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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藥膳坊》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正如蔣牧升說的,這幫煙販可以為了賣煙不要命,怎麽可能就這麽就算了。

 楊老板一看說不動蔣牧升,又害怕這件事被蔣牧升知道了,會有後顧之憂,心里越來越害怕,於是先把貨物屯起來,自己一個人動身進了京城。

 楊忠麟來到京城,並不去找什麽人,也不去拜訪什麽人,而是先到一個掛著“談話室”幌子的地方。

 談話室雖然門臉兒不大,但是里面非常奢華,雕梁畫柱的門洞,因為天氣熱,掛著珍珠串成了垂簾,撩開垂簾,里面頓時冒出一股濃霧來。

 楊忠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其實這不是濃霧,也不是什麽仙境,冒出來的是煙,正是楊忠麟販賣的那種煙土。

 雖然民間都傳說吸煙可以避瘴氣,但是到底是不是事實,楊忠麟這個賣煙的最清楚,不把煙土吹捧的和神仙丹藥一樣,誰會去吸呢。

 楊忠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門簾子一動,里面的人就聽到了響動,楊忠麟也不敢用手扇。

 門臉很小,但是里面別有洞天,個個都是八仙桌,大躺椅,一桌子圍著兩三個躺椅,穿金戴銀的富商們窩在躺椅上,“茲茲”的吸著煙,旁邊有跪著穿旗袍的小姐伺候著,餵水果的,嬉笑的,或者幹脆趴在懷里說葷話的。

 禁煙因為和稅收掛鉤,各地都是禁之不竭,別看苗鎧禁煙的力度很大,但是京城里照樣有談話室,談話室多半就是幹這個勾當的。

 楊忠麟一眼就看見臥在最里面八仙躺椅上的呂誌良,呂誌良懷里趴著俞婧珊,俞婧珊一到跟著他來到京城,雖然呂家看不起泉江俞家,覺得做姨太太都嫌地位低了些,不過奈何呂誌良喜歡,俞婧珊會說話,會伺候,呂誌良不在乎多填一個姨太太。

 阮毓跪在一邊兒,她可不像俞婧珊似的,好歹還是俞家的養女,阮毓是個紅旦,根本上不了臺面,呂老爺的腦門就算被夾了,也不會讓一個紅旦來給他兒子做小。

 所以別看阮毓比俞婧珊先和呂誌良好上的,但是根本沒有地位,俞婧珊坐著,她要站著,俞婧珊站著,她就要跪著。

 阮毓此時一面討好著呂誌良給他扇著扇子,一面用嘴叼著新鮮時令的水果餵給他,不過最後還是讓俞婧珊給推開了,頗有些不甘心。

 楊忠麟走進去,對呂誌良笑道:“呂少爺,呂老板!”

 呂誌良瞥了他一眼,笑道:“楊老板啊,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

 楊忠麟笑道:“這不是,巴巴的來孝敬您了麽!”

 他說著,拿出一個精致的紅漆小捧盒來,打開捧盒,里面是一個個紅色金絲的小香囊。

 呂誌良一看就笑了,說道:“上回楊老板送來的高檔貨才吸完,剛才那會子還在想您什麽時候來京里,現在就到了,我可不客氣了。”

 “看您說的,您跟小人我客氣,小人賣什麽能不想著呂老板您麽?您只管吸,有好貨,我鐵定第一個送到您跟前來!”

 楊忠麟說的十分卑微,呂誌良非常受用他這麽說,推了阮毓一把,說道:“去,把旁邊的椅子搬來,請楊老板坐坐。”

 楊忠麟連忙說不敢,哪能讓如花似玉的美嬌娘搬椅子,趕緊自己搬了過來。

 阮毓心里一時不忿,不管在哪自己的地位都是最低的,呂誌良這哪是讓她搬椅子,那意思分明就是讓她去陪楊老板。

 楊忠麟一座好,阮毓已經千嬌百媚的依偎了過去,弄得楊忠麟心都酥了,摟著她的腰,手伸進旗袍的開衩里,摸著她白花花的大腿根兒。

 好在楊忠麟摸了一會兒,就想起正事了,說道:“呂少爺,不瞞您說啊,我今天來,是有求與您的!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商販,不容易啊,尤其京里查得緊,我們就更不容易。我前幾天托蔣老板幫我通融通融,送些貨物來京里,您猜怎麽著?”

 呂誌良一聽“蔣老板”三個字,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蔣牧升一雙狗眼,能怎麽樣?”

 楊忠麟聽著呂誌良的口氣,似乎和蔣牧升的關系非常差,頓時就放心了,繼續說道:“嘿嘿,真讓呂少爺說著了,您就跟眼睜睜看見一樣!蔣老板什麽眼光,他楞是罵了我一頓,哼哼,他這種生意人,怕的這麽高,能幹過什麽見光的事兒,現在又開始嫌棄我了?”

 呂誌良說道:“他蔣牧升不幹的事兒,我就非要幹,楊老板,您的貨點起了給我傳個信兒,我來給您運進城里。”

 楊忠麟真是喜出望外,連忙笑道:“哎呦餵,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他高興的又摸了幾把阮毓,阮毓趴在他懷里蹭著,哀哀地叫喚著,叫喚的楊忠麟分外的受用。

 楊忠麟隨即說道:“只是……現在京里苗大帥手這麽緊,我會不會給呂少爺添麻煩了?”

 呂誌良大手一揮,誌得意滿的笑道:“苗鎧算個屁!”

 他這一聲說出來,好多跟談話室里吸煙的人都朝他看過去,雖然吸煙的人都不待見苗鎧,因為京里實在太難買煙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罵苗鎧的。

 呂誌良繼續說道:“他現在丟了機密,跟火燒屁股似的,哪還有心情禁煙,嘿嘿,現在京城里這些事兒,還不是我爹再管?你放吧,你的貨物,咱們都不需要掩蓋,正大光明的就能運進來!”

 “這……這怎麽運?”

 楊忠麟有些奇怪,他賣煙這麽些年,還沒正大光明的賣過。

 呂誌良笑道:“我讓我爹批個封條來,往你的煙上一貼,就說這是查封的,進了京城,把封條一撕,嘿嘿,完事了!”

 楊忠麟拍手說道:“敢情好!還是呂少爺足智多謀!小人我一定報答呂少爺的大恩大德。”

 呂誌良說道:“錢我也不缺,女人我家里多得是,不用你報答什麽,哪天你能把蔣牧升整垮了,再來報答我吧!哦對了,還有那個叫成溫的怪物!”

 楊忠麟贊成的說道:“那個成溫也是,一個泉江的小富紳,真把自己當成了大瓣兒蒜!什麽東西,連呂少爺的一個手指甲桿兒都不如!”

 苗鎧很快就收到了蔣牧升的來信,呂誌良的話不假,苗鎧因為趙續平的投敵,軍隊里面亂的厲害,人心惶惶的。

 這個時候就收到了蔣牧升的信件,說是楊忠麟最近會運一批煙土進京城,希望苗大帥嚴加管理。

 苗鎧臉色非常不好,把信件往桌上一拍,呂老爺也在書房,還有一幫其他的連長,看到苗鎧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苗鎧抓起桌上的電話,面色不善,等對方接起來,才說道:“調一只警備隊,排查進城的車輛,私運煙土一律繳獲,拒不繳獲的當場擊斃。”

 眾人一聽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往京城里賣煙,這撞上了苗鎧,還不是死過的罪名。

 呂老爺雖然聽了,但是他不知道這件事和自己兒子有關,只是心里哼哼的冷笑,還在笑話苗鎧眼光短淺,不知道煙土能發多少財,能給軍隊添加多少武裝力量,錢有了,槍就有了,餉有了,糧食就有了,才能夠去兼並其他軍隊。

 呂老爺這般嘲笑著苗鎧,哪知道自己兒子又給自己拉了後腿。

 呂誌良想了想,這件事兒最好還是不要去找自己爹,不然又要罵自己不幹正事,於是就越過了呂老爺,找到了警署,就說是自己爹的意思,要一個封條。

 警署的人看是呂家少爺,根本不敢多說什麽,楊忠麟很快就帶著封條走了,到了倉庫,點好自己的貨,滿心歡喜的貼上封條,大模大樣的往京城開進。

 蔣牧升和成溫整理了兩天,正好有去陽關的火車,只不過壓頭山沒人敢去,自然也沒有火車到,到了陽關需要再轉車才能過去。

 蔣牧升怕成溫累著,又想著他們這一行人過去,總得給謝染一個支會,不然到時候估計上不了壓頭山。

 所以就寫了信給謝染。

 這個年代的火車還是奢侈品,不是誰都能坐得起的,喬爺置辦的火車票,自然是高級的座位。

 成溫還是第一次坐這種火車,火車站非常的古樸,因為泉江是個小地方,所以火車站小了些,但是也非常的講究,畢竟能坐火車的都是富人,車站自然也就做的講究。

 一行人上了車,喬關年特意買的頭等車廂,車里很空,地上鋪著地壇,桌上擺著花,設備非常華麗,上了車走到車廂節,就能看到化妝間和衛生間,椅子是軟墊椅,雖然不一定有上輩子的火車舒適,但是這種考究實在令成溫驚訝。

 火車並沒有四個人對坐的座位,都是兩個兩個,蔣牧升讓成溫坐在里面,自己坐在了外面,喬關年推著要和元北坐在一起。

 元北說道:“喬爺坐吧,我一會兒還要拿票給人查。”

 喬關年笑瞇瞇的拉著元北坐下,說道:“查票一會兒有人來,還能讓你幹活麽?”

 火車很快就開動了,查票員來查票,服務的時候溫聲細語的,又準備了高檔的茶水,這才禮貌的退了出去,這讓成溫再一次有些感嘆,和坐飛機一樣。

 蔣牧升側過頭去,對他說道:“火車開了,睡一會兒,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呢。”

 成溫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睡,晚上就該睡不著了。”

 雖然是頭等車廂,不過沒有臥鋪,全都是座椅,所以晚上睡覺也只能靠著睡。

 火車開了之後,眾人閑聊了一會兒,蔣牧升又和喬關年說了些生意的事情,晚飯有乘務員送進來,非常講究的飯菜,和酒樓的一點兒也不差。

 雖然飯菜不錯,但是成溫看著油膩的就吃不下去,火車開的也不是太平穩,胃里不舒服,晚飯只扒拉了兩口米飯,就沒再動。

 蔣牧升知道他不舒服,讓乘務員拿了毯子來,讓成溫靠著自己睡覺,睡著了就好點兒。

 喬關年抻頭看著,他可不知道成溫身懷有孕這件事情,一來喬關年沒往這方面想,就沒去打聽,二來他這些天被蔣牧升“罰”著在京城和泉江之間折返,折返回來一心惦念元北,也沒工夫去打聽。

 喬關年還笑道:“看來成二爺是第一次坐火車,不舒服了麽?”

 元北有些無力,拽了喬關年一把,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和喬關年說,也就不說了,只是不讓他去打擾成溫睡覺。

 成溫很快就睡著了,蔣牧升的肩膀正好讓自己靠著,不高也不低,火車發出轟隆隆的響聲,車廂有節奏的晃動著,讓成溫有些感慨,他竟然真的出了泉江,沒過一會兒也就真的睡著了。

 成溫再醒來的時候車廂里已經黑了,車廂門是關著的,能看到門外面有淡淡的亮光,想必是化妝間和衛生間是亮著燈的。

 成溫沒動晃,他的手被蔣牧升握著,掌心里很暖和,還出了些薄汗,身上蓋著毯子,蔣牧升的身上也蓋著毯子,似乎是睡著了。

 成溫睜著眼睛發呆了一會兒,剛醒過來有些反應不過夢來,耳邊隱隱聽見一聲喘氣的聲音,這聲音有些“非比尋常”……

 成溫楞了一會兒,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只是喘1息的聲音突然大了一下,很快就截斷了,聲音是從後面傳過來的,成溫一下就清醒了,他後面坐著的不正是喬關年和元北麽。

 元北緊緊的靠著座椅,整個人陷進軟墊的椅子里,腿微微蜷縮著,他和喬關年的身上也蓋了攤子,所以看不見二人在幹什麽。

 喬關年的手,此時在毯子下面越過了自己的座椅,鉆進元北的衣服里,輕輕的握住了元北的那個地方,不緊不慢的套1弄著。

 元北驚了一跳,畢竟這是火車上,雖然這個車廂只有他們,但是蔣牧升和成溫就坐在他們前面,有個什麽響動,前面的人必然能聽見。

 元北瞪著眼睛去看喬關年,喬關年只是對他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顧盼神飛,突然欠身過去,含住元北的嘴唇,用牙齒輕輕撕咬著元北的下唇,用舌尖兒去舔吻他的舌根兒。

 身上像是過電流一樣,元北對於這方面,哪有喬關年在行,喬關年的親吻花樣很多,讓元北幾乎全身脫力,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此時已經癱軟在地。

 況且喬關年還握住了元北脆弱的地方,慢慢的搓1弄,元北全身哆嗦著,額頭上已經冒了汗,一手抓住喬關年的胳膊,一手緊緊抓住毯子,就怕毯子掉下去,露出什麽難堪的。

 元北咬著下唇,頭緊緊靠著椅背,封閉住唇縫里異樣的聲音,只是無論他怎麽忍耐,喬關年總有能讓他失神的方法。

 喬關年見他額上出了一層薄汗,臉上也有些不正常的殷紅,眼睛里氤氳著一片濕氣,平日的元北冷硬幹練,不喜歡說話,不喜歡表露感情,此時卻是這個樣子,怎麽能讓喬關年不興奮。

 他側過身去,含住元北的耳垂,用舌頭玩弄著,一手扶住元北的膝彎,把聲音壓得極低極低,沙啞的說道:“小北,擡起腿來。”

 元北不知所以,只知道他突然把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抽了出來,元北差一點點就能得到紓解,此時渾身都難受的厲害,有些反應不過來,全身發軟,任由喬關年一手挎住自己的膝彎,把自己的一條腿擡了起來。

 喬關年的手又伸了進去,只不過不再是握住元北的前面替他紓解,而是磨蹭著元北的股縫,手指順著股縫往里擠壓,突然就頂了進去。

 “唔!”

 元北只覺得後面一陣麻癢,喬關年的手指磨蹭著自己的後面,略顯粗暴的頂入,讓他喟嘆了一聲,隨即下腹一緊,差一點點就因為喬關年的手指發泄了出來。

 元北下意識的收緊後面,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成溫和蔣牧升醒來,只不過他不知道,其實成溫已經醒了……

 喬關年看著元北情動的樣子,笑瞇瞇的舔吻勾勒著元北的耳框,說道:“舒服麽?”

 元北胸膛隨著他的抽弄而急促的起伏著,腿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似乎是想要躲避喬關年的手指,又似乎是想讓喬關年的手指順利的插1入更深。

 元北這個青瓜蛋子哪能和喬關年比,耳邊聽著喬關年粗重的呼吸,下面感受著喬關年的手指,全身大汗淋漓,猶似燒起來一般,很快就顫抖起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喬關年手指插1入的情況下,就這麽發泄了出來。

 元北靠著座椅,狠狠的喘著氣,喬關年這才把手指抽1出來,快速的摩擦惹得元北又是一陣急喘。

 喬關年面上仍然笑瞇瞇的,但是聲音卻非常沙啞,說道:“衣服弄臟了,跟我過來。”

 說著就拉著元北,往車廂外面去。

 成溫很快就聽到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這才籲了口氣,恐怕是去衛生間了。

 成溫這一噓氣,就聽見一聲輕笑,側頭一看,蔣牧升也醒了,正看著他。

 成溫說道:“你怎麽也醒了?”

 蔣牧升說道:“後面那麽大動靜,我能不醒麽。”

 成溫側過臉去,他剛才聽了一個現場版,因為身子的緣故,已經很久沒和蔣牧升近親過了,成溫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自然有些難受。

 借著淡淡的光線,蔣牧升看到成溫的脖頸有些微微發紅,不禁又笑了一聲,說道:“身體不舒服?”

 成溫起初沒吭聲,只不過心里有些不忿,為什麽蔣牧升就這麽大大方方的,這口吻跟調戲似的,成溫停頓了幾秒,突然翻身過去,一手壓住蔣牧升的肩膀,強吻了下來。

 蔣牧升有些吃驚,但是怕成溫動作太大,趕緊托住他的腰。

 成溫的親吻果然是強吻,非常的霸道,舌尖兒竄進蔣牧升的嘴里,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成溫的吻沒有章法,略微雜亂,蔣牧升聽著他微顯粗重的呼吸聲,眼神也有些發沈,慢慢搶回主導地位,立刻聽到成溫鼻子里悶悶的一聲輕哼,同時被自己托住的腰身也有些打顫。

 成溫本身並不熱衷親近的事情,畢竟他上輩子沒喜歡過人,也過的好好的,就是因為輕信了自己的血親,所以才落得被逼死的田地。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麽,蔣牧升卻能讓自己在瞬間失控,什麽也思考不了。

 成溫的雙手有些發軟,從強吻到被吻,已經沒了剛才強人的氣勢,蔣牧升手一使勁,將他壓在自己腿上,讓他雙腿打開分開坐在自己腿上。

 成溫一坐下來,立刻感受到蔣牧升下面的地方,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已經明顯的有些變化。

 蔣牧升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是火車上,而且成溫的身體又不方便,自己肯定不能做什麽,只不過他心里燥1熱的厲害,又壓下成溫的脖頸來,含住他的嘴唇,直吻到成溫快斷氣了,才算完事。

 成溫看他下面脹的厲害,心里這時候才有些得意,蔣牧升什麽事兒都勝券在握,唯獨現在必須忍耐,喘著沙啞的粗氣,但是什麽也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得意,讓成溫心情大好……

 成溫最終還是“見憐”蔣老板,替他用手紓解了出來,蔣牧升給成溫蓋好毯子,說道:“你快睡吧,一會兒天亮就該到了,我去收拾一下。”

 蔣牧升的衣服臟了,當然要去換一件,出了車廂,衛生間是沒人的,隔壁化妝間卻鎖著門,雖然是頭等車廂,但是門仍然不隔音,里面隱忍的喘1息聲聽得一清二楚。

 大半夜的沒有乘務員會過來,所以喬關年和元北在里面也不會被發現,元北雖然紓解了出來,但是喬關年被他呼吸的聲音撩1撥的不行,自然不會放過元北。

 蔣牧升去衛生間換了衣服,出來之後旁邊還是鎖著門,蔣牧升這些天可謂“欲1求1不1滿”,而且以後還要很長的欲1求1不1滿的時間,聽見隔壁異樣的聲音,挑了一下眉。

 蔣牧升毫不猶豫的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化妝間的門,聲音平板扳的說道:“查票了。”

 里面突然沒了聲音,很快喬關年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惡狠狠的喊道:“蔣、牧、升!”

 蔣牧升也不去管。這才神清氣爽的回了車廂,坐在成溫旁邊,讓成溫靠著自己的肩膀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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