澤地一時間還不能種植,需要晾曬一陣,李識曛便領著雌性們在山坡上多開墾平整了一些土地,順便填填肥料什麼的。

  山坡上多墾出來的地被種上了後來育苗的小麥和蔬果,這些種子不多,土地已經有富餘的,嚎穀裡現在主要的食物來源依舊是肉食,之前他們帶來的牲畜和後來不斷獵到的肉食動物倒是填補了食物上暫時的短缺。

  偶爾外面比較安全的時候,雌性們也到外面的林子裡採集一些蔬果根莖豐富一下食譜,李識曛也會考察哪些產量比較高的植物適宜移栽到嚎穀中,當然,腕龍小姐偏愛的甜甜草之類的植物雌性們已經種植了一大片,凡是嚎穀裡的空地都被灑了各種甜味草的種子,雖然不能當作主食來供給,但給腕龍小姐當零食什麼的是沒問題的。

  這大概也是當吉祥物的好處了,就算白是首領,嚎谷裡的雌性們也沒為遷就他的胃口而養一山谷的小豬。

  穆阿帕在見識過了李識曛粗制的鐵刀之後,對各種礦石產生了深厚的興趣,現在除了關小黑屋之外,他還培養了撿石頭的愛好,甚至發動山谷裡的雄性幫他去採集各種石頭,這些石頭可以在他那裡換把好武器,大大激發了雄性們採集石頭的積極性,所以怪老頭兒那兒絕不缺各種礦石,有事沒事就讓李識曛去他那裡看石頭。

  那種含鐵量奇高的赤石的確又發現了不少,但李識曛覺得十分奇怪的是,這些石頭不僅顏色差別很大,從紅色到偏灰黑色都有,而且生長的環境不一,有的直接是在堅硬的岩石中發現的,有的則暴露在曠野。

  不僅是這樣,好像雄性們收集起來的這種石頭,成分差別也很大,李識曛之前用木炭試過提煉赤石,但雪峰山谷中那種顏色非常紅的礦石可以輕易熔化的條件,後來採集的偏灰黑色、甚至灰白色的礦石則不一定,可見這些礦石熔點並不完全相同。

  手中沒有相應的設備,李識曛也不能一一斷定這些石頭的具體成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些並非紅色的鐵礦石,很可能是某種合金。李識曛甚至一度以為這些石頭應該是天外殞石什麼的,否則很難解釋這種純度和高熔點,可惜雄性們並沒有在附近發現隕坑之類的地方,這些石頭也並不是集中在某一處發現的,而是散落各地,讓人費解。

  但這種追根溯源的問題,李識曛也懶得追究,只讓雄性們採集這些顏色特別的礦石以備將來提煉。

  這些實驗都屬於探索性的,穆阿帕倒是圍觀得津津有味,不時問些李識曛難以招架的問題,更現實一點的是如何將這些易於提煉的鐵器加工成各種器具,模具什麼的是個問題,所以,還需要回到制陶上來。

  而李識曛之前認為沼澤之下應該有的煤礦卻沒有蹤影,本來他推測如果這個地方是個歷史久遠的湖泊的話,那麼億萬年前的植物動物屍體沉積下來,應該可以有煤礦產生,但在平整沼澤的過程中,除了一層薄薄的泥炭之外,他一無所獲。

  無論是制陶、提煉礦石,甚至是將來建房要進行的燒磚等等,都需要大量的燃料,沒有煤礦,只能伐木,人類歷史上許多輝煌一時的文明後來都證明毀于這種文明進程中的過度砍伐上。

  短時間內他們還不用為這個問題擔憂,畢竟周圍都是茂密的森林,但長期看來,還需要有個策略才行。

  然而,嚎穀中也並不總是風平浪靜,李識曛沒想到第一件發生的事情竟然這樣棘手。

  肖滿頭大汗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穆阿帕爭論礦石提煉後用於弓箭製造的可能性。

  “阿曛,快跟我走……布、布他不好了……”

  李識曛當即大吃一驚,要知道大多數年輕獸人們的身體都十分健康,少病少災,這也是穆阿帕這樣放心把嚎穀草藥交給沒什麼經驗的李識曛管理的原因。

  “別著急,邊走邊說,到底怎麼回事?”

  肖幾乎是一邊跑一邊說:“今天我們領隊巡邏,布突然就四肢發軟昏倒了,我和兄弟們抬了他就趕緊先回來。”

  “沒別的症狀?你們出發的時候吃的什麼?他那個時候怎麼樣?”

  肖仔細回憶了說:“我們都是各自在山谷裡吃了出發的,應該就是那些肉食,沒別的,早上出發的時候,他也沒別的反應,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

  李識曛見肖這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還是要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雄性們把布安排在了他和燃的小樹屋裡,燃也被通知到了,滿臉蒼白地陪在布身邊。

  李識曛過來的時候,他慌忙起身相讓,差點絆倒在地,李識曛扶住他交給一邊的阿澈叮囑道:“好好看著燃,別讓他胡思亂想。”

  然後低頭查看起布的狀態來,顯然他現在都昏迷著,對外界的聲音完全沒有反應,李識曛準備伸手掀開他眼皮看看,卻發現好燙!

  鼻子上也非常乾燥,其他的地方並沒有十分特別的症狀,這些情況好熟悉,李識曛回頭問燃:“他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燃腦中一片慌亂,有些語無倫次:“沒……#¥%#……”

  李識曛聽他連豹子族的語言都說出來,連忙轉身安撫道:“只是發燒,問題不大的,燃,你先鎮定下來,你的回答對治好布很重要,仔細回憶一下,今天、或者昨天布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麼?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燃總算勉強鎮定下來,磕磕絆絆地陳述起來。李識曛聽得直皺眉,布似乎也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就是和平時一樣的烤肉之類的,其他的雄性也吃的一樣的食物,就他高燒昏迷。

  燃斷斷續續說道:“他……今天早上……不舒服……我、他陪勻,他要去巡邏……”勻是那只小豹子的名字,這樣看來,並不是突然出現的症狀。

  李識曛問道:“昨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

  燃仔細回想了一下,焦急而苦惱地搖了搖頭。

  李識曛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和白當時的情況很像,我也不能肯定,可能是要變成.人形了。”

  燃睜大了眼睛,只是焦急地比劃道:“他、會沒事麼?”燃根本不在意他是人形還是豹子,只要沒事就好。

  李識曛也不能十分肯定,白當時的那個情況就是在生死一線間徘徊,但他卻還是要給燃信心,先穩住他的情緒:“白當時成功了啊,你看他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不過該交待的事情李識曛還要仔細交待,“這個發燒的時間會比較長,要注意降溫、補充營養。”

  然後他仔細地告訴燃要怎麼用冷水敷在額頭,如果體溫更高甚至在腋下等地方也要降溫,至於營養,當時白燒得最厲害的時間,連食物都咽不下,只能喂流體食物。李識曛現在想來,當時的兇險都讓他心有餘悸。

  現在布的情況比他們當時在河邊好上許多,畢竟嚎穀中不缺水,背後的山體中甚至有滲出的潔淨地下水,食物什麼的也不缺,多熬些湯,如果可能到時候讓雄性們順便撈一些魚什麼的,適當補充維生素、鹽和蛋白。

  李識曛交待完畢之後,卻覺得白和布這樣遲遲才能變換身形的似乎並不是特例,只有白還可以說是偶然,但現在布也這樣,實在讓人費解。

  雪峰山谷裡的虎族、狼族,甚至是後來來的熊族中,這樣的情況都非常罕見,而豹子族全族在燃的描述以及李識曛當時的觀察中,都和白是一樣的情況。

  李識曛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有一根線索自己沒有抓住。不過,當前,還是需要密切關注布的身體狀況,他雖然寬慰燃說白現在好好的,可白當初變身的危險仍然歷歷在目,疏忽不得。畢竟他們這樣已經成年了的身體經歷這樣劇烈的變化遠比幼年時期經歷這種變化要痛苦,身體的反應也更強烈。

  窩是切分場景的分割線君

  這邊白、勇和一干單身雄性向東跋涉,白雖然沒有到過東面幾次,勇卻是次次不落地去過的,路形還算熟悉。

  李識曛給他們用於交易的東西都是按白的吩咐準備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都是些嚎穀裡用不上的獸皮、獸骨、草藥。甚至這些東西的數量也不多,勇按往年的經驗一度覺得這些東西換不來多少鹽,但白卻顯得胸有成竹,勇素來服從他的命令,倒也沒有公開質疑過。

  往年他們用來換鹽的東西比較多,中間的路程都是乘木筏順著一段比較平緩的河道而下,再沿陸路攜鹽返回。依據虎族往年的經驗,在這個季節水流充沛,水中的獵食者食物充足,一般輕易不會襲擊大型的木筏,陸路上會遇到一些小麻煩,但水路卻還算太平。

  此次白也不打算更改行程,就算東西比較少,該行水路的還是走水路。

  木筏上大部分雄性都是第一次涉水而下,十分緊張,光顧著牢牢攀住木筏不被甩下去了,倒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木筏邊上也不時有巨大的黑影在水面下一閃而逝,卻因為木筏的面積而默默地退卻了,河邊來飲水的動物永遠不會少,若非旱季,這些獵食者們很少會挑戰身形比自己還要大的獵物,對於自然界的獵食者們而言,能少一分風險,它們便絕不會多冒一分。

  最後他們停靠的時候,木筏也不過才漂流一日一夜。

  到了停靠點,其他的雄性們忙碌著從船上將東西搬下來,勇終於還是沒按捺住,悄悄問道:“白,你知道怎麼換鹽?”

  白顯得十分意外:“你自己沒換過?”

  勇愣了:“沒啊。”

  白:……

  勇解釋道:“往年都是玉阿姆領著雌性去換的,我們和擎阿帕就在旁邊等著他們商量好了,去搬鹽就是。”

  白頗為詫異:“你真不知道怎麼個換法?”

  勇搖頭:“真不知道。”他旁觀過,可他自己是真的從來沒參與過。

  白沉吟道:“無論如何,先去看看。”他連來都沒來過,當然更不知道了。他在跟勇溝通之前,甚至還以為是直接去貝城換鹽呢,哪知道阿帕阿姆他們去的其實只是個小小的換鹽點而已。

  他們跟著勇領頭走的方向行進不過一兩天,野獸越來越稀少,也漸漸發現了獸人們活動的痕跡。

  然而,這天白和勇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神情同時變得很凝重,連後面跟著的獸人雄性們也突然躁動起來。因為所有的雄性們都聞到了一種味道——血腥味。

  這附近都是獸人活動的蹤跡,根本沒什麼野獸,哪來這麼濃重、這麼新鮮的血腥味。

  白揮手止住了隊伍,比劃了幾個手勢,訓練有素的雄性們立即四散開來,各自尋找地方隱蔽起來抹上了消除氣味的果子。

  白自己也抹了果子,貓著腰借著周圍灌木叢和大樹的遮蔽迅速朝味道傳來的地方前進。但抵達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時,看到眼前這一幕,就算是歷經重重廝殺見慣了血腥屠戮的白,也不禁略微皺眉。

  顯然,這是一場屠殺,被屠殺的一方是一群獸人,地上的屍體都是雄性,那些傷口都是箭枝穿過要害造成,現場沒有一個活口,這些雄性有的是人形,有的是獸形,跑得最遠的一個避到了極遠處的一株大樹下也沒能逃脫被殺掉的命運,被一支長長的箭枝釘穿了咽喉。

  白拾起地上的一片灰色羽毛,神情間若有所思。

  此時的天空,已經一片寧靜,而地上這些屍體仿佛仍有餘溫。

  這些應該不是居住在附近的居民,看這些獸人停留的架勢,是準備在這兒燒火做飯,剛剛搭起了篝火,他們帶的東西非常齊備,炊具、棚子什麼的十分齊全,應該是遠端跋涉而來,甚至白還看到了一旁厚厚一摞淩亂的獸皮、翻得亂七八糟的曬乾果子之類的東西。

  這些人……目的和他們一樣啊,是來換鹽的。

  而且,白低頭在一旁的簍子裡還發現了好些果子,這種東西,雄性們一般是不吃的,所以,殺掉了雄性,帶走了雌性?

  白的腳步非常輕盈,甚至非常注意,不踩倒草叢也不踩到血跡留下腳印,必要時他都是在樹上跳躍著轉換視角。觀察完所有的情況之後,他悄悄地原路退了回去,沒有驚動一草一木。

  白回去之後下達的命令非常簡單,全體繼續隱蔽,暫時停止前進。他甚至謹慎地始終保持著四個哨崗分別監視四個方向的情況。

  然而,一切風平浪靜,仿佛鼻端浮動的隱約血腥只是幻覺。

  天色暗下來,白下令全體開始製作吉利服,當然這個製作的過程也被要求儘量保持安靜不驚動周圍的一切,特別是天空中可能的目標,而天色暗下來之後,獸人們的視力根本無須火把就能視物,絲毫不妨礙他們的製作過程。

  穿好了吉利服的雄性們簡單地食用了一些肉乾,在白的命令下將所有的貨物隱蔽好之後,輕裝前進。

  他只是在路上簡單地跟勇和莫說了一下血腥味的由來。勇不禁皺眉輕聲說道:“這鹽……還能換麼?”

  莫也十分猶豫:“那群獸人的貨物還在,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難道只是搶雌性?”但他不確定的口氣裡,顯然他也不相信為了搶雌性就這樣喪心病狂屠戮所有雄性。

  白搖頭:“沒那麼簡單,先去換鹽點看看吧。”

  十來個雄性趁著天黑悄悄摸到了目的地,那裡除了點著幾個火把,一邊寂靜,但卻沒有特別濃重的血腥味,獸人們都松了口氣,至少不是死寂一片,這裡的人應該沒事。

  白默默地揮手,雄性們撤到了高處的林子裡,各自按命令在大樹上隱蔽。

  第二天天色漸亮,換鹽點的樣貌看起來也比夜色中清晰得多。這應該是個不大的村子,有十幾個木屋,甚至周圍也像嚎穀一樣種植著一些植物,卻絕沒有嚎穀規劃得那麼井井有條,地裡顯得十分淩亂,似乎只是隨意抛灑了種子就不再打理了。

  村子裡住著不少人,雄性們隱蔽在高處遠遠能看到他們活動的身影,但雄性們一整天下來也只是這樣隱蔽著,食用的也是肉乾之類的乾糧,白的命令依舊沒有變化。

  雄性們不知道為什麼白沒有下令去接近這個村子,只是讓他們蹲守在樹上,但長久以來無論是狩獵、訓練還是巡邏,他們至少都養成了遵從紀律這一點,大家私下會討論白的命令,但在執行上卻絕不會打折扣,至少無數次事實都證明,白的決策絕對不是憑空而來。

  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一天之後,村子裡迎來了一群人,遠遠看去,有雌性也有雄性,村子裡的人全部出來迎接,似乎態度還十分謙卑,又是鞠躬又是簇擁又是開路的。

  當天夜裡,烏雲密佈,沒有月亮,星光也十分黯淡。幾道黑影閃過這個村子的高空,值勤的雄性安靜地通知了白,天空中活動的黑影們並不知曉,遠遠的,十來雙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很快地,村子裡燃起了熊熊火光,一片混亂哭喊中,更多的黑影出現在村子上空,是戰爭還是屠殺已經很難說清,看那個上下同時飛舞的箭枝,至少村子也並非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嚎穀的雄性們沒有貿然加入其中,無緣無故地捲進是非中無疑是愚蠢的選擇。

  交戰雙方誰是誰非,前因後果都不知道,只憑主觀臆斷,白也絕不可能用自己人的生命為籌碼來賭自己推斷的正確性。

  白卻問了勇一個問題:“這裡離河最近的是哪個方向?”

  勇迅速想了想指了一個方向。

  白一揮手,在一片火光與飛舞的箭枝殺戮聲中,嚎穀的雄性們默默地撤向了河岸的方向。

  河岸同這個村子的垂直距離並不算太遠,他們跋涉了半夜,天還沒亮就已經抵達,白領一隊人向上游,勇按白的命令領另一隊人向下游尋找。

  白在上游並沒有收穫,因為他們走不多遠就發現了一處險灘,這個險灘大概也解釋了為什麼擎阿帕他們會將停靠點選得那麼遠,實在是無奈之舉。但這個地形的出現不符合白的推斷,一行人迅速折回,果然遠遠聽到了兩長一短的清脆鳥鳴。

  雄性們都有些驚歎看著河邊這個東西,可以肯定,這玩意兒能在水中前進,是和木筏一樣的作用,但看起來比木筏結構複雜得多,也高級得多。

  無論是等在原地的勇等人,還是跟在白身後的人,大家看著白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膜拜和驚歎。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一處筆誤,應該是勇不是立,回頭再改,免得造成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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