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有魚才好吃

　　經過了昨天一天，司臻寇和淩玖在後廚也算是得心應手，幹活起來，絲毫不像是個生手的樣子。

　　有了兩個好幫手，一些簡單的東西燕白秋也就不用擔心了，今日他準備做些其他的菜，比如水煮魚片，剁椒魚頭，這兩樣都是關於魚，又好吃又美味。這兩道菜在一樓大廳內的菜單子上也有，昨日也有客人點這道菜，裡頭好多的菜，燕白秋以前是吃過的，但是有的根本沒有做過。

　　昨日做的那水煮魚片，跟剁椒魚頭都是匆匆忙忙的，硬著頭皮上去，雖然司臻寇和淩玖說味道很不錯，可燕白秋總覺得有些不好。

　　總感覺好像欠缺些什麼。

　　這個菜色的好不好，其實就跟吃一道名菜，正宗不正宗一樣。

　　昨天的水煮魚片，燕白秋採用的是，先將魚片進行切片，隨後抹上一層澱粉，讓其醃制片刻，隨後在燒熱的湯鍋中加入醃制後澱粉變得極為口感爽滑的水煮魚片。

　　當時，燕白秋自己也嘗了嘗，覺得確實還行。

　　不過第一次品嘗，總是覺得有些心虛，這會兒客人也沒有來，還是先自己搗鼓搗鼓，使得水煮魚片更為正宗，口感更加。

　　首先準備一條胖胖的草魚，草魚的肉多，可以做大量的水煮魚片，因為還要做剁椒魚頭，所以剁的時候盡可能的多留些魚頭附近的肉。斬掉魚尾。

　　魚肉側著切，切成薄薄的一片，同樣和上次一樣，為了起到很順滑，口感爽滑，魚肉細嫩的效果，同樣用澱粉先將其醃制。

　　準備好需要的各種配料食材。

　　蔥薑蒜，胡椒，幹辣椒，鹽等等。

　　食材方面，有豆芽，豆芽直接在開水當中汆個一兩分鐘，隨即撈起來，放入大湯盆的最底下，儘量不要放水，鋪蓋的均勻一些。

　　魚肉稍微醃制就可以拿出來備用，因為一條魚片下的魚肉還是比較多的，燕白秋這才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丟進熱油鍋當中進行水煮，而是選擇用開始燙熟。

　　鍋中的水燒開，魚肉放入漏斗當中，就跟燙麻辣燙一樣，魚片燙熟七八分左右就可以撈起來，此刻的魚肉看起來格外的白嫩，因為還是第一次嘗試，所以燕白秋也不敢做的太多，也就先做一份試試。魚片燙熟之後，就講魚片鋪蓋在原先汆好的豆芽菜上面，這一湯碗的水煮魚片無需端給客人，所以鋪起來也隨意。鋪蓋好魚片，再把剁碎好的蔥薑蒜，以及花椒，幹紅辣椒隨意的撒上去，同時也撒上一層五香粉。

　　最後一步就是熱油。

　　需要的油是平時的三倍，一直等到油燒熱，加入適量的鹽，用湯勺將其舀出，蓋澆在魚片上，燒熟的油溫度很高，瞬間澆灌在燙的七八分得魚片上，魚片瞬間被燙熟乃至魚片的周圍微微的卷起來，滋滋的冒起了無數的細小的泡泡，發出響聲來。與此同時，那些灑在魚片上的各種蔥薑蒜，還有胡椒，辣椒，聽過滾燙的油一潑下，這些作料的香味頓時爆炸出來，蔥薑蒜的奇異香味，胡椒和辣椒的辛辣，還有五香粉，那一瞬間，在片刻的高溫下，食物的香味瞬間飆升到了一個極致的頂點。

　　總共有兩勺子熱油，每一勺子下去，澆灌下去，就會發出滋滋的響聲。

　　燕白秋距離的近，那香味距離的近，他聞得格外的清楚，當即就被這一盆的水煮魚片的香味給陶醉了。

　　“好香！”

　　一直在炸制魚塊，還有排骨的淩玖忍不住的嘀咕了一聲，扭頭就看到燕白秋伸出筷子，正在品嘗一盆，看起來紅汪汪，油滋滋的，淩玖嗅了嗅，感覺那肯定是很好吃的。

　　司臻寇正在搬放各種瓦罐，這會兒放下手裡的活兒，走了過來，此時燕白秋已經夾起了一塊魚片，魚片在熱油的澆灌下，一面呈現淡淡的焦黃色，有一些細小的泡泡，邊緣微微卷起，放入嘴裡，有股子辛辣的味道，同時還有花椒麻麻的感覺，魚片的表面上沾有五香粉，魚肉很嫩，很滑，跟尋常的魚肉有些大不一樣，燕白秋嘗了第一塊，就感覺這次做的還是非常成功的。

　　司臻寇過來，就看到燕白秋鼓起腮幫子，兩頰鼓鼓的，包著嘴巴，抿著紅油的嘴。

　　灶膛上面是一個大湯碗，湯碗的碗口都是很大，第一眼看下去，就是紅紅的一片同時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多的油。

　　魚片很薄，但是切的寬大，且長，看起來很大的一塊，上面有綠色的小蔥段，白色的蒜末，一顆顆紅色的花椒，一些幹紅的辣椒。

　　還沒有走進，司臻寇就聞到了這股奇特的香味，比以往廚房裡任何的菜都要香，很濃烈，霸道，無處不在的炫耀著它的存在感。

　　司臻寇以前還真的很少吃這種油厚重的菜，不由得遲疑了一下：“這個，是……”

　　燕白秋嗚嗚的將嘴裡的魚肉吃完，用筷子夾了一片沾有花椒和青蔥的魚片遞到司臻寇的嘴邊，像是獻出寶貝似得，歡喜的道：“來，嘗嘗，這是我剛做的水煮魚片，另外的一種做法，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水煮魚片這道菜在現在可是很流行的，最好吃的魚肉是用黑魚肉來做，極為的爽滑鮮嫩，因為口感的特殊，還有食物的新鮮度，所以對於現代追求美食的一些人而言，花了再多的錢，那就是為了一口至高無上的美味。有的人可是為了這些美味，在所不及。

　　眼瞧著心上人都把食物遞到了嘴邊了，司臻寇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當即心情愉悅，張口就吃了下去。

　　魚肉很嫩，很香，完全聞不到魚肉的腥味，卻能吃出魚才有的那種鮮美。司臻寇以前也吃過這樣的菜，那魚肉也是極為的鮮美，可能做法不一樣，經過了燕白秋的手，這道菜似乎更加的好吃。

　　燕白秋瞪圓眼睛，一直焦急的等待著。

　　“怎麼樣？好不好吃？”

　　司臻寇點點頭，卻沒有立馬回答，只是道：“再來一塊。”

　　燕白秋聽話極了，立馬又給夾了一塊，司臻寇這才慢吞吞的吃完，甚為滿意的說：“味道很不錯，魚肉很鮮美。”

　　得到讚美的燕白秋很心滿意足，笑眯眯的轉身又準備去做其他的。

　　淩玖一直密切的關注著這一切，就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家大人吃完一塊又一塊，燕白秋沒有再去餵食之後，自己就動筷子了。

　　他忍不住出聲問道：“燕白秋，你，你今天做的這個菜一會兒不端出去？”

　　聞起來那麼香，味道肯定也是非常不錯的。

　　而且大人看起來吃的還挺香的……

　　好吃的必須要嘗一嘗啊，不然他一整天都待在後廚裡頭，好吃的還不能品嘗，那簡直太虧了。

　　不吃，淩玖覺得都快對不住自己了。

　　燕白秋正在弄那魚頭，聞言頭也沒有抬，道：“不端出去了，這個是剛剛嘗試著做出來的，就放在後廚裡，誰想吃，就自己去吃。”

　　淩玖看了下鍋內排骨炸制的成色，當即放下粗長的筷子，拿起吃飯的筷子，飛快的走過去，一臉酷酷的，下手卻是飛快，夾起魚片，絲毫沒有任何的手軟。

　　滾燙的熱油澆灌，溫度還很高，熱度一時半會還沒有流失掉，魚片溫度還很高，再加上幹辣椒，魚肉一入口，又燙又辣，又麻酥酥的，爽滑鮮嫩，各種極致的享受衝擊著感官，淩玖深吸一口氣，大為驚歎。

　　淩玖好不憐惜自己的讚美，誇道：“燕白秋，你現在做菜真的是越來越好吃了。”

　　“這道魚很對我的胃口。”

　　燕白秋笑嘻嘻的，心裡美滋滋的。

　　“謝謝，以後等我做好吃的，我再給你嘗嘗。”

　　作為一個冷面的吃貨，淩玖對美食一點都沒有抵抗能力，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好的，小老闆。”

　　司臻寇淡淡的苤了他一眼，大有不屑和諷刺的意味，隨後就在淩玖的目光下，把那一碗水煮魚片給端走了……

　　竟然當著他的面，就那麼明目張膽的給端走了。

　　淩玖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他很想跟燕白秋說：你快管管你家的男人啊，看看他這是什麼德行，怎麼能把一碗好吃的都給端走了，怎麼也得分一兩口給他吃吧？！

　　可這話是不是太幼稚了些？

　　他還沒有來得及告狀，那邊的司臻寇已經將大湯碗給放下來了，淩玖心想，大人還算不錯啊，見他臉色不對，還挺照顧他的，還是很實務的。他歡喜的拿著筷子，就把筷子放碗裡一放，一看，頓時啞然，那一大碗，一片魚肉都沒有，盡是一些豆芽菜……

　　對方還特別囂張的抹了把嘴，隨後轉身，就去幹自己的活去了。

　　淩玖無奈只能繼續回到灶膛前，繼續烹炸排骨。

　　另外一邊的燕白秋對此毫無知覺，也不清楚這邊發生了什麼，因為他在埋頭，一心一意的弄那個魚頭。

　　那條草魚有快六斤，魚頭還是挺大的，因為帶著魚肉，燕白秋將其清洗乾淨，隨後就用到，小心翼翼的將其沿著下顎劃開。魚頭橫向切開，但是不能切斷，這樣保證一哥魚頭的完整性。

　　昨天的剁椒魚頭，是很常見的那種做法，先是熱鍋，然後將切碎的辣椒和魚頭進行翻炒，給少量的水悶煮幹，這才端上的。

　　今天他要分開來做。

　　魚頭放入一個空盤子當中，抹上適量的燕，將剁碎的辣椒，青紅辣椒均可，只要是新鮮的那種，剁碎成小碎丁的樣子，鋪蓋在魚頭上面，然後放入蒸籠內，開始蒸。

　　在蒸煮魚頭的時候，再一次的熱油。熱油跟做原先做水煮魚片是一樣的，兩勺子左右的油，熱熟之後，再把已經蒸熟的魚頭端上來，將熱油淋上去，熱油在魚頭和青紅辣椒上發出滋滋的響聲，辣椒的香味，魚頭的香味隨著熱油淋下，瞬間無處遁形。

　　燕白秋還沒有嘗，他以前聽別人說，高級的廚師做魚的時候，盡可能的放最少的食材，配料，保證魚肉的鮮美，只需要一點點的鹽，就可以使得一道極為簡單的菜，做出無比的美味。

　　剁椒魚頭的辣椒都切的很碎很細，都是新鮮的辣椒，紅紅綠綠的看起來極為的惹眼，光是看顏色這道菜還是非常有喜氣的。剁碎的青紅辣椒鋪蓋在整個魚頭上面，至於那個很大的魚頭完全看不出影子了。

　　燕白秋能夠感覺，這道菜應該很辣。

　　不過吃剁椒魚頭就是吃這個味兒，辣的過癮，夠勁兒。

　　像魚頭，也就是魚頭的兩側和身子相連的地方有些魚肉，剁椒魚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骨頭，魚頭蒸熟之後，魚頭所有的骨頭都蒸的熟爛，筷子一戳，就給散了架，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魚肉的燙汁水，混著新鮮的，剁碎的辣椒，吸溜一口下去，那鮮美又辣味十足，簡直就是越吃越帶勁。

　　燕白秋雖然也很喜歡吃辣的，不過每次看到別人吃剁椒魚頭吃的津津有味，光是吃一根根的魚刺，就格外的帶勁，他也只能光看著。

　　無他，因為辣椒真的太多了。

　　有的是專門的紅辣椒，有的是紅紅綠綠的，看起來整個盤子都是辣椒。

　　不過，他現在還是戳了一塊，現則魚肉稍微多一點的地方嘗了嘗，雖然他沒有給一滴滴的水，魚肉本身含有水分，新鮮的辣椒也有一部分的水，在熱油的澆灌下，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汁液，吃起來還挺鮮美的，就是特別辣。

　　吃完一口之後燕白秋就不打算再動筷子了，他看了一眼早就窺覬許久的司臻寇跟淩玖，道：“你們要嘗嘗這個剁椒魚頭嗎？”

　　“不過這道菜挺辣的，你們吃的時候注意下。”在燕白秋看來，自己還是非常不怕辣的，也是很喜歡吃辣的，可剁椒魚頭這種滿是辣椒，對於他而言，不是怎麼喜歡。

　　這兩人二話不說，就走了過來，拿起之前放下沒有多久的筷子，也沒有去回味燕白秋後面加的一句話。

　　總感覺這道菜應該也很好吃的樣子。

　　必須下手要快些，否則這好吃的又給便宜了別人。

　　兩人吃了幾筷子，就發現，還真的就跟燕白秋所說的那樣啊，這剁椒魚頭，那就是一個魚頭啊，根本就沒有肉。

　　淩玖有點小鬱悶。

　　這剁椒魚頭看起來那麼一大盤子，就吃這麼幾筷子，是不是太浪費了啊？

　　“燕白秋，這，這個菜怎麼個吃法，不會就吃幾口就沒有了吧？”

　　燕白秋看著這兩人筷子戳來戳去，有些好笑。

　　“就是吃魚頭，吸溜魚骨頭，魚刺。”

　　司臻寇何淩玖一臉的震驚。

　　要知道，吃魚頭還真的是比較少見的啊，也就是煮湯的時候回吸溜下，就這一大盤子，吸溜魚骨頭，有點玄妙啊。

　　兩人吃了一會兒魚骨頭，各自敗下陣來了。

　　太辣了。

　　而且沒有什麼肉。

　　對於一直喜歡吃大口的肉的男人而言，真的不太適應。而且光是吃這魚頭，吃了一會兒就覺得辣的很，嘴巴發幹，要是有一碗米飯，那簡直就是絕配。

　　“這個剁椒魚頭下飯，當下酒菜應該很不錯。”吃完之後，司臻寇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淩玖什麼也沒有說。

　　因為太辣了，他漲紅了臉，只好繼續他手裡的活兒，他瞧見燕白秋又開始弄其他的，也就沒有再吃那剁椒魚頭了，乾脆轉移注意力。

　　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小吃的。

　　對的，淩玖這冷面酷酷的吃貨沒有猜錯，燕白秋就是在準備其他的。

　　他今日可是做主了魚宴了。

　　他現在手裡準備的是一條條，又長又細，渾身白白的，白條魚。

　　白條魚有的地方也叫刀魚，身體長，繁殖率也高，在湖裡面，溪水當中很是常見，所以這種魚很便宜。

　　就昨天而言，酒樓當中，就鍋巴飯，銷量可是不少，特別是晚上，點的人很多，第一時間內就給賣光了。

　　鍋巴飯的各種配菜，有魚塊，椒鹽排骨，香炸肉酥，韭菜炒雞蛋，木耳炒肉片，青椒炒腐竹，清炒小白菜等等，燕白秋打算在添加一點小魚，可以取代魚塊，或者椒鹽排骨，這樣的話，鍋巴飯的口味也更加豐富。

　　而且白條魚價格便宜，比一般的魚都便宜許多，做起來也好吃。

　　像白條魚，以前家裡窮，吃魚都不敢買大魚吃，就買那種小的，一個指頭那麼長，各種小魚混在裡面，不過即便如此，白條魚還是這些小魚當中最為常見的。

　　小魚身上的魚刺多，身子小，難以清理，大部分人是不怎麼喜歡買這種小雜魚來吃的。

　　燕白秋對以前那個家庭不包有任何的幻想和留念，但是小時候那種極為滿足和歡喜的記憶當中的那種很單純的美味，僅僅只是因為一道食物，就能把他整個童年的辛酸和窮苦掩蓋過去。

　　那個時候的人很單純，也很傻。

　　一點點好吃的，就能記住一輩子，怎麼也忘不掉。

　　那個時候，家裡很窮，吃飯都吃不飽，何況是吃魚。

　　小時候的燕白秋，因為還很小，那對父母收養他真的是把他當兒子來看待，也是準備將來養老的，所以那個時候真的是對他好，也是真的心疼他。

　　一年到頭，窮人家孩子最為盼望的就是過年。

　　因為過年就有好吃的。

　　燕白秋小時候的記憶，除了過年農家人準備的，也是自己家裡種的花生，那種紅薯做的片狀的小吃，一點瓜子，糖果子，一顆顆的糖，那個時候小吃都是沒有獨立包裝的，卻格外的香。等長大後，再去吃，卻沒有那個味兒了。這些記憶當中，燕白秋記憶最深刻的就是油炸小魚。

　　燕白秋的雙親怕小孩子被魚刺卡主，就買了白條魚。

　　白條魚身子極為的細長，大一些的白條魚身子寬也不過是一節指頭那麼寬，通身就一根主刺，雖然也有小刺，可比起其他的魚而言，白條魚的那些刺簡直微不足道，特別是在裹了麵粉油炸之後，白條魚的那些小刺因為太小，都變得脆脆的，不再戳人，小孩子吃也不怕被卡到喉嚨。

　　那個時候，燕白秋最喜歡吃這種小炸魚，長長的一條，炸的脆脆的，麵粉漿糊就給了一點鹽，那對於那個時候的燕白秋而言，是一年裡面，吃過最好吃的食物了，他能一口氣吃掉好幾個呢。

　　白條魚不僅可以油炸，油悶，幹炒，紅燒都可以。

　　那個時候，農家人生怕耗費一點油，也怕浪費掉鹽，不過這些都不是最為關鍵的，最害怕的莫過於食物壞掉，糟蹋掉了。

　　所以對食物，老一輩的人因為吃過苦，對它們都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裡面。

　　不管是什麼小魚，即便是大魚，也是如此。

　　農家人不害怕出苦力，所以柴火這種東西，只要人勤快些，去田野間，去山上就可以尋到。

　　小魚清洗打去鱗片，扣去魚鰓，就連那麼小的魚，魚頭都捨不得丟掉，去掉內臟，一個個的清洗乾淨之後，就一個個的，貼著鍋，一個挨著一個，貼在大大的鐵鍋上，用很小的火慢慢的烘烤，中間的時候，不能讓其烤糊掉，所以要時不時的給換個面兒。

　　一直到兩邊烘烤到焦黃色，那些小魚身子硬邦邦的，直直的，木木的，感覺不到水分，這才出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