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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60章
第60章、遠古利器

  第二天,央阿帕再來送藥的時候,世阿姆剛走,李識曛正帶著一群小動物們在外面玩遊戲呢。

  正好他之前做的小球可以派上用場,他設計的方式很簡單,用小樹枝在草地上定了幾個邊界,一邊設了個球門。

  小老虎和小狼們正好分兩撥,兩兩對抗,看哪邊進球多,整個遊戲挺簡單,以李識曛三腳貓的語言水準加上比劃和示範也能讓他們明白了。他也沒加上更多的紅牌黃牌規則了,畢竟都是四肢著地的小動物們,要區分是籃球還是足球,咳,這個。

  不過那只橘色皮毛黑色條紋的小老虎似乎有點不樂意地“嗚”了一聲,琥珀色的眼色挑剔地打量著對面的三隻白色小狼,顯然不是很樂意和其中任何一隻組隊。

  說實話,小老虎是挺漂亮的,皮毛斑斕,圓眼睛,半圓耳朵,尾巴一甩一甩的,漂亮的小朋友大家都會寵著、偏愛著,性子驕傲一點也沒什麼。

  但有時候驕傲的態度它得罪人啊,看對面三隻炸得尾巴上的毛都豎起來的小狼就知道了。咳,其實雪白的小狼什麼的,剔透的眼睛微微偏藍,也很萌啊。

  李識曛扶額,一看又是一挑三、或者是三毆一的節奏,連忙上前制止。

  乾脆讓他們一對三的先玩場熱身賽好了,李識曛只說不準用咬的,也許撓傷彼此,手中的小圓球一拋,讓四隻小動物大戰去吧。

  綠茵茵的草地上,四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圍著一隻球嗷嗷打轉的場景不要太好笑,既然不准咬不准撓,小狼們還挺聰明,兩隻往小老虎身上一坐,剩下的一隻就開始灌球。

  小老虎嗷嗷地好捉急,但是就算你比較勇猛,要一下子把身形差不多的兩隻小狼掀下去那也不能夠啊╮( ̄▽ ̄")╭

  於是就看小老虎在那裡掙扎啊掙扎,小狼們就按著它不動彈,毛茸茸一大團別提多可樂了。

  看得周圍圍觀的阿姆阿帕們笑得直不起腰來。

  李識曛也是圍觀的無良人士之一,等到小狼進了十個球才讓他們放開小老虎。

  小老虎有點淚眼汪汪的,李識曛輕輕摸摸他的腦袋,小朋友有時候太驕傲了會跟小夥伴有摩擦的啊。而且外面生活那麼艱難,一個人不可能能搞定所有事情啊,還是要學會合作才行。

  白虎那麼厲害,如果他變形的時候不是李識曛在身邊,估計也熬不過去啊,這個生存艱辛的大陸上,縱然是在這片仙境長大的小老虎又怎知以後不會面臨生存的挑戰?

  小老虎可疑地抽了抽鼻子,李識曛再次把年紀最小的一隻小狼分到他一邊的時候,他遲疑了一下,沒有再拒絕了。

  小狼們就有點不樂意了,剛剛你還嫌棄窩們呢,哼唧,誰要和你一邊啊。

  李識曛抱著小老虎放到小狼們旁邊,小狼濕潤的小鼻頭抽抽,嗚地一聲都掉轉了腦袋,用屁股沖著小老虎。

  李識曛看小老虎是真的要哭出來了。

  他摸了摸小老虎的腦袋,這個,小朋友們合好也中需要契機的啊,想了想自己小時候好像也和小夥伴們打過架,最後是怎麼合好的來著?

  李識曛想了想,把小球遞給了小老虎,示意他帶著小球去找小狼們,小老虎猶豫一下,還是叼著小球過去了。

  年紀最大的小狼猶豫了一下,但是好像平時小老虎也有把好吃的好玩的一起共用啊,這次就原諒他好了。

  小狼低頭拱了拱小球,算是原諒小老虎了。

  看到白色的小傢伙和橘底黑紋的小傢伙互相親昵地蹭了蹭,李識曛失笑,小朋友們就是這麼可愛,上一秒還能吵架生氣呢,下一秒就親親熱熱玩到一起了。

  然後兩邊的小傢伙開始分好了邊搶起球來,這下子,不管剛剛親熱不親熱,是不是同一種族,幹起架來,火藥味又上來了。

  四隻小傢伙好像完全不會計數,李識曛教他們簡單地每進一個球,就在球門旁邊加根樹枝,最後兩邊一比就知道了。

  這算是幼兒教學裡初步建立一個數量的概念?

  拎著籃子圍觀了全過程的央阿帕含笑不語,銀色的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李識曛看小傢伙們終於投入遊戲,才注意到央阿帕不知道在旁邊等待多久了。

  他跑過去有些歉意地跟老人打了個招呼。

  央阿帕卻似乎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止住了李識曛不知道用陌生語言要怎麼表達的歉意。

  李識曛喝完了藥,磕磕絆絆地跟央阿帕說了明天他自己去取藥的事,央阿帕聽明白後也含笑答應了。

  好半晌,繼續忙活小動物們的李識曛才反應過來,他不知道央阿帕住哪兒啊!

  好在下午按點來找他的英阿姆幫了大忙,但是……

  “央阿帕@#在……&¥”

  “房子#%有……*@#”

  李識曛淚流滿面,得了,別描述了,他聽得懂的詞兒還不如聽不懂的多呢。

  好歹看英阿姆的手勢知道央阿帕住在更北面的地方,門外應該有個什麼明顯的標誌,這山谷就這麼大,也沒什麼危險,連幼崽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他明天自己找過去得了。

  李識曛在山谷裡待了幾天就大概知道,好像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住在那個暖和的石洞中,大部分似乎是住在更北面的,但他沒怎麼去過。

  這天吃過了早飯跟世阿姆打了招呼之後,李識曛謝絕世阿姆的好意,自己溜達到了北面,畢竟阿姆年紀也一大把,還帶著兩個小小盆友,他也不能總勞煩他。

  北面似乎植被稀疏了很多,有的地方裸露著大片的山崖,樹木也稀稀落落,但空氣卻意外的溫暖,看來,沒有住到石洞中,也是因為這邊比較暖和的緣故。

  前邊依著山崖建了幾排石屋,是真正的用石料建成的屋子,有門有窗,那些大塊的石料依稀看來真是取自於旁邊的山崖,雖然外表尚嫌簡陋,但是已經能用這種堅固材料來建造房屋,而不再是依託天然的洞穴,證明這個山谷的生產力發展確實不錯了。

  李識曛回想英阿姆所說的門前標誌,正好看到角落裡有個單獨的小石屋,門外正好豎立著一個大石塊,英阿姆所說的應該是比較好辨認的東西,李識曛猜測多半就這間了,他信步走了過去。

  在外面叫了好幾聲央阿帕,但沒人回答,央阿帕大概在忙沒聽到?

  於是他掀開門簾走了進去,如果走錯了他出來就是。

  一走進來,李識曛立刻就知道自己進錯了屋子,他本來想馬上退出來。

  但這間屋子裡的東西卻讓他一時身不由己,駐足觀看起來。

  這是間出乎他意料,看似十分淩亂其實頗有條理的屋子。

  屋子中央是個大大的工作臺,旁邊的地面上還擺著淩亂的加工器具,但在工作臺上擺著的東西,卻可以看出製作者的思路。

  這位製作者,反復地在用各種木材進行彎曲處理,另一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藤蔓、樹皮甚至是動物的筋,桌子上更多的是各種各樣的石頭、骨頭或是打磨或是敲製成的尖銳形狀。

  在外行看來,這樣一張工作臺肯定淩亂得不得了,但工科出身的李識曛卻對這種氛圍太熟悉了,甚至只是看著工作臺上擺放的次序,他都可以猜測出這位製作者已經進行到了哪些組合嘗試,正在準備往下進行哪一步。

  顯然,這工作臺上的所有物件都是為著一件物品服務,所有的材料組合、所有的形狀測驗也只為了一件物品。

  如果李識曛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弓箭。

  弓箭絕對是冷兵器時代的遠端利器,如果是放在當前的這樣原始的社會環境中,弓箭的作用堪比AK47.

  李識曛更好奇了,這位製作者的所有工作看起來,並不是在無序地摸索,因為他好像篤定了某種形狀一定是最優的,他只是在讓自己的弓更為符合那種形態,這一把把排列的弓,無論材質,最後的半成品都是接近那個弧度。

  難道這位原始社會中的製作者,是個超越白虎的天才?只憑直覺就知道有種最優化的弓箭形態,李識曛搖搖頭,這個實在不太可能,原因很簡單。

  即使是生產力在這片大陸算非常優異的山谷裡,連複雜的計數都沒有產生,更遑論像現代那樣通過力學模型計算就能推算出結果,做出圖紙,只需按圖紙加工了。

  更多的,無論是武器還是生產工具的發展,在原始時代,都帶著偶然的意味,人們無序地探索,發現了一個更好的方向,於是朝著這個方向改進。

  那麼,這位製作者,也許是看到了什麼成品,在模仿它?這個道理類似于現代社會中國的山寨機,你不需要明白那麼多設計的原理,只需要看到成品,見識過成品的優異性能,知道按照這個模樣開發出來的東西,多半也不差。

  但就算如此,在這樣的生產力水準下,即使這位製作者沒能設計出弓箭,但憑自己的摸索和這些已經算得上是複雜的工藝,整個工作量也已經讓李識曛嘆服。

  如果說李識曛自製長矛、標槍算一件件工作的話,那這個製作者要完成的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放在這個時代,這個工程的工作量也不亞於要在手工作坊裡山寨一把AK47,看那角落裡堆放的無數件半成品就知道了。

  李識曛的視線遊弋著,無它,這個工作室實在是太讓他覺得熟悉和懷念了,曾經多少時日,他也曾經在這樣的地方完成一件件簡單粗糙的作品。

  突然,牆上一件東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對這許多個半成品弓外形非常熟悉的李識曛,一眼就判斷出來,這件才是正品,才是那件被仿製的真正AK47!

  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取下了這件東西,似乎是一把上了年頭的弓,上面有著許多滄桑斑駁的劃痕,連弓弦都似在某種絕望的情境下崩斷了,卻似乎無損於它遠古利器的氣勢,更增添些許名兵應有的悲愴慷慨之氣。這把遠古利器完全不因為時間的流逝讓它的主人放棄對它的喜愛,那反復的摩挲甚至是定期的保養讓弓體上沉澱著圓潤而暗沉的光澤。

  作為半個製造者,李識曛為這把一米多長的弓上流暢的線條,精良的加工技術深深吸引,自己探索了那麼多之後,他深知這種原始條件下製造的不易。

  作為一個武器的使用者,在握到這把弓的瞬間,他就不自禁地升騰起一種熱血,他有預感,如果他手上有一張完整的這樣的弓,他的殺傷力覆蓋範圍將遠遠超過標槍的五十米,甚至上百米,而且箭枝的攜帶數量可以比標槍多很多。這幾乎意味著他可以將上百米範圍內的所有生靈的生命盡皆握在掌中!

  李識曛心跳得有些急促,他緩緩摩挲著這張弓,他不是沒有想過製造這樣的遠端武器,但在現代他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過這種東西,現在一件活生生的、殺傷力強大的樣品就擺在他面前,若不是威力強大,同曆生死,它的主人又何至於如此愛惜它!

  咦?

  反復摩挲下,李識曛好像摸到了一個凹凸不平的地方,不像是自然的劃痕,他翻過來一看,弓體最下緣的內側好像刻著一個什麼標記,借著外面的日光,李識曛凝神一看,那清晰地是個兩端出頭的“日”字!

  李識曛陡然間心跳加速,無端地,他想起了河邊時那些尖銳的呼嘯聲。

  他還沒從細細思索中回過神來,手中的弓被一股大力猛地奪走,李識曛一抬頭,近在咫尺的一張兇惡可怖的臉幾乎叫他駭得心臟從口中跳出來!

  那張臉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像是完全被人捏碎了又再勉強拼起來的,一看就是極其嚴重的燙傷之後形成的,但就這張凹凸不平的臉上,竟然還有一刀深深的劃痕,自右邊太陽穴起、劃破眼睛、砍斷鼻樑,一直到左頰中央才堪堪停住,就好像一張烙得七零八碎的餅子又被切了一刀。

  再加主人高大的身形、亂蓬蓬的斑白頭髮、猙獰兇惡的神情、呼哧呼哧鼻子噴氣的樣子,乍然一看,簡直叫人汗毛倒立,驚悚不已。

  但李識曛很快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弓的主人,本來是他不對,擅自進了別人的屋子,動別人的東西。

  他剛想用不熟練的語言道歉,但這個屋子的主人似乎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他,他將李識曛狠狠一推,嘴裡惡狠狠地說著什麼。

  李識曛一個趔趄,觸動傷處,差點栽倒。

  但屋子的主人僅剩下的一隻獨目泛著暴戾的凶光,仿佛擇人而噬的凶獸,看得李識曛一陣肝顫,他非但沒有扶一下李識曛,反而一個跨步上前,更狠地推了李識曛一把。

  李識曛一邊被推搡出了屋子,一邊只能聽到“你”、“出去”之類的大聲咆哮,震得他鼓膜隱隱作痛,估計這屋主是在不停地咒駡他。

  一把被推倒在屋外的李識曛,好死不死,正好左肋沖下,疼得他滿頭大汗,半天沒爬起來。

  等他緩緩坐起身時,獸皮簾子早已經放下,他手上一陣刺痛,似乎剛剛弓被大力奪走時,他手上被弓的邊緣微微劃破了幾個口子。

  李識曛苦笑,雖然對屋主粗暴蠻橫的態度有些憤然,但這似乎也不完全是屋主的錯,畢竟放在現代,李識曛剛剛的做法是有錯在先,只能怪他看到技術高超的武器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央阿帕似乎沒見到李識曛,怕他找不到就出來尋覓,正好見到坐在地上的李識曛,吃驚之下,也上前扶起了李識曛。

  李識曛道謝之後,央阿帕似乎見他坐在這個屋子外,也猜測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便解釋道:“穆阿帕%&#……唉……”

  似乎這其中也有難言之隱,李識曛沒完全聽懂,但也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而且誰能沒點不想說的事呢,更何況這麼一個山谷裡了。

  不過,想到那個“日”字,李識曛有些不安,他不知道白虎知不知道這位穆阿帕的事,看來還是得等他回來才能商量,畢竟,這個山谷裡,他李識曛只是個外人。

  看著這在這排石屋另一側、門口有棵小樹的高大木屋,李識曛搖頭苦笑,看來也真是他倒楣,明明這個木屋離石洞要近的,他偏偏不知怎麼走到了那頭。

  想到剛剛的經歷,李識曛多少還是有些不快的,縱然在這個殘酷血腥的大陸,他已經見過了生死殺戮,但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上,尤其是這個氣氛和諧的小山谷裡,李識曛真的很少遭遇這樣粗暴冷淡的態度。

  李識曛暗暗反思,是不是這裡熱心善良的人們讓他太過樂觀地估計了環境,忘記了自己是個外來者?無論在哪裡,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摩擦總是存在的,不是因為這件事就是因為那件事,李識曛暗暗歎氣。

  不過,央阿帕屋子裡的陳設,很快讓李識曛忘記了剛剛的紛擾不快,除了好幾個架子的草藥、千奇百怪的骨頭幹內臟什麼的,最吸引李識曛注意的是大木屋盡頭一排的繩子,就是那種藤蔓做的普通繩子,至少上百根,密密地、整齊地掛在牆上。

  那些繩子上打著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繩結,李識曛聽過結繩記事,但見到這卻是第一次。這些繩子新舊不一,舊的甚至能看到上面毛躁的乾裂痕跡,新的好像才剛剛製成。

  或許剛剛的經歷還是有影響的,至少李識曛對山谷裡的人有了層淡淡的陰影,他明智地沒有直接問出口,畢竟他也與央阿帕也不過見過幾次,不是那麼地熟悉。

  喝了藥,央阿帕還給他開了新藥膏,甚至示意他可以直接抹在手上的小傷口上。

  李識曛感激地點點頭。

  似乎剛剛央阿帕就注意到了李識曛對繩子好奇的眼神,他指了指繩子,讓李識曛明天早點過來,早點過來就告訴他繩子的故事?

  看到這麼坦蕩疏朗的老人,李識曛突然有些愧疚,他不應該因為在別人那裡受到指責就影響對待其他人的態度,他狠狠點點頭,決定回去後跟世阿姆說一聲,明天早上就不陪小小盆友們玩了,他得早點過來。

  回到石屋的李識曛換了藥膏抹了藥,正好小老虎他們又過來了,似乎他們今天也遲了一點點?

  小老虎小狼們卻很興奮,“嗷嗷”地叫著。

  李識曛有點困惑,還是跟在後面進來的英阿姆解了惑:“@#¥回來了。”

  回來了?外出的人?那是白虎他們!

  李識曛頓時心情也有些急切起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獨自待了那麼久,儘管這個地方風景優美如畫,但周圍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語言、陌生的一切,尤其是在經歷剛剛的驚嚇之後,李識曛覺得自己實在很迫切想見到那張熟悉的臉。

  南面山谷口,上次李識曛和白虎回來的地方,已然聚集了不少人,幾乎李識曛所有打過照面的人都來了,甚至央阿帕都高興地在人群中等著,不過李識曛沒看到那位穆阿帕。

  老人們、孩子們都高興熱鬧地圍在那兒,不知怎麼地,李識曛想到過年回家親人盼望的場景,似乎期盼親人團聚的熱切心情,不論地球還是這裡,都是一樣的。

  遠遠地朝雪峰下看去,十幾道身影拖著什麼沉重的東西緩緩朝上挪動著,李識曛定睛一看,他們顯然收穫的不止小象,還有些別的獵物,想想也是,他們離開的日子也夠久的了。

  在一眾身影中,那個白底黑條的傢伙,身形最高大,步伐最矯健,就算是在雪地上扛著重物也完全不影響自己的王者風範,別提多醒目了。

  李識曛遠遠看著,仿佛也似被周圍的氣氛感染了,他也不禁學周圍的老人朝下面朝了朝手,叫了聲:“白!”

  遠遠地,他看見老虎抬頭朝他看來,他仿佛能看見那張虎臉上帶著不相襯的咧嘴傻笑,耀眼的陽光下,李識曛的臉上也不禁綻開一個溫暖的笑容,似是一切不安不快都已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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