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情奴2
熾焰焚身的感覺逼人陷入瘋狂
指尖兒麻癢心窩兒情漾
漫生的慾念已止不住
第四章
是夜,穆心憐拖著遲緩的步伐走到凌霄院,一整天超過她體力負荷的工作令她全身上下的筋骨皆酸疼。
走到南宮煜的寢房門口,她朝著站在不遠處的西哲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才推開門扉入房。
她遲疑地走進內室,一眼即見到南宮煜坐在床沿,冰寒的棕眸不耐地盯著她。
穆心憐心一驚,手足無措地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垂下眼睫逃開他令她心驚的注視。
「堡主。」她嚅囁的問候。
「動作慢吞吞的,敢情妳是不情願?」南宮煜開口質問,語氣含怒。
「沒......沒有。」穆心憐垂目小聲地回答,心中忐忑,生恐再次惹怒他。
「那還不過來幫我更衣,杵在那兒做什麼?」他喝斥道。不知為何,只要一看到她那張瘦削的小臉,他的心中總是會升起一把無明火,很想將她那張清純模樣的面具狠狠揉碎,滿足他那顆噬血的心。
穆心憐身軀一顫,立刻上前做著該做的工作,沉默霎時在室內蔓延開來,而她這種逆來順受的態度再次惹起南宮煜心中的怒火。
「當我的貼身女婢讓妳覺得委屈?」他惡意地挑毛病問道,眼神不悅。
聞言,她正為他脫下上身最後一件薄衫的手抖了一下,纖細的手指不經意地撫過他男性的乳頭,正當她想應聲時,他已然低吼一聲,一把抓住她「犯罪」的那隻手。
「妳這女人手段很高明嘛!想用這種方法來挑勾我嗎?」大掌使勁捏緊她瘦弱的手腕,令她因突來的劇痛而落下淚來,但是欲出口的痛喊則是讓她及時地咬住下唇忍住。
感覺她因忍痛而微微顫抖的身軀,但她仍是不吭聲,南宮煜心火更熾,他伸出另一隻大掌揪住她腦後的長髮,強迫她抬起頭來,卻在看到她慘白小臉蛋上的淚水時,心頭猛然一悸,不由自主的鬆開捏緊她手腕的手掌。
他臉色陰鷙的甩開心中乍生的一股憐惜。
「想用苦肉計博得我的同情?可惜我南宮煜從來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妳白費力氣了。」他將臉貼近她,語氣殘酷,眼神冷戾。
「我......我沒有......」穆心憐再次被他鄙視殘忍的話語刺傷,心中又是一陣悶疼刺痛,口中抑不住地哽咽出聲,腦後被緊揪住發的頭皮傳來陣陣刺痛。
「是嗎?」他冷笑,「我倒要看看妳能裝到什麼地步!」話落,他放開她腦後的發,跟著拽著她的手臂,快速將她甩在床上。
他扯下身上的衣物,眼中閃著攝人心魂的火光,爬上床,蠻橫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堡主,不要啊......」穆心憐狂亂地掙扎苦求著。
「別再裝了!」他嗤道,手不停歇的將她的衣物剝光,一雙大掌立刻使勁地握住兩隻挺立的乳房。
「住手......你別這樣......」豆大的淚珠紛紛滾落,她驚惶失措地抗議著。
「噓!適時的掙扎的確可增加情趣,不過像妳這般就太吵了!」話聲才落,南宮煜即二話不說
地攫住她欲逸出話語的小嘴,粗暴又熾熱的唇舌狂肆地劫掠她的唇瓣,將她的唇吻得又紅又腫。
「唔......」急惶交加的穆心憐,唇被堵住無法開口,慌亂之下,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他用力地分開,巨大灼熱的硬物抵在她女性的私密處。
她又驚又怕,想起那夜的劇痛,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知道自己已是難逃一劫。
直到貼上她雖瘦弱卻柔滑香馥的身子時,南宮煜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忘記那夜,身下的肌膚觸感讓他回想起那夜奇特滿足的感受,而現在他更不願放過她了。
「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怕痛?」他一隻大掌揉搓著她的乳房,感受著她柔滑肌理的滑膩感。
「放心,這次不會再痛了。」他俯首含住掌中乳房的尖端,細細咬囓著,另一手則握住另一隻雪白揉捏著。
「啊......堡主......」麻癢的感覺傳來,身軀流竄過一陣又一陣的熱潮,她弓起上身,體內深沉的慾望快速地被挑起,兩隻小手揪緊身下的被褥,斷續地啜泣著。
她坦承、不掩飾的直接反應,更加撩起南宮煜的慾望,他眼底火光更熾,邪謔道:「嘗到甜頭了?」
突地,他的一隻大掌滑溜的探入她雙腿間,魔般的手指捻住她的花心,不停地揉捏。
「啊......」急速向上攀升的快感攫住她的感官知覺,麻癢的感覺立時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骸,
女性私處無法承受這種突來的刺激而頻頻抽搐,體內也泌出大量蜜汁。
倏地,他的兩根手指併攏,一舉刺入她濕滑的花徑中,微勾起,快速來回地抽刺著,引發她更劇烈的顫動。
「堡主......不要......」她扭動著身子,下體有如火焚的麻痛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尖嚷。
看著她陷入需索的欲求中,南宮煜緊盯著她酡紅的小臉,陰冷邪魅地開口,「說,告訴我妳要不要我進去?」狎玩的雙指愈發加速戳刺著。
「嗯......要......求你......」慾火掩蓋了她的神智,她無意識地響應他的問話,嬌聲道:
「好難受啊......」
聽到她口中吐出撩人心魂的話語,南宮煜再也無法忍耐住下腹腫脹男性的飢渴,他將手指撤離,把她虛軟顫抖的雙腿分得更加大張,然後將硬碩的挺立置放在她濕濡的花穴口,下身用力一推!
「啊──」穆心憐尖叫出聲,巨大異物侵入她緊窒的花徑中,將她窄小的甬道撐至極致,一股熟悉的刺痛由下腹傳來,她掙扎、扭動著。
「不......好痛......求你......別這樣對我......」她哭叫著。
「該死的!別再扭了,不會像上次一樣了......」
南宮煜亢奮地感受如絲般緊窒的肌理包裹,她又小又緊,輕易激起他潛藏的獸性,他不再遲疑的開始律動起來。
「這是妳逼我的!」扭動不斷的嬌軀讓他失去想讓她適應的耐心。
他緩緩地退出,在完全抽出前,再用力的推入,由緩轉快,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完全不顧在他身下哀求的嬌人兒。
初時的灼痛感令穆心憐哀叫,然後痛感在他猛力的衝刺中逐漸消失,且被另一種麻癢感取代。
哀叫聲轉為嚶嚀,令南宮煜急馳的堅挺更加腫脹,他亢奮的低吼,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臀部用力,大幅度擺動的撞擊她柔嫩的私處,放肆而狂野。
「啊......求你......我不行了......」暈眩感愈來愈深,她渾身緊繃,感覺無法承受更多的歡愉,直到終於受不了的尖叫一聲,昏厥過去。
眼見她已昏厥,南宮煜仍是不停地衝刺撞擊她,直到他終於稍解慾火,才終於全身顫抖的將溫熱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然後癱趴在她身上...…
夜半,南宮煜神色複雜地凝視著穆心憐昏睡且帶疲累的小臉蛋,他側身支著頭,就著室內昏黃的燭光,審視著她清麗臉蛋上微蹙的眉心及渾身上下的斑斑紅痕。
他原以為那夜記憶的美好是因為飲了過多的酒液所致,可是今晚他卻發現她的身子比記憶中更加甜美。
原以為要了她之後,就可以將那夜如幻的美好印象打破,因為他絕不願意也絕不容許自己眷戀著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卻不料要了她之後,非但沒有饜足,反而更加燃起他的慾望。
她的愁苦、無助茫然,他都看在眼底,但是他還是無法輕易相信她真的是為了報恩而答應代嫁,或許她只是一個演技精湛的戲子罷了。
既是如此,他又為何要忍住對她甜美身子的渴求,他可以隨時在她身上發洩狂熾的慾望,反正她不是說過她願終生在皓天堡為奴為婢,那他又何必客氣。
思及此,他終可輕易的拋除內心隱約浮現的罪惡感,於是慾望再度昂揚,他也就放任慾火燎燒,再次燃向身邊的嬌軀。
或許徹底要過她之後,就可以平撫胸中奇異的飢渴!
他張口囓咬著已紅痕處處的一隻乳房,一手揉捏著另一邊,另一手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長指毫不猶豫戳刺入她緊窒濕熱的花徑,快速地抽插律動。
強烈、毫無顧忌的侵襲,讓陷入昏睡中的穆心憐全身慢慢地泛起紅暈,口中也不自禁地發出細細嬌吟,眉心更加緊蹙不展。
南宮煜撤出手指,不再等待的用力一挺腰,巨大的勃起長驅直入,毫不猶豫的直刺入她體內最深處,也立刻感覺徑壁內肌緊緊地吸住他的男性。
他捧起她小巧的臀部,狂野地抽出、插入,次次直達深處,速度也逐漸加快。
「唔......」她半醒地呻吟出聲,半睜著睡意迷濛的美眸,承受著一次快過一次的撞擊,神智掙扎在快意與疲累之間,源源不斷沖刷而來的快感直竄她全身的感官。
他放縱地來回佔有她,直到她全身抽搐、痙攣的尖喊出聲,他仍猶未饜足。
他倏地撤出,抬起身快速地翻轉她的身子,一隻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微使勁的令她曲膝、抬高臀,而她白皙的雪背、小巧的臀部及嫣紅的私處,皆呈現在他眼前。
他邪惡地咬囓著她柔滑的背部,一個挺腰再次由她的背後將灼熱的巨大勃起插入她的花徑中,
而那種被緊緊包裹住的銷魂快感,令他呻吟出聲。
他的一雙大掌由後往前伸,罩住她小巧挺立的椒乳,恣意揉捏把玩著,且以兩指掐住乳尖上粉色的花蕾,在掌中盡情地狎玩。
下身的昂揚巨大奮力的進出她,來來回回,貪婪、需索無度的壓搾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猶未盡興。
這夜,穆心憐不知南宮煜向她需索了幾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歡愉而昏厥了幾次,只知道隔天,當她有力氣下床時,已是午後...…
之後的一個月,清晨時分南宮煜依舊要穆心憐前來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寢時,他卻常常遲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門外等候的穆心憐則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門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宮煜是在何時回房,而他也狠心地從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門外受寒、瑟縮地睡著,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隨從喚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宮煜,其餘的時間穆心憐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著一般婢女都不幹的粗活,是當初
她待在馬家莊時也不曾做過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壯的她在一個月的日操夜勞下,瘦弱的身軀愈發清減,表面上她硬撐著操勞,實則骨子裡已漸漸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宮煜對她的態度,除了動不動喝斥嘲諷她,他更是將她當成發洩慾望的玩物,只要性致一來就拖她上床,如她不從,他就用盡各種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慾海中,但是一旦她熱烈的反應與他同赴歡愉,接下來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諷語,讓她一次又一次從極致的愉悅中直跌入地獄的深淵。
偏偏穆心憐在與南宮煜日夜的相處中,不僅不能因他無情的言行舉止而收回那顆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日兩回的相處下,更加喪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兩人歡愛後他就趕她出去,她心中盈滿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怨恨。
一個月來,兩人之間曖昧的情形僵持著,但是她偶爾會上南宮煜的床的事卻不知怎地傳揚出去了,於是她在堡裡的處境更加艱難,所聽到的冷言冷語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發蠶食著她的心靈,令她有如日益凋零的花朵般漸漸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顏色愈來愈加深。
堡中僅有的安慰則是有一日她到後山洗衣時遇到久未見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著婢女的工作,不過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並未因為她的錯誤而為難小洛。
兩人在相見歡之後,問明了對方的居處,於是穆心憐終於又找回這個唯一不唾棄她的朋友。
南宮煜在這段時日來,因煩躁於自己對穆心憐的矛盾情緒,只得轉而催促手下辦事的速度,而這日,他終於聽到滿意的結果了。
馬家莊已從商場中消失,甚至連祖產馬家莊園也拱手讓人,不復見馬家之名了。
「馬落腳何處?」
「在杭州一家妓院。」
「喔!」南宮煜挑眉,「怎麼會?」他的語氣中有著一抹興味。
「那名與她私奔的馬伕施亞易在騙光她從馬家莊攜帶出的錢財後,就將她賣予妓院。之前無法發現他們的去處是因為他們行蹤很小心且隱姓埋名,直至馬被賣到妓院後,她因個性驕縱、大吵大鬧且得罪客人,這才暴露行蹤,至於那個施亞易,則在將馬賣予妓院後不知去向。」
南宮煜聞言,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
「派人盯緊馬,並想辦法讓她無法在那家妓院生存下去,然後再透露馬家莊的消息讓她知道,她定然會想辦法回蘇州證實,到時我一定要她親自上皓天堡來向我求饒!」他吩咐道,語氣殘酷凌厲。從沒有人可以如此耍弄他南宮煜!
「是,堡主。」巴彥恭謹的響應。
「還有一件事。」南宮煜語氣一轉。
「請堡主吩咐。」
「最近我無意中看了一些江北分行的帳簿,發現其中有些問題存在。」
「江北?江北的分行不是一直由毅爺負責的嗎?堡主怎麼突然......」巴彥疑惑道。
巴彥口中的毅爺就是南宮毅,也是南宮煜的父親南宮澧的大哥,一直住在皓天堡裡的沐風樓,
平日皓天堡江北一帶分行的事皆由他打理,而南宮煜也因敬重他,所以不曾過問。今日南宮煜突然提起,令巴彥不由得驚訝。
南宮煜的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他總不能說是因最近心情煩躁才會將心思投注在事業上,甚至無聊到翻閱起他從不聞問的江北一帶分行的帳簿。
「我知道江北一帶分行都是由毅伯父一手承當,不過那日我無意中翻閱了一下帳簿,卻發現其中大有文章。」
「這......怎麼會呢?」巴彥驚疑道。
「所以,我要你派人到江北一帶秘密查訪一下,也許是我太敏感也說不定。」
「堡主何不直接詢問毅爺呢?」隨侍在南宮煜身旁的西哲忍不住開口問道。
南宮煜抬眼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們也知道毅伯父當初就是因為能力不足,所以才會讓我爹接下了皓天堡主事的大權,如今皓天堡又是由我接下,即使毅伯父不曾說過什麼,我也不想拿著主事者的身份去質問他,免得他心中不舒服,所以唯一的辦法是先私下查證,假若真是有什麼問題,到時再去問他也不遲。」
「還是堡主考慮周詳,屬下太莽撞了。」巴彥與西哲的臉上有著恍悟的神色。
看著面前兩人滿眼的欽佩,南宮煜不由得臉帶笑意道:「所以我才是皓天堡的堡主啊!」此番話語讓三人同時面露笑意。
午後,南宮煜依著一貫決斷的處事手腕,將該處理的事分派妥當後,仍是有些心煩氣躁,於是由議事廳走出,往後山而去。
當初他接手皓天堡時曾大肆擴建,因此在堡後方發現一天然溫泉聚集的水池,池邊甚至長著一
些奇珍異草,致使那潭水池更加有著健身療效,而他則有空就去泡泡,以舒緩因日益繁忙而疲累的身軀,尤其每當他心情煩悶時,溫泉水更是能很快解除他的煩躁。
走在青郁的樹林中,南宮煜看著當初為了將溫泉納入堡中範圍所植下的各類綠色植物,如今已是茂密茁壯,而這一片綠意也稍稍疏解了他煩躁的心情。
直到水波映目,他乍然瞧見一抹熟悉的嬌小身影趴在池邊,正刷著由巨大石塊砌成的池壁...…
穆心憐這日中午匆匆用過分配來的粗糙食物後,即被李大娘指派來到此處,刷洗溫泉池壁及拔除野草。
這些時日的粗活,她雖已漸漸熟悉做習慣了,可是一向單薄的身子卻是不堪負荷的衰壞下去,
每每在幹活時總是要流下一身虛汗,尤其是現在,溫泉的熱氣加上她使力勞動的結果令她全身濕透
,而溫泉四周則吹來陣陣涼風,襲上她單薄的身軀,讓她時冷時熟,一陣陣忽有忽沒的暈眩籠罩著
她。
她手上使力,心中卻是明白的,李大娘每日指派給她的工作,其實是一種變相的折磨,因為李
大娘跟堡中其它人一樣,打心眼裡認定她是一個無恥的女人,而她目前所受到的磨難就是報應。
這些時日來,從其它下人口中,她得知南宮煜早在兩年前即收了一名侍妾,而這名聽說很得寵
的寵妾更是南宮煜親伯父所收的義女,關係可謂極其密切。
也因此她終於明白南宮煜為什麼始終不能諒解也不能原諒她代嫁之事。
試問一個已擁有心愛伴侶的男人,為了信守承諾仍舊照約定前往迎娶他並不是很想娶的女人,
結果對方不僅逃婚還讓他娶回一個代嫁的丫鬟,在這種情況下,她能怪他恨她入骨嗎?
南宮煜從樹旁跨前幾步,看著伏趴池邊、全身被熱汗弄濕的穆心憐,專注小臉因熱氣而泛著紅
暈,細細的汗珠沿著鬢角濡濕的秀髮流下。
他暗暗撇嘴,看著她濡濕的衣物緊貼在身上的撩人樣,雖是瘦弱,曲線卻忒是迷人,不覺胯下
又是一陣熟悉的騷動。
不知為何,每回見到她,他的心中總會有一股異樣的感覺,他無以名之,只得歸之為心中對她
仍是有怨。即使理智上已隱約明白整件事並不能怪她,可是偏偏每回見到她時,他總無法控制的傷
害她、辱罵她,尤其近來她見到他時愈加沉默與逆來順受的態度更讓心中有怒。
他無法忍受有人如此忽視他!
不再多思,他猛地向她欺近,狎笑地開口,「在等我嗎?怎麼探知這個地方是我最喜歡待的地
方?」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穆心憐耳畔響起,熟悉低沉的嗓音將她遠揚的思緒拉回,她驚訝地轉頭,頓
時被近在咫尺的放大俊容震住,腦中想起自己剛才之所思,原本被溫泉熱氣烘熱的臉蛋更加潮紅了
。
「堡......堡主......」奇怪,他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還有他剛剛說了什麼?
似是看懂她眼中的疑問,南宮煜又將臉往她湊近幾分。
「我問妳是不是在等我?」他惡意地再問一次,看著她原本嫣紅的小臉蛋驟然血色褪去,眼中
浮現驚惶,心中不覺有絲變態的快意浮現。
也許就是因為她每一次見到他時,那種像是防著洪水猛獸的神色,才會激起他想將心中那把無
明火全都傾洩在她身上!
又一次無來由的問話,穆心憐實在是無法應付他每一回將她當成淫賤女子般的諷言,腦中突然
又是一陣暈眩,她睜著無神的眼,靜待那股不適褪去,卻不知這種沉默更加助長了他胸中的怒火。
「為什麼不回答我?還是因為心中事被我說中了?」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勁因怒意勃
發而愈發用力,原本蹲著的身軀更加貼近她。
「不......不是......」穆心憐抬眼望著他冷峻的臉,全身因吃痛而微微顫抖著。
「我......只是來......打掃的......」
「是嗎?」他眼神不善地睨著她,故意漠視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突地,他放開箝制她下巴的
大手,命令道:「把衣衫脫了!」
「呃......」穆心憐臉色更白,心中一驚,眼底驚惶的神色更濃。
「我不管妳是為什麼來此,我現在需要人服侍,快脫衣衫,別讓我再說一次!」他盯著她著濕
衣的胴體,眸光漸熾。
「不......」穆心憐的小手揪緊胸前衣襟,側趴的嬌軀直往後退,臉色緊張且驚怯。
兩人並非未曾歡愛過,而他眼底炙人的光芒讓她清楚地知道他要什麼。她並非不願意承歡於他
,只是他以這種輕蔑的口氣糟蹋她的態度,即使心中對他的情意再深,她也無法忍耐啊!j
「妳敢再次反抗我!」看著她下意識反抗的動作,南宮煜冒火地伸出大掌一把揪住她往後退卻
的身軀,使勁將她全身濕透的衣物扯掉,再將她狂亂掙動的小手用力舉高定在她頭上,而他壯碩的
身軀則直接壓上她。
「不要啊......堡主......求你......」穆心憐害怕的哀求著,對自己在露天的情況下赤身裸
體感到羞慚且驚恐,尤其又知道他即將而來的掠奪,心中更是淒苦萬分,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
要如此這般對待她。
南宮煜低下頭咬上她赤裸在風中的胸乳,健壯的大腿將她瘦弱的雙腿撐開,一隻大掌倏地探下
,手指粗暴地揉搓她柔嫩的肉瓣,邪惡地捏住肉瓣中凸出的花核,恣意地拉扯,蓄意地弄痛她,且
不顧她呼痛的聲音,口中蠻橫的咬囓著乳房峰頂上誘人的嫣紅花蕾,狠狠地吮弄。
「不要啊......」穆心憐嘶喊著,驚恐得全身扭動並泌出細細汗珠,被身上傳來強烈的痛感與
快意驚嚇住,淚水由眼眶中流下,腦中一片混亂,狂亂搖動的頭顱中暈眩感持續加強。
「不要?」南宮煜陰冷地一笑,流連私處的手指一挺,粗魯地刺入她緊窄的花徑內。
「啊──」穆心憐弓起身軀,全身僵直。
她的反應令南宮煜愈發飢渴,蠢動的下腹男性愈發腫脹難耐,刺入她體內的手指感覺濕意的愈
加亢奮轉動、抽送起來。
「瞧妳都濕了,還老嚷著不要!」他口中說著曖昧言詞,手指則不停地戳刺著,拇指還搭上挺
立腫脹的花心不住地狎玩著,雙管其下,動作狂野。
「不......」痛感與歡愉刺激著穆心憐孱弱的感官知覺,全力掙動使她的力氣逐漸耗盡,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暈眩感愈來愈深。
南宮煜未曾察覺她的異樣,突然撤出手,迅速地解下褲頭,碩大的男性旋即抵住她柔嫩的穴口,然後他猛地一挺身,狠狠地貫入她!
「啊──」穆心憐痛喊一聲,隨即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了的昏厥過去。
正想狠狠地在她身上發洩狂熾慾火的南宮煜,發覺身下人兒停止掙扎,他疑惑地定眼一瞧,才發現她早已暈厥過去......
穆心憐清醒時,發覺自己虛弱得幾乎無法動彈,全身上下都隱隱作痛著。
她勉強睜開眼,竟然看到南宮煜坐在她身旁,神色複雜的俯身盯著她,她不自在的別開眼,看見室內熟悉的一景一物,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他在凌霄院的寢房床上。
「為......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她虛弱地開口,語音怯怯,因疲累而眼瞼半合。
「妳得了風寒,已經昏迷了三日夜。」南宮煜的棕眸直盯著她。
「啊!」她低呼,半合眼瞼勉力揚起,「對不起,堡主,心憐不該佔用堡主的寢房,請堡主原諒,我這就回自個兒的住處。」她惶恐地致歉,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不用,妳就住在這兒。」他驀地出聲斥道,語氣嚴厲。
穆心憐身形一僵,被他突來的喝斥定住想下床的動作。「堡......堡主?」
南宮煜不再多言,伸手將放在一旁的藥盅端起遞給她。「把這碗藥喝了!」他命令道。
穆心憐怯怯地伸出小手接過他手中的藥盅,在他的盯視下喝了一口,立時因藥苦而皺起小臉,眼神嫌惡的盯著藥盅。
「喝光它!」南宮煜再次命令,早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
也許是生病鬆開了穆心憐的自制力,她抬眼埋怨的看了南宮煜一眼,終是在他嚴厲的神色下,屏息吞下苦如黃連的藥汁,接著皺著小臉蛋似是賭氣般轉開臉。
頭一次看到她如此童稚表現的南宮煜,終於放下懸吊三天的心,笑了開來。
「小東西生氣了!」他戲謔地道,語氣中含著一絲他未察覺的寵溺
被猜中心事的穆心憐漲紅了臉,哪敢說出生平最恨喝藥汁的事實,索性保持沉默。
南宮煜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蛋,心中更樂了。「不過要妳喝個藥就生悶氣,還真像是小孩子一般!」他挑著眉調侃。
「我才不是小孩!」她忍不住衝口而出。
「我知道。」他回道,眼神倏地邪惡地往她身軀上一掃。「畢竟我早已親自證實過了,不是嗎?」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
穆心憐臉上的熱度再次升高,她氣嘟嘟地別開臉。
南宮煜輕笑幾聲。「好了,躺下來休息吧!別把力氣花在生悶氣上頭,劃不來的。」他哄道。
穆心憐詫異地眨眨眼,不敢置信的聽著南宮煜頭一次對她如此耐心的口氣,而且他的語氣中竟......
他是在哄她嗎?
於是她心一軟,感動的情緒充盈胸中,不由自主地順從他的話躺下。
接著,他的俊容靠近,親暱的在她的香腮邊親了一下。「這才是我的乖憐兒。」話落,他起身開始褪身上的衣物。
穆心憐被他的親暱動作與隱含寵溺的話語驚呆了。
直到他裸著上身上床將她擁入懷中,她才清醒。
「你......你做什麼?」她僵直著身軀,結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