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抱妳睡覺啊!」南宮煜理所當然的回答,順便挪動身子調整出一個更舒適的位置。
「這......」穆心憐再次呆怔。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一病醒來,他對她的態度竟全盤改變。
「難道妳不知道我已經抱著妳睡三天了?」南宮煜不滿的感覺著她僵硬著嬌軀,不明白她緊張的反應。
「真......真的......」穆心憐震愕地怔愣著。
「真的。」南宮煜煩躁地打斷她結巴的話語,其實心中很清楚她真正想問的疑問,只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當她昏厥在他身下時,他心中竟湧上一股陌生的緊張感覺。
大夫診治她後說她身子骨差、兼且勞動過度、營養不良,假若不好好休養,定會一日日衰敗下去,直至無藥可救,當時他的心中亦冒起一股心疼的陌生情緒,於是在抱著她睡的這三天,他下了一些決定,也徹底知道了她日常都做了哪些工作。
「從今日起,妳就住在這兒,我免除妳一切白日的雜務,妳只要專心伺候我就行了。」南宮煜將他的決定告之。
穆心憐聞言,愕然地抬眼望著他,只見他迷人的棕眸眼底是一片凝肅正經。
她頓時明白,他所說的話並非試探或戲弄,而是認真的,只是......為什麼他要這樣敝?
「我已經知道廚房管事的李大娘為難妳的事了。」南宮煜看穿她的心思,回答了她眼中疑問。
「既然妳已是我的女人了,實在也不該讓妳在白日還要做著那些粗重工作,還弄出一身病來。我已訓誡過李大娘,現下妳只要先將身子養好,我會派一名婢女來照顧妳,暫時就先這樣吧!」他直截了當的把話說清楚。
穆心憐沉默的聽著,有些怔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明白他棕眸底閃著的不知名光芒代表著什麼。
他話中之意是說要她乖乖地住在他房裡,隨時聽候他的召喚?是這個意思嗎?
「堡主......」她艱澀地開口。
「不必再問了!」南宮煜見她臉上並無因他的寬厚對待而呈喜悅顏色,立時不悅地打斷她的話。「反正我說的話就是命令,妳乖乖照做就是,不要挑起我的怒氣,懂嗎?」
原本就該任勞任怨的在皓天堡為奴的人,如今他難得的給了她特別待遇,她還敢有二話,真是不知好歹!
先前他心中曾懷有的罕見柔情瞬間消失,大掌伸出,隔著單薄衫布握住她一隻乳房。
「再敢有意見,我就不再顧忌妳的身體尚未復元,立時要了妳!」他冷著聲道,像是要強調話中意般,大掌迅速滑下,邪惡的覆在她雙腿間的私處。
他再次驟變的態度教穆心憐疑懼地僵著身子,想說的話因他強烈的眼神而梗在喉頭,美眸怔愣地望著他。
南宮煜看著她委屈退縮的眼神,一時之間被她那雙感情豐富的眼攝住心神,胸中再次湧起一股熱流。
突然,他俯下頭攫住她的唇,狂肆地吮吻著。
虛弱而無力掙扎的穆心憐,只得怔怔地任他吮腫了唇瓣,實在無法適應他忽冷忽熱的情緒。
南宮煜恣意地蹂躪著她甜美的唇瓣。
不知為何,即使沒見到她的時候,她口中甘美的芳香也一直徘徊在他腦中揮之不去,而現下他更是盡情的汲取她口中甘甜的蜜汁無法放開。他覆在她私處的大掌更是難耐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弄起來。
原本想讓她休息的心態,已在熊熊燃燒的慾火中消失殆盡。
「唔......」體內倏起的變化讓穆心憐羞赧地微微抗拒著,可是從下腹傳來的愉悅感,又讓她忍不住微張開腿,矛盾地渴求著那讓她又愛又怕的感覺。
「喜歡我這樣碰妳嗎?」感覺她不由自主的迎合反應,南宮煜漾出得意的輕笑,大掌更加放縱的探入她的褻褲裡,恣意撩撥藏在層層肉瓣中的花核,狂肆的撫弄起來。
原已體虛氣弱的穆心憐,在他強勢的掠奪下,更加虛弱得無法自己,只得任他點燃她體內深沉的慾火,渾身被灼熱燃燒著,汗珠由柔嫩的肌膚泌出。
「想不想嘗嘗更舒服的......」魔魅的嗓音響起,他猛力扯下她身上單薄的衣衫,一雙大掌分開她的雙腿,頭一俯,在她的訝呼聲中吻上她的私密處,舌尖狂舔她前端已腫脹嫣紅的花核,一償他想品嚐她甜美蜜液的慾望。
他更加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美麗濕濡的禁地完全呈現在他眼前,看著她的肉瓣因他的挑弄而頻頻蠕動抽搐,優美的細縫中正汩汩地泌出透明的愛液。
他伸出一隻指頭,深深地插入她柔軟濕漉的細縫中翻攪著,灼熱的唇片則毫不停歇地吮吸著。
「啊......堡主......」她亢奮的弓起身子吶喊著。
「叫我煜!」壓抑慾望令他的嗓音更加瘖痖低沉,他探入第二根手指,兩指併攏,不住地在她體內抽送磨蹭。
「煜......」她嘶喊出聲,全身抽搐、痙攣地達到高峰。
他撤出手指,將早已腫痛不已的硬挺抵在她抽搐的穴口,來回磨蹭,故意折磨她。
「再叫一次我的名!」他低吼著,幾乎已是按捺不住了,疾衝而上的慾火震撼著他!
「煜......求你......」再次被引燃慾火的穆心憐,渾身顫抖、抽搐,無助地喊出他的要求。
「喜歡我這樣嗎?」他將勃起的前端微微刺入她濕熱的穴口,逗引著她,逼她承認自己的慾望。
「別......好難受......」她呻吟著,被他伸入私處揉捻的手指折磨得流出淚,熾焰焚身的感覺幾乎逼瘋她。
「說妳要我,我就滿足妳......」他粗嗄低吼,再次輕刺她抽搐的穴口,強忍慾望令他熱汗涔涔。
「要──呃......我要你......煜......求你別折磨我了......給我......」她狂亂地搖著頭,神智模糊的哀吟、嘶喊,心防全盤棄守,紅暈佈滿白皙的肌膚,媚態撩人。
南宮煜緊盯她的酡紅臉蛋,口中發出一聲滿意的低吼,瞬間已猛然地挺進她的體內,急切地衝刺起來。
「煜......」飽漲的滿足感令她喊叫出來,急速上升的快感侵襲著她纖細敏銳的知覺,她不住地呻吟著,雙腿自動勾住他的虎腰,弓起下身承受他一記比一記更重的衝撞力道,感覺他巨大的勃起將她下體的肌壁撐開至極致,帶給她銷魂的愉悅與絲絲的刺痛。
南宮煜不再壓抑狂熾的慾望,盡情地在她體內抽送摩擦,享受著緊窄濕熱的花徑所帶給他的滿足愜意,而她的吟哦喘息聲更是如催情春藥般讓他沉迷。
聽著她頻頻呼喊他的名,一股奇特的悸動在他的胸中溢開,他不斷的加強律動,衝刺得更深更有力。
粗喘、嬌吟加上肉體撞擊聲在室內迴盪著,之後,穆心憐終於受不了地尖叫一聲,承受不了過大的歡愉而昏厥過去。
南宮煜則不顧一切地繼續狂野抽送,急切、猛烈地繼續佔有她,直到他大吼一聲向慾望投降,在最後的一擊中,將灼熱的種子灑在她的體內深處......
在南宮煜的命令下,穆心憐乖乖地住在凌霄院養病,而南宮煜也真的派了一個人來照顧她。於是就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下,穆心憐住在南宮煜的房裡。
幾天後,穆心憐漸漸痊癒,接著又過了十來天,虛弱的身體也逐漸恢復,雖沒有增胖,可是面色已紅潤許多,且在南宮煜夜夜的歡愛下,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嫵媚,只有在仔細的觀察下才會發現她很少笑,眉梢、眼底也常泛著一種對日後感到惶恐驚怕的神色。
住在凌霄院,白日不再勞動的她,雖可避免他人對她的諷言冷語,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是過著另一種忐忑不安的生活,體力上的不耗損雖有助於她過分虛弱的肉體,但是精神上的緊繃耗損卻不能讓她心安理得地這樣過著太平日子,因為南宮煜忽晴忽雨的脾性,始終讓她在面對他時感覺自己的戰戰兢兢。
這日,鎮日足不出戶的穆心憐,終於在百般無聊與情緒紛亂的情況下踏出寢房,隨意地在凌霄院綠意處處的庭園裡流連。
面對目前的一切,她的心中覺得好恐慌也無所適從,她不認為南宮煜目前對她的安排是一種善意疼惜,否則他不會動不動就拿話諷刺她,將她當成低賤的奴僕使喚。
但在歡愛的過程中,不管他是用著粗暴抑或溫和的方式,她總是隱隱感覺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包含著對她的憐惜。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自己太渴求於他的疼愛而產生錯覺,只知道內心深處她是不想離開他的,即使只是一時的假象也沒關係,而他偶爾表現出的一絲溫情,卻是她渴求了很多年的冀望,因為在這之前,唯一能讓她感受到溫情的,就只有去年已自蘇州返回京城的子蓉姊了。
穆心憐停駐在可俯望一泓池水的曲橋上,伸手從懷中貼身處掏出一塊通體翠綠、精緻小巧的玉珮,怔愣地想起當初谷子蓉臨行前要求她同行的話語,最後在拗不過她執意留下報恩的情況下才給了她這塊玉珮,要她哪一天若覺得恩情已報完、想去尋她時,就可憑此玉珮前去找她而免受為難。
最近,她開始對當初答應代嫁及之後為報恩代小姐在皓天堡為奴受過的決定感到存疑。
她錯了嗎?
當她誠心想代為受過卻反遭污蔑時,她真想一走了之,逃避這種令她驚懼的日子,而她手中這塊玉珮則是指引彷徨的她的一盞明燈。
可是,她可以這麼做嗎?
穆心憐愁苦地蹙著眉,凝望著手中物,渾然不覺遠處一道厲芒正射向她,更不知有一道身影慢慢地走近她......
妖嬈艷麗、身材豐滿的燕棠兒站在隱蔽處,遙望站在曲橋上的嬌小身影,美艷兼修飾得宜的臉蛋上佈滿惡毒嫉恨的神色。
當初南宮煜要迎娶正室時,她雖滿心不願,可是心中明白依南宮煜的個性,斷然不會背信而退了已定了幾年的婚事,所以她心中早已盤算好,如果不能拉攏新嫁入皓天堡的馬家小姐,那就想辦法讓南宮煜厭惡她,到時即使自己並非正室,卻依然可以頂著侍妾之名,私底下成為當家主母。
南宮煜娶親後兩日,她就得到了一個令她欣喜欲狂的消息,馬家小姐逃婚,找了婢女代嫁,所以婚禮不算,且那名代嫁的婢女還被眨為奴婢以償罪行。當時她心中暗自竊喜,既然婚事作罷,那她豈不是又有希望了。
誰知沒過多久,就聽聞那名婢女竟被南宮煜安排住進凌霄院,更令她妒火中燒的是那個低賤的丫頭還是住在南宮煜的寢房內。
燕棠兒惡毒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道身影,不敢相信憑那丫頭平凡無奇的臉蛋與平板的身段,是如何讓冷情的南宮煜答應讓她住在他房裡。南宮煜收她為妾至今,還未曾整整一夜待在她房裡呢!
那個賤丫頭是如何辦到的?
心中充滿算計的燕棠兒正兀自思索著,突然她雙目一凝,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著曲橋上的嬌小身影走近。
她咬緊銀牙,滿心不甘地觀看著,眼中進出強烈的妒恨。
南宮煜從凌霄院裡的書房走出,即看到站立在右前方遠處的曲橋上那道嬌小身影,他有些訝異的想著,他還以為她永遠都不想踏出房門了呢!
待他緩步接近時,才看清她並非站在曲橋上欣賞園中景致,而是怔愣地看著手中的東西。
他有絲好奇地走近一看,看清楚她手中那塊一看即知非凡品的玉珮,心中不禁疑惑著。憑她這般的身份,如何能擁有如此價昂的極品玉珮,除非是他人所贈!
「這塊玉珮是誰給妳的?」
沉思中的穆心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她倉卒的掃他一眼,同時間也將手中物反射地收入懷中,因為從沒有人看過她這塊玉珮,而她也怕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堡主......」
看著她慌張的動作,南宮煜心中更加疑心大起。
「妳還沒回答我!」他冷聲問道,眸光陰沉。
「什麼?」她惶恐地避開他懾人的注視,膽怯地問道。
「我說剛剛被妳藏入懷中的玉珮是哪裡來的?」他的利眸盯緊她。
她幹嘛這麼緊張?陡地,他伸手抓住她直往下垂的下頷,仔細觀察著她臉上每一分表情變化。
「說!」
「那......那是......朋友送的。」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驚駭地感覺到他渾身發出的怒氣,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生氣了。「痛......」
「什麼朋友?是舊情人吧!」他緊箝住她的下巴,因心頭湧上的兇猛怒火而手勁加重。
「不......不是的......那是......」她驚訝地瞠大含著水霧的眼,急於否認的話語反倒是說得支離破碎。
「如果不是,妳幹嘛這麼慌張?被我說中心中事了?」銳利的眸發出冷冽光芒,心底更加認定她這種表現是欲蓋彌彰,一股非常不舒服的妒意充塞他心頭。
穆心憐錯愕的呆住了,沒想到他竟會把她的一句話歪曲成這樣。
「承認了。」他霎時沉下臉,甩開她的下巴,揪住她的手臂,轉身就走,一路將她揪回寢房。
氣怒的他並未發現隱蔽處那雙一直觀看且滿含嫉恨的眼。
一進入寢房,南宮煜抬腳踢上房門,將穆心憐一把甩上床,高大健壯的身軀隨即壓上她。
穆心憐如墜入五裡霧中,疑惑、驚駭的情緒加上被甩上床的衝擊,令她陷入混沌的混亂中,他眼底的狠戾也刺痛了她的心。
「你......堡主......」
如蚊蚋般生疏的稱謂,猶如火上加油般更加讓他怒火爆發。都已經住在他房裡了,還老是以這種稱呼來和他劃清界線!她就這麼不屑他給她的特別待遇?
「難道妳又忘了我叫什麼名字?」他口氣徐緩陰沉,可是一雙大掌卻相反地以著蠻橫的力道撕
扯著她的衣衫,粗魯地剝下她全身的衣物,將她嬌小已呈赤裸的身軀箝制在他身下,一雙大手再緊握住她兩隻乳房揉捏著。
「不......不要......」她驚恐地在他粗蠻的手勁下發抖著,豆大的淚珠滾落,無力也無心地不再動作,生怕再次惹怒他而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
「妳既是我的女人,目前也還住在我房裡,我就不准妳有二心,想著以前的舊情人,懂嗎?」
他冷酷的緊盯著她滿是淚水、痛苦的小臉蛋,撂下的話語與大掌強蠻揉捏的動作,不僅弄痛了她的身,也弄痛了她的心,如同身上的紅印記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上。
「我沒有......」她哽咽道,委屈地對住他那雙已被怒火籠罩的眸子。
他懲罰地封住她欲出辯解的唇瓣,火焰般的舌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地侵入她的口中,強蠻地掠奪她的甜蜜,驚人的氣勢令她在掙扎不過之下變得更加虛軟顫抖。
這個可惡的女人,枉費他對她的一番好意與對待,她不僅不領情,每天愁苦著一張臉給他看,現在竟還敢背著他偷偷地思念起舊情人,看來他是對她過分縱容了!
一股熟悉的熱流自下腹湧上,南宮煜的棕眸燃起比火焰更熾的慾火。為什麼他已經要過她這麼多次了,仍是無法疏解對她的飢渴,只覺得不夠,只想不停歇地在她柔嫩的身子索求那種似乎永不饜足的渴望。
憤怒加上不解的情緒,讓他粗暴地俯首含住她胸前粉色的花蕾,他咬嚼著、用力吸吮著,無情地肆虐。
穆心憐緊咬著下唇,努力承受他比之前每一次都來得粗野的掠奪,強烈的痛感帶著快感讓她體會到磨人心魂的折磨。
「唔......不......」她的身子因強忍而冒著細汗。
「不准反抗我!」他耐心全失,手指頭猛地刺入她微濕潤的花徑內,邪惡地轉動抽送著,眼神冷冽地盯著她猛然皺起的小臉。
「啊......」她恐懼地驚叫,下腹猛地一抽,全身緊繃地喘著氣,再也無力忍耐的哀求出聲,「煜......求......求你......」她真的承受不了他如此粗暴的對待。
「求我什麼?求我要妳嗎?」他狂妄的吐出無情話語。
「不......」她語音破碎,神智迷亂地哀吟著,只覺得全身又痛又麻,彷若火焚。
「不?妳可真會考驗我的耐性!」看著她全身潮紅,神情迷惘時尚能吐出推拒的話語,南宮煜的眸中燃起灼人烈焰。
他迅速褪去全身衣物,分開她白皙的大腿,巨大僨張的男性勃起強蠻地貫入她緊窒的花徑,沒有讓她有適應的時間即狂野的律動起來!
「啊──」她尖銳地抽了一口氣,因他巨大強悍侵入體內所造成的痛楚與伴隨而來的快感而弓起身子,又痛又麻的感覺令她無助的呻吟,淚水爬滿她泛著紅潮的小臉蛋。
強大的慾火驅策他狂肆地擺動臀部,忘我地在身下的柔馥嬌軀上發洩,滿足自己。他快速地抽出,用力地插入,一次又一次,熾熱的唇肆虐著她身上每一吋柔嫩的雪膚,直到無意間嘗到鹹鹹淚水,原本已稍軟化的心又再次燃燒起來。
別人用盡辦法想求得他的憐愛,對她穆心憐來說竟是委屈嗎?
他氣怒地抬高她的雙腿將她翻身,令她背對他跪在床上,不願看見不知好歹的她那張似帶愁苦的面容,依舊火熱的硬碩由她的後方刺入她柔嫩的體內,胯下狂野的律動,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的掠奪佔有她。
他往前俯,雙掌接住隨著他的衝刺動作而前後搖晃的雙乳,恣意搓揉狎弄,腰桿則不住地往前狂擺,漸漸加快。看不到她抗拒的神色,令他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尋求最終的滿足,而不存半點憐惜之心。
「不......」受不住他強蠻的攻擊,她的頭抵在枕上嬌吟啜泣著,強烈的愉悅與疼痛,讓她感覺一股強大的熱流襲上頭部,使她暈眩不已......
最後,身軀再也無法忍耐更多,猛烈的情慾衝擊令暈眩加深,陡地,她眼前一黑,口中悶哼一聲,昏厥了過去。
強大的慾念驅策南宮煜的神智,他忘我地持續在身下已昏厥的人兒身上律動、衝刺,最後,他低吼一聲,在一記強而有力的刺擊下,釋出熾熱的欲流在她的體內深處,才頹然地壓在她汗濕的美背上......
南宮煜深吸了口氣,翻下穆心憐飽受蹂躪、青紫處處的癱軟嬌軀,理智回籠的他心中明白,自己剛才有多失控、多狂暴,偏偏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激狂渴望她的慾望,尤其是在她輕易惹怒他時,更讓他想狠狠地掠奪、摧折她。
他神色複雜地坐在床沿,看著床上已昏睡過去的嬌小人兒,小小雪白的嬌軀是如此荏弱無助,每每承歡於他時總讓他感覺出她的驚惶害怕與她不輕易顯露的熱情,種種相互矛盾的個性顯露,輕易的燃起他從不認為自己曾經有過的心疼與憐惜。
是啊!每當他看見她那雙美眸中隱隱泛出水光時,心中湧起的陌生情緒該叫做憐惜吧?
南宮煜心中倏地一震。
該死的!一向視女人為紓解身心工具的他,怎堪被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女人影響至斯?她又怎配牽動他的喜怒哀樂,他甚至還對她產生想一直呵護的念頭。
神色倏地轉沉、轉黯,他毅然地從床沿起身,將散落地上的衣物穿上,隨即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身形之快速,彷彿身後有什麼在追逐似地!
之後,連續幾天,他不曾再踏入凌霄院一步。
「堡主......」巴彥欲言又止地看著近來老是若有所思的主子,不太明白一向果斷決絕、做事明快的他,也會有被事情困擾的時候。
「什麼事?」南宮煜抬眼看了滿臉不解的巴彥一眼,猛地沉聲問道。
被主子凌厲的眼神一瞪,巴彥猛地吞了口口水才開口,「堡主,那個......」
「等一下!」南宮煜突然想起一事的打斷他的話,「上次我要你派人到江北查探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稟堡主,江北一十五家隸屬於皓天堡的大小商行中,目前已查探了八家,其中較大的五家商行皆有一共同點,就是每家約有九成的貨品是由江北一帶最大的瀛記統一收購,但是多筆買賣契約立得含糊不清,這是以往不曾見過的,更不用說帳目交代不清,所以屬下大膽推測,應該有人動了手腳,只是目前還不能確定動手腳的人是誰,目的何在。」
「是嗎?」南宮煜眼中掠過一抹厲芒。「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動皓天堡的主意!」
「堡主?」
「先不要打草驚蛇,將有關聯的商家全部清查,我要你將所有牽連在內的人全都揪出來!」
「不過,堡主,依我們現在這種秘密查探的方武,要想清查全部江北一帶屬皓天堡的商行,恐怕會多費一些時日,才能完全弄清楚。」
「沒關係,你放手去做,多費一些時日無妨!」
「堡主認為這些事毅爺都被蒙在鼓裡?」
「不,這事牽連甚大,我不相信毅伯父會全然不知情,尤其是他知道我絕不會去干涉屬他管轄的商行。」頭一次,南宮煜對尊敬的伯父起了懷疑之心。
「那堡主打算......」巴彥遲疑地問道。
「等一切查明,假若毅伯父真的有牽涉在內,我要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與原因,然後在一切證
據充足時,我才要詢問他,目前一切查探事宜均不得洩漏。」南宮煜蹙起眉,眼中有一抹危險的光芒,英俊的臉孔有如魔魅再生,讓站在他面前的巴彥心口一震。
「是,堡主,屬下會留意的......」
南宮煜點點頭,「對了,你方才本來想說什麼?」他想起之前巴彥曾想開口,於是問道。
「稟堡主,馬家大小姐馬已來到皓天堡,現在在堡外吵著要見堡主一面。」
南宮煜犀利的棕眸精光一閃,原本有如魔魅的神色倏地放鬆,冷酷緊抿的唇乍然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她終於曉得要上門了!」
「是的,堡主,馬已得知馬家莊被毀,走投無路的她才決定前來皓天堡,可能是想要求堡主手下留情,放過馬家莊,別再為難!」
「馬家莊已毀,還要我如何別再為難,何況依你所查,馬是那種會替他人設想之人嗎?」南宮煜訕笑,語氣戲謔。
「那麼堡主不打算見她了?」
「不!」南宮煜眼底流露出一抹好奇的興味。「我倒想知道一下她想見我的目的。巴彥,將她帶到會客偏廳去,我隨後就過去。」
「是,堡主。」巴彥領命,轉身離開。
馬如預期地找上皓天堡來,卻讓南宮煜想起近些天未見的穆心憐。
那天他察覺穆心憐的地位在心目中日益重要後,這些天他刻意不踏入凌霄院一步,為的就是要釐清自己有些混亂的思緒,想不到幾天下來,卻一點用處也沒有,他狂傲的心仍是不願承認她對自己的影響。
如今馬依照自己的計畫上門來了,他心中卻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
當初他會選擇娶馬的原因,不外乎是因為她的美艷足可勝任皓天堡當家主母的位置,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向殷盼的雙親有一個交代。
直至今日他恍然明白,對於之前馬的逃婚,以及馬良仁找人代為出嫁的事,完全只是他男性自傲的尊嚴受損而已,代為出嫁的穆心憐自然淪為他在盛怒之下的報復對象。理智上他明知這種遷怒行為是錯的,可是他卻打從心底不願承認,因為他根本不想對穆心憐放手,而贖罪則是最大也是最便利的理由,如此一來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將她視為他懷中的禁臠。
他不明白這種對她的強烈佔有慾代表什麼,只知道他就是不想放過她,不想讓她遠離他,也絕不放她自由離去!
至於馬......他陰冷一笑。
自從得知穆心憐以往在馬家莊的情形後,他的心中一直有股不痛快的感覺,那麼如今馬的來到,就當作是他為穆心憐索回一點報償吧!
不過他不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
「堡主......」一直隨侍在旁的西哲,看著主子又如同這幾日般陷入沉思,忍不住擔心地喚道。
南宮煜收回思緒,眼露炯亮,唇角泛出一抹詭笑。
「走吧!就讓我去會會這個原本會成為皓天堡女主人的馬吧!」說完,他起身撣揮衣,舉步就走,臨出門時又回過身來對西哲道:「西哲,到凌霄院找穆心憐端茶到會客偏廳。」
吩咐完他隨即大踏步離開議事廳,留下滿臉疑惑的西哲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