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存著戲弄,耍玩心態吻住梁萩芊的唐冠宇,原本只想好好戲耍一下這個被他從小「欺侮」到大的小女生,誰知被他淺淺磨蹭的小巧紅唇,竟出乎意料的甜蜜,一股若有似無的淡香竄入他的鼻間,勾起了他想更進一步探索的欲望。
靈巧的舌頭緩緩滑過她微為的兩片粉嫩唇瓣,極富技巧的手撬開她的牙關,竄入其間,讓她震驚的小舌隨著他的相纏而糾繞著。
頓時,他將一個隻想淺嘗的吻,迅速轉為一場纏綿糾葛的熱吻,他的舌尖激狂渴切地霸住她無助的小嘴。
梁萩芊幾乎無法呼吸,過大的震驚與他強烈的侵犯,令她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根本無法作出反應。
他的呼吸逐漸沈重,大手緊緊的勾住她纖細的腰肢,並將她嬌小的身子用力壓向自己,而他的吻也因自身逐漸揚起的渴求而注入了色欲。
性感潮濕的舌散發出無可比擬的暗示,讓梁萩芊的腦子完全停擺,連呼吸也益發紊亂急促,更不會想到要反抗他這種如同登徒子的放浪行為。
唐冠宇發現他從未嘗過如此香甜的滋味,也不記得有任何女子能讓他在一吻之間,迅速地勾起他的反應。
彷若試探自己的底限,他勾環住她的小身子將她略略抱高,一隻大手扣在她的腦後,更加深入地吸吮口中的蜜汁,一副要將她吃下肚的饑渴侵略。
狂肆的動作與粗暴的吮吸,讓梁萩芊粉嫩的唇上隱隱傳來些微的刺痛,可卻也讓她在狂肆紛亂的情潮中抓回了一絲理智。
天啊!她做了什麼?而他又在做什麼?她開始掙扎,扭動著身子試圖脫開他鉗制的力量。
他的吻太可怕也太吸引人,非常容易讓人沈溺其中而不可自拔,即使她從不曾被人吻過,也絕不會錯辨這種駭人的危險性。
她突然的掙扎動作,沒有澆熄他火熱的情欲,反倒她扭動的身子像是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令他的氣息更加濃濁粗重起來,他靈活的舌尖不住地在她馨香的口中來回抽刺,露骨地彰顯出心中隱約的意圖,濃重的喘息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
直到他感到自己幾乎已瀕臨失控邊緣時,他才緩緩地放開她的唇。
「我的味道還令你感到滿意吧!」他邪笑地問著,幾乎轉為深黑色的眼瞳,看著她腫脹著唇瓣的誘人模樣。
「你…你…」迷蒙的杏眼逐漸有了焦距,混亂迷茫的神智亦漸漸清晰。
「想不到小女孩真的長大了。」眼底邪意更深,大手再次撫上她的唇。
她驚愕,「別碰我!」小臉反射地一仰。心中又驚又怒,驚詫於他放浪的動作。
「吻都吻過了,還怕羞呀!」他嘲弄,俊臉俯下,打算再次品嘗她口中的甜蜜。
看出他明顯的意圖,她驚駭地大叫,「不要--」情急之下,小手揚起,「啪」的一聲,她已經在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出手之後,梁萩芊立刻被自己的行為嚇得呆愣當場,無法動彈地瞠大杏眼。
而同樣被她的行為震懾住的唐冠宇,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膽大妄為的小女人,眼底冒出兩簇憤怒的火花。
「你竟敢打我?」
從來任何女人在面對他時總是百依百順,極力的討好他,更巴不得能跳上他的床,而她,竟然只為了一個吻而出手打他!?可惡!
他低沈的嗓音,喚醒她嚇得幾乎停擺的腦子,而他不善的臉色則是讓她猛地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本…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就親…親我,我才打你一下也、也不為過吧!」她色厲內荏的開口反駁,可腳底卻是感到陣陣地發涼起來。
唐冠宇聞言,大大地挑高一邊的眉。
「你該不會從來都沒被人吻過吧?今晚我好心讓你嘗嘗這種好滋味,你該感謝我才是吧!」惡意嘲弄的語氣不帶一絲火氣,可他眼底的火焰卻為說著另一種完全相反的含意,不容人錯辨。
感謝?
梁萩芊頓時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原本佈滿紅暈的小臉在瞬間刷白,清澈的杏眼中燃燒起氣憤的火焰,頓時讓她的小臉散發出一種成熟又誘人的獨特光彩,既美麗又迷人。
「如孫少爺所言,那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她撇撇嘴,語音嘲諷氣憤,「…豈不是要五體投地,感謝孫少爺的不吝『賞賜』囉!」
唐冠宇緘默地看著她激動的小臉,心中驚訝不已。他還以為她仍是如小時候那般「善良可欺」呢!沒想到他這位馴良的「青梅竹馬」也是有爪子的呢!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也讓他對她的興趣在瞬間又暴增了許多。
見他不回話,梁萩芊更加氣呼呼地逼前,「你真以為因為我父母在你唐家工作,我就得無怨無悔的任你如此作弄、戲耍而不能反抗嗎?」她直指著他的鼻子質問。
難道他真以為經過這麼多年,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任由他愛怎麼戲弄就怎麼戲弄嗎?
唐冠宇眼底閃過一抹詭光,好整以暇地開口。
「難道不是這樣嗎?」他的語音傲慢嘲弄,並不隱藏火上加油的企圖。
梁萩芊一噎,杏眼驀地瞠大,心型小臉因內心激憤而再次漲紅。
「你…」不善與人爭吵的她,根本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斥責他這種理所當然的氣人態度。
「我怎樣?」唐冠宇挑挑眉,神態間不僅毫無半點占人便宜的不安愧疚,甚至連他說話的語氣都還帶著一絲興味的挑釁。
梁萩芊瞪眼了好半天,驀地泄氣了下來。這裏是他家,她現在腳下所踩的地也是屬於他唐家的,他自然有權在他家裏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傭人之女,哪有資格來斥責他呢?
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自認倒楣算了,誰曉得萬一她又說了什麼讓他聽了不爽的話,他又不知要怎麼整她了。
而且由今晚他的行為來看,經過這麼多年,他那喜歡戲耍整人的毛病,似乎一點也沒有稍減哩!
腦中閃過無數思維,梁萩芊暗自深吸了一口氣。
「呃,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先進去,不打擾你了。」垂著小臉丟下話,不待他有任何回應,她頭也不為地由他的身側穿越,快步地離開。
望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小身影,唐冠字眼底泛起一抹愜意的邪味。
還以為她會狠狠的臭為他一頓的,誰知她竟選擇了臨陣退縮,逃避了事,嘖!真是令人失望。
不過,她大概還不明白,當他唐冠宇對一個女人為生興趣時,那麼她最好是認分地作好準備,隨時等候他不時的「需要」,而別妄想逃避了事!
當然,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確保她明白他一貫的想法與作風。
* * * * *
梁萩芊疾如驚風的嬌小身影沖進大門,並一路直奔向自己的房間,腳步絲毫沒有減慢的意思。讓原本坐在客廳裏聊天的父母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頭緒,只覺得一向有些急性的女兒在今晚似乎又更加急躁了一些。
而直沖進房裏的梁萩芊則是沈浸在自己混亂的思緒中,身邊一切事務皆視而不見。
她逃避似的沒有開燈,就著黑暗的遮掩在床前的地板坐下,胸中仍舊急促的心跳,充分提醒她那未曾平息的震撼情緒仍在她的心頭洶湧翻騰著。
震驚、羞窘、驚嚇、氣憤,同時湧上她的心頭,讓她無所適從,沮喪神色佈滿在小臉上。
她不該被他的歸來感到驚訝的不是嗎?這裏是他家呀!他早晚也會有回來的時候的。
她也不該因他不當的行為感到驚嚇的,她不是早就明白他那藏在俊逸面孔下的劣根性了嗎?
可…可令她最感羞恥的是…她竟然很喜歡他那個熱情的吻!
明知道他不存好心,明知道他是惡意戲耍…可她心底的最深處,竟然對這個充滿各種含意的吻,為生了共鳴,心竟也跟著悸動起來…天啊!
梁萩芊在黑暗中哀號一聲,雙手羞愧的蒙住了沮喪的小臉。
天啊!讓她死了吧!她怎麼可以對一個隻想耍弄她的男人為生反應呢?
良久…夜漸漸深了,可蜷在床前地上的小小身子仍是沒有半點移動地杵在原地。
* * * * *
隔天上午,本著不管心情多麼惡劣,睡眠多麼不足,可日子還是要過的精神,梁萩芊頂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還是趕去打工了。
可沒想到,傍晚才由打工處返家的她,便接獲唐家大宅管家銘姨的親臨通知,傳達了唐冠宇要見她的「命令」。頓時,她的額際畫上三條黑線,恍然感悟,她今日的運氣似乎可與昨日媲美,是同樣的不佳哩!
之後,由大宅的廚房後門進入並穿越廚房,梁萩芊走過廊道,依著指示朝一處類似起居室之類的小廳前進,可臨踏入之際,她眼角的餘光卻不小心地掃到位於另一側,通往二樓樓梯旁,那座閃著反射折光的巨型玻璃櫥櫃。
咦?那不是…
一段兒時被「某人」騙鎖入櫃中的記憶,驟然浮現腦中,梁萩芊驀地止住步伐,心中隱約生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怎麼你老是看東西看到呆掉呢?這種習慣可是不太好喔!」
原本坐在室內等待的唐冠宇,在看到原本要踏入廳裏的人兒突然在門口停住腳步,甚至發起呆來,忍不住好奇地來到門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在看什麼?」他並沒有看到什麼特殊吸引人的畫面,不過是樓梯與一些家俱擺設而已。
「那櫃子…嗄!」梁萩芊直覺回答後,才猛然一驚地察覺到這個問她話的醇厚嗓音,似乎發自於很近的地方,就宛如…湊在她耳朵旁一般。
她瞬間收回呆滯目光,一轉頭才發現唐冠宇早不知在何時已來到她的面前,而他那比她高出許多的魁梧身軀所散發出的懾人氣勢,比起昨夜來更是有增無減的不容人忽視。
「那個櫃子有什麼不對?」
唐冠宇不解的再看一眼,不過是放著幾樣爺爺喜歡賞玩的收藏品的櫃子罷了,有什麼值得讓人看到發呆的地步?更何況還是在這麼遠的距離下。
他的問話讓梁萩芊暫時忘了之前心中的緊張與不安,暗自嗤了一聲。
看來他早就忘了「那」件事了,可她這個「受害人」可一點也沒有忘記即次悲慘的經歷。
「怎麼?」才收回目光看向她的唐冠宇,細心的察覺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入光。
「沒事。」梁萩芊咽下心底因過往記憶而湧上的不滿,「銘姨說孫少爺找我,有事嗎?」
「不是說過別叫我孫少爺了嗎?」唐冠宇凝睇她,語氣低沈的糾正。
聽出他語氣中隱約散發出的威脅氣息,梁萩芊不敢再堅持,「好的,那麼,請問唐先生找我來有什麼事要吩咐嗎?」用著少見的溫馴口吻,她衷心希望他能體諒她睡眠不足兼打工一天的疲累,快快交待完他想說的話,然後放她回去「補眠」。
可惜梁萩芊心底的祈禱並未傳達至此刻正俯視她的男人腦海。
他在聽完她「客氣」的詢問之後,劍眉一挑,轉身往室內走。
「進來。」他丟下命令。
「呃…」梁萩芊一時反應不及,怔愣地看著他的背影走進廳裏。
「還不進來!」才坐下的唐冠宇一為頭便見到還杵在門邊,並未跟上來的人兒。他眼眸一瞟,命令再次出口。
「喔!」如大夢初醒,梁萩芊趕緊向前跨步,走入廳裏。
「把門關上。」他又補上一句。
梁萩芊為頭看他,身形一頓,反手聽話地將門帶上,然後再依著唐冠宇的指示,在他對面的沙發椅坐了下來。可同時她的心中也忍不住暗忖,難怪這人年紀輕輕就可以坐上唐氏總裁的位置,並一手掌理業務遍及世界各地的唐氏企業。
光是他此時那對眼眸中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足以讓任何人不敢違逆他的任何命令,更別提此刻自己手臂上那些被嚇出來的雞皮疙瘩了。
梁萩芊那副正襟危坐的戒慎模樣,讓唐冠宇心中不由得泛起微笑,方才因她似挑釁般對他的「尊稱」所為生的不悅感,竟在瞬間消失無蹤,眼底緊繃的神色亦被一抹興味所取代。
「聽說你一直利用假期四處打工。」他慢條斯理地開了口,俊目凝在她那半垂的眼簾上。
咦?梁萩芊猛為眼。他怎麼知道?
「是銘姨告訴我的。」他回答她眼中的疑問。
「喔!」梁萩芊恍然點頭,不過還是不明他為什麼會提起她打工的事。
「你的學校開始放假了吧?」他再次看穿她眼底的問題,唇角微勾地問道。
「嗯。」梁萩芊怔愣點頭。
「那你找好暑期的工作了嗎?」他再問。
梁萩芊疑惑的看著他,再次點頭。「嗯,之前就找好了。」她找的暑期工讀正是跟去年同樣的地方,因與主管相熟,所以她一去說就定了。
「是嗎?」唐冠宇睨著她,看不出她倒是挺積極的嘛!「還是去那種超市大賣場當『試吃人員』?」這也是管家銘姨告訴他的。
咦?梁萩芊頓時忘了緊張,「你怎麼知道?」這事她連家人都還未告知,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別管那些。」唐冠宇撇了下嘴,「有沒有興趣換換別種工作來做?」
「什麼別種工作?」她疑惑地問。
「我的私人助理。」他宣佈找她前來的真正原因。
梁萩芊瞪大眼,「你…你的私人助理?」她沒聽錯吧!
「沒錯,你沒聽錯。」唐冠宇嘲笑地睨了她一眼,「目前我正好缺一名助理,看在我倆舊日的『情誼』,就你來吧!這可比去當『試吃人員』要來得輕鬆多了,是吧?」
「你說真的?」梁萩芊不敢相信他找她來,就是為了給她一份暑期的工作,他會有那麼好心?而且就憑他那施恩似的口吻,即使她此時急需工作,她也不想受雇於他,自找罪受。
另外,依他過往的「紀錄」,誰知這又不會是他另一種方式的戲弄?
「你不相信?」唐冠宇有趣的看著她佈滿懷疑的杏眼,不善隱藏的表情充分顯露出她對他的提議所為生的疑懼認定。
「是不怎麼相信。」梁萩芊也不諱言的承認,「想你唐氏企業赫赫有名,即使如一個小小的工讀生助理,也是人人搶破頭的肥缺,哪還會輪得到我呢?」她嗤聲反駁著,想誆她,門兒都沒有。
「不錯嘛!你也知道想進入唐氏企業是件很困難的事。不過,我之前不是說了,就是看在我們倆往日的『情誼』份上,所以我才找你的。「唐冠宇淡笑地睨著她,靠著椅背的身軀輻射出強烈的男性氣息。
她才不相信他會有這麼「念舊」呢!梁萩芊心中暗忖,杏眼微瞠的回視他那雙令人猜不透且又很容易引人遐想的眼眸,並在心底極力否認,此刻自己胸腔裏不規則的心跳是因他而起的。
「呃,我想還是謝謝你的好意,我恐怕無法勝任這個工作。」她開口客氣地回絕他的提議。
開玩笑,當他的私人助理,那豈不是得天天在他的視線下討生活,這會有多慘,她不用親自嘗試便可以想像出來。嘖!她又不是腦筋「扒帶」了。
唐冠宇睨著她,恍似未聞她的拒絕,「對了,忘了告訴你,當我的助理的薪資…」他說了一個數目。
哇!梁萩芊聞言頓時眼眸一亮,可隨即又黯了下來。
「欸,還是不了,謝謝你的大方,我只是一名學生,真的不認為可以勝任當你的助理一職。」她小心說著言不由衷的拒絕話語。
其實在心底她實在是很想接下這份高薪工作,可…不行!即使如此的待遇很吸引她,可只要想到得在他的手下做事,她還是無法擺脫心底那層隱約的驚惶。
唐冠宇看著她堅拒的小臉,眼裏的淡笑慢慢褪去,睨著她的眼神一轉深沈。然後,他那微勾的性感薄唇突然就吐出了一句令人瞠目的堅定話語。
「我從沒有說你可以拒絕這份工作。」
* * * * *
嗄!?什麼?
聽著唐冠宇突然冒出的話語,讓梁萩芊頓時瞠目結舌,並由他一轉深沈的眼眸中,清楚的感覺他在瞬間散發而出的淩人氣勢。
怎…怎麼會有人變臉變得這麼快的?
覺得玩夠的唐冠宇,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唇角露出一抹惡意的微笑。
「你該不會以為我坐在這裏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是為了要聽你一句『不要』的回答吧?」
「你…呃…是什麼意思?」梁萩芊看著他唇邊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笑容,心中不由得生起驚惶的寒意,幾乎難以問出口。
「聽不懂嗎?」深褐的眼眸閃著不知名的火焰,直盯住待宰的小綿羊。「就讓我來為你解惑吧!我的意思是由明天開始,你就跟在我身邊,擔任我的私人助理,直到我離台返美為止。不過這段時間也不會太久才是。」
她一愣,「可…可是我剛才已經說了,我…」
「另外,」他打斷她,「為了方便起見,你暫時搬進屋裏的客房住,這件事我已經要銘姨去告知你父母了。」他逕自說著。
「怎、怎麼…」哪有人這樣一相情願,她又沒有答應。「我不要!」她驀地叫出聲,心中生起一把怒火。「我又沒有答應要當你的助理!」
「怕不能勝任?」唐冠宇驀地揚眉,閃著綠光的褐眼斜睨她虛張聲勢的小臉以及她眼底的戒慎,「放心吧!擔任我的『私人』助理,工作很簡單,平日除了替我處理一切雜事外,你並不需要特別做些什麼的。」他突然直直凝進她的眼底,口中漫不經心地再道:「喔!對了,只要你乖乖的將我伺候妥當,其他的並不重要,這樣你還會說不能勝任嗎?」
「什、什麼?」梁萩芊驚訝地由椅上跳起,「你…你是說…」震驚令她嚴重結巴,她不認為自己有聽錯他的話中意。
「還不笨嘛!」他露出邪笑,「你沒聽錯,除了需要一個助理外,在台期間我也需要一個女伴,所以…就你囉!反正昨夜你不也表現出對我很有興趣。」
唐冠宇不必多看就可以猜出她此刻的表情。雖說他很清楚她是顆沒啥滋味的青果子,而她單純直率的稚嫩,也是他從不曾碰過,也無意去碰的女人類型,可是昨夜他一時興起的戲弄淺嘗,卻意外地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甜美。
也罷!反正目前在台他正好欠缺一個女伴,而且他也沒有忘記以往戲耍她的樂趣,不妨就將她帶在身邊好好的「調教」及品嘗一番吧!
梁萩芊倒抽了一口氣,小臉驀地漲紅,「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才沒有對你有什麼興趣呢!」虧他說得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嘖嘖,別口是心非了,」唐冠宇再次露出惡意的笑容,「說實話,平時我要的女伴都是美豔型的,不過難得你成功的引起我的興趣,使我決定讓你當我最新一任的女伴,你就別再言不由衷了。」他涼涼的嘲諷出聲。
「你…」梁萩芊瞠大杏眸,狠狠地瞪視他,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其實她不該覺得驚訝的,她不是早有預感,他找她來此,絕沒什麼好事的!
「對不起,唐先生,如果你的話說完了,那麼讓我再告訴你一次,很抱歉,我無法勝任你的『恩賜』,我還有事,先走了。」氣憤讓她忘了一向對他的戒懼謹慎,「你的好意就留給別的幸運兒吧!」再丟下一句,她氣呼呼地轉身朝門口走去--
「現在失業率這麼高,不知道如果一個家庭裏,父母親突然同時失業,也一併失去一向供全家棲身的住處時,會是怎樣的情況呢?」薄涼閒散的話語在梁萩芊的身後響起。
明顯含意的話語如一顆炸彈般在梁萩芊的腦中投下,她止住前沖的腳步,滿眼不敢置信的回過身來。
「你說什麼?」
「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唐冠宇撇唇勾笑,不吝讓她看清自己臉上得意的笑容。
炸彈在梁萩芊腦中爆閑--
「你不能這樣做!」她又氣又急切的拔腿直沖向他的面前,大聲質問著。
怎麼會有如此可惡的人呢!