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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娃娃親鬼夫》第19章
十九章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利,蔡陽跟蔡玲說買了筆記本,還得買個無線分享器回去,否則拿回去都不能用,可是他不會設置網絡,所以要麻煩蘇北跟著再跑一趟。蘇北自然不會拒絕,倒是弄得蔡玲很不好意思,不停地道謝。

  等容胤安排好公司的事,把鎖門鑰匙留給那名叫劉詩昆的員工後,而蔡玲卻因為朋友臨時打電話有點急事要先走,就只能蘇北他們自己去了。

  坐在容胤的白色高爾夫車上,蘇北本想調侃幾句,但瞥見後座神色緊張不安的蔡陽,又不由得微微嘆息,趕緊找了個輕鬆的話題,偏偏容胤緊追不放,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詳細的問了個遍,包括李丹丹的言行舉止。

  半個多小時過去,車子到達蔡家樓下。在下車前,容胤很嚴肅認真地對蔡陽說道:「蔡陽,我沒有把握一定能幫到你什麼,但是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做到對這件事保密,不要說出來。」他只想守護著某些人某些事簡單過日子,真心不想介入任何鬼怪事件,把生活搞得一團糟。

  蔡陽重重點頭:「容大哥,你們願意相信我所說,我已經感激不盡,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

  「行,上樓吧。」

  ……

  剛走進蔡家客廳,容胤忽然停了下來,搞得蘇北也神經質的頓步:「怎麼了?」

  容胤妖嬈一笑:「陽台上有你喜歡的。」

  聞言,蘇北抬頭朝陽台方向看去,那裡不僅種著幾盆花花草草,還懸掛著個鳥籠,鳥籠裡關著一隻通體全黑的雙頭烏鴉,此刻正直直瞪著他們。剎那間,蘇北頭皮直發麻,不知道是否他太過疑神疑鬼,他總覺得其中一個烏鴉頭裂開嘴,對他邪笑了下,但是定睛一看,又一切正常,不過烏鴉週身縈繞的黑氣,倒是有著幾分熟悉感。

  ——容胤這廝,故意的。

  蘇北愣愣地看了好幾秒,等他想說什麼時,容胤已經斂了神色,搖頭示意等會再說,便轉過身看向蔡陽,抬手指了指陽台的鳥籠:「那烏鴉是你養的?」

  蔡陽順著他手看去,也微微皺眉:「不是,前幾天早上醒來發現它停在陽台上,怎麼都趕不走,所以昨天放學時買了個鳥籠回來,把它關在裡面,打算今天帶出去扔掉的。」看到烏鴉,第一反應就是聯想到墓地,讓人很不舒服,而看到雙頭黑烏鴉,那種心情更是不知道怎麼形容,茫然,噁心,恐懼,厭惡,還有憤怒,憤怒地想撕掉它其中一個頭。

  容胤收回視線:「先去看那幅畫。」

  「走這邊。」說著,三人一起走進蔡陽的臥室。

  隨著門推開,裡面情景讓蘇北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蔡陽的臥室很大,除了一張床和書桌,其地方擺滿一排排公仔和完成沒完成的石膏頭,畫架便放在一堆石膏頭中,上面蒙著塊垂地黑色的布,屋內厚重的窗簾拉得密實,外面的光線一絲都照不進,但就是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滿屋的公仔石膏頭更顯陰森詭異,恍然間只感覺鬼影重重,就好似被無數雙眼睛盯著般。

  容胤走到落地窗旁,拉開窗簾,一縷陽光頓時灑了進來,照在他身上泛出淡淡光暈,他則語意不明地說道:「你們家的設計真獨特。」

  蔡陽知道他所指什麼,小聲道:「姐姐說這樣比較方便。」

  蘇北好奇他們的對話,跟著走過去一看,隨即毛骨悚然了,下意識地靠近容胤,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通的呢。」蔡陽的臥室連通著陽台,陽台上那只雙頭烏鴉就這樣肆無忌憚直勾勾地看著他們,讓人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蘇北不自在的移開視:「被它看著,為什麼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呵,的確。」容胤皺皺眉,他深感這次事不是麻煩了,從衣袋裡摸出一張符咒,默念幾聲,手中符咒往空中一扔,瞬間燒成灰燼:「好了,這樣它便看不到這間屋內發生的一切。」

  「好厲害,和電視裡演得一樣。」蔡陽驚訝地發出聲,再看容胤的眼神已帶上崇拜和敬畏。

  蘇北知道容胤不喜歡被人說起這些,忙把話題扯到正事上:「別大驚小怪,其實就是在符紙上塗了黃磷而已。走,看畫去。」

  畫架前,蘇北強忍心中那份貓爪子直撓的好奇,任由蔡陽小心翼翼,一點一點拉下黑布。

  隨著黑布的落下,一股刺鼻的腥氣和奇異的香氣從畫中混著飄出,那味道令人作嘔,而畫紙上就是一團詭異黏稠的紅色,再無其他,根本看不出畫得是什麼。

  蘇北摀住鼻子:「這就是你畫的」

  「不是。」蔡陽同樣十分不解,遲疑道:「至少兩天前不是這個樣子。」這兩天他都沒揭開過黑布,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再說他明明畫得是身著戲服的章老師。

  就在這時,容胤忽然伸出手指在畫上劃了下,然後指尖捻了捻,又放到鼻下聞了聞,眼看他似乎還要放進嘴裡品嚐的時候,一旁屏住呼吸的蘇北再忍不住,一把抓過他的手,放到自己嘴裡:「我來。」

  他這個動作太快,弄得容胤猝不及防,愣在那兒,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等指尖傳來的溫熱柔軟感,他一個激靈回過神,溫慍道:「你在做什麼?」

  蘇北鬆開他的手,歪頭疑惑地看著他:「咦,你不是要嘗嗎?味道香香甜甜的,有點像神龕上被香紙燭火日日熏著的貢品。」

  然而聽著他話的容胤神情卻是從未有過的冷厲,下一刻,鉗住他的下顎,低頭便吻了上去。

  「……」驀地,蘇北腦中轟的一聲,隨後一片空白,嘴裡尚未散去的香甜味立即被淡淡的血腥味取代。

  這個吻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容胤就放開了蘇北,眸中的緊張之色亦轉瞬即逝,陰沉著臉說:「記住,你雖然屬豬,但不代表真的是豬。現在身體有沒有那不舒服?或者意識混亂?」他因為體質緣故,自小便以藥為食到十二歲,而吃下太多珍奇藥材的他某次和蘇北在後山玩,喜歡爬樹捅鳥窩的蘇北,鳥窩沒捅到,反倒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一口,卻又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喝了他的血沒事,從那以後,他才發現他的血液竟有解普通毒物的作用,所以就算現在早就不需要服藥,凰蔓寨的院中依舊會種著部分珍奇草藥,回去的時候也會服用一些。

  「沒有不舒服。」蘇北耳尖微紅,心裡暗喜,原來容胤是在乎自己的,不然素來冷靜的他怎會疏忽如果顏料真有什麼問題,他的血是沒有半點作用,因為顏料並非是什麼毒物。

  可是不等蘇北沉浸在難得的喜悅裡,容胤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心的窒了窒。

  「下次不許再胡來,你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沒法向叔叔交代。」

  「知道了。」蘇北含糊地應了一聲,轉身看向別處,結果對上瞠目結舌的蔡陽,本來只是耳根發熱,這下,臉唰地紅了個透。

  一直被忽視的蔡陽,支支吾吾說道:「我……我……什麼都沒看到……現在……正常……」

  蘇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訕訕地扯扯嘴角,兩個大男人當著一個諳世不深的少年面前接吻,對其來說實在有點驚世駭俗,雖然他其實只比蔡陽大兩歲。

  相對他兩人的不自在,罪魁禍首卻仿若什麼都沒發生般,從容地將視線落回畫上,環抱著手臂,過了一會兒面無表情地說:「小子,你那位同學太貪心,我想她大概不是出了什麼事,而是自食惡果了。」

  蘇北注意著他的用詞:「你的意思……死了?」

  容胤點頭。

  蔡陽顯然沒想到容胤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手中黑布落地,難以置信的確認道:「我們幾天前還通過電話,容大哥,你在開玩笑對不對?」他本來肌膚就蒼白得詭異,此刻更是死寂得找不出一絲生氣。

  容胤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冷冷道:「為了一己私慾就和至陰至邪的人打交道,這樣的人死是遲早的事,況且還拖上你和你口中的那名章老師,我只能說,她死不足惜。」說完這些話,容胤又陷入一陣沉默。

  「可……她是我的朋友……為什麼害我?她那麼喜歡章老師……雖然這次她行為奇怪……」蔡陽說不下去了,抱著頭痛哭起來,自從看到畫中人,他便有種強烈感覺他快死了,所以他僥倖想著,只要他一死所有詭異事情都會結束,但是現在……

  蘇北深知容胤從不會開這種玩笑,他說李丹丹死了就一定死了,抬手拍拍蔡陽的肩膀,安慰道:「堅強點,事情還沒解決,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當務之急我們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死,也得做個明白鬼,不是嗎?」

  蔡陽點頭抹去淚,忽然似想到什麼:「小北哥,李丹丹如果真死了,為什麼家裡學校都會不知道?會不會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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