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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96章
第96章、順手

  白的神情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顯然河邊這艘船的出現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然而靜靜看著這艘船,他卻皺了皺眉,周圍的雄性們知道裡面肯定有人,都默契地隱蔽在林子裡,保持著安靜,等待白的命令,無數次圍獵中,雄性們都知道控制自己聲息、隱蔽自己位置的重要性。

  這船並不是特別大,一前一後兩個船艙,外面掛著一個陶燈,中間豎著一根桅杆,此時大概因為停靠在岸邊,帆已經放了下來。

  此時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也是所有人在夢鄉中最為熟睡的一刻。四下裡一邊安靜,只聞河水流動的響動。在黎明的風中,水聲漸強,枝葉拂動的嘩嘩聲也猛然大作,船體隨著水流的波動而搖擺不定,伴著陶燈的光芒昏暗搖曳。

  風中,伴著似有似無的隱約破空聲,陶燈熄滅了。

  此時周圍陷入了一片真正的黑暗。

  船體甲板上響起腳步聲和低低的咒駡聲,此時空氣還很涼,那仿佛還打著哆嗦的人從船頭的船艙中走了出來,正要伸手去夠那個陶燈,腦後卻突然傳來的狠狠一擊,他悶哼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白整個人這才從甲板的暗影中露出身形,他臉上綁著一塊獸皮,完全遮住了自己的頭髮和臉頰,根本不能辨認。

  似乎同伴沒有回來,船頭的船艙中傳來說話聲音,白的手朝船艙一揮,一股花香混合著草藥的清香在船頭的船艙中蔓延開來,船艙中本來隱約響起的人聲也漸漸安靜下去。

  白聽到了裡面的人呼吸已經漸漸變沉,又悄悄挪到船尾的船艙中,如法炮製。

  然後白掏出腰前的哨子,一長一短的鳥鳴在河面上傳開來。他這才低頭打量那個被他敲昏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雄性,身上卻罩了一件十分古怪的大袍子,顯得身形異常的巨大。

  但白卻對地上這個人沒有半點好奇心似的,根本沒有上前仔細查看的意思,而此時,十來個獸人按照白的吩咐臉上綁了濕獸皮躍上了船。大家自覺地分了兩隊,一隊跟著勇去船尾,一隊跟著白候在船頭。

  白謹慎地貼著邊緣接近了船頭的船艙,再次側耳聽去,裡面的人呼吸聲十分沉重混沌,確實是都昏迷了,然後他這才率先走進了船艙。阿曛用豬籠草花粉配的這個東西確實效果不錯,看來央阿帕沒看錯,他的確是有那麼幾分在草藥上的天賦的。

  船艙裡面面積不大,只有幾張窄小的床,其中兩張床上各躺著一個蓋著獸皮身形古怪的雄性,靠近門口的一側卻高高地堆著許多袋子。

  白拔出小腿上綁著的鐵刀略微插.進袋子中,他指尖沾了一點刀子上的粉末伸進獸皮之下張口一嘗,確定了是鹽。

  後面跟進來的獸人們見到白的動作都有幾分喜上眉梢,沒有意外的話,肯定是鹽了!沒想到,他們換鹽途中遇到那樣兇險的事情,最後居然不用換都搞到了這麼多鹽,只是,這個鹽好像有點多啊……

  但白沒有多說什麼,只比劃了手勢,讓獸人們開始往船下搬鹽,時間緊迫,能搬多少就搬多少吧。

  另一邊勇檢查完船尾的情況之後,也摸了過來,比劃手勢示意白過去看看。

  船尾的佈置則有些相似,靠近門口的地方堆了一些袋子,遠不如船頭那麼多,其中一些看來和那邊的鹽袋子一樣,應該也是鹽,但另一些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靠近這些袋子也排了幾張床鋪,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雌性,此時也已經完全熟睡,不知道白他們的到來。

  與船頭那邊不同,這邊船艙的空地上還睡著十來個雌性,他們沒有睡在床鋪上,只在地上鋪了獸皮擠在上面,互相倚靠著,大概本來就在熟睡中,那些藥粉也沒給他們帶來丁點困擾,依舊保持著入睡的狀態。

  白一眼看過去,這些雌性衣著面料款式都相差甚遠,顯然不是同一個部落的,而且居然這麼多雌性都還沒有雄性,味道上嗅起來都十分乾淨,都沒有經過儀式。本來這次他率隊出來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可能多帶一些雌性回去,沒想到倒是全不費功夫。

  這些雌性既然也是那群人帶回來的,那麼,他再帶回嚎穀也不成問題了。在大貓這只頂級獵食者的思維中,從其他獵食者口中掠奪是一種天性,他絲毫就沒有要徵詢一下這些雌性的意思。

  白沒有太過猶豫,跟勇點了點頭叫過了單身的雄性們,便一個個地示意雄性們上前,將這些雌性逐個帶走,甚至睡在床鋪上那個雌性他們也沒有放過,畢竟單身雄性數量比這些雌性的數量還要多,那個雌性居然也是個沒有經過儀式的,白毫不手軟地做主讓莫扛走,卻被莫搖頭拒絕了。

  白有些詫異,卻沒有多耽擱,示意熊族的另一個叫田的雄性,讓他把那個雌性扛上。

  他們人手有限,而且又要攜著這麼多雌性,船尾的鹽袋不可能完全帶走,白便沒有再多理會,倒是那些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袋子他打開一看,發現是些種子布匹之類的,白二話不說,這種李識曛一定感興趣的東西他自己扛了一袋。

  這一通忙亂下來,天色已經漸漸發白,剩下的鹽白沒有再讓雄性們去搬,他下令大家各自扛好了雌性和東西準備撤離,除他、勇和莫三人,還有兩個可憐的依舊孤身一人的雄性外,別的雄性都是各自負著一袋子東西和一個雌性先行撤到了岸上。

  但包括那沒有雌性的兩個單身雄性在內,大家都認為這種處置是公平的,因為他們是最晚加入嚎穀的獸人,前面白叫過去的雄性基本都是虎族、狼族和熊族的,他們早就在隊伍中,在隊伍中有貢獻,大家心照不宣,對於這種安排沒有人提出異議。

  山谷裡的風俗雖然是雌性挑選雄性,但那是他們山谷的雌性有這樣的特權,當雄性們外出帶雌性回去時,顯然是雄性在挑選雌性。這種挑選的優先順序就是剛剛白叫人過去的順序。

  白叫過去的順序也是按照年齡與隊伍中的地位來的,絲毫不亂,這種情形下,即使是那兩個雄性心中也沒有任何不平,只是決心要好好努力,下次有雌性的時候肯定就能輪到他們。

  至於那些雌性們的心情,完全不在此時白的考量範圍之內,回到了嚎谷,自然有李識曛來打理收服人心。至於李識曛對於他這種強盜行為的看法,此時的大貓完全下意識地不去想……

  白他們三人將船艙上可能留下來的痕跡一一掃除,做完一切之後,他靜靜地從懷中掏出那根灰色的羽毛隨手扔在船艙上。

  抹盡了所有的痕跡之後,他們這才悄悄地離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事實上,他們一群人並沒有轉移多遠,只沿著河岸急速前進了一段時間之後,白看天色已經大亮,立即挑了一處最茂密的林子下令停了下來,獸人們被下令伐下一次樹枝在地面上做起了遮蔽,所有人都迅速在樹枝下藏得嚴嚴實實的,用各種枝葉密密遮掩了身形。

  白看著那些雌性略微皺眉,最後示意雄性們把這些完全不知來歷的雌性們先綁了,再蒙上眼睛捂住嘴巴。

  在看完白的手勢命令之後,身邊有雌性的年輕雄性們有一瞬間的呆滯,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在白又比劃了一次之後,雄性們這才相信,白果然是個狠人,但他們自己背上背的畢竟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契侶,這麼粗暴,一時間大家都有些下不了手……

  白有些不耐煩地比劃了一下天空,那些藥粉已經用完,他已經不能再把這些雌性迷暈一次,他可不想因為這些雌性招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他比劃了一個手勢,直接將這個工作交給了沒有雌性在身邊的勇和莫來做。

  勇和莫二人對視了一眼,朝其他雄性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執行起白的命令來。

  但他們倆人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只是保證雌性不能逃跑不能出聲,並沒有綁得特別緊,雄性們似乎此時就已經有了比較濃的領地意識,見勇和莫真是在執行白的命令,也不待他們倆人動手,自己先將雌性綁了。

  兩人看了一時倒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傢伙現在知道動手了,剛剛白的命令顯然也是為他們好,如果不綁好了,被發現還是自己跑掉,他們可就沒有雌性了。

  不過,白剛剛的命令既然是直接給他們兩人的,勇和莫還是仔細檢查了其他雄性綁的情況,不出所料,這放水放得真是很沒水準,無語的二人組只得自己上前“幫忙”。

  雄性們見不能僥倖過關,這才悻悻地將繩索和獸皮勒到了合適的程度,至少不再鬆鬆垮垮一拉就掉了。

  一切妥當之後,大家靜靜地伏在密密的樹枝之下。

  遠處河岸停靠船隻的地方漸漸響起尖銳的呼嘯聲,雄性們有些面面相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的神色卻非常淡定,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尚在他的掌握之中,那邊交戰的雙方肯定都不知道他們這群冒出來截了胡的人。

  大家見白神色如常也都漸漸心思安定下來,白天雌性們陸續清醒了過來,“唔唔”幾聲掙扎不動之後,都顯得十分恐慌,顯然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明明之前他們睡在了船艙上,居然醒來就被蒙上了雙眼綁了起來。

  雄性們各自憑藉本能的強大發揮在安靜中安撫各自的准雌性,似乎感覺到周圍人並沒有敵意,雌性們漸漸安靜下來,白的眼光卻始終在天空逡巡。

  等到遠處的聲音徹底消失了許久之後,太陽已經西斜,白才下令開始進食,雌性們第一次被松了綁,放下了眼前的獸皮,有的開始觀察起周圍的情況和身邊的雄性來。有幾個雌性卻通紅著臉,試圖避到一邊解決個人問題。

  這種情況,雄性們沒有干涉,只是其中確實有趁著方便試圖逃跑的,迅速被各自的雄性追上前拎了回來,卻讓一邊的白皺起了眉頭。

  而田帶著的那個雌性明顯衣著遠遠優於其他的雌性,正在對著田大聲說著什麼,他甩開了田的手就想獨自離開。

  白冷冷地開口說了一句雄性們都沒聽懂的話,那個雌性卻突然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白。

  白又說了一句什麼,那個雌性駭怕得面無人色,本來臉上幾分居高臨下的神色全都不翼而飛,但他還是顫抖著跟白爭辯著什麼,白神色不動,只淡淡說了幾個字,那個雌性就完全呆滯了。

  田似乎有幾分不忍,白是領袖,這個雌性卻尚還不是他的契侶,對他也沒有半分情誼,他當然不能當面為了這麼個雌性反駁白。

  但白轉身不再理睬這個雌性時,田還是試圖上前笨拙地安撫起這個雌性來。

  其他的雌性顯然各自來歷不同,卻也和那個雌性完全不一樣,看到同伴逃跑未果被拎回來卻沒有處罰之後,他們都安靜地認清了現在的處境,身邊的雄性沒有半分欺負他們的意思,相反舉動間還相當呵護,但也沒有放跑他們的打算,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正常人都會選擇妥協,他們當然也只能暫時認命。

  這頓飯也只是一些雄性們之前吃剩下的烤肉,但經過這麼幾天的消耗,食物並不怎麼夠分,雄性們還是把食物優先分給了旁邊的雌性,也許是求偶的強大本能作祟?即使是對剛剛試圖逃跑過的雌性,雄性們也沒有吝惜食物,他們好像本能知道如何去討好未來的伴侶,大部分神色茫然而惶恐的雌性們臉色都好了許多,至少都能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來了。

  吃完了飯之後,大家原地休整,白只讓雄性們看好了自己的雌性,不允許隨意走動與發出聲音。

  天黑之後,白下令雄性們變幻了獸形,趁著夜色,雄性們需要負著雌性和鹽袋全速前進。白有言在先,雄性要是不肯綁住自己的雌性也行,但隊伍絕不會為這些雌性有任何的停留,哪怕黑夜中這些雌性有丁點危險,也絕不允許伸手救援。

  白的命令聽起來格外冷酷,可這些雌性對他來說還不是他要庇佑的族人,他絕不會為了外人而輕易改變原有的計畫安排,如果一路上再像剛剛那樣需要雄性們去逮這些雌性回來,不定得發生多危險的狀況。

  雄性們此時就能看出分歧來,對於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這種完全不熟悉的情況下,有的人選擇綁了,有的人則十分猶豫,有的人卻十分有信心沒有半點綁的意思。有意思的是,有幾個雌性仿佛明白了白的意思,主動伸手要求綁了,那個衣著最好的雌性居然是其中之一。

  白看到這一幕只是挑了挑眉,不做任何干涉,他可以因為雄性們在隊伍中的表現而給他們挑選這些雌性的機會,但最後日子怎麼樣,這些雌性能不能融入嚎穀,也要看這些雄性自己的表現和他們這些准契侶之間相處的情況。

  這種情形不過是第一個考驗,那些一心一意想要離開的雌性,身邊的雄性要是沒有這個魄力綁住他的話,倒不如扔在半路上得了,帶回嚎谷還給阿曛添麻煩。至於這種捆綁會不會讓雌性誤會雄性,淡定的大貓無所謂地覺得,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哄不過來,活該這雄性一輩子沒有雌性。

  在白目光的掃視之下,雄性們的決斷還是挺快的,綁的、不綁的都已經執行完畢,猶豫不決的也已經下定決心付諸了行動。大貓心中對於自己這批下屬能力性格的認識也默默更新完畢。這種時候,往往能看出一個人性格的特點與處事的能力。

  獸人們收拾了衣物,清理了痕跡,迅速在勇的帶領上踏上了回嚎谷的陸路。

  白自己卻在最後壓陣,不時清理痕跡,觀察後方情形。

  這樣白天休息,晚上趕路了好幾天之後,白才下令大家好好休整,恢復了應有的作息,畢竟前面的路途越來越艱險,獵食者漸漸多起來,雖然勇選擇的路徑可靠安全,但安全也只是相對的,後方的危險已經漸漸擺脫,再在夜間負著這麼多雌性趕路,風險太大。

  這一路上,白的原則從來沒有改變,每天出發前,綁和不綁都由雄性自己決定。有的雄性本來沒綁的,也漸漸綁了。有的本來綁著的,卻漸漸鬆開了。獸形雖然綁個人挺不容易,但如果鐵了心要去做,也不是做不到。

  而路上,確實跑了一個雌性。他是第一次白天趕路中途休息的時候跑掉的,儘管這個雌性在第一天就有逃跑的意圖,他的雄性卻沒有綁住他。估計他是看前幾次都是晚上趕路,晚上逃跑危險而白天卻沒有機會,所以白剛剛下令白天趕路他就迫不及待想跑掉了。

  那個雌性跑去的方向當即就讓原本在他身邊的雄性臉色大變,這個雄性大聲吼了幾聲,卻只是讓那個雌性越跑越快。白對此只是冷漠一笑,按住了這個想追上去的雄性,敢跑就別求救,要是這個雌性能像阿曛那樣一個人活下來,那他也不介意這個雌性可能會洩露他們這一行人的消息。

  白的目光也在打量著這個雄性,他按在這個雄性肩膀上的力量並不大,他是會掙開自己去追個雌性呢?還是放棄這個雌性?這個雄性仿佛掙扎了一瞬,但他看了看白和自己周圍的兄弟,默默地調轉了頭,不再去看那個雌性逃跑的方向。

  遠遠地傳來幾聲淒厲的尖叫,大貓撇撇嘴,像阿曛那樣的雌性能有幾個呢?他只拍了拍那個雄性的肩膀,既然給予了不應該給予的信任,就要冒著失去的風險,早失去至少比晚失去損失要小。他會抽個空同這個雄性好好談談。

  將來嚎穀中的人會越來越多,白卻希望自己周圍能夠託付性命的兄弟一個也不要少,他們將來都是他的肱股臂膀,白希望他們都能強大一些,無論哪方面的。

  在越來越弱的聲音中,白下令隊伍繼續前進,現在隊伍中不必負人的雄性人數增加到了六人,而隊伍也沒有在身後留下任何隱患。

  其餘的雌性看到冷酷的大貓都有些不寒而慄,那個逃跑的雌性雖然跟他們並不相熟,人也有些異想天開,但大貓這種眼睜睜看人送死的行為卻讓雌性們覺得他簡直是個吃人的惡魔,這支隊伍的這個領袖絕對是他們不敢招惹、也最不想打交道的對象。

  至少,經過這一次事件,雌性們再沒有輕易敢逃跑的。而雄性們的選擇竟然也沒有因為那個雌性逃跑的事件而立即改變,反而漸漸地在路上多了幾個不願意去捆住自己雌性的人。

  白只是默默看著,不言不語。路是自己選的,將來也得他們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

  在隊伍一路殺戮一路前行的過程中,不知從哪一天起,再沒有一個雌性被綁住,也從那一天起,再沒有人提過之前每天必須要做的決擇。

  白仿佛也遺忘了自己曾經再三強調過雄性們必須做的選擇,只顧著領隊繞開危險,或是殺出重圍一路前進。

  陸地上總有許多危險,他們帶著這麼多的鹽和雌性,危險係數也直線上升,但一路行來,雄性們從來沒有主動放棄過任何一個雌性,雄性們寧可自己受傷也至少護住了自己背著的雌性,在這一點上,白倒是從未反對過。雌性們同自己身邊的雄性也漸漸互動多了起來。

  在大貓簡單粗暴的信任遊戲下,這群雌性們漸漸地開始承擔起自己的職責,幫助準備飲食、照顧傷者,甚至還能在略安全的環境下,結伴採集一些果實。田的雌性懂得確實很多,至少他儼然已經是這群雌性中的領頭者了。

  這一切,白只是淡淡注視著,心中卻在盤算,也許回到山谷就能立即舉行一場浩大的結契儀式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契侶此時在忙些什麼,有沒有像自己思念他一樣,思念著自己。

  此時的嚎穀裡,隨著天氣漸漸炎熱,玉米已經拔節抽穗完畢,已經在盤算著收成幾何的李識曛,偶爾也會思念出門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的大貓,當然,李識曛絕不會想到大貓會給他帶來多少個嚎谷新成員和多少個需要頭疼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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